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9章 牛刀小試
第二天一早，小蕾就拉着魯善工和鄔嘯天去桂苑選房子，知道大小姐來，銷售部的總經理早就準備好一切，恨不得敲鑼打鼓迎接他們的到來。
“胡小姐，我是這裏的負責人李雲，上面通知我今天您和朋友要來選房，這是我們現有最好的三套別墅，面積都在450平米左右，有小花園和獨立車庫，位置也是相對安靜，進出方便，無非是內部裝修風格不太一樣，都是精裝修，有兩個是簡歐，一個是偏中式一些，您和朋友看看再決定？”經理不愧有職業素養，沒有廢話直接簡單介紹后，讓最好的銷售顧問陪同，一起去實地考察。
“木哥哥，我覺得三套差別不大，我們家的質量絕對上乘，環境也不錯，我覺得你應該喜歡中式的這套對不對？”看過所有別墅，聽過講解后，魯善工對三套都很滿意，不愧是胡氏集團力作，質量和設計都很精巧，特別是這套三樓的那個獨立空間，以後改造后是最好的保存古玩的展廳。風格也是中式裝修，簡約大方，家電也一應俱全，自己帶着私人物品直接就能入住。
“嗯！我還是喜歡中式風格，別的沒有話說，很滿意。”魯善工點點頭。
“那就選這套吧！以後你有需要再買！桂苑現在是咱們這裏最好的別墅，李經理，把手續辦一下，要快！”小蕾吩咐着，經理馬上拿着魯善工的身份證趕快去辦手續，有大老闆的指示，就算不辦也沒事，只是走個程序罷了，留下銷售陪着貴客介紹。
“這裏真不錯！要不我也在這裏買一套？咱們做鄰居也方便！”鄔嘯天看完也很滿意，有點心動道。
“好啊！天哥哥也住這裏吧！以後上下班也方便，我回去給我爸說也送你一套！”小蕾同意道。
“千萬別！我要是真要了我爺爺非要打死我！這五六百萬的東西不是小事！這樣吧！小蕾你先給我留一套，我分期付款！記得給我個最低折扣啊！”鄔嘯天在這上面不敢開玩笑，想了個折中的辦法。
“好！你也一起把手續辦了，至於分期合同的事我搞定，無論多少期，免利息，最低折扣，正式合同手續還不行？”小蕾明白道。
“聰明！那我就要最近的那一套吧！他是木頭！不喜歡洋氣的裝修，簡歐的多好！我也老大不小，不能一直和父母一起住，多不方便！不過怎麼跟我爺爺說這個事？對了，下次木頭你去我家幫我說吧！就說咱們以後公司事情多，肯定要加班，回來晚影響他們休息，這個可以！”鄔嘯天突然把魯善工推出去做借口。
“去你的吧！你自己回去解釋，這個我一個外人能說什麼？”魯善工不屑道。
“真不講義氣！算了，早晚要自己買房子，這裏不錯，就這裏吧！”鄔嘯天確定道。
“好，那你也去幫這位幫手續吧！合同按照我剛才說的辦，折扣按五折，時間不限。”小蕾吩咐那個銷售人員道。
“哈哈！咱們以後是鄰居啦！激動不？”鄔嘯天擠眉弄眼道。
“和你激動什麼？先說好啊！各自是各自的生活，你不要來打擾我！”魯善工一臉嫌棄開玩笑道。
“我還怕你打擾我幸福生活呢！哼！”鄔嘯天針鋒相對道。
三個人邊說邊笑，不一會購房合同就搞定，兩人拿到各自的鑰匙和大門的密碼卡，魯善工儘快就要搬家過來，其實他也沒什麼東西，都是些私人物品，一車就過來。至於鄔嘯天還要回家請示家長，看什麼時候能自立門戶。
在經理的目送下三個人很快離開，不過李經理心裏記下魯善工和鄔嘯天的樣子，馬上吩咐要物業以後重點服務，特別是安保要加強保護，不要得罪千金大小姐的朋友。
下午魯善工就給房東退了房，剩下兩個月的房租當做賠償，找個一個搬家公司，一趟就把所有的家當搬到新家。晚上又去附近的超市買了日用品，也算是正式入住。
“錢花在那裏就是好！有獨立車庫，安保也好，物業服務質量高，有錢人的生活就是舒心啊！”魯善工忙完所有的事，一屁股坐在沙發上，心裏感嘆着。
“對了，我最近還要找個安保公司，把三樓的空間改造一樣，我也要想胡伯父家弄個大書房，以後俺的寶貝們！汝窯！五馬圖！黃花梨大床我來了！”在興奮中魯善工在屬於自己的家裏度過第一個難眠之夜。
“這麼樣？在別墅住的第一個晚上舒服嗎？沒有帶妹妹回去慶祝一下？”第二天早上魯善工因為路不太熟，到公司比平時晚一點，一到公司，鄔嘯天就賤賤的問道。
“我又不是你！別敗壞我的名聲啊！路上堵才晚了點，也沒有遲到。”魯善工懶的理鄔嘯天，坐下開始吃樓下帶的早餐。
“今天上午我有事去辦，你和小蕾去古玩城吧。”鄔嘯天提前打招呼。
“不行！我也要出去一趟，木哥哥你自己去吧！”小蕾正好也有事忙，只能魯善工自己去繼續尋寶。
部門開完會之後，魯善工便獨自去古玩城轉轉，這次他重點去熟悉的店面找點雅緻的物件，昨天去胡家一次，發現文房也是很有盤玩性，看看有沒性價比合適的進點。
“拍賣的東西基本差不多了，其實也就是試試水，第一次打打招牌，不知道效果如何？但開店是個大事，光要把店面鋪滿就要上百件古玩，還要最少有二三件鎮店之寶！這個難度很大啊！人家都是積累多少年才自立門戶，看來未來有的忙嘍！”
這時候魯善工才有點體會老闆的感受，自己給金總打工，干好本職工作就完事，不用操心。自己當家，什麼都要考慮，好像是風光，但累心啊！
魯善工花了兩個多小時走遍自己熟悉的商家，真找到幾件不錯的文房用具，有民國紫檀的筆筒和筆架，還有一個仿汝窯的筆洗，做工還行，充充場面沒問題。
“對了！今天反正出來，正好去看看那個楊石頭的母親，用人家的書法換了一套別墅，雖然是買賣，但要是有困難還是多幫幫。我記得是人民醫院眼科部，走！”剛從古玩城出來，魯善工突然想起石頭的事，順便去看看。
醫院到什麼時候都人滿為患！魯善工好不容易把車找地方停好，又在附近的超市買了不少營養品，直接找到住院部的眼科，然後聯繫楊石頭。
“喂？楊石頭？我是魯善工，對，我到眼科住院部了，你在哪個房間？加護病房12號床！好好，馬上到！”魯善工問清楚地方，很快找到在門口等待的楊石頭。
“你怎麼來了？快進來吧！”楊石頭一見魯善工有點奇怪，趕緊接過禮品，讓他進屋裏。
“娘！這就是我說買咱家古畫的那個朋友！他叫魯善工，是拍賣行的人！”病房裏有三張床，都住的滿滿的，靠窗戶的是他母親。年齡估計也就四十多歲，但因為長期操勞顯得有點蒼老。特別是眼睛，白茫茫的基本不見黑眼珠，估計就是因為這個要手術。
“這是我娘，姓李，坐下說吧！”石頭把自己的凳子讓給魯善工，然後給他給他拿了個飲料。
“阿姨好！我是石頭的朋友，今天來看看您好點沒？”魯善工趕緊湊上前，抓住李阿姨的手，關心道。
“沒事沒事！你有心了！石頭都跟我說過，這次多謝小兄弟你我才有錢做手術！哎！這個病拖了幾年，家裏條件不好，實在看不見沒辦法必須要手術，真是連累我的孩子了！”李阿姨有些激動，眼睛也看不清魯善工，只能緊緊抓着他的手述說著。
“娘！這話說的！現在手術費有了，醫院後天就能安排，醫生說成功幾率很高，做完休息十幾天就能痊癒！到時候我在工地找個活，咱們娘兩在這裏也餓不死！”楊石頭聽了他母親的話，有點激動道。
“阿姨沒事！我這次來是給石頭送點錢，石頭這是兩萬，對給阿姨買點補身子的營養品，手術后好好補補。”魯善工有些感動，掏出兩萬的現金，塞給石頭。
“這我不能要！上次你還多給一萬，我說算借你，以後一定還，這我不能要！”石頭一見，死活不要這錢。
“這樣？你會開車不？”魯善工一見實在推不過這個壯漢，然後又問道。
“會！跑過一年的大車！”
“那你看這樣好不好？其實我馬上要開個公司，需要一個司機，你要是不嫌棄就跟着我試試？月薪先四千！包你吃住！如何？”
“這？”石頭一聽先是很高興，但突然有點猶豫着。
“傻孩子！咱們是遇見貴人啦！能跟着大老闆不比去工地出力強？你不用擔心你娘，手術完我就沒事了！”一旁的李阿姨趕緊勸說著。
“你放心！我的買賣一兩個月以後才開張，現在還用不上你，等阿姨完全康復后你們穩定下來，再上班不遲！”魯善工笑着解釋道。
“好！多謝吳老闆看得起我！一定好好乾！”石頭一聽這話，高興着答應。
“老闆您放心！石頭這個孩子很老實，也本分，能吃苦，天生一把子力氣！什麼活都能幹！對了，他還跟着師傅學過幾年拳腳，一般人根本打不過他！他除了當司機還能當保護老闆您呢！”李阿姨趕緊推銷自己孩子的優點。
“阿姨！我不是什麼老闆，只是自己和朋友準備創業，干點小生意，您要是不嫌棄我公司小，就先石頭跟着我試試？以後乾的好再加工資！”魯善工笑道。
“四千不少了！俺石頭跟着您一定聽話好好乾！要是不聽話你找我，我教訓他！”李阿姨拍着胸脯保證道。
“那就這樣決定！阿姨您好好休息，我和石頭單獨聊兩句。”魯善工示意石頭跟着他一起到病房門口。
“看你的體格應該是練過？”魯善工仔細打量着石頭健壯的肌肉問道。
“嗯！跟着老師傅練過七八年的八極拳，尋常三五個人進不了身！”石頭點點頭，傲氣道。
“這麼厲害？那真是連保鏢也省了！我是認真邀請你一起干，願意嗎？”
“你是我的恩人，只要不是傷天害理的我就干！”石頭斬釘截鐵道。
“想多了吧！我是正經的古玩商人，就是買賣點有年頭的老物件，比如你上次的古畫那種。見你是個孝子，人看起來也老實，我正好也缺個司機，以後喝酒應酬自己不能開車，所以才問問你有興趣沒？就你這塊不用動手就能嚇住人！沒有什麼打打殺殺的事！”魯善工見石頭一本正經，笑着解釋着。
“哦！反正我是跟着你干！你讓幹什麼就幹什麼！我娘說過人要知恩圖報，你在俺最困難的時候幫了俺，俺就認定你這個人！”石頭還是嚴肅保證。
“別這樣說！其實我用你那張古畫換了一套幾百萬的大房子！你怎麼想？”魯善工故意試探。
“那是你有本事！我拿着那些畫跑了兩三天，問了十幾家店，他們都說不要，要也是最多給個三四萬！根本不夠手術費，就你一把給齊十萬，還多給一萬，本來就是買賣，就算你能賣一千萬也是你自己本事大！俺不懂那些門道，但俺知道錢貨兩清的道理！”石頭心裏很清楚，一五一十道。
“好！大部分人都是看不透這個！你小子有慧根，不錯！就這樣定！你先照顧你娘，等她痊癒出院后，我給你們找個地方落腳，所有安排好你跟着我干！以後生意好了，給你加薪分紅。”魯善工對這個真實的回答很滿意，直覺告訴他這個石頭信得過，最後決定下來。
“好！老闆！”石頭一口答應道。
“這是預支你的工錢，你現在用錢的地方多，讓阿姨多吃點好的！等上班慢慢從你工資里扣就行，先拿着，不夠再找我。”魯善工把錢遞給石頭，命令道。
“好！”石頭接過來，重重點點頭。
魯善工又回到病房和石頭娘聊聊天，然後就離開，石頭送他到樓下，約好有事電話聯繫，然後他就開車離開。
“還真的要個司機，以後自己干少不了迎來送往，喝酒開車太危險，有個司機安心很多。這個石頭感覺很老實，人很乾凈，那一身塊威懾力真不是蓋的！以後司機加保鏢都有啦！不錯！”
其實魯善工早就有找個司機的想法，當然在拍賣行上班不用，但以後自己干肯定少不了。昨晚他開車回家都有點迷迷糊糊，很不安全，自己想想也是身家千萬的小老闆！有個司機也算不上奢侈啊？
中午回到公司，就他一個人在，所有人都出去忙，難得的清凈一下午，可以看看書。快下班的時候，鄔嘯天第一個回來，累的一屁股坐下，大口喝了幾口水抱怨道：“你小子真清閑啊！少爺我跑了一天腿都跑細了，真是不公平！”
“你去幹什麼了？”魯善工不解道。
“廢話！當然是忙咱們拍賣的事！明天就是周末，我讓朋友後天晚上八點都到瘋子那裏見，剛讓小蕾也通知她的人別遲到，就你悠閑！”鄔嘯天沒有好氣道。
“我也跑了一上午，又弄了幾件文房，不過這個就不上拍了吧？你想咱們一兩個月以後就要開鋪子，最少也要有大幾十件鋪店面，還要有兩件鎮店之寶，這個壓力很大！”魯善工認真道。
“我也想到了！正想給你說這個事，以後咱們不能只去古玩城淘寶，過一段咱們有了買賣，消息一傳開，同行是冤家！肯定不好再弄到性價比高的物件，一定要再尋找點新的途徑。”鄔嘯天深以為然。
“掏老宅子！四處撿漏！最危險的就是打那些出土的主意！但風險大，咱們不考慮！對了，金叔好像說過拍賣行之間也有些交流，會定期把一些死當出售，不知道會不會有漏撿？”魯善工突然想起金總好像說過這個。
“那你有空就快去試試！別人不好說，你小子天生撿漏命！就算兩個月以後鋪子開門，每天最少也要弄一件古玩！壓力不小啊！”鄔嘯天也開始頭疼。
“慢慢來吧！實在不行先借點撐撐門面，新買賣也不要求太高，我多去轉轉。”魯善工計劃着。
“晚上沒事咱們一起去瘋子那裏看他準備的如何？關鍵時候別掉鏈子！”
“嗯！”
下班后鄔嘯天和魯善工一起去博石齋，小蕾也想來，但被他們阻止，畢竟一個女孩子經常天晚回家不方便，這些事他們搞定就行。
“你們看看怎麼樣？這是我加錢讓人設計連夜趕工裝修出來，這兩天我的餐廳都停業，有品位吧？”董坤帶着兩人來到二樓原本空閑的地方，現在安裝上不少博古架，每個都有對應的射燈，環境整體古雅清麗。
“雖然面積不大，但也算你小子用心！湊合吧！”鄔嘯天明明滿意但故意挑剔着。
“你還挑刺？就兩三天時間，弄成這樣不錯了！你用不用？不用我自己擺我玉器啦！哼！”董坤氣憤道。
“別聽他亂說，很精緻，以後這裏平時沒事就可以擺放點古玩和玉器，提升不少檔次，有客人喜歡直接就出售。能這裏擺的都不是什麼真正的珍品，吸引個人氣罷了。”魯善工滿意道。
“就是！干點小活就嘰嘰歪歪的！哎！去按摩嘍！”鄔嘯天不屑道。
三個人一邊按摩一邊聊天，魯善工慢慢喜歡上這裏的按摩手藝，正宗的揚州師傅，手法精確，力度合適，每次按完都輕鬆很多，邊放鬆邊和好友聊天說話，真是人生一大快事。
“木頭，我算了算咱們這次拿出三十件上拍吧？還留下七八件，以後店裏鋪貨是大頭，至於拍賣還是無底價你看？”鄔嘯天商量着。
“嗯！你決定吧！本來我計劃肯定要自己有個小店面，但沒想到會這樣快！有你和小蕾的加入如虎添翅，昨天和胡伯父一聊，感覺他比小蕾還上心，無償提供所有資源和資金不說，還準備等咱們選好地方，他直接買下來，做房東！這弄的壓力很大啊！”魯善工簡單把去胡家的事交代一下。
“你小子得了便宜還賣乖！找到本地首富這個大靠山以後還不順風順水！你說他是不是看上你啦？招你上門做女婿？”董坤聽完很是羨慕，打趣道。
“就是就是！小蕾條件多好，人也乖巧，是現在最流行的小蘿莉！便宜你小子啦！”鄔嘯天一副色狼樣子，賊賊道。
“去你們的！人家是真正的大戶人家，能看上我？倒是你鄔嘯天家世算是門當戶對，官商聯合不更好！”魯善工不甘示弱反擊道。
“我喜歡成熟的女人！那種才有征服的慾望！小蕾太嫩啦！不是本少爺的菜！”鄔嘯天哈哈大笑着。
“這些都是玩笑話，我看胡家真是早有計劃投資藝術品，咱們只是一個契機罷了！這點前期投入只是胡氏集團的九牛一毛，既能鍛煉自己女兒的商業能力，萬一成功還有可能找到未來十年，甚至二十年的利潤增長點，一本萬利的事！再說他胡建民也真心喜歡古玩，到老的時候建個私人博物館，流芳百世多好！劉益謙，王中軍，許家印，甚至馬雲誰不喜歡收藏點古玩？”魯善工淡然分析着。
“也是！錢多到他們那個基本就真是個數字！死也帶不走，還不如貢獻給社會，留個好名聲，說到底還是個名利二字！”董坤贊同道。
“不說人家了！咱們還是要自己努力爭氣才能贏得尊重，這次你都請了什麼人？”魯善工好奇道。
“小蕾那裏估計就是她身邊的那些三八富家女，我這裏主要是一些玩的時間長，知根知底的圈裏人。家裏有在官場混，也有經商的，沒有什麼外人。我給他們說的就是一起玩玩，以前聚會就是喝酒唱歌，花天酒地沒什麼意思，這個多好！文人雅士乾的事，他們也都挺感興趣。對了上次你見的那個邵嘉偉也來！”
“哦？他也來？我聽說你們不對付啊？”魯善工有點吃驚道。
“別聽外邊亂說！我們倆是從小玩到大，他爸和我爸一直也是關係不錯，只不過前年因為常委排位我爸比他爸提前一名，所以開始有人傳閑話，說我們兩家關係惡化，都是沒有的事！我爸是跟着書記混，他爸是政府一邊的，黨政本來就要分開，再說裏面的人事關係太複雜，那是外人能看透的？說實話他在這個圈子裏混的比我好，身後有大資金運作，投資了好幾個項目，上次買傢具可能就是為送人情，總之我們以後可以合作。”鄔嘯天把他和邵嘉偉的關係解釋清楚。
“嗯！嘉偉也是我這裏的常客，他關係網很大，有幾次帶着山西幾個煤老闆來玩，一晚上賭了大幾十萬的石頭，基本都虧，但人家只是玩玩罷了。木頭，他們這種世家子弟心胸比普通人深的多！不是電視上那種無所事事的敗類，那都是土暴發戶乾的沒品位的事！他們的家教很嚴，就算自己沒有本事，最少也不能給家族惹禍！是不是？”董坤插話道。
“那是！現在電視上所謂的官二代富二代那種根本就是沒有腦子的貨！真正有底蘊的越低調越好，真要對付你根本用不着耍什麼手段，一個電話就能讓你混不下去！不過一般人也入不了他們的眼，以後你也多接觸點不同的圈子，等咱們有實力后，自然能見到大人物。”
“萬一你們之間真出現什麼大矛盾無法解決怎麼辦？”魯善工還是能好奇那個所謂的圈子。
“簡單！按照最初太祖定下的規矩來！雙方找個領域比比看誰強？萬一我和邵嘉偉有利益之爭，我們就都按照古玩行的規矩，斗寶！看誰手裏的寶貝硬！誰就說了算！成王敗寇就這樣簡單！”鄔嘯天一語落地。
“哦？看來你們都挺守規矩的啊！原來如此！”魯善工點點頭道。
“廢話！沒有規矩那不是亂套？中國這麼大，十幾億人口，沒有各種明的暗的規矩約束，早就翻天了！還是那句話，有實力到哪裏都有話語權！”
“對！我師父也經常給我說這個！別看他表面很風光，有幾個原石礦洞，但說不定哪天一睜眼就一無所有！真正的決定權還是掌握在那些有軍方背景的幾個人手裏！在緬甸一畝三分地上，他們就是規矩！”董坤深有感觸道。
“這個世界大決定都是掌握在少數人手裏，希望咱們有機會能成為有話語權的人吧！”魯善工心裏開始嚮往着。
“說點實在的！木頭，我又來了一批貨，一會你幫我看看，有沒有什麼好料。”董坤拜託道。
“喔！你小子也玩潛規則？不是說全憑眼力和運氣嘛？”鄔嘯天大義凜然道。
“廢話！我是請木頭幫我掌掌眼！那不是靠眼力？你要有本事也去賭賭啊！”董坤大聲反駁着。
“好！一起去看看，不過我也不敢打包票都對，你到時候自己決定。”
三個人按完摩，一起下去看新晉的原石，魯善工也藉此機會對積累點經驗，以後也能在這上面發展。
“兩位貴客一直沒來了？我們姐妹經常念叨你們呢？”今天正好小玉和紅雲當班，一見魯善工他們又下來，高興的迎上去打招呼。
“美女真有緣分啊！今天又是你值班，正好陪我們轉轉，開出好料子有大紅包賞！”鄔嘯天笑着拉住小玉的手，色眯眯道。
“這是我的合作夥伴，他們是古玩店的老闆，以後會經常在這裏搞個拍賣，別把他們當客人對待，木頭，我帶你去看看石頭。”董坤兩句話就泄了底，直接拉着魯善工去倉庫看石頭。
“這次的石頭基本上都是新礦，老礦的沒幾塊，最近我師父那裏也沒什麼好貨，從那裏下來剩下的更不行。就這六七十塊，你看看！”他們到倉庫董坤指着地上大大小小的原石道，花花綠綠什麼顏色都有。
“我看看！”魯善工沒有廢話，直接上手去感應，經過上次的經驗，他基本有了標準，這次專門找冰種以上的石頭，冰種以下的留下來，畢竟賭石不能什麼好貨的都沒有吧。
一旁的紅雲很興奮，對魯善工的印象很深刻，上次那塊冰種紫羅蘭當場就賣六十萬，自己拿到五千紅包。第二天聽說店裏竟然出了一塊雞冠紅翡！當做鎮店之寶展示在前台，那個太漂亮了！後來聽開石師傅說也是老闆和這兩個朋友夜裏開的，這次又來看料子，眼前這個年輕人難道真是賭石高手？
魯善工仔細的把所有的原石都上手一遍后，先是挑出七八塊，然後每一塊和董坤討論表皮的特徵，後來紅雲也加入說出自己的意見。魯善工慢慢也對如何開石頭有了一點經驗，和異能結合起來。
“我的意見是這一塊應是高冰種，這兩塊是冰種，剩下的三塊應該是好點的糯冰，至於有沒有顏色和裂，我真看不出來！瘋子你看吧？”魯善工低聲對董坤說道，他只能感知到這個地步，種水基本能判斷，但具體體征還是要靠經驗。
“有這個就行！這四塊咱們開了它，剩下的標上高價看客人的意願。走！去試試！”董坤興奮的拉着魯善工去開石區，驗證一下真實結果。
“師傅把監控關上！這一塊石頭先擦下窗，小心點！”董坤把那塊可能是高冰種的石頭交代師傅，現在才七點多，沒什麼客人，正好開石頭。
“先生您又來了！上次的事真是精彩，這次又有好料子了？”上次那個老師傅一見魯善工，高興的打招呼，一見這塊料，希望又是一塊極品料子。
“看看吧！肯定沒有上次的好，不過我感覺能到高冰。不過師傅您給看看有沒有裂和瑕疵。”魯善工客氣道。
“讓我擦個窗看看就知道！”師傅點點頭，看了看手裏的石頭，找個最安全的地方開始開小窗。
“好料子啊！果然是高冰！種水都不錯！”沒有一會一個硬幣大小的窗開出來，手電一打進去，光圈最少四個指頭還多，清亮乾淨，百分百高冰無疑！
“再把這兩塊開窗看看！”董坤接過來，仔細觀察后，興奮的點點頭。
師傅按下興奮，又一鼓作氣把那兩塊石頭也開出來，果然都是冰種，其中一個還有明顯的綠色根，都是能出手鐲好料子，絕對的大賺！
“好！木頭真有你的！這三塊我留着自己加工成手鐲，到時候放在你店裏賣！剩下的料子也都開個小窗當明料，絕對也是高價！這次又是大賺！哈哈！”董坤興奮的拍着魯善工的肩膀，真正確定他在賭石上的天賦，以後發大財的指日可待。
“您真是高人！我真是服氣了！”一旁的紅雲也是目瞪口呆，她在這裏好幾年，從來沒有見過魯善工這種神奇的眼力，說什麼是什麼！特別是他好像還不太懂，這個真是太不可思議了！
“我還差的遠！真正的高手連顏色和內部特徵都大致知道，我不行！”魯善工自己不太滿意，他只能靠異能判斷種水的優劣，但剩下的還是要靠經驗，不過這比古玩鑒定簡單一點是一開出來就真相大白。但古玩更加主觀，不但要有證據支持，還需要權威的認定。從這點說古玩更有挑戰性和意思。
“你還不知足！算了，師傅把這三塊開出來，剩下的都開個窗做明料，咱們上樓聊，對了嘯天那個小子呢？”董坤突然發現嘯天不在身邊。
“我看他估計和那個美女聊天呢！走吧！”魯善工猜到。
“你小子果然在泡我的領班！滾一邊去！上樓！”董坤他們回到前台一看，鄔嘯天真的在和小玉有說有笑，氣的董坤大叫着。
“你急什麼？我和領班們了解一下生活罷了，畢竟我們也是要當老闆的人！到時候你借她們給我們用幾天啊！有木頭出手，我放心！美女一起上樓喝一杯？”鄔嘯天瞪了董坤一眼，邀請小玉她們上樓。
“算了！紅雲一起上去吧，我怎麼認識你這個人？上樓吧！”董坤有點頭疼道。
“對了，嘯天說的對，等我們開張前，你真要幫我們培訓幾個領班出來！專業知識可以慢慢學，但禮儀什麼的一定要好！要不我們直接高薪挖你牆角啊！“魯善工也要挾道。
“一群流氓！好好！我提前給你找幾個條件好的預備着，你們直接先用，剩下的一起培訓！哎！真是！”董坤苦笑着，真有點引狼入室之感。
“這就對了！生活就像強姦，不能反抗就閉着眼享受！是不是？走！”鄔嘯天大笑拉着小玉上樓聊天。
一行人回到二樓餐廳，一起吃飯聊天，這次鄔嘯天真心詢問她們待人接物的經驗，還有客人的迎來送往。魯善工心裏暗自稱讚，這個小子看起來有點輕佻的行為，其實都有自己的目的，早就看上董坤這裏經驗豐富的領班，省的自己再去培訓。
“瘋子先說好啊！小玉和紅雲我們算是定下了！最少前幾個月借給我們，幫我們帶帶新人！你們放心，待遇雙倍！在博石齋那一份，到我們天緣居再拿一份！如何？”鄔嘯天詢問兩人的意見。
“我們沒有意見，就聽老闆安排了！”兩個人對視一眼，異口同聲道。
“去吧！他們的新買賣需要人手，你們先去帶帶人，不過那裏是古玩點，你們要重新學！我最近再給你們培訓四個業務員過去，先把場子撐起來。董坤點點頭，玩笑歸玩笑，別說兩個人，就是再多他也會借。
“聽見了吧！跟着本少爺吃香的很！你們這兩個月多看看古玩店的資料，到時候我給你們找找，等店開張好好乾，獎金分紅大大滴！”鄔嘯天許諾着。
“那到時候請兩個老闆多關照啦！我們姐妹敬你們一杯！”兩個人一看事情定下，待遇更好，自然沒有說什麼，先要和新老闆打好關係。
“話雖這麼說，她們也只是幫忙打理店面的事，你們還要找兩個掌眼的師傅吧？嘯天和小蕾的水平不行，木頭你也不可能一直在店裏，有人賣東西誰收？還有財務會計，司機保安都要人，你們有計劃沒？”董坤分享自己經營心得。
“其他的都好辦，新買賣可以慢慢走上正軌，最難的事掌眼的師傅！這個真不好找！有名有姓的人家都有東家，不好請。沒有眼力的咱們也不要，先讓木頭頂着吧！到時候讓金叔給介紹看有沒有？”鄔嘯天也發愁着。
“嗯！這點我也知道，但急也沒用，慢慢來吧！早晚的干，早點把名號立起來，慢慢混個名聲，以後無論收東西還是賣東西有個店面還是方便的多！眼下最重要的還是手裏要有貨！普通的大不了去收點，最難的是鎮店之寶！行里人看的都是這個！也不能去借！好東西都有出處，誰心裏都有數！那個宋瓷荷葉枕嚴格說起來其實也不能上拍，不過金叔他有路子，去海外轉一圈回來就是迴流，或是走傳世品的路子。會同錢幣太小眾，石濤真跡能拍上價格，咱們也要用錢。算算真沒什麼重器當鎮店之寶！這點最頭疼啊！”魯善工道出真正的難題。
“那是！人家多少年的積累才能自立門戶，出名的古玩店那個沒有三十年以上的底蘊？咱們初來乍到當然不能比！你不要眼光太高，有個買賣最少交易起來方便，總比自己背個包袱上門收東西強吧？其他的慢慢來！”鄔嘯天這點看的挺開，勸魯善工放輕鬆。
“是啊！人氣都是靠養起來的！你們先立起來招牌，好好經營幾年就能成事，不要急！你們的起點比別人高的多，最少有金總和胡家的資源，隨便介紹幾個客戶就能顧得住本，怕什麼？”董坤道。
“也對！是我太心急！聽你們的，好好乾是正道！等咱們有汝窯看誰還不知道咱們！哈哈！”魯善工聽完心裏一松，想也想也是，新買賣都要養客戶，一步步走才能走的更遠。
“後天就是周日，明天我把準備上拍的東西拿到博石齋，擺出來預展。一共出三十件吧？絕大部分是小件，玉器，首飾，鼻煙壺，清末民初的多。瓷器就三四個，最好的就是那件同治官窯，應該是咱們第一次拍賣的重器，保守估計中六沒有問題！”鄔嘯天交代着手裏藏品情況。
“無底價上拍就不要考慮太多價格問題，只要是精品喜歡的人多自然價就能上去。這次是試試水，咱們的成本很低，基本都是撿漏，只要不虧本就行。你讓你那些朋友放鬆點，不要為了面子去故意提高價格，弄到最後有後悔，沒意思！”魯善工有言在先道。
“他們不是傻子！一個個比猴子還精！我估計一場下來平均每件八千成交，最多也就是三十萬到頂！畢竟一咱們沒有什麼珍品，二他們也不是真正的藏家，玩票性質更大。拍賣完我請客唱歌按摩，有興趣的去賭石，瘋子給個優惠就行。既能消費娛樂，還能買點老物件，這種事去哪裏找？”鄔嘯天分析着。
“你當拍賣師吧！準備點演講詞什麼的，別到時候怯場了？哈哈！”董坤提醒鄔嘯天。
“少爺我什麼大場面沒見過？這點小事還用準備詞？到時候看我怎麼把場子炒熱吧？哼！”鄔嘯天好像胸有成竹。
“都是第一次，摸索總計經驗，逐漸完善就好。瘋子到時候也多發展點會員，以後讓博石齋變成他們固定的社交場所最好。”
“那是！他的朋友我大部分也面熟，小蕾那邊的我找幾個資深領班伺候，盡量讓他們成為固定會員。”董坤心裏有數。
“咱們以後都是要去蘇富比佳士得國際大拍賣的人，這點小事算個球？到時候看我的吧！”鄔嘯天很有把握保證着。
幾個人又聊了一會，然後各自回家，魯善工開到半路發現自己習慣性往以前租的房子去，突然想起自己換到桂苑，臨時改道重開，猛地搬家還挺不習慣的。
“哎！一個人住大別墅還真有點空虛！等下星期請三天假回家去看看，告訴家人現在咱也是住別墅的人啦！洗洗睡覺去！”魯善工一個人對着空曠的別墅，發出一陣感慨，甩甩頭上樓洗澡睡覺。
第二天早上魯善工提前起床，圍着小區跑了幾圈，發現不愧是別墅區，綠化和環境很漂亮，後面還有一個小湖，空氣清新，有幾個老人在打太極，簡單聊幾句，挺開心的。
早上等大家都到齊，老陳組織開個每周總結會，總結本周工作和佈置下周任務：“這周大家進展不錯，老劉徵集到一張八大山人的小品，不到兩平尺，但傳承有序，算的上精品。老張上拍幾件珠寶，有一個緬甸鴿子紅的戒面很罕見，也算完成任務。現在就剩下周冰和李陽！你們有動靜沒？”
“我這裏有一件乾隆官窯青花碗，是爺爺早年的收藏，這次拿出來上拍，下午就帶到公司。”周冰率先說道。
“周老的舊藏？那肯定沒問題！你爺爺的寶貝不少，真要全部拿出來絕對可以組織個專場拍賣，不過他老人家肯定不捨得啊！哈哈！”老陳一聽又有一件官窯出現，還是名家收藏，高興起來。
“現在咱們有木緣徵集的雍正官窯，現在又有周冰的乾隆，爸爸和兒子都有了，爺爺不知道能出現不？”老劉打趣着。
“有！我徵集到一件康熙鬥彩團花碗！也是傳世品，下周就能到公司。”李陽接話道。
“康熙鬥彩？那可是見好東西啊！鬥彩雖然是明成化最出名，但主要是數量稀少，要是論工藝還是清中期鬥彩最成熟，特別是雍正仿古，那水平遠遠超過前朝！康熙國力強盛，瓷器發展是一個巔峰，鬥彩團花碗！不錯！儘快拿到公司啊！”老陳一聽有康熙本朝的精品，催促李陽趕緊交到公司。
“嗯！下周三之前肯定到！”李陽聽老陳的話，有點得意的故意看了看魯善工。
“先就這樣吧！我一會去金總那裏回報最新情況，現在康雍乾三朝官窯齊聚也是個瓷器大賣點！下周要開會定拍品的底價，木緣你自己先想想，這次你上拍的有三件重器，全部下來肯定過千萬，去給金總商量看如何定底價。”老陳興沖沖收拾東西去找金總彙報新消息，臨走前交代魯善工。
“你小子來公司剛一個月就變成千萬富翁啦？真是羨慕哦？下一步可以買房子了？”老劉笑着打趣魯善工。
“人家不用買房子！和胡董事長吃了個飯，直接送一套桂苑的別墅！前天就入住啦！”鄔嘯天羨慕嫉妒恨道。
“真的？桂苑？那可是最貴的別墅，現在最小的也要三四百萬呢！胡總真是大手筆！”老張一聽，很是吃驚。
“沒有啦！我爸他很欣賞木哥哥，聽說他要買房子，做個順水人情罷了。再說他也不是白要，還送了我爸一張元代書法做見面禮！我奶奶很喜歡，天天掛在禪房打坐，說不定我爸還沾光呢！”小蕾站出來道出大致情況。
“元代書法？你小子怎麼沒拿到公司啊！真是的！知道我喜歡書畫，元代真跡也要讓我研究一下啊！”老劉一聽，一下子跳起來，有點不忿道。
“這是一張無名僧人的手抄經文，我估計可能到元代，但沒有傳承紀錄，聽說胡伯父喜歡書法就送了當個心意。不一定是元代，說不定是后仿，老劉你別太緊張！要是真確定無疑，我肯定選擇上拍是不是？”魯善工瞪了小蕾一眼，趕緊解釋着。
“原來如此！估計后仿幾率大一些，元代距今八九百年，能留存的字畫鳳毛麟角，一旦出現都是大幾千萬甚至上億的絕對重器！不過就算是后仿也很難得，你小子下次記住讓我先看看再說啊！”老劉一聽冷靜下來，不過還是不滿的叮囑魯善工道。
“正好說到這裏，周日大家有事沒？一起去我新家鬧一鬧！就當幫我暖房如何？”魯善工一看既然早晚要知道，乾脆早點約大家去家裏坐坐。
“好啊！好啊！我一定去！”小蕾第一個報名參加。
“嗯！我也沒事，帶着我老婆孩子沒問題吧？”老劉問道。
“當然可以！人多更熱鬧，咱們到時候吃燒烤吧！我認識一個飯店手藝不錯，讓他們上門。”鄔嘯天替魯善工答應着。
“我也去！”周冰回應着。
“我有事！”李陽頭也不抬道。
“哎！有人犯紅眼病嘍！不去更好！老張你呢？”鄔嘯天陰陽怪氣道。
“我真的想去！但周日小表妹結婚我是主婚人，實在脫不了，下次一定！木緣恭喜啦！”老張有點為難，好像真的有事。
“沒事！下次有的是機會！一會等陳叔回來，讓他帶着老婆孩子一起，人多更熱鬧。”魯善工笑道。
“就這樣定！周日上午九點準時到桂苑門口集合，我去安排吃的，木頭你負責準備喝的啊！”鄔嘯天確定道。
“沒問題！”大家回應着。
“嘯天你說我是不是要去邀請一下金叔？”魯善工突然想到什麼。
“應該的！你一會去問問金叔，看他有空沒？”鄔嘯天同意。
“嗯！正好我想請幾天假回家看看，把最近的事給家人說說！”
“去吧！你這是衣錦還鄉喔！他們肯定高興！”
魯善工等老陳回來，確定他也有空一起聚餐，然後去金總辦公室邀請其參加，剛說完大致情況金總吃驚道：“元代書法？你小子也不說讓我先看看？在胡建民那裏？”
“金叔！無名無款！無任何收藏著錄！沒有名家遞藏！就算找權威確定也要幾個月！黃花菜都涼啦！再說我也不敢肯定是元代，很有可能是后仿！這種風險大的東西上拍太麻煩吧？”
“也是！民間有這樣的東西，主要是爭議大，不好確定來源和出處，算了！你送給胡建民也是個高招，他喜歡這個，老母親更是佛教徒，也算緣分。你小子一下子住別墅啦？比你金叔還牛！真是士別三日當刮目相待！”金叔調侃着。
“那是胡伯父大氣！我真沒想到，原本說拍賣后買個一百多平就行，但他說一步到位好，特別是別墅私密安全，以後東西放着保險。”魯善工撓撓頭解釋着。
“這也是！以後你也是自己當老闆的人，有些東西還是安全第一，我家裏專門重新改造過，那家公司不錯，這是名片你有需要找他們。”金總邊說邊從名片夾里找出一張安保公司聯繫方式。
“謝金叔，我下一步就弄，對了，我下星期想請幾天假回家看看！好幾個月沒回去，您看？”
“應該回去給家人回報好消息！你也算在這裏成家立業，讓他們放心！不過只能給你三天假！下周要開會定底價，你既是鑒定師，還是委託人，你必須在！最多三天！反正你家不遠，開車走高速兩小時到，三天就給我回來報道！”金總嚴肅道。
“好！我儘快趕回來，絕對不誤事！”魯善工知道馬上就要拍賣，現在是最忙的時間，趕緊答應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