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9 求做情人
秦仁在她唇上吻了一下道;你要是在才進來的時候這樣說有多好,但現在不同了,我這個人是從來都不做有始無終的事的,你就慢慢的享受吧!也許你跟我做了一次以後就想做我的女人了,而做我的女人是這個世界上最幸福的女人,我想,你應該是很想做一個幸福的女人的。他的話一說完就對美女採取了實質性的行動。那張沙發也就開始劇烈的搖晃起來。
不一會美女就被秦仁折騰的沒有一點力氣了,美女這時還真有一種無地自容的感覺,女兒就在對面看着,而自己卻在這個老色狼的身下婉轉承歡,就是想要罵他都罵不出來,自己對這個老色狼本來是很反感的,但身體卻違背了自己的意志,在他那強而有力的運動下,自己不但主動的配合著他的運動,而且還說了一些平時說不出口的話來。她還真沒有想到這個老色狼會這樣厲害,竟然可以把自己弄得主動的去配合他的運動!自己怎麼變得這樣銀盪了?
這時她不由的想起了這個老色狼的功夫,小瑩肯定也是被他折騰得沒有力氣了的,而自己現在也累得虛脫了,而這老色狼卻好像一點事兒也沒有,從開始到現在都沒有一點疲勞的跡象,她知道自己的身體已經被這個老色狼征服了。已經不聽自己的指揮了。
蘇瑩對秦仁這樣強上她母親倒是沒有什麼過激的反應,因為她知道母親這三十多年跟父親在一起是不幸福的,要是母親跟父親起碼有十幾年沒有同床了,自己從懂事起就沒有見到他們在一個房間睡過覺,而父親卻經常在外面鬼混,原來以為母親是性冷淡才沒有跟父親睡在一起,但剛才見了她那個銀盪的樣子,根本就不是什麼性冷淡。她有點疑惑的看着那軟癱在秦仁懷裏的美女說道;“媽,我還以為你是性冷淡呢,沒有想到你會騷成了這樣,不但丈母娘女婿的亂叫了一通,還說是董事長的小寶貝,我還真有點不解了,你的需求這樣強烈,怎麼會放任爸爸在外面亂來而自己獨守空房?”
“以後你就照我的做,爸爸就不會在外面亂來了。我從網上看到過這樣的說法,說是男人之所以出軌,都是因為女人不夠主動才這樣的,要想把男人留在身邊,就要用三光政策,一是把他的袋子掏光,二是要把他的金子吸光,三是要把他的時間擠光,掏光他的袋子是不可能的,因為他畢竟是男人,要賺一點私房錢是很容易的,但另外兩條則是可行的。看你剛才的樣子,要吸光他的金子是完全有可能的,你每天晚上都纏着他要,他就沒有精力去應酬別的女人了。你天天打扮得花枝招展的跟在他的身邊,以你的美貌,一般的女人是不敢在你的面前去勾引他的。你以後你經常跟在他的身邊,再像今天這樣把他的精子擠光,就不要擔心他去找別的女人了。
美女一見女兒這樣的教育自己就沒有好氣的道:“你小丫頭懂得什麼?你以為我沒有試過?他爬到我身上不要一分鐘就被我吸光了,弄得我很是難受,我跟在他身邊幹什麼?那不是自己找罪受嗎,也就乾脆就放任他,讓別的女人去難受了。反正他很會賺錢,也很顧家,給別的女人一點難受費也算不了什麼。如果把他逼急了,他賺的錢都交給別的女人,那才是得不償失了。你以為我剛才是自己要這樣銀盪的?難道你剛才沒有體會?那是我的身體把我的思想給出賣了。如果他也能把我弄成這樣,他就是在外面亂來,我也不會說他什麼,總不能我吃飽了讓他餓着是不是?這個世界上的事情並不是一成不變的,你不要以為看了幾本書就可以來教育我了。”
蘇瑩紅着臉道:“原來是這樣,那還真是我沒有見識了,那你今天就跟他多做一次吧,因為你以後你再要想嘗到這樣的滋味是不行的,你的思想這樣保守,是不會自己去找情人的,現在你還不好好的多做一次的話,以後就沒有機會了。只是我有點不解,他要是不行的話,怎麼在外面找了一個又一個?”
秦仁呵呵的笑着道;“這你就不知道了,你母親那裏是名器,好像是叫什麼九曲迴腸,一般的男人是很難進去的,就是進去了不要一分鐘就會清潔溜溜的,難怪你爸爸要躲着她了。你這丫頭還真夠可以的,竟然敢鼓勵你媽給你爸爸戴綠帽子,而且還真夠開放的,如果不是你昨天疼得眼淚雙流,加之又見了紅,我還真不敢相信你是第一次。既然你媽剛才說她心裏是不願意的,我也就不勉強她跟着我了。反正我們兩個在一起是你自願的,而剛才你也看到她是主動的爬到我身上來的。”說完把美女放到一邊就準備走人了。
美女這時已經恢復了一些力氣,一見秦仁放開自己要走就抱着他的胳膊紅着臉道;“我剛才是順口說出來的,我以前沒有嘗到這樣的滋味,也就對男人沒有什麼興趣,還以為男人都是這樣,爬上來不要一分鐘就清潔溜溜了,現在嘗到了這樣的滋味,想要忍住是不可能的了,反正我已經被你這樣了,而你剛才說一般的男人是不能滿足我的,我以後就做你的情人好不好?。”
秦仁想了也會才說道:“你要做我的情人也不是不可以,但要跟你老公劃清界線才行,因為我不喜歡去給別人刷鍋”
美女紅着臉道:“這一點你放心好了,他現在看到我就躲,因為他在我面前已經沒有什麼尊嚴了,以後是絕對不會來找我了的。就是他來找我,我只要罵他幾句他就會灰頭土臉的溜了。”
秦仁想了一會才說道:“你這個辦法還是不錯的,一般的男人都是很要面子的,反正你是不會去找他讓自己難受的,就這樣辦好了。我現在還不知道你的名字呢,既然想做我的女人,該把你的名字告訴我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