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篇一
【番外篇:不能說的秘密之「保護菊花」】
我叫嚴世剛,不愛說話,不喜歡和人群混在一塊,更不喜歡交什麼鬼朋友。
因為所謂的朋友,都是對我存在些奇怪非分之想的傢伙。
我知道我很瘦,也知道自己是眾人口中……長得很娘的那種男人,所以每個故意對我好的朋友都是別有用心,讓人害怕。
問我到底有沒有真正的朋友?
女的?有!但她們都笑我是女人……長相像女人是我的錯嗎?長得像女
人,但個性一點也不女人,這樣也不行嗎?
因為那些女人的嘲笑,害我對女人存在一種無法克服的恐懼,總覺得女人很難相處,說話尖酸刻薄,讓人搞不懂,面對女性時,我寧可閉上嘴。
男性?也許有吧!那幾個男性朋友,雖然我知道他們也在暗戀我,但是至少他們沒有對我做出奇怪踰矩的行為,而且他們又像打不死的蟑螂,不管我逃到哪裏,他們還是像跟屁蟲一樣,甩都甩不掉。
所以……就這樣吧!只要他們不對我造成人身危險,和他們建立不深厚的普通友誼,我還勉強能接受。
今天,聽說隔壁終於有新的房客。
我懇切希望千萬別又是個男人才好,否則……我真的要搬家了。
問我為什麼隔壁搬來一個男人就要搬家?
當然是因為……這三年來,隔壁總共住了七個男性新鄰居,有的是新婚夫妻,有的是中年夫妻帶着孩子,有些是單身男性。
但是……這些男人最終的結果……都會很莫名其妙的愛上我,還寫什麼鬼情書丟到我家信箱裏。
最過分的是,有幾次我竟然被偷襲了。
那些傢伙竟然趁我出門時,不顧我的意願,利用蠻力把我拉進屋內,想襲撃我的菊花。
當然,最後那些人沒有得逞,因為他們的女朋友、老婆、女兒、兒子都會很適時的回到家,成了我的救命英雄。
當然,這就代表他們所謂的幸福家庭人生受到影響。
但,這不是我的錯!我不懂,為什麼那些傢伙的女人要說我是腐化男性正面思維的一顆大毒瘤?
為什麼?我一直搞不懂的為什麼其實有很多。
為什麼老是有這麼多同性者會愛上我?
為什麼他們會受到我的吸引?
為什麼連到便利商店買個晚餐都會被男的……搭訕?
為了我的菊花着想,我開始只在屋子內工作,能不踏出家門,絕不踏出去。
剛好我的興趣與出門無關,我喜歡做些雕刻、製作傢具的工作,又剛好老爸叫我繼承嚴家產業,一間網絡程序開發公司。
所以我說……我討厭人群,討厭朋友,討厭任何對我抱有異色想法的傢伙!
如果可以,我真的很想對每個以有色眼光看我的傢伙……男人們大吼--
「不要打我菊花的主意!」
「放……放開!」該死的,我就知道,就知道自己真的很倒霉,只是出門買點糧食,又被襲撃了。
「小剛,我真的很喜歡你,你……你為什麼就是不懂我的心?」
我的朋友,俗稱甩不開的普通朋友,竟然在附近堵我……我知道我的臉色很難看,表情也很猙獰,但是想想,一個血氣方剛的好青年竟然被一個同性友人拉到無人的小巷,壓在地上,準備做強來的破菊行為,誰的臉色會好看?
「你給我放手!放手!你到底想怎麼樣?我對男人沒興趣!」受夠了!我真的受夠了!
每次出門都擔心害怕,每次見到男人有如見到鬼,到底要怎麼樣我才能擺脫這種生活?
「你對我沒興趣沒關係,我對你有興趣就好,你放心,我會很溫柔的。」
男人在我的身後胡亂摸一通,老實說,我真的很想吐。
可悲的是,我竟然沒有力氣擺脫對方,自己現在這模樣,和被壓在地上等着上手鋳的犯人有什麼不同?
早知道就別喜歡雕刻,我應該從小學武術才對。
不知道現在後悔來不來得及?如果真心後悔告解了,天神會不會現身來救我?
「他……他媽的,你在摸哪裏?放……放……」
「喂!你們擋到我的路了。」
我的話還沒有罵完,身後傳來一道口氣很不爽的女人聲音。
頓時,我的身子僵住了,我很肯定。
我知道自己現在面有屎色,因為這種凄滲的場面竟然被其它人看到。
「要辦事也看地點,這裏這麼臟,不會覺得很噁心嗎?」
女人隱含着疑惑意味的自言自語傳入我的耳中時,我有種想死的感覺。
「小……小姐,拜……拜託你救……」我想出聲求救,可是突然想到一件更丟臉的事。
我得向那女人說明我正要被強菊的事嗎?這……這真的太沒面子了。
「喂,路這麼多條,看到有人在辦事,不會自行繞道?」
壓在我身上的死傢伙說話的口氣聽起來很不爽啊!
當然不爽,好不容易才堵到我嘛!呋呋呋,我在想什麼?什麼好不容易?
給我等着瞧,要是讓我脫身,我包準讓他從此再也不能出現在我的面前。
「為什麼我要繞道?路是你家開的?還是這裏是你家的地?這裏是任何人都能走的地方,憑什麼你一時精蟲上腦急着發泄,我就得讓路給你爽?」
哇!我只能說,那女人的口氣也太粗魯了,竟然說得出這種話……唔……
但我更不正常了,竟然覺得她說得真好。
不等壓在我身上的傢伙出聲,那女人又說話了。
「這樣吧!想辦事?我現在就大叫,吸引大家過來,到時我們來看看,到底是你想辦事,我得繞道走對?還是你在辦事,看到有人來識時務滾開才是正確?」
突然,我感覺壓着我的傢伙離開我的身子,當下我急着想爬起逃走。
可是我發現自己真的很倒霉,因為對方的力氣竟然比我大。
現在我很肯定,我一定要去學武術,然後再來把這些人全打死,一定要。
「喂!」
身後的女人又出聲,下一秒,也不知發生什麼事,我感覺架在我脖子上的手鬆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