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玄元練氣決
此時若是有武學宗師在場,一定會驚訝。
一套最簡單的軍體拳,在蕭煒的手上卻有了無窮的禪機。
一招一式,蕭煒就如同成名多年的武道高手一般。
蕭煒閉着眼睛打了一套拳后,渾身的暖流逐漸平靜了下來,最後匯聚到丹田處。
巨大的舒服感覺,讓他遲遲不願意睜開眼睛。
“如今我修為尚淺,看來以後應該在武道上多提升一番!”
蕭煒心中明白,地球上靈氣過於稀薄。
“要想提升修為太難,不過提升武技,就不需太多靈氣,而且實力也會提升得快些。”
這時候蕭煒想起了自己脖子上的黑玉葫蘆。
這東西是父母所贈之物,而前世,此物就是被刀疤吳和金鏈子搶走的。
此後蕭煒即便修真大成回到地球也再也沒有找到此物,讓他極為遺憾。
“這東西一定有不凡之處,或許是因為我對其有極大執念,因此才會重生。”
蕭煒雖然前世修鍊到了極高境界,卻也無法窮盡世間一切規則。
此時蕭煒有了真元力,於是試着用了一絲真元力催動神念探查黑玉葫蘆。
“好冷!”蕭煒的神念一接觸,就感覺到裏面是一個巨大的空間世界。
而葫蘆世界裏似乎還有一把銀色古刃在快速飛行。
強烈的寒氣正是從古刃上面傳來。
僅僅一瞬間,蕭煒就將神念退了出來。
“玄妙,這個葫蘆空間之大堪比仙器,而那古刃也太奇怪了!”蕭煒心頭驚愕。
雖說他修為現在低下,但是畢竟是仙帝重生,神念強悍,否則剛才元神已經受傷了。
“此物品質極高,難怪當初我修鍊有成返回地球的時,即使用了無數秘法也推算不出此物的下落。”
蕭煒作為仙帝,坐擁福地洞天、海量法寶、秘法典籍。
不過這一切都隨着他身死道消而灰飛煙滅。
現在蕭煒重生少年時代,竟然得到了一件品質極高的寶物,自然心頭歡喜。
“等我修為高深之後再想辦法慢慢煉化吧!”蕭煒嘆道。
蕭煒隨即不再分心,而是全心全意修鍊起來。
高級功法蕭煒現在有很多,卻都不能用。
因為高級功法就像是一顆有着高階要求的種子,需要極好的環境,就能快速生長。
這樣高級的種子,在不合適的環境中,卻怎麼也發不了芽。
以地球這樣的靈力強度,以及蕭煒現在的凡人體質,根本無法修鍊高端功法。
多方考量下,蕭煒為自己選了一套名為《玄元練氣決》的功法。
這是地球修真門派,蜀山派的正宗秘傳寶典。
雖然在仙帝眼中是垃圾,但是對於低階修士入道還是極好的。
這套功法的優點就是正中平和,修鍊速度也不慢。
更重要的是,蕭煒打基礎的真元力是用血巫邪法得來的,這套《玄元練氣決》能很辟邪功效,能幫他洗滌駁雜的血氣。
隨着蕭煒修鍊《玄元練氣決》,體內因血巫之術所產生的躁動,也開始變得安定起來。
此時蕭煒甚至感覺整個身有種通達舒暢的感覺。
這是一種說不出的舒服,讓他內心漸漸平靜。
雖然蕭煒只是修鍊,並沒有祭煉那黑玉葫蘆,但是這葫蘆似乎感應到了蕭煒丹田的真元力。
瞬間,黑玉葫蘆竟然化為一道流光進入了蕭煒的身體。
若蕭煒是個修真菜鳥,恐怕這一下就會被嚇得走火入魔。
“恐怕是最初我的血滴在上面,就與其建立了聯繫!”蕭煒暗道。
蕭煒不管其他,專心致志,一遍又一遍以《玄元練氣決》洗滌體內的經脈。
隨着真元運行,蕭煒四周極為微薄的靈氣開始聚集,被他逐漸吸納。
蕭煒還忽然發現,那葫蘆不知什麼時候已經安安穩穩懸在他丹田的位置,而銀色的匕首,離開了葫蘆,正如同一條小魚在任督二脈上遊走。
隨着銀魚一樣的匕首在體內不停遊走。
他身體越來越放鬆,越來越舒服。
那銀色匕首在他體內運轉了幾圈之後,又化為一道白光進入了黑色葫蘆之內。
而蕭煒也漸漸睜開了眼睛。
“好舒服!”他從地板上站了起來,感覺自己身體如同被脫胎換骨了一樣,他還發現整個身體都是血污。
不過蕭煒敬意發現,以他為中心,竟然形成了一個靈氣的真空。
就連外面陽台的鮮花都枯萎了,顯然剛才蕭煒的修鍊吸取了附近所有的靈氣。
“哎,地球靈氣太稀薄了,不過《玄元練氣決》果然是蜀山無上寶典,加上那玄妙的黑玉葫蘆,竟然能讓我快速達到了練氣一層!”
蕭煒確實感覺自己身體現在充滿了力量,不過身上血污發出的臭味讓他一陣難受。
他趕忙去清洗了渾身的血污,然後在雜亂的房間裏勉強找了一套舊衣服換上。
雖然蕭煒成功進階練氣一層,但是他也發現,地球靈氣的稀薄程度還是讓他有些崩潰。
進階練氣一層后,他甚至感覺身上的靈氣再也無法聚集,甚至不外泄就不錯了。
“看來以後要省着用真元力了,否則修鍊很難補回來!”蕭煒嘆道。
“滴滴……”忽然,蕭煒破舊的手機響了。
電話里傳來場記李柏急促的聲音,“蕭煒,快來片場,劉叔被人打成重傷,那些人說要找你……”
聽到對自己多有照顧的劉叔受重傷,蕭煒心裏很是氣憤,他忽然想起前生可是親眼看着劉叔因為無錢醫治而喪命的,心頭大驚。
“我馬上來。”蕭煒快速掛了電話。
蕭煒立即拿起了刀疤吳他們留下的錢包和卡,一個箭步就衝出門去。
此時已是深夜。
片場就在影視城裏,因為這裏每天晚上幾乎都有夜戲,因此是不夜城。
蕭煒是因為下午爆破受傷了,所以下午才有休息。
平時蕭煒走到影視城的片場要十幾分鐘,而這次,身體經過改造的蕭煒在夜色中猶如離弦之箭一樣,僅僅三分鐘就跑到了。
只見此時片場的很多道具被砸得七零八落。
五六十個穿着黑衣服的人把劇組拍戲場地的的出口圍得水泄不通。
劇組的人和一干群演拿着些木質的道具兵器,正在和那群人對持。
而眾人身後,一個五十多歲的老頭正躺在地上,腹部受了傷,正是群頭劉叔。
劉叔剛剛高畢業的兒子劉平正驚慌失措的跪在他身邊。
劉叔發出一陣陣虛弱的“唉喲”聲,顯然受傷不輕。
一部120救護車在幾十米外仿古街道的邊上停着,卻不敢過來。
蕭煒速度極快的穿過人群,來到包圍圈內,他扶起劉叔,急忙問道“怎麼回事?為什麼不打急救電話救人啊?”
“這些人故意來鬧事,劉叔上前理論,被他們打了。”一個群演道。
“可惡!”蕭煒氣憤道。
“他們還堵住出口,剛剛來的120急救車就被他們用鋼管嚇跑的。”一旁的劇組場記李柏說道。
“劇組的李主任呢?”
“早跑了!”
“他們說要找…找你算賬,我才不得不打電話找你來的。”李柏有些沒有底氣的說道。
“他們找我?”蕭煒感覺到來者不善,眼神變得陰冷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