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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希岩就算多擔心,也不能讓自己老婆擔心,如果她再有什麼事,那怎麼辦,所以只能不能她擔心,自己擔心就算。
生活往往就是耐人尋味,但是我們得要堅持下去才會這樣才會懂得更加多。
“紅梅,你別擔心太多,他們說甜甜是壓抑自殺,我們的女兒和女婿都沒有事,很正常。”他把她摟入懷裏,覺得她特別需要人安慰。
“可是他們現在是生死不明,我怎麼不擔心?”她眼淚還是毫不遮掩地流了出來。
“阿煦說唯一沒事,去了安全的地方,他應該知道她身份,如果不知道也不會這樣保護她。”這點他看得特別清楚。
傅紅梅驚訝地問到,“什麼?他知道嗎?”
現在心裏亂得一團,此時又像螞蟻熱上鍋,心裏無比擔心。
他猜阿煦是知道,許希岩點點頭,“想來是知道,所以你不用擔心,唯一會沒事,要相信阿煦。”
她搖搖頭,現在更加不相信,“既然他知道,那就不好,誰知道他是不是真心喜歡唯一?”
許希岩繼續安慰,“這麼久你也應該知道,兩人是真心相愛,如果阿煦不愛我們的唯一,就親手抓住她,應該就不會救她出去,明白嗎?”
傅紅梅驚訝得睜大眼睛,“你意思說,他們也是為了唯一而來?”這樣唯一只會更加危險,沒有安全。
“對,現在阿煦保護她,你就可以放心。”
她嘆了一口氣,最近發生的事情太多,應接不暇,真的不知道該怎麼辦,現在只能這樣在世界上存活下來。
“我放心,我可以,但是不知道阿煦屬於什麼?”
許希岩摟着她,“不管他屬於什麼,他會保護唯一就可以,我相信他一定可以。”
現在就是把希望都寄托在他身上,希望他不會讓他們失望。
現在只能接受這個現實,沒有其他多想。
很快就過了第二天,許甜甜的事已經處理得差不多,到下午的時候就結束。
林芬望着將要火化的許甜甜,她心裏實在不舍,“甜甜,媽要陪你一起走。”
“林芬,別這樣,冷靜下來。”許希照把她拉住,自從甜甜出事之後,她精神就一直這樣。
她現在接受不了這個消息,因為法醫已經鑒定她是真的自殺,有什麼想不開非要自殺,真的不知道這是什麼事情。
現在她心裏真的很痛苦,她的女兒從此消失了。
“你別拉着你,我要跟她一起去,她很寂寞沒有人陪着她。”林芬放聲大哭。
許宏圖也過來拉着她,“媽,我會好好照顧您,您還有你,還有爸,還有爺爺。”
傅紅梅看到林芬這樣,她心裏的難過,害怕這一幕上演在自己身上,呸呸呸,一定不會。
這件事不能多想,希岩說沒事那就是沒事。
一個人活生生就沒了,生命就是特別可貴,可貴得突然消失都不知道。
有時候就是這樣,會帶來很多不同的東西還有看法。
許希岩一直陪在她身邊,伸手把她摟住,示意她不要擔心太多。
哎,現在能不擔心嗎?自己的兩個孩子都沒有回來,這讓她怎麼生活!
秦淮跪在地上眼淚一直流下,就像一個悲痛極致的男人,但是他心裏卻不是這樣想,現在她死了,自己一點威脅都沒有,現在只能好好做着一點點事情。
心裏冷笑,你現在該安息,我為了你做這麼多事,應該好好走好,不要有任何留戀。
這些年在自己手下死過的人真的不少,但是只有你,我是一手操辦,所以給你很多面子。
現在才可以高枕無憂!
這邊的事情結束之後大家在晚上吃了一頓飯就散了。
秦淮沒有回家,而是到酒店,心情真的很好,現在沒人跟自己為敵。
不過也沒有身邊人,英雄就是寂寞。
如果此時能有個知心的人在身邊那就多好,他猛然想起許唯一,此時她在這裏身邊的話,那肯定陪她慶祝。
但是她永遠地離開自己,因為宋沐不會放過她。
現在他心裏雖然有不舍,但是不知道想要做什麼。
至於池煦,現在被宋沐抓住,也應該會是,但是他不知道池煦的真實身份是什麼,只知道是宋沐的敵人,一直想要殺的人。
現在還是寂寞,感覺這世界上沒有對手,還可以平靜一段時間。
在許唯一那邊,過了一夜,她休息得很好,沒有出來,只是在吃飯的時候,她就出去和他們吃飯,但是對於池煦的事情,他們就沒有多說。
現在她感覺很難受,是因為擔心他。
而且還感覺什麼都做不到,自己特別沒用。
應該只有她一人在別墅裏面,她不知道陸衡和謝遙去做什麼,感覺很忙。
空蕩蕩的別墅就只有她一個無事人吧,心裏只想着什麼時候才能離開這個鬼地方,什麼時候才能見面池煦。
她真的很想他,分開了三天,他們從來也沒有分開這麼久,手機在這裏完全沒有信號。
只能望着天花板,度過一天又一天。
很快就到了晚上,今晚是陸衡和許唯一吃飯。
“你在這裏會無聊嗎?要不我帶你出去轉幾圈?”突然,陸衡好心地問到。
“我不想出去,但是我想你告訴我,池煦的近況,我還想打電話回家。”
他呼了一口氣,“打電話回去不可能,因為你爸媽被人監視,不過他們不會有危險放心,池煦那邊我暫時不清楚。”
她皺了皺眉頭,一下子吞了幾口白飯,“好。”她也不會問太多。
看到她情緒有點不穩定,他微微擔心地問到,“你好好在這裏住,他會回來的。”
“我知道池煦一定會回來找我。”許唯一堅信着,隨後又問到,“這裏有什麼需要我做嗎?我不想吃閑飯。”
陸衡聽到她話,嗤了一笑,“你只要留在這裏什麼都不做,就是最好的幫忙。”
她臉色微微紅了起來,“我不會走,這裏我根本不認識,但是你也要讓我幫幫也好,要不然我整天沒有事情做。”
“許唯一,這裏都是機關,你不要亂走。”他提醒說到。
“你吃完飯有空的話,帶我熟悉一下,要不然你們不在的時候,我死了你都不知道。”
陸衡身體怔了一下,她死了?她不會死,他不會讓她死,他還要還池煦一個人情。
“好,我帶你去熟悉。”
兩人吃完飯後,他還是信守承諾,帶她逛着別墅,並且叮囑她。
她呼了一口氣,“你認識池煦多久?”
為什麼她話中,出除了他還是他!
“認識十幾年,時間久得就記得不清楚。”
原來認識這麼久,怪不得感情這麼好。
許唯一咬了咬下唇,“你可以告訴我一點他的事情嗎?我現在很想他。”
他看着她,語氣淡涼,“現在我帶你熟悉周圍,沒有時間跟你說這些話。”
“你喜歡他,不肯跟我分享他的事情,難道你不擔心他嗎?”她就是故意這樣說。
陸衡拉住她肩膀,“你現在是手無縛雞之力,你是擔心自己,不是擔心別人,明白嗎?”
也不知道她怎麼想,池煦這麼強大,真的沒有好擔心的。
她低笑了一聲,“因為他比我自己還重要,我自然是擔心他。”
她在他面前一直說他,其實自己是有點煩躁。
“現在你記住我剛才說的嗎?如果記不住,那就是死了,我都不知道。”
她點點頭,“我記住了,不會讓你惹上麻煩。”
怎麼現在的她跟以前不同,還為別人着想。
陸衡不願意多想,“我送你回去,今晚我可能不回來。”
她皺着眉頭問到,“你去哪裏?”
“你在擔心我?”他好笑地反問。
許唯一點點頭,他不在那就不能保護她,所以還是要擔心。
他手掌不自然地摸着她腦袋,“別擔心,我只是採購一點日常用品,白天不方便出行。”
她怔了一下,他手摸着自己,不過她沒有多想,“你早點回來。”
“明天一早我就回到,陪你吃早餐。”他沒有逗留,快速收回手,“今晚叫謝遙過來陪你。”
“好,謝謝你。”她腦袋微微地垂下。
他眼眸眯了眯看着她,最終沒有說什麼。
陸衡出去的時候,謝遙就來了。
她不屑地看着許唯一,為什麼要她看着這個女人,這個女人一點防身術都沒有,還真是一個普通女人。
這麼普通的女人又怎麼會深得池煦心?看來還是利用。
只是樣貌好一點,其他也看不出有什麼優點。
許唯一自然看到她的不耐煩,“謝遙,你不用陪我,我對這裏已經熟悉,你有事就去忙吧,我看完電視就睡覺。”
她問了一下,“你一人可以?”
“我在這裏住了三天,而且陸衡剛才已經告訴我注意點,我一人可以。”
“那我就不陪你,你早點休息。”說完謝遙就出去,她不然許唯一會逃出去。
因為這裏沒人帶路,根本走不出,而且像她這麼弱小的女人,想走出去也是困難。
像自己這麼有能力的人,根本不屑做看守共同,她還有很多事情去做。
許唯一看了一會電視之後就轉身回到房間,她不能坐以待斃,她立刻背着背包從門口走出去。
因為路線陸衡剛剛帶自己熟悉一次,怎麼走才不會被發現,所以這次她是正大光明走出去。
池煦還有危險,她一人怎麼可能在這裏安心住下,所以絕對不可能,她要回去。
確定沒被發現,她就衝著森林跑,這是最好的藏身地點。
許唯一清楚記得,她當初過來的時候,是沿着一個方向走的,雖然路是彎的,但是方位並不會騙她。
現在雖然她不知道那條路最快離開這裏,但是只要知道朝着那個方向就一定出去。
藉著月色,她清楚看到樹木繁茂情況,一般來說,南側的會茂盛,另一邊就相反,而她們來的事情一直往西邊走,現在找到東邊就可以。
她微微勾了唇,方向出來之後,她就飛快地跑。
等謝遙發現的時候,她早已經出了森林了吧。
荊棘雖然把她腿劃到出血,腳下也磨皮,但是為了找池煦,她必須堅持下來。
即便死了,也在所不惜,她是實在忍受不了她一個人在這裏的煎熬。
被宋沐抓住也好,因為她就可以跟他在一起。
走了兩個小時后,她休息了一下再背包上路。
時間一點點過去,天還沒有亮,她早已經精疲力盡,但是還沒有出去,她方向不會錯,錯就是錯在她繞路。
當陸衡回來的時候,發現她不見才緊張。
“謝遙,你告訴我,你會看好許唯一,現在她一個大活人你都看不住。”
“對不起,是我責任,我接受組織懲罰。”
他眉心緊皺,額頭的青筋都暴露出來,“現在馬上找她回來,她對這裏不熟悉,不可能走遠。”
謝遙心裏恨死許唯一,這女人凈是會惹麻煩,其他什麼都不會。
心裏真的後悔被她這樣走,早知道就一直看着,這樣才不會出事,現在也不知道跑去哪裏。
“好,我馬上去。”
陸衡想了想,“一起去。”
要不是他提前回來,他也不知道她會離開,現在好了,她不見。
他立刻拿着東西開車出去。
許唯一走了很久,終於走到外面,可以看到外面的太陽,但是這裏始終是荒蕪一片。
眼下最大的問題,就是要找一輛車,沒有車,就是雙腿一直走,也會廢。
不久之後,她聽到遠處傳來的車聲,她立刻躲了起來,這一定是他們發現自己不見。
陸衡邊開車邊觀察周圍的情況,頓時在這裏停住,一下子跳下車,低頭看着地下的泥土,“她一定在附近,馬上去找。”
腳印雖然錯綜複雜,但是不難看出是一個女人穿的。
許唯一心就快提在喉嚨裏面,絕對不能讓他發現自己。
她立刻往外跑,只想跑得越遠越好。
“啊……”突然她被人捂住了嘴巴,對方是一個異國人,穿着一身迷彩服,只看到這雙眼睛是湛藍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