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6、調理,逆轉生死!
第176、調理,逆轉生死!
相比與胭脂紅,不管黃酒的味道也好,功效也罷,差的太多。
所以,他喝黃酒喝的是一種情懷與緬懷。
一大碗黃酒下肚后,他就把碗放下,朝着王承榮道:“叔,我先去狼頭嶺轉轉,等我回來后,就給你們露一手……”
“去吧!”
王承榮朝着他揮了揮手,他就帶着燕子朝着狼頭嶺而去。
吳成的存在,村裏的老一輩大多都知曉,但是,那些年輕一輩就鮮少知曉。
畢竟,吳成打小就在市裡長大,根本沒有回過幾次村。
所以,路過村裏的時候,不少人也是不斷打量着兩人。
只有那些上了年齡的人知曉,吳成這是準備去祭拜周軍拴。
一路兜兜轉轉,經過十多分的跋涉,他與燕子也是來到周軍拴的墳前。
周圍荒草叢生,哪怕冬天了,依舊紮根在大地之上,而周軍拴的墳前極為乾淨。
一揮手,不遠處的那些枯草就化作粉屑,飄散到天地間。
他跪在在墳前,默默拿出一沓燒紙,一沓黃標,一摞香,將其點燃,開始祭拜周軍拴。
燕子也是如此,兩人沒有說話,只是默默的將燒紙投到火中,看其化為灰燼。
一刻鐘后,他帶來的標紙香盡數燒完,將灰燼處理完畢,他又拿出兩瓶酒,傾灑在墳前。
至始至終,他都沒有說一句話。
連着磕了三個頭,他才起身離去。
他是一個孤兒,雖然沒有享受過父母的關愛,但是,他從周軍拴的身上感受過。
有時候,他的心中也曾升起一個念頭,那就是等他的修為達到某種境界后,就去冥界地府轉轉,看看能否探查到周軍拴的下落?
儘管他知道這有些不現實,但是,真若有了那種機會,他絕不會放過。
回到村裡后,他並沒有急着前往王海家,而是朝着他家裏而去。
這房子是周軍拴留給他的,但是,自從周軍拴歸天後,他從未在這裏過過夜。
不是他有什麼潔癖,更不是嫌棄這裏,而是怕回想起周軍拴。
大門打開后,院中儘是雜草,一片枯黃,他什麼話都沒有說,開始清理這些雜草。
他沒有動用法力,就如同普通人那般,一手一腳的將所有的雜草清理乾淨。
望着窗台上那厚厚的灰塵,他卻沒有清理,盯着看了半響,就帶着燕子離開了。
等他回到王海家的時候,已經快十點了。
於是,他又開始忙活起來。
殺魚,刮鱗,清理內臟,整個過程行如流水,哪怕大半年沒有殺魚,他依舊無比熟悉,這套動作已經融入到他的本能之中。
今天他準備露一手,做一頓大餐,順帶着給王承榮兩口調理一下身子。
一條魚足夠三十多斤,哪怕清理出來,依舊還有三十斤,絕對算大魚。
功德雷葫內還有數百隻山羊,原本這些山羊是給小黑準備的,但是,小黑突破至辟穀境后,對這些普通的山羊失去了興趣。
來的時候,他就準備了一隻山羊。
這些山羊在功德雷葫內生活了大半年,被靈氣滋養過,雖然比不上妖獸的肉質,卻也比普通的羊肉強上一大截。
忙活了一個多小時后,一大桌美味就新鮮出爐。
那濃郁的香味讓村裏的狗都躁動不安,全都圍在大門外面,場面極為壯觀。
周圍的鄰居也被這股香味吸引而來。
得知吳成兩口子上門時,這些鄰居只是簡單交談幾句,就紛紛告辭而去。
“成子,你這手藝確實不錯,可惜,當初的海子吃不了那個苦,做飯的手藝連個二把刀都不如……”
說到這裏,王承榮也是惋惜的搖了搖頭。
當初學廚的時候,吳成與王海都去了,結果,王海受不了那個苦,只學了一個多月就半途而廢,而吳成卻是堅持了整整三年半,最後學了一身精湛的廚藝。
“叔,嬸子,你們快坐,嘗嘗我的手藝。”
“行,說實話,老叔我早就流口水了。”
王承榮說完,便迫不及待的拿起筷子,夾了一塊羊肉,仔細品嘗起來。
“好,羊肉味道純正,卻沒有一絲膻味,最為緊要的是,這些羊肉滑嫩鮮美,吃了這麼多年的羊肉,這次才最為正宗。”
王承榮稱讚了一句,便又夾了一塊羊肉,大口享受起來。
“叔,這是我得到的好酒,讓你開開眼,什麼叫真正的美酒。”
吳成說完,就給王承榮兩口子滿上,然後,又給自己兩人倒滿。
酒剛出瓶,一股濃郁而獨特的酒香就瀰漫開來。
聞着這股香味,王承榮肚裏的酒蟲也被勾引出來。
“叔,嬸,我敬你們兩個一杯。”
聞着酒香,丁玉芹也想嘗嘗這所謂的美酒,遂沒有客套,直接端起酒杯,然後就一飲而盡。
這些酒原本就是難得一見的窖藏陳酒,吳成得到后,更是融入了一些靈液以及固本培元的丹藥,所以,酒的度數並不高,也就三十多度,但是,味道與效果卻很明顯。
“好酒!”
一杯酒下肚,王承榮自然感覺到這酒的不凡之處。
“不錯,成子,這種酒多不多,給老叔留幾瓶,沒事的時候,也可小酌幾杯。”
“叔,這就我還有一些,等過幾天,海子回來時,我讓他給你捎回來,同時,我也給嬸子稍一些適合女性喝的酒。”
吳成剛說完,丁玉芹就開口道:“成子,沒必要浪費這個精力,你也知曉我對酒不感興趣……”
“嬸子,這就可不是尋常的酒,而是一種藥酒,可以固本培元,改善體質,對你們的身體有一定的好處,所以,你們也不能多喝,每天都有定量,不然就補過頭了……”
聽到吳成這般說辭,兩人也不再勸阻。
隨後,大家就開始享用眼前的美食。
到了最後,王承榮兩口子都吃撐了,再加上被吳成不斷的勸酒,兩人都有了一絲醉意。
稍稍休息一會,酒勁上頭,王承榮兩人也有些昏昏欲睡。
吳成見狀,就衝著燕子使了個眼色。
“叔,嬸,你們先去休息一會……”
兩人原本還打算拒絕,結果,剛起身就感到身子有些發軟。
吳成與燕子急忙扶着兩人回到卧室。
將兩人扶到床上后,吳成捏了道手訣,兩人就昏睡過去。
趁此時機,吳成與燕子就將自身的法力注入到兩人體內,開始給兩人調理身軀。
王承榮兩人畢竟不是修鍊者,又上了年紀,所以,吳成與燕子也不敢加大力度,只能一點一點的用法力溫養對方的經脈。
足足耗費了兩個多小時的時間,他們才將王承榮與丁玉芹的身軀調理了一遍。
尤其是最後的五臟六腑,更是讓兩人耗費了不少心神。
這一番調理,王承榮兩人的體質增強了不少,雖然沒能令他們恢復年輕時候體質,卻也差不了不多。
可惜,他們的本源消耗了不少。
即便是有靈酒以及各種寶物養生,也無法彌補他們消耗掉的本源。
幫兩人調理完身子后,吳成又忙着收拾餐桌,將一切忙完后,他才回到兩人的卧室。
望着還在沉睡的兩人,吳成掐了道手訣,就將對方喚醒。
“叔,嬸,時間不早了,我們要回去了。”
聽到吳成的話,還有些迷糊兩人,立即清醒過來。
“這麼早就回去?”
“叔,都快三點了,我們在市中還有一些事,確實要回去了。”
王承榮先是一愣,然後就起身下床,來到客廳,看了看掛歷,果然快三點了。
“這麼說,我們這一睡,就是兩個多小時?”
王承榮懊惱的拍了拍頭,道:“唉,早知如此,我就少喝幾杯。”
“叔,沒事,都是一家人,哪來那麼多講究。”
“咦,我怎麼感覺身子輕盈了很多,精神也變好了?”
這時,剛從卧室出來的丁玉芹驚呼一聲,臉上也是多了幾許愕然。
“嬸,這應該是藥酒起作用了,第一次喝,效果比較明顯,以後效果會減少一些。”
聽到吳成的話,兩人總感覺有些不對勁,但是又說不上來。
安頓好兩人,吳成與燕子就上了車,直奔海州市而去。
剛出了村子,燕子就開口道:“軍師,我準備讓煉屍逆轉生死,你看在哪裏渡劫才好呢?”
渡劫,那是天地規則,哪怕躲在洞天法寶中,也無法避免。
除非洞天法寶可以徹底獨立於這方天地,否則,根本躲不過去。
沉吟半響,吳成這才開口道:“這樣吧,天黑后,我們去天木市的將軍嶺,那裏人煙稀少,卻是一個渡劫的好地方。”
“要不換個地方,將軍嶺幾乎與國道挨着,雖然附近沒有村落,但是,過往的車輛不少……”
聞聽此言,吳成一想也是,於是就苦思冥想起來。
偏僻,遠離人煙,還要離海州市較近,這樣的地方,還真有些為難他。
“軍師,你感覺長城外的沙漠怎麼樣?”
“不行,沙漠一馬平川,緊挨着火車道,目標太大了。”吳成搖了搖頭,就否決了燕子的提議。
“要不,我們去晉省找個地方?”
稍稍休息一會,酒勁上頭,王承榮兩人也有些昏昏欲睡。
吳成見狀,就衝著燕子使了個眼色。
“叔,嬸,你們先去休息一會……”
兩人原本還打算拒絕,結果,剛起身就感到身子有些發軟。
吳成與燕子急忙扶着兩人回到卧室。
將兩人扶到床上后,吳成捏了道手訣,兩人就昏睡過去。
趁此時機,吳成與燕子就將自身的法力注入到兩人體內,開始給兩人調理身軀。
王承榮兩人畢竟不是修鍊者,又上了年紀,所以,吳成與燕子也不敢加大力度,只能一點一點的用法力溫養對方的經脈。
足足耗費了兩個多小時的時間,他們才將王承榮與丁玉芹的身軀調理了一遍。
尤其是最後的五臟六腑,更是讓兩人耗費了不少心神。
這一番調理,王承榮兩人的體質增強了不少,雖然沒能令他們恢復年輕時候體質,卻也差不了不多。
可惜,他們的本源消耗了不少。
即便是有靈酒以及各種寶物養生,也無法彌補他們消耗掉的本源。
幫兩人調理完身子后,吳成又忙着收拾餐桌,將一切忙完后,他才回到兩人的卧室。
望着還在沉睡的兩人,吳成掐了道手訣,就將對方喚醒。
“叔,嬸,時間不早了,我們要回去了。”
聽到吳成的話,還有些迷糊兩人,立即清醒過來。
“這麼早就回去?”
“叔,都快三點了,我們在市中還有一些事,確實要回去了。”
王承榮先是一愣,然後就起身下床,來到客廳,看了看掛歷,果然快三點了。
“這麼說,我們這一睡,就是兩個多小時?”
王承榮懊惱的拍了拍頭,道:“唉,早知如此,我就少喝幾杯。”
“叔,沒事,都是一家人,哪來那麼多講究。”
“咦,我怎麼感覺身子輕盈了很多,精神也變好了?”
這時,剛從卧室出來的丁玉芹驚呼一聲,臉上也是多了幾許愕然。
“嬸,這應該是藥酒起作用了,第一次喝,效果比較明顯,以後效果會減少一些。”
聽到吳成的話,兩人總感覺有些不對勁,但是又說不上來。
安頓好兩人,吳成與燕子就上了車,直奔海州市而去。
剛出了村子,燕子就開口道:“軍師,我準備讓煉屍逆轉生死,你看在哪裏渡劫才好呢?”
渡劫,那是天地規則,哪怕躲在洞天法寶中,也無法避免。
除非洞天法寶可以徹底獨立於這方天地,否則,根本躲不過去。
沉吟半響,吳成這才開口道:“這樣吧,天黑后,我們去天木市的將軍嶺,那裏人煙稀少,卻是一個渡劫的好地方。”
“要不換個地方,將軍嶺幾乎與國道挨着,雖然附近沒有村落,但是,過往的車輛不少……”
聞聽此言,吳成一想也是,於是就苦思冥想起來。
偏僻,遠離人煙,還要離海州市較近,這樣的地方,還真有些為難他。
“軍師,你感覺長城外的沙漠怎麼樣?”
“不行,沙漠一馬平川,緊挨着火車道,目標太大了。”吳成搖了搖頭,就否決了燕子的提議。
“要不,我們去晉省找個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