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6.喪屍攻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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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緊緊的摟着初六,越是這般想着就越是心裏高興,忍不住低頭在他發頂落下輕輕一吻。
從此以後,這個人就是他的了。
初六全然不知封初九心裏的小九九,高潮的餘韻教此刻的他腦子裏空白一片。
“難受嗎?”
見他許久不動作,封初九又有些擔心,“是不是冷着了?”
他才反應過來,天色差不多快黑了,溫度降了不少。
封初九再次拿起毛巾,浸了水幫他清理。
這次他完全不似剛剛那般,封初九張大雙眼,跟着雙手貪婪在眼前這具白皙如玉的身體上遊走,吃盡了豆腐。
似有所感,初六睜開桃花眼,啞聲阻止:“停,停手……”
他輕笑抬頭,“怎麼了?還難受?”
初六搖頭,半咬着唇壓抑着即將脫口而出的呻/吟。
“那我繼續。”
知道他發燒后出汗,覺得身體黏糊才會來洗澡的,所以自己也不耽擱,飛快地替他擦拭身體。
耽誤太久,到時候又感冒豈非得不償失。
精緻的鎖骨,纖細的腰腹,挺翹圓潤的臀部,以及剛被他安撫過、顏色乾淨又漂亮的小初六,真是可愛。
強忍着欲/望,好不容易移開目光,又被初六兩天細直的長腿吸引住了。
若是被這兩條腿掛在腰間,耳邊是初六軟糯的求饒聲,那滋味定然是極度銷魂。
“快點!”初六被他餓狠的眼神驚到了,按捺幾乎要再次升騰的邪火,催促道。
想像與理想的偏差,封初九像供着女王一般全心全意地伺候他。
知道初六愛乾淨,他一點不敢馬虎,然後替穿好衣服,摟着坐在石頭上。
“要不要我幫你?”後面一直有個硬東西頂着,初六也硌得慌。
反正他剛剛也幹了這事。
封初九搖頭,兩人才定下關係,他並不想委屈初六。
他回頭,吊著桃花眼睨他,似有不解。
看初六眼角赤紅,帶着高潮后的媚態,封初九隻覺自己被誘惑了,頭忍不住靠了上去。
“剛剛碰你那兒,沒生氣吧?”溫熱的氣息近在咫尺,初六臉上的紅暈有擴大的趨勢。
初六挑眉,“那你剛剛怎麼不問?”
“想親你。”封初九答非所問,指腹在他唇上來回摩擦,眸色漸暗。
“想揍你。”
他悶聲沉笑,眼裏的欲/望越發濃厚,“真不可愛。”隨即再次含住兩片柔軟的唇瓣。
初六並不反抗,男人本就是肉食動物,何況封初九的吻讓他很舒服。
這是個好學生,雖然初六緊張地抓着他腰間的衣裳,卻會本能地張開嘴迎接他。
封初九豈會放棄這樣的機會,一路攻城虐地,甚至叼着他軟滑的小舌頭交纏起來。
不知又過了多久,兩人這才分開,他低沉道:“你先回去吧,我等會就回來。”
“真不用我幫你?”瞟了眼他兩腿間的小帳篷,初六難得好心,說罷,伸出了手。
封初九抓住他的手,拿到嘴邊親了親,“差不多快吃飯了,別餓着。”
初六撇嘴。
吃什麼飯!這個蠢貨,居然拒絕他兩次!
他離開封初九的懷抱,悠悠起身。尚未站直,腰一軟,差點摔了。
封初九忙拉住他,失笑地點點他的鼻子,“腰軟了?這麼沒用?”
玩笑似的話讓初六臉色一變,他冷冷地看了眼封初九,甩開他的手,堅強地走了。
得,事關男人的尊嚴,一不小心惹女王大人生氣了。
………………
秦柯見兩人出去了這麼久,最後初六黑着臉回來了,目光若有所思。
“初六,你感覺怎麼樣?”夢岑迎了上去。
“還行。”初六顯然不想搭理他,隨口應了一句,進了帳篷。
走路姿勢有些奇怪,秦柯繼續若有所思。
夢岑扁扁嘴,他其實想問,如果好了可不可以把這個醫生丟出隊伍,真的是太討人厭了。
“小朋友,快去洗碗準備吃飯了。”
又來了。
“不去!要去你去!”這一天就知道指使他做事。
秦柯慵懶地靠在樹下,“嘖嘖嘖,你可知道,初六回來馬上就要吃飯,如果不吃飯病就不會好,如果病不好,我這個醫生就只能賴在隊伍里不走了。”
“所以,小可愛,快去吧。”說罷還衝他擠擠眼睛。
夢岑快氣炸了,雖然他也算聰明的,但完全不是這傢伙的對手。
至少自己說不過他。
無奈端着碗往河邊走去。
……
粥熬得差不多時,封初九回來了。
“初六呢?”
秦柯抬下巴,示意帳篷。
封初九舀了碗粥,“今天辛苦你們了,晚上我守夜你們早點休息吧。”
帳篷有兩頂,睡兩個成年人也是夠的。
現在最重要的是哄好老婆。
他端着碗,一邊思考對策,一邊往帳篷里走。
初六點着從秦柯那借來的蠟燭,在看地圖。
看似認真,實則一個字都沒看進去。
他腦子抽了,居然答應了那傢伙,而且那傢伙最後還嫌棄他!
“走開。”帳門外有腳步聲。
聽到他的話,腳步聲一頓,隨即加快地往這邊走。
初六眯眯眼睛,這麼無恥,不是那傢伙又是誰。
“初六,該吃飯了。”封初九露出個完美的笑容,“晚上用蠟燭看地圖太費眼睛。”
然後趁着初六沒他快,把地圖收了。
初六……
剛剛在河邊真的是答應太快……
被撕成兩半的平底鍋的鍋柄!
封初九不動聲色地將其抓在手中,緊緊握住,暗中蓄力。
見他一動不動,喪屍大概以為可以享用大餐了。它一邊興奮大叫,一邊俯下身子揮着爪子向他脖頸攻擊過來。
越來越近!
他額頭青筋暴起,雙眼佈滿血絲狠狠瞪着喪屍的東西,準備攻擊。
就是現在!
電光火石間,封初九飛速抓起鐵鍋柄,趁它低頭放鬆警惕時,將其一把插,進喪屍殘缺一半的腦頂,白花的腦漿、深紅的血陡然迸出,順着它腐爛的臉流了下來。
“吼!”不同之前興奮的叫聲,這顯然是痛苦的咆哮。
果不其然,那喪屍瘋狂地攻擊封初九,動作比之前快的多。
可它快,封初九更快!
拼着最後的力氣,他躲過了喪屍所有的攻擊,一個側身跑到了它背後,並將手裏的鍋柄又往下插了幾寸,再次引來喪屍的嚎叫及新一輪的進攻。
叫得這麼大聲就說明攻擊的地方對了!這傢伙,全身就像銅牆鐵壁,只有這個地方最致命!
因着疼痛,喪屍根本不敢站起來,只能半跪在地上用爪子四處亂拍,比之前少了一半的靈活。
可即便如此,封初九依舊被它打到多次,動作甚至漸漸慢了下來。
體力不夠了,他明白自己已經快到達極限了。不,不能跟它耗。
拼了!
封初九躲避的動作突然一頓,隨即縱身躍起,雙手死命攥住鍋柄往下壓。
“吼吼吼……”喪屍痛得狂叫,尖銳的爪子在他身上狠狠抓撓。
猛烈的大叫引得封初九耳膜生疼,可他毫不在乎。
“啊啊啊啊……”他目眥盡裂,拚命地大叫,身體的疼痛已近乎麻木。
此刻他腦中只有一個字。
死,給他死!!!
一人一喪屍就這樣僵持了幾分鐘,最後那根鍋柄徹底戳穿了喪屍的腦袋,它慢慢不再動作,幾下掙扎就斷了氣息。
封初九緩緩鬆開手,也癱倒在地。
身上被喪屍抓了數不清的傷口,血流不止,體力告罄,胸腔內幾乎提不上一口氣。他劇烈的咳嗽幾聲,甚至吐出一大灘血。
好累,好睏。
他慢慢閉上了眼睛,意識逐漸在消散。
初六,應該已經走了吧……
濃厚的血腥味總會引來不速之客。
一隻精小敏捷的喪屍順着氣息跑了過來,它站在封初九身邊。橙色的眼珠子來回打量,似乎在思考從哪裏下口。
若是封初九還醒着,定然會非常震驚。因為這隻喪屍看起來,比之前他打敗那隻還要危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