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這麼美麗無瑕的身子,當然要仔細欣賞,也只有我能這麼盯着看。」他拿開她的小手,撥開纖細的雙腿,凝望着那處不曾被採擷過的花心,男性慾望更為勃發。
她輕咬下唇,其實心裏真的很矛盾,一方面希望慶土喜歡的是自己本人,可是另一方面又很高興現在這副身子被他所喜愛,只因為「徐敏」並不是美女,只是個再普通平凡不過的女人,走在路上,絕對不會引起男人注意。
說不定老天爺安排她因為車禍而靈魂出竅,接着又和徐六娘在那種詭異的情況之下相遇,最後兩人不得不交換身體,是要彌補自己從小到大所受的苦,能夠擁有一個嶄新的人生。
若真如此,她倒要反過來感謝徐六娘,感謝徐六娘搶走自己的身體,讓她能以另一個女人的身分獲得幸福。
「敏敏……」元禮吻住她的小嘴,讓彼此的舌頭交纏着,左掌揉捏着正好盈滿掌中的胸乳,右掌在徐敏臀側愛撫着。
徐敏伸手圈抱住覆在身上的男人,用不太熟練的親吻響應他,把所有的感官都集中在歡愛上頭,熱情的程度,瞬間點燃兩人身上的慾火。
「元禮……」她有些難耐地磨蹭着,總覺得癢,卻又說不出是哪個部位。
被身下的嬌軀磨蹭到差點失控,元禮稍微拱起身軀,粗魯地拉扯自己身上的衣物,直到全丟下床。
「碰我……」他牽着徐敏的小手來到胯間,那兒渴望得到安慰。
在元禮幾分笑意、幾分期待的眼神之下,她只能面紅耳赤地接下任務,用生澀的手法套弄,才不過幾下,就算不用眼睛看,也可以感覺到它變得更硬更燙,還沾濕了自己的手。她忍不住往那兒偷瞄一眼,雖然從網絡上可以找到不少相關信息,可是親眼目睹,還是相當震撼。
「不要停……」他粗啞地說。
看着眼前的男人露出沈迷享受的表情,徐敏膽子也變大了,嘗試各種愛撫的方式,想讓他更舒服。
元禮氣息漸粗。「敏敏……你在玩火……」他原本不想太急躁,免得嚇到她,打算讓高漲的慾望宣洩過一次之後,再慢慢地教導這丫頭,這會兒卻宛如火上加油,一發不可收拾。
「是又怎樣?」她不馴地笑問。
他哼了哼。「那就得承擔所有的後果……」
說著,元禮便如同餓虎撲羊般,將她一口吞下肚。
徐敏真的不想發出連自己都覺得羞死人的叫聲,可偏偏就是控制不了,當男性唇舌輪流吮吸、咬嚙着她的胸乳,那些吟哦喘息就不由自主地流瀉出來,就算閉緊嘴巴也沒用。
她覺得像是身陷在大火之中,血液、細胞,全部都燃燒起來,然後將包裹住全身的厚重冰霜融化。冰化成了涓涓流水,讓未經灌溉過的花圃得到充分滋潤,只等着播下種子,便會開出燦爛的花朵……
元禮沒有完全進入,只是在淺處進出,讓她先習慣自己的存在、力量,和勃起的形狀。「敏敏,我的好敏敏……」
透過微掀的眼皮,徐敏看着眼前盛滿慾火的男性俊臉,似痛苦、又似愉悅,突然有些害怕被征服、被掠奪的感覺,如果就連這副身子也不再屬於自己了,那麼往後又該何去何從?
她想退縮,可是臀部被一隻男性大掌握住。
「別怕……」彷佛察覺到徐敏的不安,元禮安撫地親了親她,也成功地消除了她的懼意。
徐敏感受到他的體貼,漸漸忘卻對異性的恐慌,身子跟着全然敞開,直到彼此真正地合而為一。
細緻的眉心因為不適而蹙起,不過並沒有她原本想像中的疼痛,這都得歸功元禮的溫柔,讓她的肌肉放鬆,當然還有高超技巧,讓徐敏在整個過程當中真的很舒服,至於這個男人的經驗是如何累積來的,這種醋就別吃了,否則只會把自己酸死。
如今這個男人最重要的一部分正在自己體內,讓徐敏不禁有種意外的滿足感,只因為她擁有他了。
「你在笑什麼?」徐敏發現對方也同樣在笑,而且笑得很狂妄囂張,看了還真是礙眼,不禁有些火大。
他有些故意地頂着深處幾下。「你是我的女人了……」
徐敏因體內的刺激而嬌呼一聲。「不要、不要太得意……」
「當然要得意了,因為你終於是我的了……」元禮先是親了下她鬢角的濕發,然後在她耳畔低笑地說。
她瑟縮一下。「我已經說過幾次,不要在我耳邊……嗯……」話還沒說完,就被新一波展開的律動給打斷,再也無法吐出話來。
廂房內春意正濃,除了男人的喘息和女人的吟啼,聽不見其它聲音。
男人使出渾身解數,只為了讓身下的女人綻放出最嬌艷誘人的體態,欣賞她因承受不住他給予的歡愉而啼哭、流淚。
案上的蠟燭不知何時已經燒完了,廂房內一片漆黑。
直到徐敏的心跳、呼吸也漸漸地恢復正常,整個人被攬在強壯赤裸的男性胸懷中,已經累到連動都不想動。
除了已經被人領養的妹妹,這應該是她有生以來第一次與別人同床共枕。原來是這麼溫暖,那些曾經孤單無助、一個人躲在被窩裏哭泣的日子,好像是很久很久以前發生的事了。
「那兒還疼嗎?」元禮撫着她光裸的手臂問道。
她臉蛋一熱。「不疼了……」一出聲,才發現嗓子都啞了。
「方才哭得太用力了。」他戲謔地說。
徐敏打他一下,不過力道比打蚊子還要小。「又是誰害的?」
「好!好!全都是我害的!」元禮趕緊認罪,這罪還認得相當爽快乾脆。「要不要我叫人送一壺熱茶進來?」
「都這麼晚了,不用麻煩。」她可不想這時候讓別人進到房裏,她會覺得很不好意思。
元禮將被子拉過來,蓋住兩人。「伺候主子本來就是奴才的本分。」
「那麼身為慶王的小妾,我的本分又是什麼?」徐敏打了個小小的呵欠,有些困意了。
他輕笑一聲。「自然是伺候我了。」
「意思是說我只要每天打扮得漂漂亮亮,然後伺候千歲就行了?」她語氣中帶着幾分自嘲,應該有很多女人想過這種生活。
「當然不只如此。」元禮毫不意外聽到她口氣中的不以為然,這丫頭……不!
現在已經是女人了,總是有着與其它女子截然不同的見解。「所謂的伺候,還包括與我心意相通,明白我在想些什麼。」
徐敏嘴角抽搐一下,她又不是他肚子裏的蛔蟲,哪知道他在想些什麼。「聽起來似乎很難。」
「只要用心,自然不難。」她已經很接近了,不過元禮可不會告訴她。
她輕頷了下螓首。「我記住了。」人心是最難捉摸的,想要抓住一個人的心,又談何容易。「那麼不必伺候千歲的時候,無論做什麼都可以嗎?」
「說來聽聽。」元禮噙着笑說。
「每天早上用過膳,自然先去看看金寶,喂它吃東西,然後幫它刷背,如果千歲允許的話,可以牽着它在王府里走一圈,或是騎上一小段路。再來便是坐在花園裏曬一下太陽,然後打個盹,接着吃些點心,再發個呆,最後到廚房做一些自己喜歡吃的菜。晚上千歲如果來了,自然要悉心伺候,若是沒來的話,也可以早點上床就寢……」她在腦中編織着美好的藍圖。
元禮聽到一半已經笑了。「聽起來真是不錯,連我都羨慕了。」
「千歲是答應了?」徐敏滿是期待地問。
他豈有不答應的道理。「當然是准了!不過別騎太快,這兒不比在養馬場,地上有草和泥巴保護,要是不小心摔下來,可是會跌斷你的脖子。還有隻能在內宮,不要靠近前三殿。」
徐敏滿心雀躍地說:「是,多謝千歲。」
「就只是這樣?」他不甚滿意這種敷衍方式。
她噗哺一笑,想給這個男人一個吻,不過才把上半身抬高兩寸,就腰酸到不禁叫出來。
「啊……」她又倒回床上。
元禮在黑暗中看不到她的表情。「怎麼了?」
「我的腰……可能斷了。」徐敏酸到眼角都泛濕了。
他口中爆出一陣笑聲。「我保證沒有斷。」
「腰又不是你的,你怎麼知道?」她着惱地嬌吼。
「你全身上下,連一根頭髮都是屬於我的,我當然知道了。」元禮側過身軀,探出右掌。「我來幫你揉一揉……」
徐敏嬌呼一聲。「你在摸哪裏?」
「這裏不是腰嗎?」他又往其它部位探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