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50章 可憐人
散落的紙錢會是有着部分的扭曲,似乎是被某一種的力量就是侵蝕着,但又是被限制,最後只是尋常姿態,在那樣的地面上就是滑落,寂靜無聲。但可能是因為走道糟糕的燈光,那些個的紙錢,本就是存在的泛黃的感覺,更是多了一種的衰朽氣息。
一陣之風,揮灑着的紙錢只都是被裹挾着,突兀地就是向著那樣的陽台外就是飛去,一去不返。在半空中飄忽,久久不曾落下。而那樣的情景,自然地是被周生觀看着,尤其是那樣一種幾近剝離的力度,更是使得他恐慌。
他心有戚戚,壓抑着的情緒和着那樣無論如何都是要保守的秘密,再就是被那樣的一種突然就是驚嚇着,周生幾乎是跪了下來,顫抖哭訴着,薄薄的單衣沒有能夠消減着熱量,滿身的冷汗淋漓,浸濕了衣裳。
可能是意外,但無論如何,周生的愧疚和恐懼,只都是真實的,在那樣的一個被神秘侵蝕了的環境裏,所有的感官,只都是擴大,無論是那樣的一種恐懼,再或者是愧疚。他對不住母親,他不願意那樣子的,他是無辜的,一起都是那賤人的錯。
對於周生那樣的“善人”,神秘可以是輕易地就是使其崩潰的,君子可欺之以方,很多的責任,都會是要由其來背負着的。當然了,周生不是君子,他只是一個懦夫,一個被各種的事項就是壓迫着,幾近崩潰的懦夫。
而那樣的人兒,只要有機會,會是被事項糾纏着的,就是那樣的懦弱和千瘡百孔的心靈,能夠是輕易地就是侵蝕,再是操縱。
哆嗦地將手中最後的紙錢就是拋灑,向著那樣怪風裹挾着的方向,就是拋灑,周生回頭,似乎是恐懼見着什麼,總是不曾見着。沒有慶幸,有的是持續着的恐懼,他不知道什麼時候,那樣怨恨地死去的老母親,就會是回來,她會是來找他的,那樣的幾天下來,一般的惡夢,始終是重複着。
無論是哪一個的夢境,都是一般,是他和周太就是將老母親就是推了下去,推下那樣的樓梯。老母親死去時候睜大的眼睛,哪怕是在夢裏,那樣的一種青光,總是死死地盯着他。
那是無聲的控訴,壓迫着,恐嚇着他,無論如何,頭七了,她會是回來找他的,她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他啊。
“娘,我給您燒紙錢,您安息吧。”淚水和鼻涕混雜,落在那樣的臉面上,窮講究的周生沒有在意,那是他平日裏嫌棄着的,但在那樣的一刻,他獨獨是想起和着母親曾經的點滴,那是孩童時候的愉悅,但不知道什麼時候起,只就是存在着爭執。
是因為妻子,又或者是因為孩子,不記得了,他很痛苦,被那樣無休止的爭執就是困擾着,更痛苦的是還要他來做着決斷。一面是妻子,一面是母親,看在孩子的份上,他是幫扶着妻子,但那樣的選擇,毫無意義,始終是冷戰着的。
工作,生活,只都是一團糟,儘可能地就是勉強着生活,而就是在那樣的一夜,各種的情緒和着意外集中爆發,再之後,他的母親摔死了,麻煩製造者就是死了,但他的生活沒有轉好,反就是更惡劣了的。
那樣安靜的生活環境,莫名的一聲招呼,都會是使得他恐懼,陰冷的感覺和接觸感,都是無時無刻不在騷擾着他。甚至於他有着那麼的一種衝動,離家出走的衝動,但他不能,他的妻子,他的孩子,無法捨棄,只能夠是忍耐着,誰也不敢告訴。
他知道,他做人很失敗,但越就是失敗,他越不能夠是在別人面前就是表現着的,無論如何,他始終是一個男人。他希望可以是在家人面前表現得好一些,卻是不曾知曉,他的痛苦,他的死撐,毫無意義。那樣的家,需要的,不是那樣的一種情緒。
緊張不安:密謀-1,內政-1,健康-1,生育-0.1。
沮喪消沉:外交-1,內政-1,軍事-1,密謀-1,健康-1,生育-0.05。
怯懦:軍事-2,與勇敢對立,臣下看法-5,[防禦士氣-20%]。
脆弱:軍事-1,健康-0.5,個人戰鬥技能-1,異性看法-5,臣下看法-5,部落看法-5。
疲勞:外交-1,密謀-1,健康-0.25,理性-20。
如果艾倫能夠是接觸着周生的屬性狀態,一系列不好的特質狀態會是清楚地浮現着。一般人同時擁有着其間的兩項也就是極其糟糕,生活上各種的不順,至於周生,同時攜帶着五項負面特質,即便不是最為可怖的,但也是離死不遠的狀態。
外交-2,軍事-4,內政-2,密謀-2,健康-2.75,理智-20,他人看法降低,降低防禦士氣,那樣的一系列負面效果下來,本只是一般人的周生,沒有辦法不崩潰,只是時間問題。
如果只是周生自己的原因,那樣的一些個的負面特質不會是那樣的嚴重,甚至於不存在那樣的若干特質,但涌動的神秘就是侵蝕着,依附着那樣死去的老人,那些個的怨念,就是要將周生逼瘋。
當然了,艾倫也可以是觀察着周生,從中揣度那些個特質的具體表現,把握着期間的差別,更是利用着。常在河邊走哪有不濕鞋,和神秘打交道,艾倫沒有可能就是豁免着的那些個的負面特質。
或者說艾倫身上,本就是有着一項,色慾,七宗罪之一,即便現在看着是帶給艾倫好處,頂多是影響着心性,但更深的引誘,始終是存在着。自以為可以掌控,有着那樣的心思,只就是墮落之始。
可艾倫沒有辦法擺脫,那是前任留下的隱患,深刻的隱患,經歷了“正規”的契約達成的交易,難以拔除。甚至於艾倫還得是配合著的,雖說佔了些便宜,但比較起禍患,總是不值。
或許是有着些矯情,但當你知道你正變得不像你的時候,多少會是有着惶恐的。艾倫不在乎,那樣的一種失控,遠不足以是使得艾倫恐懼,那樣的一些個的別樣體驗,某種程度上,也正是艾倫所希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