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8章 前人開道
三天後,隨着泰坦號飛船的騰飛,二十多小時后,抵達了南美洲。
叢林,從來沒有見過的叢林。遠遠超乎眾人想像的叢林。
在澳洲也好,非洲也好,包括所處的亞洲,其所見到的植被,都是很低矮的,那都是被颶風刮出來的。但是在這裏,說見到的叢林,卻是極為高大,高大的遠遠超乎眾人想像。而且遠遠的一眼看不到頭。
還有河流,亞馬遜河也遠比李清明印象中要湍急的多,而且河面也要寬廣的多。
“這下面,恐怕危機四伏!”李清明面色凝重。
“嗯,到時我們也只能見機行事了!一切安全第一。”秦河洛說。
很快,泰坦飛船在一片地勢較為平緩的地方停了下來。
隨後,在李清明疑惑為何不降落時,一陣密集的炮火攻擊之後,四周所有的叢林盡皆被其擊毀,快速的清理出一大塊平地來。
“他們這不怕破壞環境么!”李清明咋舌。
“如果在一片叢林中降落,恐怕對於泰坦來說,也很有危險。畢竟誰也不知道這裏面會有什麼叢林荒獸。一旦有諸如那些螞蟻之類的透過縫隙進入飛船內部,恐怕我們所有人都要死。”秦河洛倒是很接受十大財團這個舉動。
安全第一。
那是蛇吧!李清明望着遠處一道黑影,在叢林中穿梭而逃,內心估量着彼此間的距離,然後計算一下,臉色頓時變了。
亞馬遜森蚺,是李清明記憶里世界上最大的蚺,粗如成年男子的軀幹。森蚺生性喜水,通常棲息在泥岸淺水中,捕食水鳥、龜、水豚、凱門鱷、貘等。但是剛剛那個距離和自己看到的大小計算的話,其長度非常驚人。
這簡直就是怪獸啊。恐怕至少超過50米了,至於粗細,恐怕至少有水缸那麼粗。這要碰見了,那直接被其一口吞了。
這個太可怕了。
這還只是蟒蛇,而在亞馬遜叢林裏,蟒蛇並不是最可怕的。真正可怕的還有寄生鯰,這種寄生鯰非常小,屬於寄生生物,生活在淡水域。如果在河中尿尿,寄生鯰就會被吸引入尿道內。雖然病例記錄是罕見的,但這類似的傷害確實發生過,需要手術將寄生鯰取出。它們通常是寄生在魚類的身體裏。而對於患者來說,非常痛苦。並且你幾乎無法察覺。
還有公牛鯊。生活在淡水區域,它們有特殊的腎臟,可以感覺到周圍的水的鹽度的變化並作出相應的調整。它們普遍長達3.3米,有的重達312公斤。它們有多排牙齒,咬合力非常強。這要碰見了,就不用看了。
當然,更可怕的還是食人魚。那簡直就是所有落水生物的剋星。李清明想想就覺得毛骨悚然。
至於說岸上,除了蟒蛇之外,就是各種有毒的昆蟲之類了。這個就更多了。總之一點,這裏,李清明有種想要回家的衝動。
很快,泰坦停靠在清理出來的一片空地上。
“一小時檢查之後,各探險小隊可以出發。這一次,將為期三個月,各探險隊自己掌握時間。”簡單的播報之後,大門就徐徐打開了。
十大財團的人出去開始佈置警戒線,這是預防有任何可能性的攻擊。同時也是清理處一片更大的空地,避免蛇蟲蟻獸進入飛船內部。
很快,就有探險隊進入了叢林。個個都是大包小包,全副裝備。面對叢林,沒有人敢大意。
“我們今天不忙出去,現在對我們來說,安全第一。”秦河洛理智的吩咐,“我們再修整三天後出發!”
同樣聰明的不止秦河洛,李顯耀的科考隊,也是在休養了三天後,方才小心翼翼的出發。
這三天,並沒有任何壞消息傳來。當然,進入了叢林之後,通訊更加困難。這叢林裏的樹木,對於通訊的干擾特別大。只要出了1000米的範圍,就幾乎處於失聯狀態。
“都出去了,我們也出發吧。”秦河洛宣佈。
眾人精神抖索走出了飛船。
當眾人一踏入叢林,天空立刻暗了起來。這並不是天黑了,此刻還是中午12點,最亮的時候。但是衝天而起的叢林,遮擋住了陽光,讓整個世界都彷彿黑了下來。
“各位,小心點,這裏,可真夠黑的。”李清明叮囑。
眾人點頭。從進入這裏開始,眾人就感覺到內心陰沉沉的,四周彷彿有什麼陰影籠罩着他們一般。
“我們往哪兒走?”眾人問。
“跟着前面人的腳印走。這樣至少這條路,還是比較安全的。我們需要時間去適應叢林,去讓我們儘可能的生存下來。至於說一無所獲,那就一無所獲吧。”李清明說,“這是為期三個月的科考,我們有充足的時間去獲得收益。”
眾人點頭。
隨後幾天,眾人一路慢悠悠的跟隨着前人的腳步出發。雖然一路並沒有任何收穫,但是眾人卻逐漸適應叢林,沒有出現任何減員現象。
而這一路過來,已經明顯的可以看到路上有屍體留下。顯然,前面的探險隊,出現了意外。而這些,都被李清明他們避開。
“李上師,你這決定真英明啊。要是倉促走一條新路,恐怕第一天我們就倒霉了!”眾人紛紛感嘆。
每天,眾人都是在前人紮營的地方選擇紮營。通常來說,這個地方也是前面探險隊所選擇最好的地方。而且會根據前人遺留下來的東西,推測他們可能遇到了什麼狀況,李清明他們就能提前做出防範。
這雖然不能未卜先知,但卻也可以來個明察秋毫。
“不過到了這裏,所有人再次分開了。我們做個記號吧,我的宗旨,還是安全第一!”李清明說,“這次權當做個科考,並不求找到什麼!”
眾人望向秦河洛。
大家都是拿秦河洛的錢過來的,自然要諮詢她意見。
“這裏你做主,我們都聽你的。”秦河洛一臉甜蜜的看着李清明。
她雖然喪失了一點決策權,但是做決定的是她的男人,她自然歡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