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1章 作死的風墨塵
“風墨塵自己作了死……他想着趁機證明自己在月月心裏才是最重要的,所以,他問月月:要谷里的這些人,還是要他……”軒轅琉璃到現在都沒想明白,風墨塵當時到底是抽了什麼風,到底是哪根筋不對了
,怎麼敢作這樣的死的?
“噗,哈哈哈,我,我笑會兒!”蘇陌淺聽到這裏,直接就噴笑出聲,之前軒轅琉璃說的那些她都能想像得到接下來發生了啥,但是,這最後的,她是真的想不到。
“月月大概是被他這個問題氣得絕望了,追着他前世今生,這一世更是女扮男裝追在他身邊這麼多年,他整這麼個傻缺問題問月月,月月沒有直接找個男人睡了,都算是理智了。”蘇陌淺繼續說道。
“那可不,真不知道風墨塵平時看着挺聰明的一個人的,怎麼就能作出這樣的死來的呢?”軒轅琉璃也忍不住笑了。
不過,想到最近一段時間曲霽月都因為這事兒悶悶不樂的,茶飯不思,身體也因此差了更多,她就覺得,不行,一會兒她要和蘇陌淺一起去將風墨塵狠揍一頓才行。
“月月一直都不敢相信他,心一直都是不安定的,她不安定,風墨塵的心就更加不安定,所以,風墨塵也是急了,才會一時腦抽,問這樣的傻缺問題的。”蘇陌淺說道。
風墨塵的心思,倒是好懂的。
曲霽月傷心,也是很容易明白。
“他倆讓他們自己先折騰着一會兒,這雪谷是什麼情況?”軒轅琉璃問道。
“閭丘寒的兒子鬧來了,他修鍊了邪術,正鬧騰得歡。”蘇陌淺說道。
“等等,誰?閭丘寒的兒子?”軒轅琉璃眼睛都瞪大了,她聽到了什麼?閭丘寒居然還有個兒子了!“嗯。能進入天神谷的入口,雪谷有一個,聖谷也有一個,閭丘寒就是故意讓我們將他押到聖谷去的,到時候,他就可以跟他的兒子聯手,雪谷如果攻不進,就攻聖谷,總之,他們就是要回天神谷。”蘇陌
淺點頭的同時說道。
“原來如此!”軒轅琉璃點頭,難怪閭丘寒這麼配合!
“先回去休息。”慕容冽一直就聽着她們說,也沒有插話,只是感覺這夜裏的風有些涼了,他生怕蘇陌淺會受涼,所以說道。
“嗯。”蘇陌淺點頭。
“陌淺,你和慕容冽怎麼樣?還能愛上嗎?要是不能的話,我就叫你三哥給你物色物色,不行咱就換吧。”軒轅琉璃也不怕死地說道。
要是以前,她可不敢在慕容冽的面前說這些,但是現在,沒有什麼是不敢的,反正,她有男人。
“你男人不行。”然而,慕容冽卻是掃了眼軒轅琉璃之後,又掃了眼蘇奕言,淡淡地說道。
“慕容冽,你試過哦,你怎麼知道我男人不行?我身為他的娘子都沒有說話呢。”軒轅琉璃說道。
“要是行的話,你不會有力氣說這麼多話。”慕容冽繼續淡淡地說道。
於是,軒轅琉璃是聽明白了,敢情人家是嫌她話多了是吧?
但,那又怎麼樣,她就是要說,她就這麼一個小姑子,可不得看着點兒,要是不愛慕容冽了,當然要重新再找一個啊。
“慕容冽,信不信我以後都和陌淺睡!”軒轅琉璃說道。
“呵呵。”慕容冽只是淡定地笑笑。
他信,但,他不怕呀。畢竟,他就不信蘇奕言能忍受。
“娘子,咱們該休息了,乖。”果然,蘇奕言在聽到她那句跟陌淺睡之後,整個人都不好了。
他家妹子有多鬼靈精的,他還能不知道?
為了自己的幸福着想,他必須要捍衛好自己的權益。
於是,摟着她,一行四人都飛身往住的地方去。
回到宅子的時候,風墨塵和曲霽月還在房間裏。反正,燈沒滅,想必還在談着。
“月兒,我錯了,我再不會問那樣傻缺的問題了,好嗎?你不要心裏不舒服,你不高興了,你就打我一頓好嗎?不要都憋在心裏,你這樣,我看着心疼。”風墨塵蹲在曲霽月的面前,看着她說道。
從聖谷離開到一路趕到這裏,她都沒有跟他說話,東西也不怎麼吃,看着她難受的樣子,風墨塵都不知道煽了自己多少個耳光了。
但是,這樣沒用,曲霽月還是在難受。
曲霽月只是靠在床頭,也不看風墨塵。
本以為,風墨塵是真的愛上她了,她以為,她的幸福是真到來了。
但是,聽着風墨塵問那樣的話,她又覺得,那些以為,就真的只是她以為的而已。
“風墨塵,我累了。不想再追着你跑了。你回去當你的風林盟主吧,咱倆就此別過。”曲霽月看着他,語氣很虛弱,她是真的感覺自己追不起,愛不起了。
不是她矯情,她只是覺得,她這麼多年的追隨,真的只是感動了自己而已,風墨塵根本就沒有放在心上,如果放在了心上的話,又怎麼會問出那樣的問題?
對於聖谷,對於聖女的身份,她不是早早就已經放棄了嗎?她不是早就為了追隨着他,就將一切都放棄了嗎?
他知道這些,只是,從來沒有往心裏去。
她相信,他的確已經放下蘇陌淺了,但是,她同時也相信,她沒有真的住進他的心裏。“我不!我錯了,我錯了,我真的錯了,你不要這樣,我改!我就是太急了,我知道你心裏不安定,不確定,我也是一樣!我怕你突然哪天就不要我了,就真的跑了,所以我!我才會問出那麼傻的問題的。
月兒。”風墨塵聽着她說要不他的話,他更是急了。
一急,就語無倫次了,自己說什麼都不知道了,只是無措地拉着曲霽月的手不敢鬆開,生怕一鬆開,她就會跑掉了。
“慕容冽失憶了,陌淺失憶失心,但是,他們還是能重新走到一起。可是我們呢?”曲霽月看着他,問道。他們什麼記憶都在,可是,她的心卻從來都沒有寧定過,她現在都不知道,這條路,該怎麼走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