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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為防盜章,可多購買章節提高訂閱比,或等待一段時間后正常觀看春遲因為票房失利被群嘲的時候,多少怨過丁卯。

如果丁卯的電影肯用她,哪怕是女二,她都能擺脫撲街稱號。

但丁卯就是不管她。

丁卯好不容易良心發現,想起還有她這麼個閨女了,來劇組看了她一回。

春遲卻發現,還不如不看呢……

瞧瞧,把她的“恩人”都給欺負成什麼樣兒了呀!

春遲尷尬,“壞了,陸哥肯定知道我爸在說他。”

豆豆摸摸她的腦袋,安慰她,“沒事兒,他不知道丁導是你爸。”

春遲實在,此刻十分地愧對商陸,“我有點過意不去。”

豆豆都覺得商陸冤,“那可不,人家對你那麼好,結果你們爺倆一起坑他。”

春遲摸不着頭腦,“我哪兒坑他啦?”

絲毫沒意識到因為她那一句小鹿亂撞,差點打破商陸0緋聞的記錄。

豆豆怕說多了打擊着她,轉移了話題,“時間到了,我去把面膜卸掉。”

“鈴~”門鈴響了一下。

春遲透過貓眼看了一眼。

說曹操,曹操到——來得是商陸。

春遲見是他,麻溜開了門。

商陸拿着台詞本來得,“阿遲,明兒戲份多,你有時間嗎,咱們對對詞兒。”

他身後帶了許辰光和一個女助理。

雖說人挺多的,足夠避嫌,但春遲還是謹記豆豆曾交代過她的——“永遠不能私自和男演員接觸,被拍到了別人要是趁機黑你,你說不清楚的。”

春遲對商陸歉意地笑笑,“你等下啊,我問問。”

她輕輕把門關了,跑浴室問豆豆,“豆豆,陸哥來找我對詞,要放他進來嗎?”

豆豆正在洗臉,聞言伸手把水一抹,歪過頭看她,“他自己?”

春遲如實說,“還帶了兩個人,一男一女。”

豆豆打開水龍頭,繼續洗臉,“你先和他們去他房間,我洗把臉就過去找你們。”

商陸和春遲酒店房間是挨着的,出門轉個彎兒就到了。

很近,而且人多,不怕拍。

為了證明他們的清白,春遲到了商陸房間后,把客廳的窗帘給拉開。

許辰光見狀想制止,商陸扯了下他的袖子,對他搖了搖頭,許辰光把話咽了回去。

許辰光和助理在餐桌上吃着零食、戴着耳機看電影。

商陸和春遲坐在沙發上對台詞。

商陸拿着記號筆在台詞上畫了一圈,“我怕這段演不好。”

春遲探着腦袋看過去——

“寶寶,怎麼喝那麼多酒?”

“張天師幾次三番要害你,他哪兒來的消息?除了她還有誰能給他遞消息?她可是張天師的女兒。你為什麼要來找她?你應該愛的人是我,沒有誰能比我對你更好!”

——

春遲沒看出哪裏有難度,“台詞不多,瞅着也不難記啊。”

“你醉酒的戲份。”商陸拿筆在酒字上畫了幾個圈,“聽說你酒精過敏?沒喝過酒的人,演醉酒戲得多花花心思才能演得真。”

春遲說確實不太好演,“沒有過敏,是為了避免被灌酒,團隊對話宣稱的,不過不了解醉酒的狀態是真的。”

她喝醉有兩個狀態。

要麼狀態及嗨,當場就裸奔。

要麼就嗜睡,立即昏昏欲睡。

沒別的反應。

一喝酒就無意識,沒過多反應空間,所以她壓根不知道醉酒要怎麼演才真實。

商陸提議,“要不要喝一點酒感受一下?稍微喝一點,不會醉。就算醉了也沒事兒,你房間就在隔壁,察覺到不適可以隨時去休息。”

春遲忙不迭地搖頭拒絕,“酒量淺,酒品也有一點不好。”

一個大老爺們勸小姑娘喝酒不好,容易顯得居心不良,商陸沒繼續勸她喝酒。

他從茶几下端了盒包裝精緻的巧克力出來,“吃兩塊酒心巧克力試試?”

春遲喜歡吃巧克力,進入娛樂圈后因為要控制體重,所以被景微然限制吃。

許久沒近距離聞到過巧克力的香甜,肚子裏的蛔蟲瞬間蠢蠢欲動。

她下意識舔了舔嘴唇。

商陸見狀輕笑了一聲,拿起一塊,修長的手指挑動幾下,輕鬆剝掉外包糖衣,遞給她,“純手工的,不含代可可脂,偶爾吃一兩塊不胖人。”

春遲眼睛彎得像月牙,喜笑顏開接過來,“好的呀。”

豆豆剛進門,就看到春遲在吃東西,“吃什麼呢?”

春遲和豆豆關係好,曉得豆豆心軟不會訓自個兒,因此不怕被她抓包。

她拿起禮盒放豆豆跟前,“你要來兩塊兒嗎?”

豆豆捏了一塊兒嘗嘗,“超好吃的。”

春遲已經吃完一塊兒,眼巴巴盯着她。

豆豆糾結了一會兒,反正景微然不在,不會發現春遲偷吃,“要不你再來一塊兒?”

得到她的允許,春遲立即捏了一塊兒開始吃。

商陸起身倒水的時候碰了許辰光一下,許辰光秒懂。

他喊豆豆,把那顆閃閃亮的燈泡招過來,“豆豆,來不來開黑?”

豆豆愛打遊戲,對遊戲有癮,捏了兩塊巧克力就過去了,“來!來!”

沙發上再次只剩春遲和商陸兩個人。

春遲邊背台詞邊吃酒心巧克力。

人在全心研究一件事時,對其他事兒就很容易分神。

春遲把注意力放劇本身上了,手下意識的拿着巧克力往嘴裏喂,一塊兒接一塊兒的,沒意識到自己吃了多少。

商陸作為藝人,深知很多時候別說吃零食了,連吃飯都沒個能吃飽的時候。

他見春遲吃得開心,也沒提醒,反而又開了一盒放到她身旁。

畢竟難得能吃一次痛快的。

等春遲把台詞記熟準備和商陸對詞時,才發現手邊堆了厚厚一沓糖紙。

不知不覺間已經吃了很多。

壞了!熱量爆表。

春遲下意識捏了捏腰,總覺着要比剛才胖了好幾圈,“……”

認真思索現在催吐還來得及嗎?

商陸瞧着她不看台本了,“整理好了?”

春遲感到頭有點重,她艱難地點了點頭,“嗯。”

一開口,一股子酒氣就出來了。

商陸離她不算遠,聞到了她身上微弱的酒氣。

他念台詞,眼神有些戲謔,明擺着一語雙關,“寶寶,怎麼喝那麼多酒?”

春遲想說台詞的時候卻愣住了,腦海里一片模糊,好一會兒才搜出半句詞來,“……你應該愛的人是我!”

聲音含糊,有些像夢境中的呢喃囈語。

商陸意識到她不對勁兒,詫異地打量她。

瞅着像醉了……

不過才幾塊酒心巧克力而已啊……

豆豆聽着她聲音不對,抬頭看了她一眼,只一眼,魂兒就嚇飛了。

她和春遲認識那麼多年,對春遲的一切都太了解。

春遲現在醉醺醺的,但是卻沒困意。

醉酒的春遲不嗜睡,那就只能是亢奮了。

好死不死的,丫表達亢奮的方式是——脫衣服。

豆豆心驚,不妙!

她飛快撲過去,一把抱住春遲,把她的雙臂和身體緊緊的勒住。

她幾乎是用拽地,用力抱着春遲往外挪,“阿遲,我們回房間!陸哥,對不住,改天再來……”

話音未落,春遲猝不及防地發力掙扎,一下子把她推倒在了沙發上。

豆豆下墜的瞬間,眼睜睜看着春遲脫掉了身上的粉色毛絨外套。

酒店暖氣充足,春遲穿得少。

現在外套一脫,上身只余個白色小弔帶。

小弔帶輕輕薄薄地,沒多少遮擋的作用。

粉色胸衣若隱若現……

豆豆崩潰,這下完了!

而不遠處正對着他們住所的另一家酒店房間內,有一架隱蔽在窗帘后的攝像機閃着微弱的紅光對着他們……

社會對女人很嚴苛,對男演員爭一隻眼閉一隻眼,卻都拿着放大鏡觀察女明星。

一個小錯誤就能放大成黑點。

商陸是他一手打造起來的,渾身上下沒一點黑點,名聲好得頂呱呱。

這是許辰光作為金牌經紀人的驕傲。

他不能讓女人給毀了。

正在他焦頭爛額的時候,接到了商陸父親的電話,“商叔叔好!什麼?我知道了,這就通知陸哥過去。”

結束通話后,他忙不迭地撥了商陸的號碼,“陸哥,趕緊出來,商太太不小心從樓梯上摔下來,腿骨折了,商叔叔喊你回家看看她。”

打完電話,他一臉的喜氣,“看到沒,老天爺都不讓他倆見面,可惜了咱陸哥白等那麼久,要不說造化弄人呢!嘻嘻。”

司機沉默了許久,最終看不慣許辰光小人得志的嘴臉,“許先生,您就沒想過商先生為什麼對你那麼冷漠?”

許辰光為此疑惑很久,一聽他那口風像是知情的樣子,立馬擺了個笑臉出來,“陳哥,你曉得原因?”

司機老早就看不下去了,“要是有個人千方百計阻止你跟女人接觸,導致你都三十好幾,還沒碰過女人,你能好聲好氣兒對他?”

這要是放他身上,他早不跟許辰光混了!

不讓接觸女人,這不變態嗎?

許辰光豁然開朗,“我操……”

——

春遲在車裏的時候,接了杯豆豆遞來的奶茶,才喝了幾口,就被景微然搶過去扔掉。

景微然訓她,“跟你說過多少遍了,喝一口胖十斤。”

誰都知道景微然嘴硬心軟,訓完了就沒什麼事兒,所以春遲只是聽了聽,沒往心裏去。

不成想,春遲想坐電梯的時候被景微然拉住了,“爬樓梯上去,我會查監控,要是少爬一步我跟你沒完。”

豆豆護犢子似的把春遲拉進電梯,“那可是十六樓!”

景微然把豆豆和春遲一起拉出來,“你也得爬!”

豆豆哀嚎,“什麼?”

景微然冷哼,“誰讓你遞奶茶給她喝得?”

自作孽不可活。

她利落地點了關門鍵。

豆豆和春遲眼睜睜看着電梯門緩慢關閉,“……”

得。

景微然動真格的了。

只能走樓梯了。

豆豆和春遲累死累活大半天,好不容易爬到了十六樓樓梯口。

樓梯口正對着電梯的方向。

她們出來就看到一個男人正踏步進入電梯。

男人背影很是高大,氣場格外強大,明明很正常的一個進電梯的動作,卻帶給人電影似的觀感。

他在電梯門關上前都沒有轉過身。

雖然沒看到正面有些遺憾,已經足夠讓豆豆賞心悅目,流里流氣地吹了個口哨,“呦,好帥啊。”

春遲看得非常清楚。

走進電梯的男人頸部與背部成一條直線,身姿挺拔筆直,氣質非凡……

和監控里的男人背影一模一樣!

春遲指着電梯的方向,聲音和手指都在顫抖,“那是誰?”

她們注意力都被那個男人吸引走,沒看到電梯旁的景微然。

景微然似笑非笑,“你倆可真有意思,昨天還一個花痴似的喊人陸哥,一個想着法兒的誣陷人是監控里的人,怎麼這會兒人家站你們眼前了,反而一個個的都認不出來?”

豆豆笑嘻嘻地,“我說怎麼那麼有氣場呢,合著是我陸哥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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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癮[娛樂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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