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是個雛兒
我並不是要詆毀天哥,但他這人我認識也很長一段時間了,從他以往的光輝事迹來看,我可不敢說他是個正人君子。
看我眼神兒都變了,天哥一把伸手就摟住我,指了指門口旁邊站着的幾個衣着暴露香艷的女人,問我:“怎麼樣,大不大?”
我下意識的就往那一對對雪白的圓弧看了過去,點頭說:“是挺大的。”
可說完我就覺得不對勁了,這地方站着的女的又穿的這麼暴露我又不是不明白乾什麼的,可我他們是個男的啊,當下心裏一急,急忙拉住天哥,說:“天成,這……這不好吧,我還是個學生啊。”
天哥眉毛一挑,嘿嘿直笑,哪裏肯管我樂不樂意,一隻手抓住我的肩膀直接就往裏面拖,一邊拖兩隻眼睛還左右掃個不停,眼裏放光嘴裏嘖嘖嘖說個不停。
“小忍你看左邊第三個怎麼樣?胸大吧,那抓過去才是有手感呢。”
“右邊第二個,瞧見沒有,雙腿併攏,只有一條小縫,絕壁是個剛出來沒幾次的,要不要天哥給你找來爽爽?”
說實話這個年紀的男生沒點幻想絕對是假的,要不然蒼老師能那麼火?
可想歸想,我哪裏來過這種地方,被天哥這麼一說,一張臉立馬通紅下來。
天哥一路大搖大擺,拉着我就進了夜店。
“哎喲,天哥可是好久沒來過了,怎麼樣,今兒個想翻誰的牌啊?”
剛一進去,就有一個高挑的身影迎面走了過來,伸出一隻手點在了天哥的胸膛。
我順着那隻手看過去,只見站在前面的是個二十五六的女的,長得那不是一般的漂亮,兩條大長腿,黑色半透明的絲襪,一條迷你裙剛好遮住大腿根部,映襯的臀部曲線玲瓏有致,透過絲襪似乎都還能看到黑色的蕾絲邊。
再往上,就是露在外面的小蠻腰了,真是一點贅肉都沒有,彈性十足。
不過最讓人血脈噴張的,該是深V溝壑中擠在一起的雪白圓弧了。說實話以前我覺得方怡的挺大了,可王梅的更大,但她們和眼前的這位比,可就小巫見大巫了。
更重要的是眼前的女人無論是身材還是氣質都透露着一股誘惑,身形一扭,恨不得能把人的魂兒都勾走了。
天哥嘿嘿一笑,順勢一隻手沿着她的手臂滑了過去,然後又從後背一路往下,最後在那玲瓏的臀部啪的一下拍了一巴掌,又狠狠的捏了一把。
我看的心驚膽戰,手裏不自覺的就動了一下,心想這手要是我的,老子肯定還捏一下。
似乎是察覺到了我的目光,她眼睛一眯,目光落在我身上,疑惑道:“天哥,這誰呀?”
被她一問,我立馬感覺心裏有些發虛,生怕她看出來我想捏她屁股一下,紅着臉把腦袋低了下去。
“忘了介紹了,這是我小弟,周忍。來小忍,認識下雪姐,往後在這裏她罩着你。”
天哥大大咧咧的來了幾句,我哪裏敢抬頭看,叫了一聲雪姐好,一個字兒不敢多說。
雪姐呵呵一笑,走到我面前看了我幾眼,然後一伸手捏住我的下巴將我腦袋抬起來,那姿勢就跟電視劇里惡霸調戲良家婦女一樣,可我他媽不是惡霸卻是那個被調戲的人。
“喲,還臉紅啊,來讓姐姐看看,莫非還是個雛兒?”
更讓我心驚膽卻還在後面,雪姐笑嘻嘻的看着我,然後卻把我一把拉過去,伸手就要往我下面摸,嚇得我一個哆嗦,趕緊掙脫了她的手。
雪姐則是笑的前俯後仰,饒有趣味的看着我,說:“成啊天哥,你這弟弟我喜歡,開個價吧,兩千怎麼樣?”
我一聽這話,心裏咯噔一下,暗說完了,狗日的天哥竟然真的要把我給賣了,可憐老子十七年的處子之身,要葬送在這個地方?
不過斜眼瞄了一眼雪姐,我心裏又還真有幾分期待。雪姐實在是太好看了,要是賣給她別說一晚上兩千,就是白給老子也干啊。
可這時候偏偏天哥乾咳一聲,說:“那不行啊雪妹妹,周忍是我小弟。”
我一聽心裏微微有些失望,但還是鬆了口氣,心說天哥到底還是有點良心。
可我還沒想完,卻聽天哥又說:“小忍可還沒開苞呢,怎麼著也得三千啊,兩千嘛,少了點。”
我差點沒一頭栽下去,你大爺的!
雪姐又笑了幾聲,掃了我幾眼,搖了下頭,說:“算了,看你這弟弟膽子還小,我就不為難他了,還是老地方?”
天哥點頭,說:“老地方。”
我沒聽明白兩人這老地方是個啥意思,雪姐說完就轉身走了,留下我和天哥。我急忙扯了下他的衣服,說:“天哥,咱還是走吧,這種錢……不能掙啊。”
天哥眼睛一眯,說:“怎麼就不能掙了?你憑自己力氣掙的錢,還有問題?不過大哥得先教教你,這一旦上場一定要把握好度,你記住了一氣二力三姿勢,缺一不可,到時候好好表現,哥給你鎮場子。”
我想哭的心都有了,你特么要賣我還給我鎮場子,我當著你的面來?
我死活要走,天哥死活不讓我走,一直拖到晚上十二點多,天哥才帶着我走進一條走廊,到了一個格鬥訓練場一樣的地方。
但不同的是,這裏的人多數都是些穿戴光鮮的人,男女都有,一看就是有錢人。
擂台有好幾個,外面都圍滿了人,叫的火熱朝天。
我心說這裏難道是一個地下拳場?
走過去一看傻眼了,只見最近一個擂台上站着兩個人,一個二十多歲,身形壯碩,另一個是個中年大胖子,戴着一副拳套,對着年輕人就是一頓拳打腳踢,年輕人也不還手,護着腦袋任憑他打。
打了一會兒胖子累了,呸了一聲,沖年輕人說:“你他媽是來陪練還是打老子啊?打這麼久你都不倒,是不是不想要錢了?”
年輕人臉色一變,把一隻手放了下來,胖子咧嘴一笑,照着他臉上就是一拳砸了過去,頓時鼻血長流。
可那胖子卻不罷手,上去又是一陣亂打,沒有章法,但落在身上可都是實打實的,好一陣猛打之後才高高興興的喘了口氣,解了拳套走下來,摸了幾百塊錢反手撒在了擂台上被他打的一臉血的人身上。
“算你小子狗屎運好,老子今天多給你兩百,拿去喝尿吧,哈哈哈……”
這一幕看的我心裏一片冰涼,這哪裏是陪練,分明就是給人當活靶子挨打的啊!
我轉身就想走,可天哥卻一把抓住了我,指了指另外一邊空着的一個擂台,說:“走什麼呀,那邊場子,天哥特意給你留着的,怎麼樣感動不?”
我心裏一個激靈,問候他祖宗的心都有了,急忙說:“還是別了吧天哥,我們不如回去找雪姐,一晚上兩千都好啊。”
天哥臉色一沉,一巴掌拍在我腦袋上:“亂扯什麼呢,雪妹妹是你天哥我的女人,你想來天哥給你再找一個。不過那不是現在的事兒,掙錢的時候到了,上去吧,別人都等着的呢,天哥我為了這個機會可花了不少心思。”
“別怕,就剛才那胖子那樣的你又不是打不過,慫什麼,一次五百塊,絕對穩賺啊。”
這時候我才明白,天哥所說的掙錢的路子根本不是讓我賣,而是讓我在這裏來給人當練手的活靶子。
顯然這裏的人都不是真的練格鬥的,都是有錢人沒事兒來過把癮,我和剛才台上那個被打的人一樣,就是上去讓人打的,讓人打高興了就是幾百塊錢到手。
“怎麼,沒那個膽量了?要是不敢現在就給我滾出去,往後都別他媽再跟我說學格鬥的事兒。”
看我一臉害怕,天哥臉色瞬間陰沉了下來,語氣冷的跟冰一樣,眼神了也滿是鄙夷。
我緊咬着牙,被他那不屑的眼神刺激到了心裏的自尊,不就是他媽的陪練嗎,老子給人開瓢都敢,還會怕這狗屁玩意兒?
氣血一上來,我就走到了那空着的擂台邊上,拉開圍繩鑽了進去。
似乎背後的一切都是安排好了的,我上去之後也沒人覺得奇怪,扔給我一副拳套之後就有一個大腹便便的中年男人走了上來。
這人一身的肥肉,脖子上掛着拇指粗一根金項鏈,走起路來身上的肥肉一擺一擺的,上台之後就學着別人一樣左右搖腦袋不停變換步伐。
我只是掃了一眼就知道這人半吊子都不算,一個拳手的搖晃是腰腿發力帶動上身,可這人腰都不動,只是上半身僵硬的左右搖擺,還他媽擺出一副武林高手的樣子,真要動手我有把握一拳就給他KO了。
隨着哨聲一響,中年胖子嘴裏大叫一聲,就是一拳頭朝我臉上輪了過來。
我都懶得理,手一抬就給擋了下來,感受了一下力氣,心裏忍不住搖頭:這他媽白長了一身肉啊!
胖子卻覺得自己打的牛逼哄哄的,嘴裏啊呀哎喲哼哼哈哈叫個不停,兩隻手也不知道打了多少次,看的我心裏一樂:這死胖子力氣沒有,隨你怎麼打,打散了我的抱架算我輸。
可我這想法沒冒出來多久,情況就變了。
和之前我看到的一樣,胖子始終打不倒我,來氣兒了,把拳套一扔,說:“這他媽哪裏來的狗雜種,老子打半天都沒反應?”
我一聽這話,心說糟了,我這是要步別人的後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