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作妖呀(17)
聽到熟悉的聲音,嚴淮鈺臉上肅然的表情柔和了幾分,他轉過身來,正要開口。
卿硯皺了皺眉:“怎麼是你?”
聽聞這話,嚴淮鈺面色瞬間陰了下來,沉聲問:“你以為是誰?”
卿硯嘖了一聲,淡淡的瞥他一眼:“你管得着嗎?”
說罷,卿硯懶得管他,掏出晶片卡轉身就要去開門,卻被一股大力猛地抓了回去,腳下一個趔趄,硬生生的撞回了嚴淮鈺的硬邦邦的胸膛,直磕的他滿眼冒星。
“嘶……我.操,”卿硯疼的驚呼了一聲,氣的怒目而視:“你神經病啊!”
嚴淮鈺緊緊鉗着卿硯的手,目光死死的盯着卿硯脖頸處的那個牙印,眸子已經變成了紅色,顯然已經氣到了極致。
牙印很深,完全可以想像到當時是有多麼的激烈。
他才離開了短短几天,回來看到的就是這麼一番場面。
嚴淮鈺黑着臉,語氣陰沉道:“你去哪了?”
“放手!”
嚴淮鈺咬着牙重複:“我問你,你去哪了?”
卿硯也怒了:“關你屁事。”
嚴淮鈺臉色難看到了極點:“又背着我找人了?”
“是又怎麼樣?”
嚴淮鈺抬起手掐住卿硯的下巴,冷笑:“你又找誰了?是我滿足不了你嗎?你怎麼就這麼放.盪?”
聽到這滿滿都是侮.辱性的話語,卿硯面色徹底冷了下來:“嚴淮鈺你是不是還不明白?嗯?這裏不再是末世了,我也已經和你沒關係了,你不覺得自己管有點兒太寬了嗎?”
“我今兒個就把話跟你說清楚了,跟你玩了那麼多年我早就膩了,當初我們也就是炮.友關係而已,你非得傻傻的當真,行啊,你當真我就陪你玩了十多年的真愛遊戲,還不夠嗎?你還要怎麼樣?”
“膩了?炮.友?”嚴淮鈺冷笑一聲,將卿硯重重地壓到了門板上,沉聲道:“很好,把門打開。”
卿硯把頭偏到一旁,不看他。
嚴淮鈺聲音更陰鬱了:“我再說一遍,用晶片卡把門打開,如果你不想我在這兒就把你辦了的話。”
卿硯猛地回過頭,冷聲道:“嚴淮鈺你能要點臉嗎?堂堂一元帥,整天賴着我有意思嗎?”
嚴淮鈺一聲不吭去撕卿硯的衣服,卿硯嚇了一跳,他完全沒想到嚴淮鈺真會這麼做。
這裏雖然地界偏僻,可並不排除會有人會路過的可能性。
眼看着衣服就快要被撕光了,卿硯慌了,連忙阻止道:“放手,等等我開!我開!”
門開了之後,嚴淮鈺將人粗暴的扛了進去,扔到了床上,他陰着臉扯下領帶不顧卿硯的掙扎將對方手緊緊綁在了床柱上,隨即俯身壓了上去。
“你他媽綁着我幹嘛!”卿硯拚命掙扎着想要掙脫繩子,卻被再次壓了下去。
嚴淮鈺冷着臉掐住他的下巴,狠聲道:“既然這麼饑渴,不如以後就別下床了,天天躺着等着被我.幹得了。”
卿硯猛地抬起頭,不敢置信的看向嚴淮鈺,似乎沒想到對方居然能說出這種話。
“怕了?”嚴淮鈺面無表情的沖了進去,淡淡的吐出兩個字:“晚了。”
“操,你他媽有病。”
嚴淮鈺一想到這人不止一次爬到過他人的床上,心中的嗜血欲就止不住的翻騰:“是,我是有病,那也是被你折騰的,你的那些小情人們見過你這幅模樣嗎?”
“你被我.幹得這麼爽,真的還能滿足別人嗎?”
“我看你就只適合被我.干。”
“別說了。”
卿硯受不了的想要逃離,卻被人拽着腳踝再次拖了回去。
再次醒來的時候,卿硯發現嚴淮鈺已經不見了,而自己的手上腳上都多了一條銀色的鏈子,鏈子不長,只能保證卿硯能走到浴室和廁所,看來這次嚴淮鈺是真的被他刺激狠了。
“真刺激啊。”卿硯懶洋洋的伸了一個懶腰,翻身下床往浴室走去。
他赤.裸.着身子站在浴室里的全身鏡前,裏面的青年膚白貌美,身材修長勻稱,如牛奶般的肌膚上印着無數的紅痕,就像那玫瑰琉璃,紅白相間,美到了極致。
真是一具令人想要蹂.躪的身體啊。
卿硯欣賞了一下,突然道:“我怎麼覺得,自己好像越來越好看了?和你有關係嗎?”
hhhh:“……這是你自己的原因,和我真沒關係。”
“哦?”卿硯勾勾唇,不再糾結這個問題。
“我在想……如果夜洛這個病嬌看到連自己都捨不得囚禁的人被另外一個男人囚禁了,還壓在床上干.了無數次,會是什麼反應,那一定很有意思。”
hhhh:“……”