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六零節 瘋狂的建設

第六六零節 瘋狂的建設

田文的書房。

白暉感覺田文絕對是瘋了,書房內掛着足有二十副大大小小的地圖,各種文書堆積如山。

“你看,你看,你往這裏看。”

田文有着一種說不出的興奮:“我告訴你,魏冉這種貨色的話,是絕對不能信的,他眼光短淺,心胸狹隘,還是一個好色之徒。這樣的貨色是成不了大氣候的,對了,他貪婪,極度的貪婪。”

田文在說著魏冉的壞話,可魏冉就在兩人背後不足三步遠。

被人罵著,魏冉卻一直保持着笑容。

廉頗低聲問魏冉:“你不生氣。”

魏冉呵呵一笑:“我為什麼要生氣,我贏了,我是秦王的舅舅,我是秦國的上卿,不對,我是諸夏的上卿,他田文是一個失敗者,被我打敗的人,讓他叫幾聲,不是顯得本侯更大度。”

白暉回頭看了一眼魏冉,又看了看田文,心說這兩個人肯定有什麼事。

沒等白暉有機會問,就聽到一聲門外一聲巨響。

眾人趕緊到屋外去,只見不遠處,最多就是三里遠的地方塵土漫天,一座矮山被齊齊的削平了三分之一。

瘋了,這真是瘋了。

白暉大喊着:“誰,誰來告訴我,那裏是怎麼回事,這麼近的地方,誰在搞什麼。”

魏冉一臉的平靜:“還能搞什麼,炸山取石,然後在炸開的山上直接開窯用於燒制石灰,我早就說,這地方住不成,那邊找個小島住上比這裏更安穩。”

“誰,誰,誰?”白暉連問了三句。

眼看着塵土往這邊飄來,白暉拉開門就往屋裏躲。

魏冉與廉頗卻沒躲,都是哈哈大笑着。

田文吩咐道:“去把項汕將軍找來,肯定在那炸山的地方。”

“諾!”

熱帶空氣濕,這灰塵揚的並不遠,倒沒有飄到這屋近前。

魏冉對廉頗說道:“那邊還有一座很高的石山,你說那瘋子會不會也去把山炸了?”

“應該會。”

正說著,項汕灰頭土臉的就跑來了,一邊跑還一邊笑:“這炸的好,這炸的好。沒想到秦軍神火衛開山真是有辦法。”

項汕到屋前,隨便找了一個桶,然後在屋旁不遠的一條小溪整了一桶水從頭頂就倒了下來。

幾桶水之後,項汕全身倒是沒灰了,滴着水進了田文的書房。

一進屋,項汕看到白暉,卻沒顧上打招呼,立即對田文說道:“薛公,這一開山就有百萬尺石料,夠不夠把碼頭擴建了。”

“不夠。碼頭要一次能停五十條大船裝貨,至少帶需要二百萬尺石料,還有秦大河衛的人還沒有找到合適的礦石,沒辦法燒水泥嗎?”

“還沒有。”

白暉說道:“去挖火山灰,那東西可以燒水泥。”

“你不早說。”

項汕轉頭就走。

廉頗拉了一把項汕:“你這麼急,連招呼都不打一個。”

“我和他沒什麼好說的。我現在是明白了,他騙了我楚國,不是攻楚這點事,而是他從來就沒說過關於海外的半句實話。最可惡就是,泉州港讓我等辛苦的好不容易修出來,結果呢。”

“哼!”項汕很不爽,推門就離開了。

泉州港。

楚國剛剛修好,還沒有享受到泉州港帶給楚國的半點好處,白暉就發動了滅楚大戰,什麼接管的泉州港,讓其成為諸夏艦隊往南的一個無比重要的港口。

可以說,諸夏六大港,依重要性排第一是新港,然後就是泉州港。

什麼南港,北港,淮港,加起來都沒有泉州港的作用大。

田文拉過白暉:“來來,說正事。你看看這一份文書,計劃在婆羅州、呂宋建十五座椰油坊。”

“這個椰油很重要,不說這裏天氣熱人容易被晒傷,塗了椰油就不會晒傷,還有,往北邊去的話,這油塗在身上防風沙。所以,椰油的需要是很多的。”

“還有,打匈奴眼下第一要務是衣服,那邊苦寒,很冷……

田文說個不停,白暉的心已經飄到洛邑了。

似乎這天下變的讓自己不認識了。

項汕對開發有着無比的狂熱,這裏挖掘到的財富讓楚民可以富足。

魏冉呢,與田文依然還有着這樣的,那樣的矛盾,依然還在斗,似乎斗是他們生活之中最重要的事情。

田文在講對北方匈奴的軍需物資採集之事,白暉倒聽的走了神。

廉頗卻不同,那怕已經聽過許多次了,每次聽都很激動,廉頗在期待着對匈奴開仗,甚至都想擠掉秦軍先攻一輪的機會,換成他部下的兵馬。

廉頗、趙奢手上還有當年趙主父留下的一部分精銳力量。

那可是胡服騎射時代的精銳趙騎,比起白暉手下的四衛,也差不了太多。

說話洛邑。

秦王已經下詔,讓所有的重臣都回歸,這就包括了白暉、魏冉等人。

秦王站在正在修建的宮殿前,背着手,默默的看着。

“王上,天寒了,回屋吧。”

葉陽后拿着披風披在秦王身上。

秦王搖了搖頭:“不,寡人要看着。這九鼎是我諸夏至寶,存放九鼎的大殿一定要修的好,看看,這些木料全是從峴港那邊運來的,遇水都不浮,比鐵還硬。有貴族出極高價想求購一根,被寡人喝斥,沒有什麼比修九鼎殿更重要的。”

葉陽後點了點頭:“妾也收到一些人的請求,想得到一根紫檀,木料有多重,兩倍重量的銀幣來換。”

“不換,再珍貴也沒有這諸夏九鼎珍貴。”

秦王緊了緊披風:“天變的冷了,想這個時候那白暉肯定要享福,聽說南海四季如春,物產豐富,稻米一年三熟,雖然毒蟲毒蛇多了一些,想來慢慢的,也就會少了。”

秦王看天色真的快黑了,這才轉身:“好,回去。”

回到馬車上,秦王對葉陽后說道:“楚民那邊安撫的事務,王后辛苦了。熊橫是死於意外,你要相信寡人還不至於不捨得幾百里的土地,給熊橫一個安身之所。”

“妾信王上,聽聞韓王與魏王,打算在婆羅州建宅,以後就不回來了。”

不回來,不回來!

秦王重複了兩遍,搖了搖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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戰國之軍師崛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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