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陳老爺死
就在這時,一個富貴公子穿着一身華貴的藍色絲綢衣裳,右手拿着一把摺扇扇呀扇,腰間掛着一塊白玉佩,走了過來。
這富貴公子的身後跟隨着兩個穿着青衣,戴着小帽的家丁。富貴公子帶着兩個家丁走進了當鋪。
富貴公子說:“我家是城內另一家當鋪的東家。自從你們的當鋪生意變得紅火后,我家的當鋪生意大降。我是來看看,這家搶走我家大量生意的當鋪,是怎樣的。”
陳風抱着秋菊,說:“我是這家當鋪的掌柜,既然你想看看這家當鋪,就隨你看。”
富貴公子打量着陳風,“呵呵”大笑,說:“你一個小屁孩,居然也是當鋪的掌柜。太好笑了!太好笑了!你們陳家沒人呀,居然讓一個小屁孩噹噹鋪掌柜。”
陳風說:“我不單單是個小屁孩,而且我現在還是陳家的奴才,還沒擺脫奴籍。”
富貴公子“哈哈”大笑,說:“陳家居然讓一個奴才當掌柜,太好笑了。”
就在這時,旁邊的一個師傅說:“就是你看不起的這個小屁孩,這個奴才,讓本家的瀕臨倒閉的當鋪,變得生意紅火,搶走你家大把生意。”
這富貴公子的笑聲一下子止住了,就好像正在叫的鴨子被掐住了脖子一樣。富貴公子再也笑不出來了。就是眼前這個小屁孩,這個奴才,搶走了他家大把生意,害得他家收入大降。
富貴公子看向陳風的眼神一下子變了。富貴公子心想,若是陳風是自己家的掌柜,為自己家做事,多好呀。富貴公子此時覺得陳風就是一個寶藏,一個裝滿了金銀的寶藏。得到了陳風,就如同得到了一個寶藏,就能得到大量的財富。
富貴公子大叫:“我要勸我爹,拿出一百兩銀子,從陳家將你買走,讓你做我們家的奴才,做我們家的掌柜。”
陳風心想,一百兩銀子,那可是那些相貌美麗的美女才有的價錢。自己一個男的,居然也值一百兩銀子。這個富貴公子,真是看得起自己。
陳風想了想,說:“行不通的,就算你拿出一千兩銀子,我家老爺也不會將我出售。我家老爺寧願將秋菊送給我,也不願意讓我擺脫奴籍。秋菊這麼美,身材那麼好,至少值五百兩銀子。”
富貴公子看向陳風懷裏的秋菊,發現秋菊長得容貌美麗,而且最關鍵的是肌膚雪白,胸和屁股都很豐滿,腰部卻細,身材非常好。這樣的少女,確實值五百兩銀子。
富貴公子大叫:“這樣美的少女,就連本公子這個富貴公子都得不到。居然被一個奴才拱了!蒼天無眼呀!蒼天無眼呀!”
富貴公子此時也意識到,從陳家買走陳風行不通。富貴公子於是傷心鬱悶的走了。
黃昏時分,陳風抱着秋菊,在一個護院的陪同下,回到了府邸。這個護院的職責是看守好陳風,防止陳風逃跑。
房間內,房門緊緊的關着,門栓被栓了起來。秋菊被陳風剝光了衣服,躺在床上。陳風沒穿衣服,和秋菊大戰。
大戰結束后,陳風壓在秋菊的身上,雙手繼續撫摸秋菊的身體,說:“秋菊,你是小姐的貼身丫鬟,你對小姐很熟悉。那你說下,小姐長得有多美呀?”
秋菊說:“小姐很美,非常美,容貌絕色,全身上下所有地方都美到了極致。”
陳風說:“小姐的相貌相比你如何?”
秋菊說:“必須承認,小姐比我美許多。”
陳風說:“小姐的身材怎樣?”
秋菊說:“小姐的身材也是絕佳,不遜色於她的臉蛋。”
陳風如今在府里生活了一段時間了,知道小姐年僅13歲,名叫陳霜顏,未婚夫是襄州刺史的兒子。等到小姐年滿15歲,就要與襄州刺史的兒子完婚。
陳風心想,若是自己能夠娶到陳霜顏,然後天天上她和秋菊,多爽呀,多幸福呀。
第二天下午,一身重傷的陳志被擔架抬了回來。陳志躺在擔架上,已經奄奄一息,身受重傷。
陳志早晨的時候,被刺史府的使者叫着,坐着馬車前往刺史府。到了刺史府後,刺史的兒子對着陳志一頓痛罵,指責陳志將秋菊送給了奴才陳風。陳志不敢反駁,乖乖挨罵。
陳志原以為,秋菊還不是刺史公子的女人,還只是自己府里的丫鬟。陳志將秋菊送給陳風,刺史公子就算心中憤怒,也不會對他如何。沒想到,刺史公子吩咐刺史府的士兵,將陳志一頓打,打成重傷,抬回了府里。
陳志一身重傷被抬回來后,陳府亂成一團。陳府的夫人和小姐一起守在陳志的病床邊,一名整個縣最有名的醫生被請到了陳府,醫治陳志。
醫生對陳霜顏和徐碧芸說:“夫人,小姐,陳老爺身受重傷,已經無葯可醫,必死無疑。老夫想要醫治,卻無能為力。”
陳霜顏的母親徐碧芸年僅27歲,還是個非常美麗的少女,穿着一身紅色絲綢衣裳,纖細腰部繫着紅色絲綢腰帶,黝黑秀髮上插着黃金鳳釵,肌膚雪白,臉龐和五官完美,一雙峰巒豐滿,腰部纖細,屁股豐滿渾圓,美腿筆直修長。
徐碧芸“嗚嗚”哭泣,嬌聲說:“醫生,你一定要治好我夫君,他是我家的支柱。他若死了,我們全家就沒有男人了,全是弱女子。那讓我們怎麼活?”
醫生說:“老夫實在是治不好,告辭!”
醫生轉過身,走了。
陳霜顏“嗚嗚”哭泣,說:“那個刺史公子性格好狠,性格好暴虐。女兒若是嫁給他,肯定天天受虐。女兒不要嫁給他。”
徐碧芸說:“婚事已經定下,而且刺史大人的權勢那麼大,所以悔婚是不可能的。女兒,苦了你了。”
就在這時,一個丫鬟進來,說:“陳風求見。”
徐碧芸知道陳風就是那個得到了秋菊的奴才,那個挽救了陳家生意的奴才。
徐碧芸嬌聲說:“讓陳風進來。”
陳風走了進來,跪在徐碧芸和陳霜顏面前,說:“陳風害得老爺身受重傷,內心惶恐,坐立不安。”
陳霜顏說:“這不怪你,都怪我的未婚夫太狠,太暴虐。”
然後陳霜顏和徐碧芸又是“嗚嗚”哭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