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0章 睡過不要的女人!
皇甫馳揮手,讓自己的手下先撤離。
火光明滅的照在這一塊,黑暗和火光交錯,竟讓兩人的臉色都有些晦暗不明。
“厲少,有話就直說吧。”皇甫馳不想浪費時間,他還有事要忙。
“聽聞sz調回帝都仍是繁忙,連家都甚少回?”
“生為sz不敢不盡職。”
“是嗎?那我怎麼聽說,這段時間sz動了春心?忙着談戀愛?”
自從厲少爵得知上次藍伊那件事是皇甫馳騙了他后,他便知道,皇甫馳是站在景陌寒那邊的。
只要是和景陌寒站同一邊的人,都是他的敵人!
皇甫馳聞言,心中一驚,很怕厲少爵對他的恨牽扯到舒迷身上。
“一人做事一人當,厲少有什麼事就沖我來。”
厲少爵勾起唇角,慵懶的瞧着皇甫馳,走近伸手拍在他的肩膀上,聲音帶着一絲得意和回味。
“你的那位,味道可口極了。”
“什麼意思?”皇甫馳皺眉。
厲少爵心中只覺得很大快人心,他是男人,所以他很清楚怎樣才能徹底擊垮一個男人。
笑着道:“你不知道嗎?也對,你不可能知道。”
皇甫馳心中只覺不妙,有種不好的預感油然而起。
“你喜歡舒迷是嗎?”厲少爵鬆開手,看着他逐漸變黑的臉,緩緩道:“你知道嗎?舒迷可是哭着求着讓我睡她,無論我在床上怎麼折騰她,她都願意極了,你知道她有多浪嗎……我睡過了不要的女人,卻被你視若珍寶,真
是笑死我了。”
“你、說、什、么!”
皇甫馳一字一頓的從牙縫裏擠出四個字,他只覺得一股怒火湧上來擠壓在胸腔,以前即使看着紫凌從眼前逃跑,他也不會如此生氣。
此刻的他,渾身充斥着殺氣,目光狠厲到極致。
厲少爵心裏有些驚駭,沒想到激怒皇甫馳后,他會是這副模樣。
不過那又如何呢?
他並不怕他。
“你知道她掉的那個孩子是誰的嗎?”
皇甫馳漆黑的瞳眸突然湧上了一抹血色,怒火使得他渾身肌肉都在顫抖。
“是我的,她是為了救我才掉的孩子,她愛的人是我……”
皇甫馳突然忍無可忍,朝着厲少爵的臉就狠狠送去一拳。
“你個混蛋!你為什麼這樣對她!”
皇甫馳是軍人出身,常年征戰沙場,身手僅次於景陌寒,所以一拳上去,厲少爵根本無力還招。
可他還是有恃無恐,因為他知道,皇甫馳再氣,也不可能殺了他。
頂多打幾拳出出氣,但是他的心理防線卻被他擊垮的分毫不剩。
他就是要讓皇甫馳犯事,他好名正言順的把他轟下sz的位置!
敢與他作對,這就是下場!
舒迷躲在樹后聽了全部,此刻已經淚流滿面。
她沒想到自己在厲少爵心裏是一個那樣不堪的女人。
她為了他,第一次痛的差點暈過去,卻硬挺着,笑着送他離開。
她為了他,幫他隱瞞了所有的秘密,差點失去好朋友的信任。
她為了他,放低姿態卑微的去迎合他,只想讓他多看他一眼。
更是為了他,懷了他的孩子。
可是到頭來,她卻是一個他睡過不要的女人。
她是他不要了的女人……
聽到耳邊傳來肉體擊打的響聲,舒迷才回神,摸掉眼淚沖了出去。
“住手,皇甫馳你住手!”
皇甫馳聽到舒迷的聲音,這一拳更重了,打的厲少爵眼冒金星。
他收回手,臉色更是可怕。
舒迷第一次見到這樣可怕的皇甫馳,她很是緊張。
這一次皇甫馳該死心了吧,他知道了她那麼多不堪的事情,該厭棄她了。
“對不起。”
舒迷匆匆對皇甫馳說了句后,就看向平躺在地上的厲少爵,神情複雜。
厲少爵沒料到舒迷會在,他被打的腦袋發懵,此刻也不想爬起來面對她。
“厲少爵,你為什麼要這麼對我?”舒迷痛苦的問。
眼淚一滴滴滾落,她突然恨死厲少爵了,即使不喜歡她,但是她為他懷了個孩子啊,他的心到底是什麼做的,就不能對她軟一點點嗎?
為什麼要這麼對她?
她到底哪裏做錯了,上天為什麼要這麼懲罰她?
從未有過的心痛傳來,舒迷感覺到了支離破碎。
“厲少爵,我恨你,恨死你了,你憑什麼可以這樣對我?”
舒迷哭得泣不成聲,她知道,一切都沒了,被她親手毀了,她憧憬的未來沒有了,什麼都沒有了……
突然,舒迷轉身沖向帝景苑。
這一刻,鑽心的疼痛讓她想到了死。
信念破滅了,一絲一毫的幻想都不存在了,她活着還有什麼意義?
皇甫馳似乎發現了舒迷的意圖,他立馬抓住她,“你瘋了嗎?”
“放開我!你放開我!你有什麼資格攔我!”
皇甫馳見舒迷此時情緒太過激烈,便一掌披在舒迷的後頸上。
舒迷暈倒在皇甫馳懷裏,暈過去的那一秒,她眼裏折射出了濃濃的不甘,她還不想暈過去,她想死,想擺脫這一切……
“厲少爵,這就是你想要的嗎?”皇甫馳對躺在地上的人冷聲道。
厲少爵有些沒心沒肺的笑了起來。
“美人在懷,你還不快抱着離去?就不怕我搶了過來洩慾?”
“你!”
皇甫馳真想一槍崩了他,但最終理智還是讓他抱着舒迷快步離去了。
人走後,厲少爵才從地上緩慢的爬了起來,目光看向皇甫馳離去的放心,他手撫上了自己的心口。
為什麼剛剛舒迷出現的時候,他的心臟狠狠跳動了一下,彷彿在怕着什麼。
怕什麼呢?
怕舒迷聽見他說的那些話嗎?
可是現在她已經聽到了……
厲少爵苦笑着搖了搖頭,本來就是一個利用的工具,他有什麼好不甘心的?
“厲少,帝景苑火勢太大,進不去了。”手下人回來稟報。
厲少爵卻望着前面,動也沒動,道了句:“撤回吧。”
手下有些奇怪,“厲少,您不是說一定要找到那筆寶藏嗎?”
“寶藏……”厲少爵收回目光,觸了觸腫痛的臉頰,“都不重要了,撤回。”手下還想問,但見厲少爵已經徑直朝前走去了,他們只能跟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