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迫被這位大小姐上了一堂思想教育課程
穆雲羅提着鞭子站在那裏,驀然有風輕輕拂過她的發梢,她臉上的表情絕狠快意。
俯視着地上如螻蟻一般的沈曄,眼底隱隱有幾分動容:沈從雲啊沈從雲,我穆雲羅不會讓你這個名字白叫的~
此情此景莫名讓沈曄想到了自己弟弟生日宴當然那次,這個女人的威風真的不是蓋的。
當時虞家不知道天高地厚的那個女人挑釁穆雲羅,雖然這種情況在他的眼裏直接歸類為這位虞家大小姐不知天高地厚主動送人頭,但是他沒有舉報送人頭,而是乖乖的做一個吃瓜群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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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雲羅是吧?”虞可歆輕蔑地看着穆雲羅,但奈何穆雲羅本來就比較高還穿了十厘米的高跟鞋,虞可歆只能仰望她,那樣輕蔑的眼神配上她的言行,倒像是個跳樑小丑。
“有何賜教?”穆雲羅隨時從一旁的服務員盤子裏取過一杯酒,一口飲盡,然後面無表情道,連正眼都沒給虞可歆一個。
“聽說你在鳳城很猖狂,你算老幾?不過是個水性楊花萬人騎的賤女人,你這種爛貨也配出現在這裏?保安難道聞不出騷味,還讓這種爛貨進來?”
虞可歆用語惡毒,自以為十分了不起,傲慢的樣子噁心至極。
一旁打算看戲的祝旭都聽不下去了,正在打遊戲的邵東棋眉頭一皺,清冷的臉上微起波瀾,收了手機,站了起來。
沈曄跟這群公子哥兒玩的不好,畢竟是自己弟弟的客人,他也只是招待在一旁,看着這場結局已定的戲碼。
“啪~”待眾人回過神來,虞可歆已經趴在了地上,而穆雲羅正用鋒利的高跟鞋踏在她的臉上,彷彿只要再用一點點力就可以劃破她的肌膚,毀了她的容。
“你……你,你竟然敢動我……”虞可歆怨毒的眸子盯着穆雲羅,因為剛剛莫名翻出去現在都還渾身酸痛,臉上更是火辣辣地痛得厲害,更何況還被穆雲羅用腳踩着臉,那又長又尖的細高跟刺在她的臉上,讓她一時動彈不得。
“在這鳳城還有我不敢做的事?你叫什麼名字來着?”
“虞可歆。”一旁有人完美賣隊友,這一打高低立現,自然是要攀着穆雲羅這位大佬了。
“虞可歆?原來虞家人啊~”穆雲羅挑眉,笑得冷艷。“知道……知道就趕緊把我放了,不然我爹地來了,是不會放過……過你這個小婊子的……”
“喲,跟我拼爹?”穆雲羅冷艷一笑,輕蔑之意流瀉,在場的人都知道這次虞家恐怕要遭殃,雲家是鳳城的頂級豪門無疑,但它無疑還有一個身份,那便是金盆洗手后的黑道大佬。
土匪從良了,你還是會怕他搶劫殺戮,婊子從良了,你還是會懷疑她水性楊花,狼說我不吃羊了以後就吃草了……誰信?
雲家在鳳城的絕對權威從來沒有變過,雖然最近兩年雲老大的確沒有再做涉及那方面的生意,但是猛虎沉睡也容不得老鼠作亂。雲家,從來就不是好惹的……
“……”眾人。
論拼爹,您雲大小姐才是得天獨厚的老大,鳳城最囂張跋扈的女人可不得有最強硬的後台才敢如此張狂嗎?
“……是,就是跟你……拼爹,我是虞家大小姐,虞忠是我爹……”
虞可歆不死心道,在她眼裏自己的父親是鳳城一霸,誰不知道她虞家的威風,憑什麼今天她就被個小丫頭片子給收拾了?
在虞可歆不自量力的還敢跟穆雲羅叫板並且揚言要拼爹的時候,吃瓜群眾們紛紛為這位勇氣可嘉的送人頭選手點上了一炷香,希望她能夠走的安寧平和些,畢竟敢這麼跟穆雲羅叫板的人,要麼沒出生,要麼就是死了。
而現在已經躺在地上的這位送人頭選手其實已經涼涼了。大家默默又為她唱了一首涼涼……
可是虞可歆就是個豬腦子,心裏想着,況且,這穆雲羅能有什麼來頭?在鳳城撐得起檯面的幾家頂級豪門裏根本就沒有姓穆的。
普通豪門裏倒是有姓穆的,是帝都那邊豪門新貴的旁系,根本沒資格跟她虞可歆叫板。
“哦,你爹叫愚忠啊,也是夠愚才能生出你這種孽種。”
穆雲羅輕輕用力,尖利的高跟鞋刺開了虞可歆的臉,血液噴涌而出,血腥味悄悄散開,嬌生慣養長大的虞家大小姐已經哭花了臉,狼狽不堪。
而剛剛有些擔心站起來的祝旭和邵東棋此刻也算放下了心,坐了下來。作為東道主的沈從雲十分從善如流地貼過去挨着祝旭坐下,喝酒看戲起來。
這種手撕女人的戲碼他們這些大老爺們兒還是坐着看戲比較好,畢竟要是幫忙難免失了風度。
“跟我拼爹?你……還不配。”穆雲羅抬腳放開,眼底的火光熄滅,媚眼掃過那堆喝酒看戲的“前男友”,額筋一跳,閉眼揉了揉太陽穴,對着比那群“前男友”還閑的保鏢道:“還不滾下來收拾?”
這樣一番打擊下來,吃瓜群眾們趕緊自己這是被迫被這位大小姐給上了一堂思想教育課程,至於這個中心思想,本課堂的主線吃瓜群眾裏面的戰鬥機沈曄同學可以總結一下。
大概就是,在鳳城,惹了閻王爺也別惹這個可怕的女人,因為下場……是非一般的殘暴~
這一副畫面已經深深的烙印在了他們的腦海里,可以說是夢魘一般的存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