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月色正濃
“不及格!”
一聲巨吼震懾四野,遠傳已經踏出校門的荒木耳中,荒木一愣,行動也為之一頓,隨即好似想到了什麼,嘴角掀起了微微的笑容。
“看就是那個孩子,”
“嗯,就只有他不及格,”
“哼!那是他活該,”
“要是他那種人當上忍者就糟糕了,”
“只是沒有想到的是,那個渣滓居然也及格了,希望三代不要犯糊塗將那人安排進我們孩子的隊伍,那隻會拖累成長。”
“看,那人笑得好詭異!”
“嗯!平常不笑還好,這一笑起來真令人發怵。”
“別說了,越想越是詭異,記得以前被打得那麼慘,醫生都以為死掉了來着,他居然從預備的停屍房裏跑了出了,世上怎麼會有這種怪物,和那人一樣。”
“噓!某要大聲喧嘩,這也是木葉的禁令。”
聽着眾人嗶嗶,走在回程的荒木面上恢復無色,心中更是鄙夷,一群連跪舔都沒有份的傢伙們,除了嘴上能點,啥屌事都不行。
只是在路過某人的時候荒木稍微頓了頓,但隨後卻是腳下不停的超了過去,現在還不是時候,曾經何時荒木從未想到,弱小居然連打個招呼都是奢侈。
“荒木君,”鬥着手指,雛田看着那個微微瞟了一眼自己又恢復原狀的荒木,糯糯的嘟囔一聲就要向前走去。
就在此時,一道原本跟在雛田身後的身影竟然飛快的攔在雛田的身前,看着漸漸走遠的荒木卻是如臨大敵一般。“雛田大小姐,您不能過去,那個人,那個人很危險。”
“可是,荒木連我都打不過!而且,而且、、”向著曾經答應過的承諾,雛田不知覺的臉上染紅,甚是可愛。
“家主交代,在沒有確定那人是否有安全之前,禁止其靠近。”護衛雖然知道某些時刻,自家的大小姐和其發生過一些的事情,但身為護衛當履行自己的職責,其他的還是不要多問的好。
“父親?唉!”默默的嘆了一口氣,雛田知道事情也許就像他說的那樣,只有先掌控了自己才能最求自己想要的東西。
一個拳頭虛握,就算天賦不強又如何,哪怕面對的一條看不清盡頭的道路,雛田亦要將心中的執念,守護到底。
“走吧!”
“嗨!”
面雖幼稚,但此時背負前行的人,終要為自己的堅持鑄下一道堅不可摧的壁壘。
金烏西落,玉兔將升,所有為自己付出而得到回報的人,在這個時刻都已經做好了慶祝的準備,而不甘平凡的人還在為自己的理想做着最後的掙扎,是也不是。
“亥、戌、酉、申、未,通靈之術!”速到中庸依舊一秒三個印,荒木一口咬破手指,將鮮血抹在掌心,隨即猛的往地上一拍。
一陣巨大的查克拉波動而出,掌下卻是一隻及其弱小的蝙蝠撲騰着翅膀浮了起來,微微一照眼,心中想法頓明,天魔繭便划著暗影之下,輕輕的飛了出去。
看着漸漸走遠的天魔繭,荒木也終於忍不住被透支的虛弱,一頭栽向地面。
就在此時,一道人影突然出現在荒木的身前,一伸手正好攔住了將要倒落的荒木,三分扶,六分擒。
“誰?”強忍着將要倒下的衝動,荒木對着眼前之人問道,畢竟在這即將入夜的時刻,一個人突然在你最虛弱的時候出現,而這個人荒木敢肯定絕對不輸卡卡西。
來人沒有吭聲,瞬間捏開荒木嘴上兩塊閉合的肌肉,一罐莫名的液體強行灌下。
荒木感知感知口中異樣,心中大駭,就要再次動用微弱的查克拉將其噴出之時,忽來重掌敲擊腦後,瞬間切斷了腦識與神經的連接,一口無法噴出的液體順着咽喉咕嚕咕嚕的流了下去。
“完蛋了!”一雙逐漸閉合的雙眼,卻是無力反抗,好在天魔繭特殊,一旦被召喚而出卻並不想其他的通靈獸一樣,只要有干擾就會消失,天魔繭的消失完全是其自己解除才行,而現在,只求在完成任務之後可以儘快找到自己才好,只希望自己不要有太大的遭罪才是。
是夜,月色真濃,一條身影快速的在林中穿梭,其後卻是背着一個大到不像話的捲軸,忽來一陣透過林間的月光打在來者的臉上,六道狹長的鬍鬚清晰可見,此人正是原著中聽從水木計策從三代那偷出捲軸的鳴人。
突然,鳴人臉色一喜,余光中一間木屋出現眼前,這是約定的地方到了,現在只要在人來之前,將要學的忍術學會就好了,隨即鳴人打開捲軸,向著心中最後的希望而去。
突然,一雙獸眼透過月光牢牢的將鳴人遮住,而原本坐在地上的鳴人忽感眼前一熱,頓時失去意識,此時在鳴人看不見的體內,一道道金絲附着神經而出,鳴人彷彿受到操控一般,突然瞪大眼睛,眼中好似有什麼在旋轉着,同時雙手之中查克拉忽然澎湃卻又精準控制,手中捲軸好似脫離引力一般浮在空中。
突然捲軸動了,先是從左向右飛速裹卷,使得捲軸內容在眼前掠過,而後卻是再次倒轉後來,在眼前過上第二遍的時候,便恢復鳴人打開捲軸時的模樣。
“是誰?宇智波!”一聲怒吼,鳴人的體內深處,九尾看着那獨有的宇智波氣息的查克拉頓時有些爆照,但是看着那伴着宇智波而出現的金色絲線,卻是有些疑惑,這玩野好似沒有見過,但是身為自詡僅次於六道的存在,有什麼是九尾沒有見過的,不禁陷入了疑惑。
也好在陷入了疑惑,不然難免使得人柱力進入暴走狀態,此時鳴人突然的一個冷戰卻是醒了過來,看着周圍有些疑惑,但是卻是沒有發現什麼可以的地方,隨即將精力全部投入眼前的捲軸中去了。
“嗯、、、第一個忍術是、、、、多重影分身之術!”鳴人看着眼前的捲軸瞬間呆住了,這第一個忍術居然是分身之術,這個鳴人最不擅長的忍術,頓時陷入了苦惱,但為了畢業,鳴人默默的暗耐着自己的燥動。
與此同時來至火影的追緝令也同時傳開了,心思各異的眾人也分開找尋鳴人的蹤跡。
就在此時,已近得到修鍊完影分身之術的鳴人,突感一道陰影覆蓋,抬頭一望,居然是伊魯卡老師。
“鳴人!”累到快要走形的臉,伊魯卡看着一臉萌笑的鳴人,這不好好的修理一頓都有些對不起自己。
“被發現了!”撓了撓後腦勺,鳴人不好意思的笑了笑,隨即興奮的說道:“聽我說,伊魯卡老師,等會讓你看個厲害的忍術,如果成功的話,一定要讓我畢業哦!學會這捲軸上的忍術,一定能畢業的吧!”
“誰告訴你的?鳴人!”猛然一驚,現在的伊魯卡已經可以猜到是有人在設計鳴人,但是誰卻是不知。
“當然是水木老師了,捲軸和地點都是水木老師告訴我的。”鳴人雖然疑惑伊魯卡為什麼不知道,但還是老實的說了出來。
“水木!”忽聞答案,伊魯卡更是驚訝,這自己身邊那永遠帶着微笑的好人水木,竟然是這次事件的幕後主使。
就在此時,空氣中突然傳來一陣的破空之聲,身為中忍的伊魯卡知曉,這是暗器發射時的聲音,未有多想伊魯卡上前一步一把推開鳴人,同時暗器已然臨身。
“真沒有想到你會找到這裏!”話雖讚賞,但是語氣中卻是充滿殺意,站在樹上的水木帶着一絲不懷好意的笑容。
“原來如此!”看着已經出現的水木,伊魯卡一切明了。
隨後水木說出了鳴人就是殺害伊魯卡雙親級破壞木葉的妖狐,阻止了二對一的情況發生,而鳴人一時無法接受這個衝擊,轉身跑了。
一場叢林的追逐之戰卻是在有心與無心的情況下,吸引了眾人的目光,而一開始那個被水木選定的小屋之下卻是發生這另外的一段光景,但卻無人關注,或許渴望捲軸的水木算的上半個。
小屋的地下之中,漆黑不見任何光景,此時突來一聲呻吟,好似困睡中的人剛剛醒來一樣。
荒木感受着異常疼痛的後腦便已知曉,自己這因該是被綁架了才是,感受着四肢酸軟無力,荒木猜測這可能是之前襲擊自己的那人,為了防止自己逃脫而灌入的麻藥,只是終究是小看了自己,雖然一身實力遭到封印,但是受到金絲改造的身體,此時應是在幫着自己吸收藥力,只是這渾身卻是難免有些燥熱。
忽然,一個冰冷的鐵器靠在荒木頸上,卻是從上到下緩緩的滑落,那微微鋒利的鐵器尖銳刺的荒木的皮膚一陣寒毛立起。
此時荒木乍干胸膛又是一陣清涼襲來,稍微一感覺卻是自身的衣衫遭破,想到某種可能,荒木渾身就是一陣哆嗦。
“大,大俠,我今天的菊花沒有洗乾淨,您看還是不要了吧!”首次遭遇這種狀況,荒木可都快哭了,畢竟在自己昏迷之前,荒木干保證那是個男的,只是沒有想到還是個基佬。
“閉嘴!”一聲暴喝,話語中帶着些許的羞憤。
今天春自感有些倒霉,原本是水木有事求自己讓自己到一處地點看住一個人,但是沒有的是,在自己進來之後,水木便將上邊的門給鎖上了,而且還和自己說等下那個人會攻擊自己,讓自己先應付一下,等下他回來的時候就放春出來。
呆在底下原本準備應付攻擊的春,閑來沒事看了下這究竟是何人,不看還好,這一看竟然是熟人,隨即春不禁好奇,水木抓荒木過來幹嘛,學過醫療知識的春一檢查什麼都明白了,對於水木也是怨上三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