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3.生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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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陸瑾堯不是和他的狐朋狗友們喝酒去了么,怎麼還喝到秋茗樓了,走,翠芝,咱們上去瞧瞧去。”
說罷上二樓。
原本以為今日人多,二樓會有人把守,不了一路過去,通暢無阻。
樓下曾同夏葉禾交談的男子身後的奴才道:“爺,六公主這奇招也想的出來,怪不得大家都說六公主是個古靈精怪的人呢。”
“是啊,越來越有意思了。”
……
三更拍下本屆花王君子蘭,秦幽幽激動的不能自已,一把撲倒陸瑾堯懷裏,在陸瑾堯臉上親一口,“謝謝你!”
夏葉禾推門而入,撞見個正着。
本來帶笑的臉一下子僵住。
陸瑾堯不悅的像門口看去,想看看是哪個不長眼的門都不敲就進來,一抬眼也愣住。
想把秦幽幽推開,誰知秦幽幽抱的更緊了。
陸瑾堯從座位兒上站起,一時間,說不出是什麼滋味兒。
夏葉禾在門口站着看了半刻,像是緩過神來了一樣,連連拍手。
“好!好啊陸少爺,你這杯酒喝的是真香啊!”
陸瑾堯和夏葉禾成親那日,秦幽幽跑去偷看了,在夏葉禾揭帕子的那一刻,也為夏葉禾絕世嬌顏震驚。
這張臉別說是辦成男人,就是化成灰她都認得。
卻還是裝作不認識的樣子,越發擠在陸瑾堯身上,問陸瑾堯,“他是誰呀?”
“你問我是誰?”
夏葉禾一步步走近秦幽幽,因為憤怒,眼睛真的很大,眼眶都微微泛紅。
“讓我告訴你我是誰!”夏葉禾一巴掌甩秦幽幽臉上。
在場的人都猝不及防。
秦幽幽啊的尖叫一聲,忙捂着臉躲到陸瑾堯懷裏哭泣,嬌小的身子一顫一顫的,咬着嘴唇,想叫疼又不敢,我見猶憐。
夏葉禾哼道:“嘖嘖嘖,瞧這模樣,不愧是青樓里養出來的啊!”
“夠了!”陸瑾堯呵道。
夏葉禾抬頭看向他,眼裏滿是憤怒。
陸瑾堯也看着夏葉禾,突然便笑了,將秦幽幽往懷裏緊緊,道:“昨晚我不就和夏姑娘明說了么,怎麼?幹嘛還動那麼大火氣,昨日你可以不嫁,可你偏不,也怪不了我。”
陸瑾堯輕輕握住秦幽幽捂臉的手,“夏姑娘,我和幽幽若是有對不住你的地方,這一巴掌還清了,若再有下次,休怪我不客氣!”
“陸、瑾、堯,你當我那你們沒辦法是不是!”
陸瑾堯摟着秦幽幽從夏葉禾身旁離開。
夏葉禾手握得死緊,眼眶更紅了,胸膛不住的起伏,一眨不眨的盯着隔板屏風。
三更是最貼身伺候陸瑾堯的奴才,也是最真心為他,只少爺是被妓子蒙住了眼,日後真正能為他的,還是夫人。看着少爺離去,夫人倔強的站着一動不動,他也不知是走是留,只得瞎着急。
最後跑到夏葉禾身前,着急道:“夫人可彆氣,少爺是糊塗了,這院裏還是夫人最大!”
這話說的聽着也不對味兒,三更打了自己一巴掌,“你看我這嘴。”
夏葉禾對她他的動作沒一點動容,三更知道自己也是瞎折騰,嘆一口,也跟着陸瑾堯走了。
“翠芝,翠芝,你聽見他剛剛說什麼了么?”
翠芝走到夏葉禾背後,拍拍夏葉禾的背為夏葉禾順氣,“少夫人,就像您的母親,又像丞相夫人,還有其他官人後院裏的夫人,都有諸多不如意,要想笑道最後,還要一步一步的熬。”
“一步一步的熬?”夏葉禾搖頭,“我等不到那時候,我知道我不好過,他也別想好過!”
夏葉禾趴到窗戶旁,趁眾人還有散去,大聲喊道:“大家快去看啊,陸瑾堯帶着他的金鳳凰來斗花會了,去晚了可就連鳳凰毛都看不到啦!”
這一嗓子吼晚,像出了口惡氣似的,夏葉禾拍拍雙手,通體舒暢。
“走,翠芝,跟我去見見把妓|女比作金鳳凰的孔先生去!”
不管外面轟亂一團,夏葉禾帶着她的婢女大搖大擺穿過橫廳出門。
夏葉禾死去的母親的嫁妝里有幾家店鋪,現在都記在她自己名下。
像這些不動產都是白字黑字,繼母徐氏無可奈何,要知道她娘留下的錢財珠寶,可被徐氏拿去不少。
夏葉禾也不怕她拿,甚至是看着她拿,再尋機到疼自己的爺爺面前對賬,而那些地契,也正是這樣要到自己手裏的。
從那之後,這些鋪子便由夏葉禾親自處理。那時夏府財賬吃緊,各院子裏都省着用,像夏葉禾大伯叔叔爭氣的,不管怎樣都能過得整整齊齊、熨熨貼貼,可夏葉禾她爹沒有差事,全家都靠夏府補貼呢,就不好過了。
徐氏那時還問她要過錢。
夏葉禾理都不理她。
就得這樣,要想得罪她,除非永遠都沒有求着她的哪一天,這是她的規矩,所有人都不例外,包括陸瑾堯。
夏葉禾走進自己家名下的一個飯館,挨着分水橋,是個不大的兩層小樓,樓後有個兩進的宅子,宅子處好讓客人留宿。
店裏有一個掌柜、一個掌廚、兩個小二。
只有掌柜知道這家店店主人是誰,夏葉禾囑咐過他,不許告訴其他人。
翠芝吩咐人把孔先生送來,並讓人告訴掌柜不要驚動別人,走後門。
夏葉禾來時也走後門。
柴房在後院,夏葉禾把開窗戶去看,孔先生正被五花大綁扔在柴房裏,嘴一直啊啊啊啊,卻什麼也說不出來,是嘴裏塞一個不知哪裏找來臟布條。
夏葉禾看着就噁心,更別說孔先生把他塞嘴裏了。
這是個嘴大的說書人,今日在這裏審他,怕明日這個消息就能傳遍滿京城。
審是要審,畢竟她好奇那個“金鳳凰”,可一想想,還真不太好辦。
夏葉禾換上男裝和翠芝一起去醉香樓,青天白日,這裏沒多少客人。
老鴇子看一個年歲不大的而穿着華貴的小公子進門,忙迎上去。
“喲,這位公子瞧着面生,不知怎麼稱呼啊,來來來,先請到前廳用茶。”
說著便攬過夏葉禾落座,夏葉禾也不推開她,胳膊擱在菱紗綢緞蹭到她的豐滿之處,心道不愧是風月場上的老媽子,這麼大歲數了包養的倒不錯,一點也沒下垂呢。
她又捏着嗓子道:“春紅,秋菊還不過來伺候!”
夏葉禾瞥一眼她喊來的兩人,立馬拉下臉,“媽媽莫不是瞧不起在下?什麼庸脂俗粉都往跟前送。”
老鴇子看眼前人年紀小,沒想到嘴到挺挑,不知道是哪家的公子哥,也不敢怠慢,一連給夏葉禾叫了十來個,夏葉禾愣是一個也不滿意,且嘴裏不客氣道:“都說醉香樓不如如意樓,我心想尋個近處隨意樂呵樂呵,可沒想到醉香樓的人都這麼沒味兒,要是媽媽這兒只有這樣的人,我看我也沒必要待下去了,咱們走吧,崔子。”
翠芝點頭,順道在桌上放下個金錠子,“給媽媽的茶錢。”
老鴇子看她茶也沒喝一口便出手這麼闊綽,眼珠子轉了一圈,忙把她攔下,“哎哎哎,公子別走啊。”又對她叫來委屈的站在身後的姑娘們道:“去去去,別站着讓公子掃興。”
“公子~,讓公子笑話了,這些都不是咱們醉香樓的門面兒,沒得讓她們毀了醉香樓的名聲,那不是昨兒晚姑娘們都伺候累了歇下了么,公子請隨我到後房來。”
夏葉禾挑眉看她,合上扇子,“媽媽早這樣不就好了,搞那麼多沒趣兒的,擔心爺出不起錢么?”
老鴇子捂嘴笑,拿帕子甩夏葉禾的肩頭,“哪是啊,公子可別說笑了,就您這周身的派頭,我也不敢小瞧您吶!”
夏葉禾被她甩的一鼻子脂粉香,她用過的多,一聞便聞出是哪家的,明月樓旁的煙月軒,那地段好,聲音興隆,賣的東西也上檔次,看老鴇子又穿金戴銀,夏葉禾暗道,不愧是做這等營生的,就是來錢啊。
隨老鴇子一起去後院。
老鴇子說,“得讓姑娘收拾收拾再來見您。”
“不知哪位姑娘?”
“我可不敢糊弄公子,是醉香樓雙姝之一的柳月兒!月兒姑娘人長得標緻,身段好,還善琴善畫……”
夏葉禾打斷她,“既是雙姝之一,另一位是?”
“哦,那一位是秦幽幽,她……”
“媽媽藏着她卻讓柳月兒陪我,這可不行,今兒我要見見這位叫秦幽幽的。”
夏葉禾好整以暇的倚坐在椅子上,扇子在腿上一敲一敲的,像哪家悠閑公子。
老鴇子面露為難之色,夏葉禾看到她的表情,眼裏便是一冷。
示意翠芝出錢,翠芝拿出個荷包來,打開口放在桌上,老鴇子探頭一看,都是明晃晃的金錠子,夏葉禾道:“我也不是沒有誠意的,媽媽別再說些冠冕堂皇的搪塞之詞,好好把人叫出來,伺候的好了,爺有重賞。”
老鴇子看那金錠子直流口水,那都是實在貨,便是月兒姑娘接一整晚,也不定抵不抵的這個價,可想把那拿來揣懷裏,可這金子燙手啊!
“公子不知,不是我不想讓幽幽陪您,實在是她不在樓中,我便是想讓她來陪您,也無法。”
“她既是你們醉香樓的人,為什麼不在?”
老鴇子看左右,她的人退下,夏葉禾也示意翠芝退下,老鴇子忙搬了凳子坐在夏葉禾身旁。
“公子可聽說了?昨兒丞相家的公子在大婚之日鬧出的荒唐事。”
夏葉禾握緊了扇子點頭,“聽說了。”
“唉,那陸少爺原本在三月前就打算為幽幽贖身,可陸少爺家裏人摻和了一腳,沒贖成,接着陸少爺也不見了人影,昨天才來信,說是把幽幽接過去住,安置在他別院了。”
陸瑾堯那傢伙把秦幽幽安置在別院,呵,不知這會兒是不是已卧醉春閨。
“原來其中還有這麼一段風流趣事,陸少爺把秦幽幽贖了嗎?”
“還沒呢,幽幽可是醉香樓一絕,身價高了去了,陸少爺怕是被家裏管了賬,拿不出那麼多銀子,只包了幽幽月把日子,若公子對她有興趣兒,以後可常來!”
夏葉禾用扇子擋住老鴇子摸向她胸前的手,看着她的眼睛笑道:“本公子雖愛美,卻不吃別人吃過的。”
老鴇子臉一僵,將手收回去,“公子放心吧,幽幽可還沒掛過牌,還等着公子在她掛牌那日來捧捧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