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3.第n75隻刀
此為防盜~可愛們你們連個親嘴燒都不買給阿若吃嗎QAQ敲過分!“是葯研嗎?”
“嗯。”葯研應了一聲,從兜里拿了一個瓶子,到了些許白色的粉末在燈里。
大片的陰影投在牆上,隨着葯研的動作,一期一振只覺得自己背後有些發涼。
把奇奇怪怪的想法壓了下去,他清了清嗓子,“葯研啊。”
“嗯。”葯研從兜里拿出手術刀,擦了擦酒精往火上烤。
“…………”
因為知道葯研絕對不會傷害自己,所以一期一振對於葯研行為並不探究,他更關心的是,“我躺了三天了嗎?”
“嗯,從你到這裏就一直躺着的。”移步到一期一振身邊替他檢查了一下身上的繃帶。
一期一振從被捅到醒過來已經過去三天了,也就是說他整整昏迷了三天了!
刀劍受傷和人類不一樣,再重的傷只需要進手入室就可以恢復如初,而他沒有進手入室是因為什麼特殊原因嗎?
“手入室還在修復中。”似明白了一期你想要問什麼,葯研先給他解釋了,“鶴丸國永乾的。”
“那把襲擊我的暗墮鶴丸國永是………嘶~葯研?”
手不留痕迹地頓了頓,推了推下滑地眼鏡,隨後又拿了一塊乾淨的紗布沾取了少許藥粉,把剛剛不小心撕裂的傷口重新纏上,漫不經心道:“抱歉,不小心走神了……嗯?你說的是鶴丸?哦,那只是惡作劇。”
“………”惡作劇?
一期一振面色發僵,嘴角抽搐。
那是暗墮的刀啊!
渾身的陰暗之氣掩飾也掩飾不了而葯研的語氣就像是在說鶴丸國永隨便在庭院裏挖了一個坑一樣!
該說真不愧是自己的弟弟嗎?!!
在葯研這裏沒有得到任何有價值的情報,他索性和他嘮嘮家常。
“那弟弟們都到齊了嗎?”想到才齊自己膝蓋高的一群小短刀們他的眸光不由自主的柔和了下來。
“嗯……基本上都在了,除了大阪城裏的幾位,其他的都在本丸內。”
意思是大阪城裏的博多、包丁、信濃……都還沒有到對吧!
既然如此!
一期一振奮勇而起,彷彿感受不到自己的傷口,右手握拳拍打左手手心,感覺人生一下有了追求,雙目發光,“等手入結束之後我會向主公請命去把弟弟們找回來的。”
振興粟口家族就靠他了!
三百個弟弟們還等着他去找回來呢!
#一期尼的終生目標#
#我可愛的歐豆豆在哪裏#
不算太亮的屋子裏,一期一振並沒有看見葯研的臉完全黑了。
“找弟弟們的事先不急,比起這個,還是先委屈一期尼繼續躺下去了。”葯研仰着頭把精神振奮的一期尼拖了下來按在地上躺好。
“哦……好的。”
隨後,葯研鏡片一閃,從兜里拿出剛剛消了毒的手術刀。
手術刀???
“葯研?”一期一振微微睜大眼睛,有些不敢置信,“你要幹什麼?”
此時,一期一振才發現自己已經全身無力,頭腦昏昏沉沉,眼前彷彿有很多個葯研拿着手術刀。
“????”撐着眼皮看着葯研拿刀的手落在自己的身上。
耳畔傳來葯研溫和的聲音,“一期尼醒得太早了,鶴丸先生也一直沒有回來,只有自己動手了。”
“????”
“我藥劑下得很足,不會疼的。”
“…………”
.
深夜,風過樹梢,抖落了幾片枯葉。
燭台切光忠敲了敲葯研藤四郎的房門,聽見房門裏動靜,低聲說了一句:“打擾了。”就推開房門。
屋子裏瀰漫著濃烈地血腥味,地上也散落了幾片被血浸濕的紗布。
目光落在了躺在地上,臉色蒼白的一期一振身上,他呼吸一滯,伸手探了探他的鼻息。
還好,沒事。
“葯研,你真的下得了手………他是你的哥哥啊!”
“放心吧,沒事。”葯研取下了眼鏡,揉了揉自己的鼻樑,“鶴丸先生刺的地方有些小問題,我已經解決好了。”
“小問題?”如果不是一期一振還有呼吸,他這個樣子就像是快要去黃泉了。
“因為沒有手入,一期尼受傷之後淋巴組織分泌會異常活躍,血紅蛋白增多,身體原有的機制平衡會打破,特別是受傷的地方,是在胯骨和肚臍的三分之一處,這個地方。”他指着一期一振受傷的地方分析道,“所以為了防止以後複發,我把它割了。”
“…………???”他真的是你哥哥嗎?
葯研重新把眼鏡帶上,看見了燭台切光忠難以言喻的表情,挑眉道:“就割了一個闌尾,你那是什麼表情?”
“………哦,不好意思,我失態了。”燭台切光忠輕咳一聲掩飾自己的尷尬。
我以為你把你哥那個啥了,不過………
“主公說讓一期一振明天準備寢當番,看樣子是可以用這個作為理由了,那過幾天他傷勢好了用什麼理由推辭呢?”
“闌尾沒了……還有痔瘡哦。”
“…………”
後來燭台切光忠離開了也沒敢問藏在心裏的問題。
——痔瘡沒了還可以割哪裏?
.
把好朋友五虎退和黑鶴國永送走了以後,呱太進了屋,把這趟旅行的收穫拿了出來。
三張照片,三塊小判,還有一個五虎退送的離別禮物——小鈴鐺。
收穫滿滿!
不過由於回程的路上是三個人,特產都給大家分了………阿媽應該不介意的吧!
把背包清空正打算重新拿上新背包踏上征途,誰知桌子上一塊葡萄乾司康都沒有!
不闊能!明明自己離開的時候桌子上還有一塊蔥辣餅的!
呱的餅呢!
呱太不死心地從桌上找到了桌下,找了好幾圈都沒有看到自己的餅,委屈了好一會兒才接受了這個現實。
它的餅沒了!
委屈成一個呱球.jpg
靜靜呆了一會兒,它終於動了,擦乾眼淚,擼起袖子,找了一塊小木板開始發泄自己心中的情緒。
——阿媽!呱的餅自己長腿跑了QAQ!
呱太躲開他的調戲,蹭了蹭臉,鄙視地看着鶴丸,“呱???”你傻嗎?呱又沒有翅膀怎麼會飛呢?
呱太自己知道,它不像自己的朋友嗡嗡一樣有着好看透明地翅膀,也不像小蝴蝶身姿輕盈,以前雖然羨慕過他們,但是後來時間久了也就釋然了。
它不會飛但是它會游泳啊!
以己之短比其之長是最傻的。
就算這輩子都不可能飛的起來,它還可以等以後有很多三葉草了買一張大飛蛾的飛機票!
“那你想試試嗎?”鶴丸國永一邊說著一邊把呱太揣進自己的衣服後面的帽兜里,也沒給它任何反應時間,“抓好了啊!”
“呱……呱呱!!”你幹嘛……呱呱呱啊!
鶴丸國永藉著自己的機動性還有柔韌性直接跳躍到了旁邊的樹枝上,隨後又借用踩着的樹枝作為著力點,跳至相鄰的樹榦上,黑色的衣決翩翩,就像是鳥類煽動翅膀一樣。
這樣跳躍了幾次,他們很快就看不見小房子和五虎退了。
五虎退原想跟上去,奈何自己的機動性沒有滿級鶴丸高,只能眼睜睜看着他們離開。
森林裏樹木錯綜複雜,相互依連,鶴丸國永是往山頂的方向跳躍的,呱太想詢問他,奈何每次探出頭張開嘴就被灌了一口地冷風,它又只好老老實實呆在鶴丸國永的帽子裏。
#你想謀殺你家可愛呱嗎?#
好在沒過多久它感覺到晃動停止了,小心翼翼地從兜里探出腦袋,它看見了一覽無遺的森林!
在此時此刻,所有的樹木都彷彿是只螞蟻大小,密密麻麻的陳列在呱太眼裏,一眼望去,只用攤開手就可以握住這一切。
森林的盡頭是與天際相連,正值日落,餘暉把蔚藍色的天染紅,美得像一幅畫,讓呱不經屏住呼吸不忍打破這一切。
這是自然饋贈給大地的,也只有有心人才看得到。
鶴丸國永把它帶到了山頂,跳到了全森林裏最大最高的一顆古樹的樹頂上。
閉眼感受到微風撫面,嘴角輕揚,“好看嗎。”
他張開雙臂做擁抱狀,“像不像飛翔的感覺。”
呱太一時之間看這幅美景入了迷,沒有回應他,過了許久,它才應了一聲,“呱。”恩。
很美,也很震撼。
更多的是自己渺小,還有對自然的敬畏。
呱太若有所思,從自己的荷葉邊帽子裏拿出相機來,把這一切給記錄了下來。
——這個也要給阿媽看!
等到落日餘暉被黑夜遮蓋住,鶴丸才帶呱太下山,這次他沒有再用上山的方式進行極速跳躍了。
日落之景轉眼即逝,剛剛是趕時間而已,現在鶴丸國永反而十分悠閑叼着一根狗尾巴草緩慢前行着,呱太也學着他的樣子也叼了一根站在他的肩膀上。
“呱……?”你要呱的鈴鐺只是為了飛而已嗎?
走了一半的路程,呱太才後知後覺,把相機重新收拾好抬頭看了看旁邊的臉,把自己的結論說了出來,“呱~”可是鈴鐺不能讓你長出翅膀飛啊!
“噗嗤。”知道了呱太誤會了他的意思,鶴丸國永輕笑了一聲,沒有辯解反而順着它的意思說了下去,“能的,鈴鐺能把他們從牢籠里放出來。”
“呱?”他們是誰?
“他們……他們是一群很好的刃。”鶴丸國永說到這眼中透着懷念,“不過他們現在都不能出來,如果以後有機會的話,你們可以認識認識,他們都是像五虎退一樣,都是……”
“都是乖巧可愛的刃。”語氣一轉他狀似輕鬆,“你們一定會成為很好的朋友的。”
他們……好朋友。
呱太微愣,碰了碰自己脖子上的鈴鐺,低頭不知道在想什麼。
它性格敏感,知道鶴丸國永一定向它隱瞞了一些重要的事情,讓他說他也不會再告訴自己什麼,索性它就直接問了。
“呱……”他們是不是都迷路了,就像是五虎退一樣。
受傷迷路昏迷——鶴丸國永。
迷路受傷昏迷——呱太。
“………恩。”也可以這麼說吧。
“呱……”那麼他們是不是沒有帶鈴鐺?
“恩,準確來說他們沒有鈴鐺。”鈴鐺的功能相當於御守,而本丸里沒有一把刀是有御守的。
“呱???”那他們旅遊都不帶鈴鐺嗎?或者是四葉草嗎?
自行把旅遊理解成出戰、出征的鶴丸國永搖了搖頭,“我們連刀裝……就是糧食和帳篷這些都很少帶。”
“………呱。”呱知道了。
呱太看了一眼自己的鈴鐺,又看了一眼鶴丸國永,眼睛一閉就把它摘了下來遞給了鶴丸國永,臉側向一邊,“呱!”借給你的!
“呱!”用了以後要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