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05章:取悅我
眯了眯眼睛,他一把捏住了沈新月的下顎,反客為主吻了上去,高超的吻技迅速掌握了主動權,突然間沈新月感覺下嘴唇傳來陣陣刺痛,原來他一口擒住了鮮嫩可口的唇。
“疼……”沈新月下意識嬌呼出聲,但這一聲並沒有讓眼前的男人停手,反而像是打了一針催化劑,變本加厲地掠奪她為數不多的空氣。
黑暗中,沈新月倉皇恐懼的眸子像受了驚嚇的小獸,面前這個快要把她生吞活剝了的男人,比她想像中更像個魔鬼。
蠻橫的熱吻彷彿耗盡了她所有的力氣,只能像只樹袋熊一樣攀附在閻霆軒身上。
沈新月顫抖地迎合著閻霆軒的掠奪,他的動作野蠻粗暴,帶着極強的侵略性,即使是初涉人世的沈新月,也被捲入了一場情愛慾望的颶風中。
坐在駕駛座上的內森,已經對自家主人這種事情見怪不怪了,他淡定地搖下了車窗。
“誰啊,閻少的車你也敢查?活得不耐煩了是不是?”內森瞪了彪哥一眼,跟在閻霆軒身邊多年,他當然知道該如何應對。
彪哥眼睛瞟到了後排的旖旎風光,那個與女人纏綿的身影果然是閻霆軒。
他趕緊扭過了頭,生怕多看一眼眼珠子就不保了。
這個時候彪哥哪還有心思管什麼女人,誰不知道閻府在龍城兩道黑白通吃,除非他不想在龍城混下去了,否則給他十個膽子他也不敢動閻霆軒的車。“原來是閻少的車,小的有眼不識泰山,其實也沒什麼大事,就是有個女人傷了我們店裏重要的客戶,還逃出來了,我們現在正在追查。”
“難道你認為逃跑的女人在閻少的車上?”
彪哥狗腿地跟內森道歉:“是是是,她怎麼可能在閻少的車上,我看錯了看錯了。”
然後轉身朝手下吼道:“還愣着幹什麼!趕緊放行。”
後來的事情,沈新月就記不得了。只知道她被吻得喘不過氣,腦子也昏昏沉沉的,然後就睡了過去。
醒來的時候,沈新月發現自己躺在一張陌生豪華的大床上。
頭頂是巨大的施華洛世奇復古水晶吊燈,照得整個卧室如同白晝一般,極盡奢華的古董陳設,簡直像在做夢一樣。
沈新月揉了揉眼睛,好奇地打量四周,卧室里空無一人,只有空氣增濕機在自動工作中。
說實話,這間卧室比她自己家的卧室足足大了兩倍不止,沈新月感慨萬分,閻霆軒果然是吃人不吐骨頭的資本家。
但一想到傳言中閻家大少爺那離奇死亡的幾任未婚妻,她心裏就隱隱有些不安。
不自覺皺緊眉頭,剛才的那場熱吻的餘溫還停留在她的唇上,她伸出手指輕撫過自己的嘴唇,唇齒間還殘留着淡淡的血腥味兒。
想起剛才驚心動魄的場面,她是真的害怕極了,他的瘋狂,他炙熱粗魯的掠奪,他黑暗中的兇狠,現在想起心臟還在顫抖。
不過還好他沒看出來自己的害怕與窘迫。
即使過去跟未婚夫李澤楷,也不過只是牽牽小手就點到即止。現在想想,也難怪他會劈腿了,男人有幾個忍得住的?
所以她打算原諒他,再給他一次機會,但沒想到那個渣男居然在她的水裏下藥,還把她賣到了賭場。
沈新月扯出一抹苦笑,眸子冰冷得沒有一點溫度。
不過,老天爺既然不讓她死,她就必須好好活下去。
沈新月頭腦很清醒,她目前的處境還容不得她放鬆,命暫且是保住了,下一步就必須考慮如何才能平安度過這七天詛咒。作為新時代的知識女性,她可不相信哪有什麼真的詛咒。經歷了這幾天,還有什麼比人心更可怕的詛咒嗎?
不過要想從閻霆軒嘴裏套出點什麼話,怕是不可能了。畢竟她如今這個形象,在閻霆軒心裏除了厭惡,也沒有其他了。
厭惡她更好,跟這樣一個你永遠看不透他心裏想什麼的人講感情,才是最沒勝算的。
這時,沈新月聽到背後傳來一陣開門的聲音,閻霆軒回來了,她立馬換上了甜美的笑容,在床上擺出了最妖嬈魅惑的姿態。
“閻少……”她輕啟朱唇,朝站在門口的閻霆軒拋了個媚眼。
閻霆軒扯着領帶剛一進門,就看到斜靠在床沿邊那雙修長的美腿和床上至純至妖的尤物,他胸中的火氣頓時消了一半下去,這個剛剛強吻了他的女人,倒裝作什麼都沒發生過的一樣。
“滾去洗澡。”閻霆軒嫌棄地看着床上的沈新月道,“臟死了。”
這麼個大男人居然還有潔癖,沈新月在心底默默地鄙視了他,但如今她的每一步都必須走得小心翼翼,否則激怒了眼前這位金主,對她來說有害無益。
舒舒服服洗個熱水澡也好,不然感冒就不划算了。
於是她也不客氣把這當做自己家,霸佔了閻霆軒的大浴缸痛痛快快泡了個澡。
閻霆軒讓保姆送了幾套女士睡衣過來,沈新月瞅了眼牌子,嘴角輕輕勾起,維密秋冬季的最新款弔帶長裙。
這果然是龍城閻家大少的風格。
當沈新月穿着性感弔帶裙,搖曳腰肢走出來的時候,斜倚在沙發椅上看文件的閻霆軒掃到眼前的風光,喉頭一緊,他放下手頭的文件,什麼都沒說,一把摟過沈新月的腰直接扔到了床上。
然後欺身壓了上去,大手扯過她胸前的弔帶,動作野蠻粗魯。
沈新月感受着他粗暴的動作,只能咬緊牙關。
曖昧的氣氛在發酵,他就在她頭頂不足十厘米的位置停下了動作,淡漠的聲音響起:“你還沒告訴我你的名字。”
感覺到熟悉又陌生的男人氣息鑽進鼻息,沈新月盯着他道:“十七。”
她的眼底掠過一絲一閃而過的恨意,她永遠會記得這個日期。
那一天,她失去了曾經擁有的一切。
要不是表姐沈馥雅曾經瘋狂迷戀閻霆軒,她或許根本不知道龍城竟還有如此神秘可怕的一號人物,視女人如草芥,冷漠兇狠如魔鬼。
可只有依附於他,自己才有可能東山再起。
所以她才不要命似的沖了上去,讓他注意到自己。
除此之外,別無選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