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89 辦事
“大哥,俺辦事,你還不相信?”那男人頓了頓,繼續說:“但是程河清要是覺得閨女不值錢,不願意給咱錢咋辦。”
“不給錢就把女娃賣了,掙錢的法子多了。以後跟着大哥混,只要大哥有肉吃,絕不會少你一口。”
“成!俺就跟着大哥混了。”
“走,別在這兒多待,被人看到就完蛋了。”
二愣子把那倆人的話一點不差的記在心裏,大氣都不敢出,生怕被那倆男人盯上。
直到那倆男人走遠,他才敢從樹後站起來。
二愣子加快腳步跑回家,一路上碰到不少人,他誰都沒理,尤其是看到程黑,更是嚇得渾身是汗。
二愣子跑回家,直接爬上炕,二愣媳婦問他啥,他都不搭理。
整個人縮在被子裏,動都不敢動。
程黑下工回到家,程河清迎上去把他的葯簍子接下來,妮兒雙手遞過茶水:“爹,你累一天了,快坐下來歇歇。”
程黑早就渴的不行,咕嘟咕嘟將水一飲而盡。
喝完水,他坐在凳子上逗鳳兒,像是突然想到啥似的說:“河清,你最近有去過二愣家嗎?”
程河清搖搖頭:“沒有,俺去他那做什麼?”
程黑解釋道:“俺剛才回來的路上見到二愣子了,跟他打招呼也沒理,看起來挺着急的,俺擔心是不是他家出了啥事,你待會兒要不然去他家看看。”
程河清點頭答應:“那俺待會過去看看。”
妮兒還在為跟二愣子媳婦吵架的事兒生氣:“看啥看?和俺們家非親非故,有啥好看的?”
妮兒聽到二愣子就一陣窩火,當初二愣媳婦可說了不少河清哥的壞話。
二愣一家就是白眼狼,當初要不是河清哥站出來幫二愣說話,他們早就被大傢伙趕出去了。
誰知他們不知恩圖報就算了,還落井下石。
要不是大力和王大毛幫河清哥說話,河清哥還不知道得被冤枉成啥樣呢。
這件事河清哥可能早就忘了,但她可忘不了。
說她小氣也好,說她不講道理也罷,她就是不讓河清哥去熱臉貼冷屁股。
程河清自然知道妮兒為啥不願意讓他去。
上次二愣媳婦在眾人面前鬧成那樣,妮兒不高興也正常。
但程河清可不這麼想。
村裡人敬他,愛他,大伙兒也願意聽他的,甚至就連大力這村長的決定他也能反駁。
對這些,程河清沒有驕傲。
相反的,這是一種責任,大家賦予他的責任跟擔子。
他得把村裏的事兒給處理好了。
不管二愣子怎麼看他,現在二愣子家出了事兒,他就不能看着不管。
程河清笑着說:“俺知道你還在生他們家氣,但那都是過去的事兒了,俺們都是一個村的,理應相互照應。”
“你對他們好也是白搭,他們壓根兒不懂啥叫感恩。”
妮兒怎麼都忘不了二愣娘是怎麼罵河清哥的,這仇她得記一輩子。
“俺覺得妮兒說的對,看啥看,他家愛咋咋地,跟俺們有啥關係?”河清娘瞪了眼程黑,又瞪了眼程河清,毫不留情的說:“你們爺倆要是沒啥事,就去後院把鴨子
雞餵了,自家事還沒忙完,光想着別人家的事兒。”
妮兒一人不同意,程河清還能哄好。
但娘也不同意,程河清就只好先順着:“成成成,俺不管人家的事,俺去把雞餵了。”
程河清拿着盆餵雞,河清娘瞪了眼程黑:“以後跟俺們家沒關係的事就別跟河清說了,河清和妮兒現在最要緊的事兒是生孩子,別耽誤倆孩子時間。”
程黑哪敢有異議,連聲答應:“俺心裏有數。”
妮兒感覺娘說話三句話不離孩子,她和河清哥要是再不生出個男孩兒來,以後得天天被念叨。
她抱着閨女,笑着說:“娘,俺先帶鳳兒去洗澡。”
“俺去。”河清娘把天佑塞到河清爹懷裏,站起身來將鳳兒抱到懷中,對着妮兒擠眉弄眼道:“以後孩子晚上都跟俺和你爹睡,你和河清可得有點數。”
妮兒無奈點頭:“俺知道了。”
河清娘推着她的胳膊:“你快回屋休息。”
妮兒想幫忙收拾桌子都沒機會,硬生生的被河清娘推進屋。
她只好作罷,坐在炕上給娃娃們做衣裳。
程河清在院子裏餵雞,喂到一半被娘拽進屋。
他疑惑的問:“娘,你幹啥?俺還沒喂好呢。”
河清娘恨鐵不成鋼的拍着他的胳膊:“你也不瞧瞧這都幾點了?還餵雞呢,餵雞能有生娃娃重要?”
程河清這才懂娘的意思,哭笑不得的說:“娘,俺知道你想早點抱孫子,但俺又不是老牛,天天都耕田。”
河清娘說:“什麼老牛不老牛的,別在這兒跟你娘說胡話,俺告訴你,今晚是月圓之夜,你可得好好把握。”
程河清不解的問:“月圓之夜和生孩子有啥關係?”
“別擱這跟俺廢話,抓緊回屋。”
河清娘用力推着程河清,他再怎麼不情願,也只能服從命令。
回到屋裏,程河清看到妮兒坐在炕上做針線活,他坐到妮兒對面,疑惑的問:“這是做啥呢?”
妮兒柔聲解釋道:“過些日子天就涼了,俺得給天佑和鳳兒做幾件暖和的衣裳,剛入秋那段日子,娃娃們最容易生病,可得多穿點。”
程河清說:“天佑還小,啥事都得你做,辛苦了。”
“不辛苦,俺喜歡帶娃娃。”妮兒邊說邊笑,提起孩子,臉上的表情也變得更加柔和。
程河清被這笑容勾住了魂兒,他喜歡妮兒俊俏的臉龐,更喜歡她柔情似水的濃情。
為人母的她,渾身上下都透露出成熟女人的氣息。
一顰一笑,看的程河清小腹一緊,恨不得立刻把她撲到在炕上。
程河清抱緊她,嗅着她身上淡淡的清香。
他的呼吸越來越急促,粗重的呼在妮兒脖子上。
妮兒感覺到脖子處傳來的異樣,不自覺的閃躲着:“河清哥,嗯……癢。”
她的聲音又軟又糯,口中發出的嚶嚀聲對程河清來說,是無限的勾引。
程河清雙手捧着妮兒的臉,han住她嬌嫩的唇瓣,在她口中肆意掠奪。
香甜的味道牽引他更加shenru,大手不斷在她身上youzou,fumo過每一寸肌膚。
情到深處,程河清將妮兒推倒在炕上,妮兒的jiaochuan聲充斥在整個房間內,這舒服至極的聲音猶如鼓勵般,使得程河清更加賣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