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四十五章 窮凶極惡
可是,我已經答應了蘇鳳和蘇萌,反悔不做是不可能的事。現在我能做的,只能硬着頭皮下樓去找趙豐遲了。
暈暈乎乎的下了樓,走到了樓下三個男人身邊,只見一個身高只有一米六多點的一個胖墩,留着板寸,身邊還跟着兩個哥們,胖墩手裏拿着一個賣菜吆喝用的小喇叭,正在賣力的仰脖喊叫:“蘇萌!我愛你!快下來!”
我來到了胖墩眼前,身高和這個胖墩一比,胖墩還沒有我的肩膀高,我問他:“你是趙豐遲嗎?”
趙豐遲有點兒驚訝,他說:“你怎麼知道我的名字?”
我如實回答:“是蘇萌告訴我的。”然後勸說趙豐遲說:“朋友!既然人家女方不想和你談,也不想和你見面,你就算了,何必用這樣的手段呢!嚴重擾民不說,也有損閣下的風度!強扭的瓜不甜,戀愛是雙方自願的事,強人所難,是不會有好結果的。我勸朋友一句,天涯何處無芳草,何必單戀一枝花,算了,放過蘇萌吧。”
趙豐遲聽我這樣說,不由得一愣,仔細的打量起我來。
趙豐遲問:“你是從蘇萌屋裏出來的?”
我說:“是的,她讓過來勸勸你,她是不會下來見你的。”
幾句話就把趙豐遲說生氣了,他說:“怪不得蘇萌不下來見我,原來是金屋藏嬌,養了你這麼一個小白臉啊!在省城,還敢有人和我趙豐遲搶老婆?你他娘的,算那根蔥,那瓣蒜啊!報上你的姓名單位!老子手下不斬無名之輩!”
我老實的回答說:“我叫唐誠,在歐陽家族企業上班。”
“歐陽家族?算個屁啊!”趙豐遲仗着身份和酒精的作用,哪裏會把一個小小的我放在眼裏?
也是,在官二代眼裏,我們這些平明老百姓,哪怕是有點錢的人,也入不了他的法眼。
一邊的趙豐遲的兩個哥們,都是彪形大漢,身高和我差不多,一個叫王氓,一個叫孫立,都把身體站到了我的面前,虎眼一瞪,雙拳抱胸,衝著我恐嚇到:“哥們,你該幹什麼就幹什麼去。這裏沒有你說的話。你滾吧!”
一下子,就把我弄了一個大紅臉,本來想為蘇萌出面,擺平這件事,好讓蘇萌對自己有一個好印象,加重一下自己在蘇萌心裏的位置,跟蘇萌關係好了,更加有利於我抱住蘇鳳這棵大樹。
這下到好,對方上來就我一個大窩脖,弄的我很沒有面子!
我想了下,蘇鳳以後還要巴結趙亮,我還是忍一時,風平浪靜,退一步,海闊天空。
我咬咬牙,算了,還是不管這事,要不然收不了場。
我都走出去五步了,身後又傳來趙豐遲的叫聲:“哎,你回來,去,給爺們上樓去捎個信!”
我又把臉轉回來,問趙豐遲說:“捎個什麼信啊?”
趙豐遲和兩個哥們,來到了我的面前,斜着眼,抱着胸,一副弔兒郎當的樣子,牛氣熏天。趙豐遲像是老子給兒子派營生,對我安排說:“你去上樓,把這個蘇萌給我叫下來,你把蘇萌給我叫下來了,爺們重重有賞,給你一百塊錢!你把孫萌要是叫不下來,看見這個喇叭了嗎!你就代替老子在這裏喊蘇萌我愛你!一直把蘇萌喊到下來為止。”
一百塊?這不是明擺着欺負人嗎!
我不幹,對方三個人就湊到我的身前威脅他,其中一個叫王氓的,把手裏的拳頭晃了晃,說:“如果不想挨揍,你就老實的聽遲哥的話!遲哥讓你幹什麼,你就幹什麼!”
我小時候聽爺爺說過戲劇里的故事,爺爺常常教導我的一句唱詞就是:拼的一身熱血灑,敢把皇帝拉下馬!
大丈夫男子漢,有可忍和不可忍之事,當可忍時可忍,忍無可忍之時,就不必再忍。
我做人其實有兩個原則:第一,不能牽扯到我的父母;第二,就是不能在漂亮的女人面前侮辱我。
二話不說,我出拳了。
一記下勾拳,就打在趙豐遲的下巴上,頓時打的趙豐遲五官移位,眼冒金星,鼻子轉移到腮幫子上去了。
趙豐遲登時大驚失色,隨即疼的“嗷嗷”叫了兩聲,喊到:“你敢打我!揍他!”
趙豐遲仗着人多,三個人打一個,張牙舞爪的就衝著我過來了。
教訓這三個混蛋,我不費吹灰之力。
我雙手交叉說道:“都是你們逼的,老虎不發威,你當我是病貓啊!今天,哥們就替天行道,教訓教訓你們這幫混蛋!”
王氓的拳頭也是虎虎生風,奔着我的面門就過來了,孫立也不閑着,抬腳就是一記掃蕩腿,衝著我的下三路就是猛的一腳。趙豐遲更是報仇心切,輪圓的胳膊,衝著我的胸膛就是一記掏心拳。
這三個人都是挾風而來,那一記要是得手了,都夠這個我喝一壺的。
不過,我也不是吃素的。
跟胡峰那麼久,前段時間又跟洪峰,老鼠他們幾個切戳過,拳腳功夫現在我一點不弱。
五分鐘不倒,我把三個人狠狠揍了一頓。
考慮到他們是警察,我就沒有下死手。
哪知道,我是收手了,可是,趙豐遲不幹,他指示王氓說:”快點報警,讓公安局的人把這個小子抓起來。”
事情經過趙豐遲這麼一喊,圍上了很多看熱鬧的人,王氓趴在地上,掏出手機就撥打了110報警電話。
吵鬧聲也驚動了樓上的蘇鳳,她也慌慌張張的跑下樓來,看到我面前躺着兩個狼狽不堪的傷者,知道事情壞了。
趙豐遲看出來,蘇鳳是蘇萌的姐姐,區長蘇鳳,他自我介紹說:“蘇區長,我是趙豐遲,趙亮是我老爸,我在和你的妹妹談戀愛,這個人是誰,他打了我的朋友,請你幫助我,把他送到警局裏去。”
蘇鳳急忙說:“是小趙啊?你爸爸是我的老上級了,對不起啊!這個人是我的朋友!”
“你的朋友?”趙豐遲更生氣了,他原以為,我一定身後有很深的背景呢,敢和他趙豐遲作對,說不定我老爸是什麼大官呢。可是,讓他大跌眼鏡的是,這個出手毫不手軟的我,竟然只是蘇鳳的一個朋友而已。
也就在這個時候,出警隊已經到了。
趙豐遲就像狗看到了主人,兒子看到了李剛一樣,立即窮凶極惡的喊道:“就是這個小子打人了!快,把這個小子抓起來!拘留他!”
我內心毫無波動,一個副所長而已,我有什麼好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