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別急
相比起秦玉艷的大閨房,這個閨房只有不到十二平米,還是粗糙的水泥對面,也沒天花板,顯得非常簡陋。
但只要有彭蘭兒在,她坐在被單上,洪土生就有入洞房的感覺。
“蘭兒,我來看看你的右腿,趕緊把褲子脫了。”
洪土生從衣櫃裏取出大背包后,馬上說起。
“土生哥,我們啥時候洞房呀?我好想好想現在就把身子給你……”彭蘭兒大膽的說起。
洪土生咧嘴一笑:“嘿嘿,別急。
我們剛才已經一起跪拜了媽媽,就算媽媽也認了你這個媳婦兒。
我為你治好腿傷后,隨時都可以洞房。還是我來幫你脫吧。”
彭蘭兒穿的是天藍色的牛仔褲,繫着親自做的繡花腰帶。
洪土生解開腰帶后,隨即將她的褲子拉了下來。
雖然彭蘭兒穿的是很普通的白色碎花平角短褲,但顯得很清新,還隱隱散發著一股純潔女孩特有的幽香。
洪土生盯着看了幾眼,駱駝趾沒有秦玉艷的肥美,估計是一線天,依舊顯得很誘人,忍不住吞了幾口口水。
定了下心神,將視線移開,伸出雙手握起了彭蘭兒的右腿,按捏起來。
彭蘭兒常年走山路,加上做農活、家務,一天都沒偷懶,她圓規般的雙腿沒有一點贅肉,顯得非常緊緻。
當洪土生雙手不斷下移,到了膝蓋附近后,捏到那裏的骨頭形態不太正常,隨即說道:“蘭兒,你忍着點,你這裏骨頭長歪了,我得重新為你糾正過來。”
“嗯……”
彭蘭兒應了一聲后,洪土生的雙手馬上開始使勁。
剛開始還沒覺得怎麼樣,但彭蘭兒很快就感到骨頭裂開一般的劇痛。
“啊……好疼啊!土生哥太疼了!”
彭蘭兒咬着牙,迷人的杏眼瞬間流出了痛苦的淚水。
“蘭兒,你忍着點。
要是給你喝麻沸散的話,雖然不疼,但會影響效果,要多耽誤半個月才能治好。
以往骨頭沒接好,我得重新為你接上。實在忍不住,你就狠狠的掐我,把痛苦都發泄出來。”
洪土生話音剛落,手上的力氣再次加大,彭蘭兒疼得連連慘叫,雙手索性掐起了洪土生的腰。
彭蘭兒的手勁比一般女孩子要大,洪土生忍着疼,為她重新接上骨頭,接着用手指理順,確保不會產生骨刺。
“土生哥,我右腿現在動不了了。”
彭蘭兒虛弱的說出,此時的她渾身香汗淋漓。
“沒事。我馬上為你敷藥膏包紮。”
洪土生隨即取出墨綠色藥膏瓶,為彭蘭兒的膝蓋和周圍塗抹上續骨膏后,很快包紮好。
緊接着洪土生的雙手再次往下按捏,到了腳踝那裏后,又發現接骨不正,還得斷開重新接上,然後塗抹續骨膏,包紮好。
彭蘭兒的右腿已經沒了知覺,現在也不知道疼痛了,她默默的看着洪土生做完后,擔心的問道:“土生哥,我的右腿還能好嗎?”
“蘭兒,放心吧。最遲三天,你的右腿就能恢復知覺。半個月後,就能下地行走。一個月後,就能完全恢復正常了。”
彭蘭兒皺眉道:“土生哥,咋這麼久呢?”
洪土生笑道:“俗話說傷筋動骨一百天,我治骨傷已經是最快的了!
如果是初次接骨的話,最多半個月就能完全好。
但這次是把長好的骨頭關節重新分開糾正再接上,所以時間長了點……
蘭兒,這幾年我不在家,實在委屈你了!”
洪土生深情的看着彭蘭兒,雙手捧着她的俏臉,對準她那誘人的粉唇,輕輕的吻了上去。
雖然從小到大被洪土生親過很多次,但隔了四年多,身體完全成熟,跟以往的感受也完全不同了。
彭蘭兒感到一股強烈的電流從嘴唇觸及全身,讓她渾身麻酥酥的,俏臉頓時變得通紅。
發現洪土生的舌頭已經在玉齒關外徘徊后,彭蘭兒乖巧的輕啟開玉齒關,將他的舌頭迎了進來。
伸出香舌,彭蘭兒開始迎合起了洪土生的唇舌互動,也不斷的噘着嘴,攪動着舌頭,與洪土生深吻起來。
洪土生吞了幾口香津,不再滿足只是親吻,他很快就解開了彭蘭兒的天藍色小碎花蝙蝠衫,看到了將36D飽滿包裹得嚴嚴實實的后開式黑色罩罩。
伸手在彭蘭兒的玉背後一搓,洪土生已經解開了她的罩罩,接着雙手將罩罩往上移,隨即緊緊的抓握住了36D。
彈性十足,細嫩柔滑,簡直是極品!
雙手揉捏一番,感覺軟中帶硬,夾捏着兩顆粉色明珠,感受到36D飽滿越發的挺拔。
彭蘭兒此時已經動情,她嬌喘連連,心跳不斷的加速,人也越來越慵懶無力。
她感覺應該主動做點什麼,隨即將雙手從洪土生精壯的胸膛,朝着全是腹肌但並不突兀的小腹移動,感覺好有男人味……
“砰砰砰……砰砰砰……”
隨着連續的踢門聲,外面傳來了男人的吼叫聲:“彭蘭兒,快開門!再不開門我們就要撞開了啊!”
“蘭兒,外面有不少人來了,你趕緊穿好衣服,好好躺着休息。”
洪土生離開正握着不斷膨脹的火燙陽剛,不捨得鬆開的彭蘭兒,關上閨房門,很快到了院門口。
“誰啊?”洪土生冷冷問起,透過門縫看到外面來了一群人。
“村治保隊的!我是治保主任甘建,你是洪土生嗎?”高大健壯的甘建高聲問道。
“是啊!”洪土生沒有急着開門,但回應了一聲。
甘建馬上說道:“最近縣城裏出現了多起搶劫殺人案,據說歹徒已經逃往西北部山區,很可能流竄到了我村地界。
你先跟我們去一趟村部,確定你的真實身份后,你再回來!”
“哦?咋這麼湊巧?甘叔,四年多不見,你已經當上治保主任了,恭喜恭喜啊!”
洪土生隨即打開了門,甘建馬上領着十幾個挎着獵槍,戴着紅袖標,全是甘家大院的青年治保隊員,走進了院裏。
“甘叔,你看我是不是洪土生?”洪土生笑看着甘建問道。
甘建上下打量了一番洪土生,確定是他后,隨即問道:“你媽叫啥名字?我女兒叫啥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