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 隔閡，往事
“陣法。”九叔與四目皆不是愚笨之人，異口同聲道。
說完后，兩人又開始犯難了，陣法一道，他們涉獵不多。
陳凡好奇的望着二人，原著中不就熟依靠陣法困住殭屍，又引來天狗食月的力量剷除殭屍的嗎？
“想不出辦法了吧。”過了一會，麻麻地突然從樓上抱下幾個箱子‘咚’的一下，放在二人中間。
輕輕一吹，攜氣厚厚一層塵埃，也不知是放了多久。
“咳、咳”周圍幾張桌子的人，全都忍不住，捂着耳鼻結賬出去了。
麻麻地好似一無所覺般，昂着頭，“吶，這些就是當年大師兄一脈收藏的一部分，你們看看，有沒有你們需要的。”
九叔和四目開始在這堆秘籍中翻找起來。麻麻地跟着他們找了一會，便覺得無聊走開了。拿了一壺茶水在旁邊看着。
“這是誰呀？你新收的徒弟嗎？”這句話卻是對着九叔說的。
後者眉頭一挑，卻是沒有回答。
“我是九叔代兄收徒的，姓陳名凡，見過師叔。”九叔可以無視，但身為晚輩的陳凡卻是不可以。
“代師收徒？那你師傅是誰呀？”麻麻地漫不經心的問道。
“尊師名諱石堅”陳凡老老實實答道。
“石堅？大師兄一脈？”麻麻地大為驚訝，蹭的一下站了起來，走到九叔身邊，問道：“林鳳嬌，你這葫蘆里到底賣的什麼葯？要知道當年可是你。”
“你都說是當年了，既然已經過去又何必再提。大師兄一脈不能沒有傳人，這陳凡心性、秉性都還不錯，應該不會令大師兄一脈蒙羞。還有，不-許-再-叫-我-名-字。”九叔說完后，便不再搭理他，繼續研究着這堆書卷。
麻麻地知道這師兄的性格，也沒用繼續問下去。反而來到陳凡身邊，樣子少有的嚴肅問着他的一些情況。
他與大師兄石堅交好，自然想要了解清楚其傳承弟子的情況。
雖然知道九叔眼觀不會差，但還是忍不住親自問一遍。
“什麼？你才修道五年。”麻麻地知道陳凡修道時長后，整個人都驚訝不已：“那你修為怎麼這麼。”
他的話沒有說下去，的確在這個時代，修鍊數年便有陳凡如今的修為無異於天方夜譚。麻麻地本人苦修數十載，外加積累外功，也不過堪堪步入煉精後期。
他的兩個弟子自幼隨他修鍊，也才剛剛築基成功，比之文才的修為都還弱上一點。
“那是因為師兄將他的小萬靈破鏡丹給他服用了。”四目不知何時來到其身邊，悠悠的說道。隨後又補充了一句：“你可不要辜負師兄的期望。”最後一句卻是對着陳凡說的。
“定不負師叔栽培。”陳凡神色一肅道。
等到陳凡走遠后，麻麻地小聲的說道：“那丹不是長老給林。。。師兄突破煉精後期所準備的嗎？又怎會。”說到‘師兄’二字時，更是聲若蚊蠅，若不是四目離得近，還真不一定聽得見。
“你是真不知道還是假不知道。”四目詫異的看了他一眼后，見其神色迷茫，嘆了口氣解釋道：“自從發生大師兄的那件事後，眾師兄弟紛紛或遠遊或避世，九脈蹦散，師門衰弱。林師兄一直將這事歸咎於自身，再加上當時強斬自身情結。所以，已經有了心魔，此後修為再難寸進。”
“什麼！”初次聽聞此番辛密，麻麻地頓時驚訝莫名，心中五味雜陳百感交集，久經考驗的道心在此時也有些動搖。
“師弟，冷靜”一聲輕呵傳入耳中，麻麻地頭腦一清，冷靜下來。他雖然與大師兄交好，但這並不代表他與其他師兄弟的關心就不好了。以前在師門中，因為他是年歲最小的師弟，更是得眾人照顧。
“這明明就不是他的錯，我去勸勸他。”麻麻地說著就想要衝過去。
“算了吧，能說的我都說過，他這個人，你還不了解。這件事，還是讓他自己想明白。現在有個陳凡，減輕一下他的負罪感。或許要不了多久他自己就會走出來的。”四目伸手將他攔下。
“那……好吧”
晚上吃飯的時候，眾人明顯感覺到麻麻地的變化，居然少有的不頂嘴了。不過也只是以為他是因為殭屍一事壓力太大而已。
翌日，陳凡早早的便打着哈欠起來了。
看到隔壁房間人影攢動，推門進去。卻是九叔翻看着那些收藏。案桌上的蠟燭已經滅了兩隻，看樣子，九叔他應該是一夜未睡。
陳凡有些疑惑，這陣法有這麼難找嗎？
即有疑惑，也不藏着掖着，當即問了出來。
等到陳凡出聲，九叔這才察覺到房間裏進來了一個人，心中苦澀嘆道“自己老了”。
待陳凡問完。九叔沉吟了一會，說道：“這陣法倒是有很多，合適的也不少。不過能用的就一個沒有了。”
如今這天地大變，靈氣衰減的厲害。以前很多威力奇大的陣法莫不是需要靈氣充裕之地布下，再輔以鎮旗、法器相助，這才能布下。
“我再看看吧。”九叔搖搖頭，說道。
“或許，我們可以先用陣法困住”。陳凡指着桌上一本寫着《五行陣》的書，試探性問道。
“然後”九叔幾乎連在一起的眉頭微微一挑。
“這殭屍既然是因為被注射藥劑而變異，那我們便將這藥劑逆導出。”陳凡將原著中九叔所有的辦法說出。
九叔皺眉想了一會說道：“倒是有幾分可行的辦法。那你先去問一下這殭屍生前的生辰八字。”
“這個麻師叔那有，因為要給任老爺下葬，所以任家早就準備好了。是庚子年正月初九亥時出生的。”
後者一聽掐指一算，自語道：“己屬火亥屬水，己亥相衝，金生在己.....行啦”
“什麼行了”隨後起來的眾人，聽到九叔房裏有聲音就一起過來看看，正巧聽到九叔說的最後兩個字。
陳凡當即為眾人解釋起來。
九叔則背着手走到窗前。
“師兄，能解釋清楚一點嗎？”四目對於陣法一道，卻是有些遲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