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狠人!狠人!
黑皇放下至尊的派頭,暗地偷襲秦鄉,被秦鄉化解。
“走了,小黑!”無始沒有再理會秦鄉,如此心機深沉之人,不適合結交。不過最後他還是轉身說道:“這一戰,就當付了你酒樓的所有用費,如何?”
秦鄉也只能苦笑,一門四位至尊,打定主意要吃霸王餐,他能如何?
終於見到秦鄉吃癟,無始滿意的笑了笑,愉快的帶走黑皇進入了酒樓——至尊道場之中。
“哎……”
“哎……”
“哎……”
三道嘆氣聲同時響起,合為一聲,充斥無邊失望、幽怨。
秦鄉轉過身,只見兩大一小三個女子,皆戴着一個鬼臉面具。面具只是一個表情,一個似笑非笑,似哭非哭的表情。三個女子,都是頗為失望的看着無始離去的背影。
秦鄉渾身狂震,無需多說,他知道是狠人到了。
原著之中,狠人大帝的才情絕高,風華絕代,然而從未露出過真容。狠人大帝以凡體之資質,以逆天之才情,活出了五世身。每一世,都名震寰宇,壓得古神都不敢發聲。
然而因為第一世為吞天大帝,吞噬各種絕頂體質而成道,於萬族有血海深仇。儘管後來狠人大帝鎮壓黑暗動亂,使得各個禁地禁區不敢動彈。但是狠人大帝的功績還是沒有被傳播,被埋葬了。
但是狠人大帝不在乎,她儘管逆天般紅塵成仙,對於仙域也是沒有絲毫興趣。她自己就住在荒古禁地這條成仙路上,了解諸多隱秘,但是對於成仙路沒有絲毫興趣!
“不為成仙,只為在紅塵中等你歸來。”
使得才情絕艷,風華絕代,逆天無比,驚艷萬古的狠人大帝都開始相信輪迴,可見她對她兄長的眷戀之深。
原著之中,她自然是沒有能夠等回“他”的歸來,只是發現了葉天帝這麼一朵相似的花而已。為了見證葉天帝飛升仙域之後再現前世,她也跟隨葉天帝踏上了成仙路,橫擊不死天皇。
至於葉天帝在仙域之中,是否憶起了前世,就不得而知了。
但是現在,吞天大帝、南嶺天帝、囡囡這個大帝道果,皆是顯化為至尊出現,秦鄉猜測這只是狠人的三個分身。或許這三位至尊合為一體,方才為狠人本尊。
“是南嶺的至尊到了嗎?要不要一戰?”無始聽到身後的動靜,又折轉回來。
“見過無始哥哥,我們姐妹能不能去拜訪一下無始哥哥的父母啊。”囡囡說道。
此時的囡囡也不是原著之中天真的女孩,永遠只是記得快樂,不記得悲傷。並且每過一段時間就會清除記憶,永遠長不大,穿着破布衣裳,腳穿漏洞的布鞋,怯生生的樣子惹人心疼和憐愛。
“大哥哥,葯糊糊好喝嗎?”一句話不知道惹哭了多少人。
現在,囡囡為至尊!
無始為先天聖體道胎,不是她們的大哥為純粹的聖體,不是那朵相似的花,更不是她們等待的歸人。
可是,她們的心不死,想見見無始的父母,尤其是無始的父親。為大成聖體,或許幾率不大,因為無始的父親比她們的成名還要早。但她們還是想瞧瞧。
“好啊。”好戰的無始收起了戰意,不想與他對戰的至尊,他也不勉強。隨即,他便是帶路,帶着這南嶺三至尊,去見他的父母了。
“隻手遮天荒,只手鎮魍魎。也逃不過至情至性啊。”秦鄉在心中感嘆,轉身回到了酒樓之中。
酒樓之中,已經開始了清場,非為至尊,沒有資格入駐此樓。
原本清場的工作很不順利,但是隨着秦鄉和無始的一戰之後,那些非為至尊不願離去的修士,都是悻悻離去了。能夠和無始一戰不落下風,也應是一個至尊了吧?
至尊他們惹不起的。
“你們就在這裏住下,費用我給你們包了。”這時,無始帶着吞天、南嶺、以及囡囡走出來,很是豪氣的說道。
“你們一家子吃霸王餐也就罷了,還帶着人吃?”秦鄉面色不善的看向無始。
“不服就一戰!你和我對戰的目的不僅僅是了解我,還是為了你這個至尊道場吧?黑心的酒樓老闆,非為至尊莫入此樓?至尊開的至尊酒樓,倒也……”無始的智慧不用多說,反應過來,已經識破了秦鄉的想法。
毫無疑問,秦鄉對於成仙路也是有想法的。因為秦鄉,也是勉強可以稱為至尊的人。但是對其它至尊的實力不是很了解,所以開了這個至尊酒樓。
至尊入駐,他便是可以更多的收集到至尊的信息。
最後,能夠做到知己知彼,能夠在成仙路上揚長避短,擁有一種優勢。
無始不了解秦鄉的根腳,只能推測出這些。其實也差不多,秦鄉開這麼一個只有至尊才能夠入駐的酒樓,只是想觀察觀察哪個至尊好對付。
殺一個至尊,壓力山大啊。
“好吧!掌柜的,親自帶這三位姑娘去挑選房間。”秦鄉說道。酒樓的工作人員,都是被他留了下來。
“三位姑娘?這稱呼倒是有意思,黑心的酒樓老闆!”囡囡取下了她的面具,倒是如同原著中一般,似是精雕玉琢,很可愛的一個小女孩。但是說出的話,一點也不可愛。
儘管無始家族沒有她們等來的歸人,但因為聖體這一個相似的特徵,她們對無始家族有着強烈的好感。
囡囡活潑,快人快語的就站在了無始家族一邊。
自從她們成為至尊之後,“姑娘”之名,多久沒有聽見了?
“那就請三位客人去挑選房間吧。”秦鄉說道。五帝塔經過他的特殊祭煉,已經有了很多房間,足以容得下很多至尊。
“哼!”囡囡冷哼,最終倒是沒有再找秦鄉的麻煩,而是去挑選房間了。
至尊道場這個酒樓很好,就沖“非為至尊,莫入此樓”這個噱頭,就會吸引很多至尊來入駐。到時候,她們也好觀察,她們苦等的歸人,是否就在這些入駐的至尊之中。
所以,她們也不想這個酒樓倒塌了。
“非為至尊,莫入此樓?有什麼挑戰,或者說什麼證明,才能說自己是至尊?”
狠人三分身去挑選房間了,這時外間傳來一個聲音,銳意、朝氣。
秦鄉走了出去,只見一個白衣少年,充滿嚮往的看着至尊道場,也有着無比自信。
“閣下何人?”秦鄉問道。
“在下,雪月清!”白衣少年不卑不亢,朝氣滿滿,銳意進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