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是老大(5)
在這種時期,我們當中有幸在自己生活里免遭此類苦難的人,應當介入並制止殺戮。這就是我希望我們的國家所做的。方法是:不要再送上一紙空白支票,而是與雙方一起着手制止暴虐。我的計劃是:1.國會應該以自己或者以我們的名義告知以色列,它要是不在30天的時間內結束屠殺—我們將拒絕提供全部30億美元的援助。恐怖分子不過是可惡,國家支持的恐怖主義就是邪惡了。我能夠理解,這個世界上有一些憤恨得發瘋的孤獨者,他們被迫以暴力發泄心中的不滿。但是,以色列人—一群在其他方面表現優秀且充滿智慧的人—因種族或宗教原因對另一群人集體實施系統的恐怖活動,這是不合理的。你和我以及其他數百萬美國納稅人都在為以色列肆無忌憚的暴行提供資金援助—如果我們不是每人每天從工資中拿出4美分來購買槍枝彈藥裝備以色列,以色列就不可能做出那樣的暴行。2.如果以色列想繼續收到我們的稅金,它應當在一年的時間裏與巴勒斯坦人一起制定一個計劃,創建一個名叫巴勒斯坦的國家(由約旦河西岸、加沙和幾塊相連的土地組成)。這個新的巴勒斯坦國屆時必須制定一部憲法,一部不但禁止對以色列進行任何形式的侵略,而且保證每個巴勒斯坦男人、女人和孩子都充分享有民主權利的憲法。3.美國接着向巴勒斯坦提供其兩倍於給予以色列的資金援助(為了永久和平,我將很高興獻出我的那部分—每周幾美分)。這是“馬歇爾計劃”式的直接援助:建造公路、學校和創辦能夠提供工作機會、並且工資體面的工業。4.美國那時應致力於保衛以色列,以防止任何仍然想毀滅以色列的企圖—並要發誓保衛一個民主的巴勒斯坦,並提防那些與它鄰近的阿拉伯政權(那些擁有受壓迫人民,一旦看到巴勒斯坦的阿拉伯人過着優裕生活並享有自由和繁榮,就會瘋狂起來的國家)。當然,有誰會相信我的計劃呢?很顯然不會,在這麼一塊楔形土地上繼續這種愚蠢的肥皂劇不是很有趣嗎?在上下班高峰期從奧克蘭到洛杉磯所需的時間就能穿越這塊楔形土地。喔,有個人也許會聽。大不列顛及北愛爾蘭聯合王國這個名字本身就露餡了:當權者過去就知道他們是在耍鬼把戲。如果聯合王國認為它有任何真正道義上的權威對北愛爾蘭主張權力,那麼只需聲明它是聯合王國的一部分即可,根本用不着操心海洋那邊與它無關的六個縣。別誤會—其實,我已開始喜歡大不列顛國民了。美國不願意支持我時,是英國的網絡和電視公司投資我的項目。如果讓我全面描述一下英國人(當然這種描述在足球騷亂時不成立),那真是一個充滿智慧的民族,具有強烈的幽默感,對政治諷刺文學懷有一種狂熱激情。和我們不一樣,英國有無數個新聞機構(單倫敦就有11家日報社,4家全國性網絡公司,在任何晚上所提供的信息量超過我們的200個網絡公司外加N個頻道)。英國媒體提供廣泛的政治觀點。因此,在英國沒有人會被排除在政治論談之外。除非你是北愛爾蘭的天主教徒。與巴勒斯坦的“處境”一樣,我不打算花時間重述它800年的歷史,我們還是回到目前的難題。北愛爾蘭的天主教徒是二等公民,其權利不斷遭到侵犯,他們一直生活在社會的最底層。比爾·克林頓在任時把北愛爾蘭和英國雙方召集在一起,幫助他們制定一個本應包括北愛爾蘭權力機構中的天主教徒在內的和平解決方案。大家全都鬆了一口氣,對未來充滿希望。但是,希望不久就破滅了。新教徒不久便堅決主張,除非愛爾蘭共和軍全部繳械,他們才肯與對方分享權力。大多數人認為這是設法違反協議的借口,新的流血事件仍在繼續。從那時起,前景就已黯淡下來。這種狀況持續了很長時間。不過,我有一個能給這個地區帶來永久和平的解決方案:讓北愛爾蘭的新教徒信奉天主教。一點不錯。如果大家皈依同一宗教,就不會因宗教而發生爭吵和戰爭了!當然,多數新教徒不願改變自己的信仰。不過,天主教已經吸收了43%的北愛爾蘭人,因此只需將8%的新教徒轉化為人數眾多的天主教徒即可。這應該很容易,特別是,一旦新教徒認識當上羅馬天主教徒會有如下好處:*一統天下—教皇。新教有幾千個教派。一些教派是由委員會管理的,一些教派是由選任的主席管理的,而另一些教派好像只是被當做食品合作社管理,沒有哪個人發號施令。信奉天主教意味着一生都有一個人領導着,有些人就不用再害怕做出決定,因為天主教給信徒一系列固定的生活準則和行為規則,這就使人活得井然有序,條理分明。*較多的**。我們都知道,羅馬天主教徒可以生養更多的孩子。你知道,這只是意味着一件事—更多的**!對不起,在天主教會,如果沒有**,你是不能要孩子的!*更多的休息日。天主教有6個正式的節日。在鄉村,大多數居民都信仰天主教。在這些日子裏他們帶薪休假,孩子們也不用上課。你能說出一個新教徒的宗教節日嗎?—埃迪·鮑爾公司的聖誕優惠可不算在內。說不出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