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8章 傳說
毅的話，勾起了我心底的無數疑惑。
“龍九，你相信地球上有龍嗎？”毅話鋒一轉，發問道。
“不知道。”我搖了搖頭。關於這個話題，我曾無數次思考過，但最終還是沒有得出結論。
“那你可曾知道，龍是一種什麼樣的生物？”毅繼續發問。
“不知道。”我依舊搖了搖頭。
“那老夫再問你，如果存在龍，那你認為他會是一種什麼樣的生物？”毅不依不撓，繼續發問。
“不知道。”我還是搖頭。
“如果有人告訴你，龍是人類的守護者，你信嗎？”
“信！”這一次，我重重地點了點頭。
我沒見過龍，也不知道龍是否存在，但對毅的這句話，我卻下意識地點了點頭。看來，在我的心底深處，在我的潛意識裏，是絕對認同這句話的。至於為什麼，我也不知道，或許，是受兒時神話故事的影響。毅聽到我的回復，朝着我點了點頭，開始講述那個傳說。
“相傳，神龍是人類的守護者，當他們發現天外文明陰謀計劃時，為了拯救人類，撲向了這顆隕石，與天外文明展開了戰鬥。具體的戰鬥過程，誰也不清楚，但最終的結果就是，神龍趕跑了天外文明，同時破壞掉了天外文明的大部分計劃，讓這顆隕石滑入太空之中，遠離了地球。”毅說到這裏，長嘆了一口氣，話鋒一轉，“不過，這一場戰鬥，神龍元氣大傷，沒辦法離開隕石，不得不把自己封印在了這顆隕石里，用時間來養傷，積蓄力量。更讓人遺憾的是，天外文明的計劃並沒有被完全終結，他們還留有一股能夠演化萬物的神秘力量。而這股力量，竟然在時間的長河裏開始自動調整，自我恢復，促使隕石一次又一次地調整軌跡，再次朝着地球飛去。”
“這是一股什麼力量？”洪不動好奇心發作，出聲問道。
“不知道。”毅搖了搖頭，“幾千年來，我和破喉嚨一直在尋找答案，但很遺憾，始終沒有整明白。”
“難道一點蛛絲馬跡都沒尋到？”洪不動追問道。
“自然有尋到一些線索。”毅回答道，“現在我們可以確定兩點。其一，天外文明對神龍極其忌憚，應該已經放棄了這顆隕石，大概率不會再回來，反正這幾千年來我們沒有看到任何天外文明的蹤跡。其二，這股神秘力量，做事有着既定的邏輯，不帶任何感情，我和破喉嚨都猜測它的擁有者沒有生命。”
“沒有生命？難道是機器？”洪不動喃喃自語道。
“機器？什麼是機器？”毅反問道。
“老前輩，機器呢，就是一種沒有生命，能夠自己按照既定程序運行的裝置。”我連忙解釋，地球這幾百年來科技發展迅猛，毅與破喉嚨自然不知道。
“對，對，對，我們也是這樣認為的。”哪知，毅聽到我的話后，連忙點頭。
“難道，這顆隕石就是一台被天外文明改造過的機器？”我喃喃自語，“如果是的話，那就能解釋劈龍嶺的這些怪異現象了，也能解釋‘演化萬物’這四個字了。”
“龍九老弟，你的意思是，我們身處的這顆隕石，就是一台被改造過的超智能機器，它能夠按照既定程序在內部演化萬物，同時還能按照既定程序進行自我修復，自我目標調整，對嗎？”金四爺出聲道。
“沒錯，我就是這個意思。”我點了點頭，道。
“哈哈哈，毅老頭，這些猜想，不是和我說的一樣嗎？”破喉嚨衝著毅哈哈笑道。
“龍九，你的猜想和我們想的幾乎一樣，只是我們不知道有‘機器’這種東西，所以遲遲不敢下結論。”毅沒有理會破喉嚨，繼續道，“所以，我們要做的，就是阻止這台‘機器’自我調整。”
“毅老頭，你別把老子的話當耳邊風，龍九說的這些，我早就想到了，所以必須得按我的方案行事。”破喉嚨搶話道，“時間越來越緊迫，如果你再阻攔，後果不堪設想。”
“破喉嚨，現在不是爭吵的時候。”毅輕喝一聲，打斷了破喉嚨的話。
“老前輩，我還有個問題。”我不顧毅與破喉嚨的吵嘴，徑直道，“如果說，背後這股神秘力量來自智能機器的話，那兩位老前輩，又是什麼？恕我直言，能夠活上幾千年的人類，歷史上還沒有過記載。”
“我們，我們是人，但又不是人。”毅道。
“什麼意思？”我不解，問道。
“龍九，關於我們的身份，還得從剛才的那個傳說講起。”毅繼續說道，“話說封印在隕石里的神龍，發現了這股神秘力量，同時也發現了隕石的自我調整。為阻止浩劫的發生，神龍不得不用盡最後的力量，從封印中出來，做了三件事。”
“哪三件事？”洪不動問道。
“其一，創造了我們兩個，並把我們兩個留在神秘力量的體系當中，與神秘力量融合，尋找阻止神秘力量的辦法。其二，在隕石和地球之間建立起傳送門。其三，煉化自己的龍丹，並把龍丹分成九十九份，置於傳送門之中，每隔百年就朝地球傳送一份。”毅的聲音變得低沉起來，“做完這三件事，神龍用盡了自己最後的氣息，再也無力支撐，便從天地間消失了。”
“消失了？”我失聲問道。
“也有傳言說，神龍氣息耗盡，便把自己鎖在了隕石最深處，百千萬年都不一定能出來。”毅說到這裏，隨即又搖了搖頭，“不過，這一切都是傳言，到底是不是，沒人說得准。”
毅在說這些的過程中，破喉嚨片刻都沒有打斷。
看得出，毅和破喉嚨，雖然針鋒相對，但是，對於神龍的故事，充滿了敬意。
毅所講述的，是一個悲壯的故事，不知從何時開始，我的眼角竟然泛起了淚花。
一百年右眼龍，三百年左眼龍，這個傳說，已經告訴了我瞳孔龍影的來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