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八章眾人看片
“外人，你現在已經是犯罪嫌疑人了”。
張瀟本來想和和氣氣的讓東方韻告訴自己碟片是哪裏來的，不過，面對對方混不吝的性格，她有必要說的嚴重一些。
“喂，你別血口噴人啊，我老老實實的，沒犯罪沒犯法，怎麼成了犯罪嫌疑人了，頂多就是……，頂多就是……”。
“就是什麼”。
“什麼什麼，我沒說什麼”。
東方韻差點就將自己傳播羞羞的事情說出來，也幸虧她止住了話頭。
“你不說，我替你說，你頂多就是傳播淫穢色情”。
張瀟用手指點了一下東方韻的額頭，有些恨鐵不成鋼的意味，狠狠地將東方韻拉到她跟前坐下。
“哎，你不是……”。
東方韻坐下之後，才看清坐在自己面前的就是上午那個喜歡收集老片的中年人。
張瀟是條子，鬧了半天，對方也是條子。把動作片賣給條子，這不是自尋死路嗎。東方韻還在猜測張瀟是怎麼知道的，當看清楚面前人的相貌之後，便恍然大悟了。
“對，小兄弟，啊不，小姑娘。傳播淫穢色情都傳播到我這裏來了，按照國家的律法，你可是要坐牢的，不過，這裏有個案子需要你配合，如果你立功了，會爭取寬大處理的”。
王偉民表情不顯，心裏卻樂開了花，他也四十多歲了，如果他的女兒沒死的話，也和面前的少女一般年紀。按照律法，情節輕微的，就像東方韻這種的，頂多拘留罰款，不過孩子不聽話，還是要下一下她。
果然，東方韻聽到李偉民講的話，渾身哆嗦，這是她以前烙下的毛病，見了條子就哆嗦。
“坐牢，那不行啊，在山洞中已經浪費了五六年的青春，不能這樣了”東方韻如是想到。
“王偉民，你可真壞，看把人家小姑娘嚇得，都快哭了”。
在場的一位四十多歲的女警官起身坐在了東方韻旁邊，然後將東方韻攬入懷中。
王偉民尷尬的摸了摸鼻子，坐也不是，站也不是。也不敢反駁，誰讓人家是女性，而且又是這次案件調查小組的組長呢。
“小韻是吧，剛才瀟丫頭是這樣叫你的，你別聽你王叔瞎說，嚇唬你的別怕”。
被一個四十多歲中年婦女揉着頭髮的某人，內心是拒絕的，男性心裏作祟之下，是不怎麼喜歡被人摸頭的，如果是美女的話還好，但對方是位老阿姨啊。
東方韻提溜一下從對方懷裏竄出，裝作哭了的模樣，揉了揉眼睛，先裝柔弱，以前那些女犯人都用這一招，這樣審訊的警官話能溫柔些。
果然，那中年婦女還真心疼，用白眼差點將王偉民殺死。
“嗯，好了，小韻你還有多少碟片的存貨，拿出來吧，這些都是線索”。
王偉民首先想到的就是需要更多的證據，東方韻這裏的存貨應該會有更多的線索。
“從剛才你就說有線索，小韻賣的碟片有什麼線索啊”。
“這……，小韻賣的碟片的女主角就是失蹤的那些女孩”。
王偉民說完之後，眾人都驚訝出聲，誰也沒有想到線索是指的這個。
東方韻拍了拍大腿，懊惱不已，怎麼賺個錢就那麼麻煩，真是的，遇到條子准沒有好事，她現在都考慮要不要從張瀟家裏搬出去住。
“小韻，你的存貨呢，趕緊拿出來，一一檢查”。
面對條子，東方韻只能乖乖的將剩下的碟片從屋裏拿了出來，這兩天生意好，其實也沒剩下幾張。
王偉民想讓女同志避讓一下，畢竟不是什麼正常的片子，但馬大姐，也就是那個中年女警察不同意，為了辦案，還將就啥。
東方韻作為當事人，也同樣要參與。不過這麼多人一起***，而且有男有女的，真的好嗎。
開始先放的王偉民買的那幾張片子，拍攝質量很粗糙，不過，內容非常勁爆，女主角穿着格式制服，身材火辣。
在場的小姑娘，張瀟和另一位女警官臉上都掛不住了，那銷魂的叫聲，抓的她們心裏痒痒的。
王偉民等一眾男警官也不好受，心裏非常彆扭，就像是自己的小秘密被公開了一般。
東方韻不管這些，這些碟片她完全沒有看過，此時看到那精彩的劇情，情不自禁的咽了口唾沫，身上也熱了起來。
她的手不知不覺的摸向了坐在她旁邊，張瀟的大腿之上。
張瀟心裏也痒痒的，正看見東方韻在摸自己的大腿，沒好氣的將對方的手拿開。瞪了一眼，小聲說道：“東方韻，你行啊，敢賣這種片子”。
感受到張瀟吃人的語氣，東方韻只能訕訕地笑道：“瀟瀟姐，我再也不敢了，這些影片充公，為破案做貢獻，我不賣了”。
張瀟聽后，摸了摸東方韻的小腦袋，笑着說道：“你不說也得充公，這次的案件沒想到這麼惡劣，我們還是第一次偵破這種案件呢”。
影片終於結束了，在場的男人一個個弓着身子，顯得非常難受，東方韻非常羨慕他們，看了看自己雙腿之間，無奈的嘆了口氣。
尷尬持續了一小會兒，眾人還沒有從剛才的影片緩過勁來，也不敢看其他人。
還是哪位姓馬的女警官打破尷尬說道：“片子中的女主角就是失蹤的女孩之一，朱曉彤，家住H省水口市，是一位實習護士”。
“咦，影片中她也是穿護士裝哎，本色出演啊”東方韻無意間說了一句。不過，這句話卻引起了眾人的注意，在座的除了東方韻之外，都是警察，一下子便明白了關鍵所在。
王偉民又將其他的影片一一播放，眾人雖有尷尬，但已經不重要了。
碟片已經播放完了，其中一共出現了四位失蹤少女，而且都是本職業本色出演。
“她們是被強迫的，還是自願下海的，這還有待考證”。
“最大的可能是強迫的，因為這幾個女孩的社會背景非常簡單，屬於那種乖乖女性質，完全沒有糜爛的生活”。
王偉民聽后，低頭思索起來，馬警官呢就拍着東方韻的手問道：“小韻啊，你這些影片是誰進給你的，你還能聯繫他嗎，他有可能就是犯罪嫌疑人，一定要抓住他”。
東方韻想了一下，那人是自己的財神爺，當然，現在已經不是了，因為她現在已經沒辦法繼續賣片子了，那這個人就和她完全沒有關係了，出賣一下也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