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1.第n73隻刀

101.第n73隻刀

此為防盜~可愛們你們連個親嘴燒都不買給阿若吃嗎QAQ敲過分!下一秒他看見了自己舉在面前毫髮無損的手指時,微微愣住。

明明這個地方自己記得是被敵軍砍了一刀,傷口深可見骨,就算是葯研哥也不可能一晚上就治療好了的,五虎退想到自己失去意識前發生的事,所以自己是被人救了嗎?

手指下意識鬆開,拽緊,沒有一點不適。

而且這個治療的速度,應該是一個審神者吧,靈力強大,充足……還很溫暖,善良。

她的本丸一定是一個很棒的本丸,那她家的五虎退是不是也是被需要的呢?

鎏金色的眸子暗淡了下來,五虎退坐了起來,身上搭着的藍色布料滑落,搭在他的腿上。

布料細膩柔順,帶着一股清香,五虎退抱着這塊布料,嘴角揚起自己都沒注意到的弧度。

——這是救治自己的那位大人留下來的嗎?

——夜露繁重,那位大人是怕自己着涼嗎?

——所以說她這是在意着自己的嗎?

——那麼自己是不是就可以期待着自己是一把被需要的刀!

抱着布料,五虎退把臉埋進去,深吸一口氣,彷彿這樣就可以離那位大人近一點。

他看過了,除了自己身上蓋着的這塊“被子”,自己面前還有未燃盡的篝火,身邊還有一個小巧地背包。

這位大人一定會回來的!

五虎退堅信着。

隔着半尺的灌木叢發出悉悉索索的聲響,偵查極高的短刀抱着手臂期待地看着草木搖曳處,布料入懷,呼吸不由自主地屏住。

——是那位大人回來了嗎?

一想到這他趕緊坐直,理了理自己凌亂的銀髮。

在極輕的腳步落在自己面前前,他低下頭,說出來準備已久地開場詞。

“我,我是五虎退,雖然沒有擊退過五隻………”老虎……

五虎退說道一半時,偷偷抬頭看了一眼這位大人。

他剛剛抱着布料幻想過救助自己的大人是如何的強大,如何的溫暖,可是這一切在他看見那頂可愛,嬌小,又精緻地荷葉邊帽子時到嘴邊的話就哽住了。

救、救助自己的大人居然是一隻只有自己拳頭大的青蛙!

五虎退哽住無語時,呱太跳到他身邊,拍了拍他的膝蓋,歪着腦袋,“呱?”

年輕人?你打算對你的救命恩呱說什麼來着?

·

烈火褪去,鍛刀爐回歸平靜,本丸中衣着十二單服的女人快步走到了熔爐面前,伸手結過懸浮在半空中的長刀,刀柄上鐫刻着複雜華麗的符文,刀身線條流暢,它的每一處無一不泛着華麗的視覺。

女人激動地抱着這柄刀,愛惜地從頭摸到尾,“終於……終於來了。”終於不是那些多到讓人厭惡地短刀了。

這些短刀要多少有多少,又怎麼可以比得上這一把呢。

你說對吧,一期一振。

女人將靈力緩緩地注入進刀身中,頓時整把刀都散發著耀眼地白光,光芒過後,散落下無數地櫻花花瓣,華麗的刀劍消失,取而代之出現的是一個男人。

碧發金眸,一身華服,俊郎的外表,嘴角的笑意恰到好處,溫柔到幾乎讓人忘了他只是一把刀的男人。

一期一振,這個舉止優雅,談吐得體的男人。

“一、期一振。”女人的聲音帶着顫,伸手觸碰到了一期一振的臉龐,她微微抬起他的臉龐,緩慢湊近,帶着一種痴迷。

“一期一振。”

“是的主公。”面對這樣外露的情感,一期一振心理微詫異,但是沒有避開她的手,反而恭敬地低下頭,彎着腰,“我是,一期一振。粟田口吉光唯一的太刀作品。”

主公……給自己的感覺怎麼好像……怪怪的,是自己的錯覺嗎?

“我知道,我知道。”女人半眯着眼睛,壓下自己心裏滋生地慾望,把腦袋放在一期一振的肩膀上,遮住了自己面上的表情,撒着嬌,“我等你好久了呢!”

“啊,看樣子讓您久等了呢。”他微笑着嘆息。

原來奇怪的感覺是因為自己遲到了嗎?

一期一振看着站在牆角的燭台切光忠,恰好他也同時看過來,兩個人的視線在空中交錯。

一期一振不知道該怎麼形容那個眼神。

羨慕,惋惜,錯愕,掙扎……最後重歸平靜。

短短的對視過後,燭台切光忠又把腦袋垂下,恭敬的當起自己的木頭人。

長船派的刀……是這個樣子的嗎?

還是只是自己這座本丸是這個樣子的?

來不及多想,女人放開了一期一振,轉而和他十指緊扣,羞澀地低着頭,從一期一振這個角度可以看見她不斷顫抖着的眼睫,還有雙頰的紅暈。

“一期,我帶你去參觀本丸吧!”她說完不由分說地拉着着一期一振往前走,推開紙門,“我帶你去今後你住的地方吧!”

看樣子自己的主公很喜歡自己,自己是遇見了一個很好的主公呢!

“那就有勞了。”一期一振點了點頭,收回了自己的思緒,不留痕迹地看了一眼燭台切光忠。

他依舊沒看出什麼。

女人帶着一期一振走在前面,對他介紹本丸里的一切,身後跟着宛如魅影的燭台切光忠,期間一期一振提過燭台切,但都被主公有意無意地略過這個話題了。

經過院內巨大的櫻花樹時,一期一振停下了步伐,他看見了掛在院子裏的刀鈴,其中有幾串異常熟悉的刀紋。

他欣慰地笑道:“原來弟弟們已經到了啊,果然是我遲到了嗎?”

女人愣了愣,目光轉向別處,扯着僵硬地微笑:“這裏看過了,那我們去看其他的地方吧!”她直接忽略了一期一振的話,扯着他去了別處。

一期一振挑眉,下意識地看向了燭台切,這次燭台切的苦笑全部落入了自己的眼中。

“………”所有的話都被迫憋在心裏,一期一振想一會兒有空了要和燭台切好好的聊一聊。

這座本丸看起來似乎還對自己隱藏了些什麼事情。

現在嗎?

他要好好的回應主公給予的信任才好啊!

“這裏是我的主室,也會是……”你寢當番的地方。

“主公,您該去進行會議了。”跟在身後一直未出聲的燭台切突然打斷了女人的話,“馬上就該到您了。”

女人深深地看了一眼燭台切,他好像是故意打斷自己的,可是思考到他平時的表現還有他現在畢恭畢敬的樣子,女人打消了對他的懷疑。

沒好氣的“哼”了一聲,她退了兩步進了自己的主室,隨後對燭台切叮囑道,“接下來你帶着一期繼續參觀本丸吧。”

“是。”

她不舍的牽着一期的手晃了晃,“那麼晚點見了,一期。”

“是。”一期右手放在左肩上,“晚點見。”

紙門關上后,燭台切走到了一期一振前面,繼續了介紹的過程。

“這裏是手合室,適用於本丸里的刀劍切磋……”

等走到了一個足夠安全的距離,一期一振停了下來。

“燭台切先生是想要告訴我什麼事嗎?”

燭台切停住了正在前進的步子,放在身側的雙手拽得死死的。

走廊里冷風回蕩,燭台切額頭的碎發被吹起放下。

“一期一振。”

“是。”

燭台切光忠背對着一期一振,抬頭望着本丸上方的天空,過了很久。

“這座本丸……”不是你看到的那樣,主公也不是你期待的那樣。

“怎麼了嗎?”一期一振等了一會兒也不見他繼續說下去。

這座本丸怎麼了嗎?

“不,沒什麼。”燭台切光忠抬起腿繼續進行着自己的工作,他說這麼多能夠引起一期一振的警惕心就足夠了。

他如果再說下去不僅違背了自己的道義,更是讓自己不恥的。

所以一期一振,接下來能領悟到多少就看你自己的了。

一期一振默了一會兒,隨即跟在燭台切的身後聽着講解,就像是什麼都沒發生過一樣。

“好厲害!”這樣的意思就是承認了,五虎退的金眸閃着對呱太的崇拜,“呱太大人竟然擁有這麼強大的靈力!這樣的靈力就是主公也比不上的!”

不僅治好了自己的傷勢,自己的體內暗墮的因子也全部消失不見了,仿若新生!

呱太大人一定是一個很強的很強的……呱!

呱太愣了愣,緩慢地眨了眨眼睛,“呱?”

你說的什麼?本呱沒聽清楚……

“而且呱太大人竟然敢一個人前往自都言,這真的是太厲害了!所以後面沒有發現敵軍也都是呱太大人把他們全數消滅了嗎?”五虎退能夠感覺的到,周圍沒有一點異常,按照自都言的地形,自己現在應該是處於王點了,可是並沒有任何敵軍戰隊。

那麼一定是呱太大人幫自己把敵軍殲滅了!

“……呱?”咳,這只是修行的一部分而已。

呱太第一次被人稱讚,還是有點小害羞呢。

“果然呱太大人很強呢。”

用寬大地帽子遮住了自己的不好意思的紅臉,“呱~”言、言重了。

本呱被誇得暈乎乎的,好像是忘了什麼事?

不過……不重要了!

隔着次元壁的守着空巢呱窩的老母親顫着心,點開了院子裏的老虎,背包自動打開,她看着裏面的食物犯了難。

她總感覺自己養的不是呱娃子而且蝸牛子,不然怎麼解釋呱娃子三天兩頭不在家,隔壁梅梅天天道家裏蹭吃蹭喝!

話又說回來,梅梅和自家呱似乎是一腿,每次寄回來的待回來的特產不是辣椒就是大蒜,包包里就只有這兩樣東西了,連個和果子都沒有!

所以老虎……吃辣椒嗎?

呱娃子,你多久寄特產回來啊!

“呱……”咳,那你接下來有什麼打算嗎?

“哎?打算嗎?”五虎退泛着光的眸子瞬間暗淡了下來,他記得主公說過,不到王點不準回去,可是現在王點已經勘破了,那麼自己要回去嗎?

“聽着,五虎退,走了就別回來了。”耳畔傳來光忠哥的聲音。

光忠哥叫自己不要回去,可是自己現在都勘破王點了,那麼是不是可以證明五虎退是有價值的,是被需要的呢?

那麼這樣的話,主公是不是就不會嫌棄我了,如果早點證明了自己是被需要的,小虎是不是就不會死了……

五虎退自我唾棄着,垂着眼帘遮住了好看的金眸,從呱太這個角度正好可以看見他的眼眸從金色變成了暗紅色,周身隱隱約約纏繞着若有若無地黑色氣體。

“呱呱???”你還好嗎?

呱太從他掌心上跳到他的臉上,四肢抱住他的蘋果肌讓自己不至於掉下去。

脖子上的鈴鐺在跳躍時發出清脆悅耳地聲音,黑色氣體就像是被風吹散,瞬間了無蹤影,畫面彷彿被定格。

一隻停留在不遠處地麻雀啄了啄地,抬起頭望着這幅畫面,歪着腦袋叫了兩聲,展開羽翼撲哧揮動,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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呱太和刀子精[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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