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01章 泰國潘金蓮下“色降”
我來泰國的目的就一個:快速賺一筆大錢,娶個漂亮的泰國媳婦兒,回去打我前女友小紅,還有她那個財迷媽的臉。
我現在跟着我表弟林常青在泰國有名的紅燈區芭提雅做“導遊”生意,說白了就是拉皮條的。
他比我早來泰國三年,賺了許多錢,每次回去都吊得不行,好像隨便一刷卡就能把長城給買下來似的。
去年過年他回國探親,聽說我被前女友和前女友的老媽聯手踹了,原因是因為我是個三無吊絲。
他很大尾巴狼地拍拍我肩膀,“表哥,你跟我去泰國混吧。”
就這樣,我就來到泰國,白天在林常青家睡覺,晚上到紅燈區上班。
林常青除了做“導遊”生意之外,還做其它一些亂七八糟生意,所以,白天經常不在家。
大多數時間,家裏只有我和我弟妹潘金蓮。
潘金蓮的泰國名字叫蘇拉,是個英泰混血的泰國女孩,身材高挑、膚白貌美、豐胸細腰翹臀,水汪汪的一雙會說話的大眼睛,隨便瞟男人一眼都是380V以上的電力,電得人渾身酥麻,身心搖蕩。
潘金蓮,這個騷性十足的名字,是林常青給她取的,主要是因為她的“活兒”好,尤其是嘴上的“活兒”,按林常青形容的--那真叫一個欲死欲仙!
林常青還是小朋友時,就偷偷地熟讀《金瓶梅》等經典名著,最喜歡的女人就是嘴活兒出眾的潘金蓮,經常自比西門大官人。
潘金蓮是林常青租來的第25個妻子。
在林常青的眼裏女人就是保姆+護士+泄火工具,他從來沒打算跟任何女人談所謂的愛情,也從來不相信愛情,更不把女人放在眼裏。
有一次他喝醉了,竟然讓潘金蓮給我“咬”一下,讓我體驗一下欲死欲仙的感覺。
我雖然有點鉤鉤兒心,但是還是斷然拒絕了。
就算我不是裝逼犯柳下惠,但是“盜嫂”這麼下作的齷齪事,我是絕對不會幹的,不是我風格。
林常青見我拒絕了他的好意,稍稍有些意外,拍着我的肩膀說:“表哥,妻子如衣服,兄弟如手足,咱們是兄弟,我的就是你的,不用客氣,想玩儘管玩,玩膩了,我再找個更好的。”
我白了他一眼,轉身就走。
因為不把潘金蓮當回事兒,所以林常青經常打罵她,有時還很變態地虐待她,我經常能看見潘金蓮白皙的身上青一塊紫一塊的,有時還偷偷地哭。
一天白天,我正在自己的房間睡覺,被潘金蓮一陣撕心裂肺地哭聲和林常青的咒罵聲給吵醒了。
林常青和我從小都練過多年的武功,他打人非常狠,手還黑。
有一次,為了和芭提雅的“福建幫”爭地盤,我們倆個打他們八個,他們八個重傷五個,輕傷三個,最重的一個,林常青生生地把人家的兩條胳膊給卸了。
平日裏,潘金蓮對我挺不錯,洗衣服、做飯都幫我做,內褲也幫我洗得香噴噴的。
我聽到她在哀哀地向林常青討饒,我於心不忍,就起身想去勸勸林常青。
我剛走到他們卧室的門口,就見潘金蓮光着屁股從裏邊跑了出來,一下撲進我的懷裏,“路飛,救我!”
林常青提着一條皮帶也從房間裏沖了出來,對我說:“表哥,你讓開,我今天非打死這個騷貨不可!”
我用身體護住潘金蓮,對林常青說:“表弟,你不會是要打死她吧,自己的媳婦用得着下這麼狠的手嗎?”
因為我懂英語和日語,來泰國以後幫林常青賺了不少錢,而且我又是他表哥,所以,他還是蠻尊重我的,聽了我的話之後,雖說他還是怒氣未消,但是也就沒再打潘金蓮。
自打那以後,潘金蓮似乎對我產生了一種特殊的感情,看我的眼神也經常是含情脈脈,春光瀲灧。
不過,我對她這種女人沒什麼興趣,我喜歡的是優雅、矜持、清麗的大家閨秀款的,是《紅樓夢》裏薛寶釵那款的,潘金蓮?白給我都不要!
接下來的一段時間,她幾次明裡暗裏勾搭我,經常會偷偷地向我投來一個嫵媚的眼神,或者有意無意地用身體的某個突起部位曖昧地碰我一下。
有一次,更過分,林常青不在家,她在浴室洗澡,讓我進去給她搓背。
我沒搭理她,而且打那次起,我也沒再給她什麼好臉色,並打算什麼時候搬出去住,我可不想沒吃到狐狸肉,惹了一身騷。
又是一天白天,我在卧室里睡了一上午的覺,中午時,潘金蓮叫我起來吃飯。
來到客廳,我發現今天的菜除了以前的菜之外還有一個蘋果。
我拿起餐具剛要吃飯,她拿起那個蘋果走到我身邊,非讓我吃下去。
因為她這種和我說話不像以前那樣連撒嬌帶發騷的,我也沒多想,拿過來剛要咬,卻發現蘋果下面有一個桃核形的洞。
我咬了一口,發現裏面是一小撮大米,還有一種不知是什麼草。
最可怕的是:那米和草都是紅色的,還有一股血腥味兒。
我不解地抬頭看她,問:“弟妹,你給我吃的這是什麼呀?”
她媚眼一閃,嬌笑道:“這是情人果,我們泰國的小吃,非常好吃的,你嘗嘗看。”
泰國的確有些稀奇古怪的小吃,我也沒在意,三口兩口就吃了下去。
我吃蘋果時,我看見潘金蓮突然盤膝而坐,雙掌合十,嘴裏輕輕地念着:“
琳琳曳適適,娑那娑西,咀魄魄唏唏定。”
泰國吃飯一般沒有桌子,都是席地而坐,也有一些人吃飯前會念一些類似感謝上蒼賜飯的咒語。
所以,見她這樣我也沒想得太多,拿起碗來吃飯。
我剛吃了一口,突然聽到她在念我和她的泰國名字蘇拉。
念完了我和她的名字后,她又站了起來,圍着我邊念邊轉了六圈兒。
我不知道她在幹什麼,像看演戲一樣看着她。
突然,她一下咬破了自己的右手中指,把血滴在我頭上。
我嚇了一跳,馬上站了起來,有些怵然地摸了摸腦袋,“喂,你幹什麼?”
她並沒有馬上回答我的問題,而是又雙掌合十,默默念了幾句什麼,這才抬起頭,柔情萬端地凝視着我,慢慢地走到我跟前,幽幽地說:“我想讓你愛上我。”
我心說:去你奶奶的,你是潘金蓮,老子可是武松,老子怎麼會愛上你這種騷貨呢。
我本想臭罵她一頓,可是,突然間,我聞到了她身上散發出的一種奇特的香氣。
這種香氣像有魔力似的,一下籠罩在我四周。
緊接着,我感覺自己心裏像炊煙一樣裊裊地升起了一股火苗兒,那火苗越燒越旺,不一會兒的工夫,我渾身上下像開了鍋的水一樣沸騰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