第十四章 折磨

第十四章 折磨

聽着倉庫外的漸漸遠去的汽車聲,那四個男開始打量起薛溪溪。

“兄弟,這妞長得挺正啊,前凸后翹的。要不是高先生吩咐過,我都想上了她。”

其中一個男人斜了他一眼,冷哼了一聲:“這可是高董事長指明要的人,敢動她,除非你們是不想活了吧。”

他說完這話,臉上堆滿笑容衝著薛溪溪說道:“薛小姐不必害怕,這幾日的生活,就由我們四個照顧了。高先生吩咐過我們,要好好的照顧薛小姐。”

薛溪溪眉心輕蹙,有些嫌惡的看着周圍這破破爛爛的場景。

男人立馬瞭然,他勾起一抹笑容道:“薛小姐先睡一覺吧,等您醒了,自然就會到了新的地方了。”

薛溪溪被綁在身後的手去夠繩子,但另她失望的是,這繩子綁的很緊,別說掙扎開了,就連掙扎幾下都費力。

她哪裏有心思睡覺,可那男人拿了一個布朝着她鼻子上一捂。

薛溪溪瞬間瞪大了眼睛,很快就暈了過去。

男人這才滿意的點了點頭,旋即道:“帶走。”

“是。”

車子一路朝着郊區外面開去,幾乎開出了西城停留在邊緣地帶。

幾人將薛溪溪扔到了房間的床上,然後解開了她身上的繩子,對着門口的一個男人淡淡的道:“槐子,把人看好了。”

槐子拍了拍自己的胸脯,揚着脖子道:“放心吧!就這麼一個女人,能跑到哪裏去?”

“嗯。”

天色漸漸的亮了起來,窗外的天邊上染着淡淡的朝暉,帶着清晨的第一縷陽光緩緩射進了層層雲朵之中。

池痕是率先醒來的。

他活動了一下僵硬的脖子,腦袋裏的記憶清明了許多。

昨天晚上他一直在書房處理公司的事情,到最後太累就睡著了。

冷眼掃了一下時間,發現此時已經是五點半了。

他進洗手間洗漱了一番換了一套衣服,正準備下樓跑步,在經過薛溪溪房間的時候腳步一頓,銳利的眸光飛了過去。

屋子裏,沒有人。

他大步流星的走了進去,伸手在床單上摸了一下,床單上面沒有絲毫溫度,被子也是疊放的十分整齊,看來這是一晚上都沒有回來?

一股怒意在心底迅速升騰起來,這個薛溪溪的膽子真是越來越大了!以前去哪裏見什麼人還跟他說一下,如今倒好,連招呼都不打一聲的夜不歸宿?

他拿起車鑰匙飛速下了樓,開着邁巴赫就沖向了她工作的酒吧。

這個酒吧是早上六點關門,下午七點開門,所以池痕到的時候正好看見他們在收拾東西準備關門。

他迅速叫住了一個服務生詢問薛溪溪的事情,可服務生卻一臉迷茫的告訴他薛溪溪早就已經走了。

“去哪了?什麼時候走的?”

“我也不知道,不過她的班是十二點就下的。”

池痕的手掌猛然收緊,嘴角露出一抹似笑非笑的神情。

是他,太把薛溪溪當回事了點。

而此時的薛溪溪才剛暈乎乎的醒來,她一臉迷茫的看着這個陌生的地方,好半天才發現自己身上沒有了束縛,因此急忙起身,晃悠着兩條軟綿綿的腿往門口走去。

才走到門口沒等開門,門外就傳來了一道聲音:“薛小姐別白費力氣了,若想跑的話,可就別怪我無情了。”

她微微一怔,這才回到了原位。

這間房子並不像是在關押着人,倒好像是一個採光極好的房間。

薛溪溪趴在窗戶上朝下看了幾眼,發現下方都有着人在看守。

看來是跑不出去了……

大概又過了一個多小時,房門終於被人打開,槐子端着飯菜走了進來,淡淡的道:“吃吧,你的早飯。”

薛溪溪深吸了一口氣,冷冷的看着他,“高紂呢?”

“高董事長自然是去公司了,薛小姐想見他的話,我可以幫你轉達。”

“他到底要做什麼?”

槐子唇角微勾,旋即輕聲笑着,眸子中嗜着譏諷之色,“他要做什麼薛小姐不是很清楚嗎?”

“不要找池痕的麻煩!有什麼事情沖我來!”薛溪溪大聲喊道。

“薛小姐暫時可以放心,雖然高董事長很厲害,但是池總更厲害。這麼唐突的出手,可不是我們高董事的一貫作風。”

薛溪溪想起了自己如今的處境也是陰冷一笑,“是啊,你們高董事的一貫作風就是綁架,不過你們也太高看了我在池痕心裏的地位,想用我來要挾他,做夢去吧。”

薛溪溪這話也沒有絲毫摻假,憑她對池痕的了解,別說她消失一天,就算是十天,他都不會有絲毫在意的。

哪怕她被折磨的跟死人沒什麼兩樣,池痕都不會對她心軟一下。

這,就是池痕。

也是她跟池痕之間那殘破不堪的感情。

事實果然如薛溪溪所說的那般,在她消失的第二天,池痕也只是神色冰冷的掃了一眼她空蕩蕩的房間,便自顧自的抬腳進餐廳吃早飯了。

馬茹蕾在心裏都快笑開了花,但面上還要裝出一副關懷的模樣:“阿痕,要不要去找找溪溪?憑你的實力應該很快能找到吧。”

池痕就跟沒聽見似得咬了幾口麵包,旋即淡淡的道:“愛回來不回來。”

說完這話,他徑直起身離開。

馬茹蕾如同泄憤一樣插了一下盤子裏的三明治,她嘴角的笑容越來越大,最後已經忍不住的笑出聲來:“薛溪溪啊薛溪溪,這可是你自己選擇的路!”

馬茹蕾只以為她是受不了酒吧的生活,所以才離開的,殊不知是被高紂給帶走了。

不管是哪個答案對於她來說,都是值得開心的。

相反,薛溪溪的日子倒是沒那麼好過了。

第三天的時候,高紂終於來了。

他一來就捏住了薛溪溪瘦弱的脖子,後者張大了嘴巴奮力的呼吸着,臉色上一派漲紅之色。

“薛溪溪!我特么要殺了你!”

薛溪溪的眼神中沒有絲毫流光,她直勾勾的看着他,獃滯而無力。

“今天醫生告訴我……我兒子徹底廢了!他失去了男人的尊嚴!”

高紂狠狠的扯着薛溪溪的頭髮,直接扯掉了一撮。

薛溪溪艱難的露出一抹笑容,那副表情像是在說“活該”一樣。

高紂真的很想把她給弄死,但一想到如果弄死了就更沒有和池痕抗衡的這個念頭,就將薛溪溪甩到了一邊。

她的手撐在自己胸口奮力的呼吸了幾口氣,然後猛烈的咳嗽了幾下。

“呵,池痕還真是個負心漢啊,當初為了你能夠那樣折磨我的兒子!如今卻對你不管不顧?!”

薛溪溪苦笑着正打算說話,門口就傳來了一陣響動。

她抬着淡漠的眸子一看,發現一個男人正坐在輪椅上吃力的滑了進來。

高紂神色一變,急忙跑過去道:“兒子,你怎麼過來了?”

“爸,把薛溪溪交給我,我要親自折磨她。”高樂咬牙切齒的說道。

“好。”

高樂看着薛溪溪那副狼狽模樣,忽然伸出了自己的腳,說出了一句另後者大驚失色的話:“過來,給本大爺舔舔腳。”

如此噁心的事情讓薛溪溪羞憤的差點動手了,但還沒等她動作起來,高紂就扯着她的頭髮將她從地上拽了起來,往自己兒子腳下摁去。

薛溪溪拚命掙扎着,眼瞅着自己的臉就要被摁在他腳丫子上。

她尖叫着想要躲開,嗓子中發出一道刺耳的聲音:“像你這種男人!活該留着命根沒用!”

高樂的眸子驟然猩紅起來,裏面充斥着滿滿的怒意。

他拿起輪椅扶手上的水果刀一下子捅進了薛溪溪的肩膀上,然後狠狠的拔了出來。

“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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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婚沒有后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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