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殺死變異人
鮑爾很快的意識到時飛船的動力反應堆出了問題,在趙磊志的引導下離開了第四飛行隊監控室。
“該死!這是怎麼回事?”鮑爾剛說完便出現打鬥,過程中通訊器掉落。
趙磊志回憶着劇情,鮑爾顯然遇到了變異人做的另一個誘餌,然後遇上了大波女娜迪爾?不對,趙磊志在鮑爾掉落的通訊器中聽到了野獸的吼聲。
另一面,在馮天元的通訊器中,趙磊志聽到了李飛虎壓抑着發出的哭聲。
印第安人名貝尼托,他小聲的說道:“我們可能被盯上了,傷口,血液,以及一些其他的特殊氣味都會被追蹤,變異人的鼻子對待某些氣味簡直就是搜爆犬。”
接下來是一場混亂驚恐的逃亡,十分鐘后變得平靜。
“趙磊志,我和他們走散了,李飛虎被嚇瘋了......你能來救救我嗎?我剛才不小心失足掉落卡在管道里,左手應該斷了,我沒有辦法出來。”
通訊器中並未傳來趙磊志的回應聲,馮天元必須說下去。“聽着,你必須相信我,我是經歷過輪迴世界的人,我的經驗,我的武器是渡過這部輪迴世界的關鍵,如果我不在了,你們成功的幾率幾乎為零,我的PPK手槍是無限子彈......”
“我知道了,我會過來救你,剛才我只是在使用繩子和工具將佩頓的深眠倉封起來,到時候他就算醒過來也不可能出來。”
馮天元沉默了半響后說道:“謝謝,你要小心,變異人一直在飛船的各處梭巡遊盪。”
趙磊志爬入了電纜之中,幸好自己的身材沒有一絲贅肉,鮑爾能通過的罅隙他也可以。有時候他會覺得自己被擠壓得燃燒起來,五臟六腑在體內受到擠壓,摩擦點火,開始焚燒。
這樣的痛苦讓趙磊志幾乎窒息,他緊閉着嘴不讓自己發出痛苦的迷茫聲。
“這不是真的,是恐懼讓我產生的幻覺......”趙磊志警告着自己,突然從空中掉了下去,狠狠的砸到鋼鐵地面上。
通訊器呢?趙磊志絕望的向天花板上電纜罅隙看去,一定是剛才被擠掉了,他摸向小腿處,那裏綁住的餐刀倒是還在,腦子裏回憶着馮天元通訊器顯示的位置。
這個房間具體是飛船的哪個位置,他想對自己之前的爬行進行估計,那段痛苦的電纜罅隙爬行,時間是失真的,至少在他的感受中失真,可能爬了兩分鐘,也可能爬了十分鐘,趙磊志必須走出去進行觀察,才能在心裏的飛船地圖中找到自己目前的位置。
從小腿處解下綁好的餐刀,左右手各拿一把,小心的拉開大門。
“這麼巧?哈嘍!”那一瞬間趙磊志的內心反應着匪夷所思的揶揄,他瞪着要掉出眼眶的眼珠,嘴唇極快的動了。“有沒有搞錯!”
顯然恰好經過大門的變異人也處在反應之中,兩人的反應內容是不一樣的,一個作為獵食者,一個作為獵物。
他們根本就是面對面,變異人白色的皮膚具有牛皮的視覺張力感,面部至額頭有一道類似於傷口,噩夢般的地獄切口,沒有鼻子,只有兩個黑洞。
“有沒有搞錯?”趙磊志的腦海里閃爍着屬於自己的慢鏡頭,自己遭遇變異人時說出的傻話,以及自己可能的傻相,還有那時自己內心反應中的那份叫他迷茫,抽搐的揶揄。
變異人在歪頭,身體上的野性進化,大腦上的信息處理退化,他伸出手要抓住自己脖子處的人骨裝飾品,他要發出吼叫恐嚇獵物?實打實說,這是他有限的人生里遇到的第一怪事,獵物撞到了他的臉上。
趙磊志反應過來的時候,右手的餐刀已經從變異人的下顎刺入,15厘米的餐刀完全刺入,穿透了下顎骨,穿透了舌頭,估計從變異人的下顎骨刺入了大腦。
這一切的發生完全是本能反應,在這觸摸死神的瞬間,趙磊志的一切反應中沒有逃跑,只有攻擊,攻擊,攻擊......
變異人一推之下,趙磊志好比洋娃娃一樣飛了出去。變異人的咆哮聲充斥着狹小的房間,聲量大到給受到撞擊,即將休克的趙磊志做了一場心電震擊。
變異人一隻手摸着下顎,剛才他被獵物的武器攻擊了,在他推走趙磊志之前,那個獵物還用餐刀在他下顎攪動,再刺入了一次!另一隻手按着胸口,他按住胸口被刺出的洞口,按不住洶湧流出的鮮血。
“啊!逃不了啊!只能活一個!”趙磊志從地上滾動爬起來,他的思維以及信息處理仿若受到了限制,有限的幾個信息在他大腦中來回撞擊。
狹小的房間,被堵住的出口,受到致命傷的變異人,兩個活一個,沒有退路,變異人臨死前的爆發,挺住挺住!
變異人一鬆開雙手,鮮血在心臟的壓力下噴射出來,趙磊志一隻手反握餐刀,一隻手正握餐刀,半躬着身體,脖子上伸着的腦袋像一頭狼要攻擊獵物的動作。
下一秒鐘趙磊志和變異人撞到一起,如果單純從身體力量進行對比,趙磊志對上變異人無疑是一個初中生和高中生的較量。
死命戰鬥的人並不會恐懼,也許事後會。
一個要打死獵物,或者直接咬死獵物吃他身上的肉,另一個身為獵物的人看起來並沒有獵物的覺悟,按照自然界食物鏈的關係,獅子不會去捕食豹子,因為豹子的反擊會致殘致死!
獸吼聲中夾雜的還是獸吼聲,一開始是變異人的獸吼聲居大,然後趙磊志野獸一般的吼聲佔據上風。
狹小的房間裏在三秒之內傳來十多聲沉悶的撞擊聲,其中還有骨頭斷裂聲!
意識幾乎一片空白,唯有一個聲音在喊在吼。“殺了他,噁心的變異人!不然你會被他一口一口撕咬下身體上的肉,吃掉......”
變異人一開始爆發的力量足以嚇死人,可是幾秒后受到的傷勢發揮威力,他變得脫力,趙磊志一個翻身將變異人壓到身下,一刀刺入了變異人眼眶,另一刀切割開變異人的脖子,繼續切割,他好似已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