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河秀琳被戲稱為ace,練習生少就要所有的課程一起上,她又是很認真的性格,下定決心做練習生后,讓學什麼學什麼,練習時間短又各方面突出。讓江智慧都覺得是挖到寶了,這樣的質量恐怕在愛死愛慕都是重點的關注對象。出道就是絕對的門面,主唱,公司附近都是演員公司,也不是沒有野心的,高新聘請的一周只有三節課演技老師就是證明。
江智慧是個很注重個人直覺的人。
比如,在侄女李慧貞投奔她的毅然接納,哪怕因此和大哥關係交惡;比如,在大街上碰到穿着校服聽到店裏的音樂即興跳舞的林娜妍;比如,作為校友偶然回了母校,在畢業典禮上所有人焦點的河秀琳;禹青夏剛到公司一頭黃毛短髮的樣子,在其他老師搖頭的時候,她讓留下了。
事實證明,無論練習生來了多少,走了多少,她們都沒有一個放棄的,而其中天然親近的氣氛也令人側目。她沉浸這個圈子多年,面和心不和的看多了,說她天真也好,她不想要看到自己辛辛苦苦培養的女團,最後會因為各種各樣的事情崩了,散了。
四個人實力不錯,感情好,河秀琳拍攝MV一露面就登上熱搜的顏。有紅的潛質,但作為小公司,僅僅這樣是不夠的。
永遠呆在井底就以為天地只有這麼小了,沒有危機感就少了上進心,公司氛圍好想要營造緊張的氣氛也認真不起來,因為不忍心。能遇上李明雅真的是天意了,愛死愛慕的優秀練習生,新女團備選,無數人盯着,最後她搶到了手。
出道前的最後一課,能走多遠,就讓我看看你們的野心。
是的,出道日已經定了,就在明年。
江智慧送完李明雅下來,在車子裏沉思了好一會兒,才啟動了車子離開。
女練習生晚上宵夜禁止,四個女生互相挽着手,汲取溫暖的同時也為了抑制住衝動,但街邊的小吃攤的香味一直往鼻子裏飄。
本來練習完就是最想吃東西的時候,偏偏回宿舍的一路上全是吃的,那些姨母也很熱情地招呼她們,每靠近一步都是誘惑。要不是理智尚存,包括大姐在內人都要飄過去了。
林娜妍餓得眼睛都冒圈圈了,“連我們回宿舍都是在修行,這其實也是考驗的一種吧,如果沒有控制住,體重超標生活老師那邊就會扣分了。”
雖然只有可憐的幾個練習生,也實行着考核制,但又不像大公司那樣分AB班。人少意味着練習補貼分的人少,這時候扣分制就體現在這裏了,高分拿的多低分拿的少。人少好管理,一年下來扣分的方方面面幾乎沒有空子鑽。
李慧貞已經成年就算未成年前也是白天練習晚上兼職累死累活堅持,咬牙都沒要過家裏的一分錢。禹青夏雖然不說,但剛來時都沒帶幾個行李,平時也很少買東買西,細節體現家庭不太富裕。河秀琳林娜妍家就在首爾,生活條件好,從小到大沒為錢發愁過。
只是跟姐姐們待在一起久了,也自立自強,很少再向家裏拿錢。
代表是李慧貞的姑姑,她什麼情況不可能不知道,所以她總是不着痕迹,顧忌着李慧貞的自尊心,給練習補貼絕對是娛樂公司中最高的。
每個月好好表現,拿的補貼其實都夠她們花了,省一點可能還有結餘。
日光給了她們一切力所能及的東西,所以她們沒有聽到明確不會出道前,沒有想過離開什麼的。
禹青夏看着懨懨的林娜妍,心疼的不行,問了一句,“有新人我們需要表示歡迎,要不帶一份炒年糕回去?”
林娜妍眼睛唰的一下就亮了,期待地看向李慧貞。河秀琳平時再挑食,對這個提議也隱隱有些心動,一起看向大姐。
李慧貞有些猶豫,如果她們出道,她就是內定的隊長,理智告訴她這樣不行,但三個妹妹期待又小心的看着她,心就軟成了一片。終於下定了決心,“只一小分!”
“歐尼你最好了!”林娜妍歡呼一聲就帶着禹青夏向小吃攤的姨母那裏飛奔。
說是一小份真的不多,四個人加上買夜宵的借口李明雅最多一人兩口就沒有了,但心情是無可復加的好。
回到宿舍,河秀琳一進門發現她平時用的最多的書桌旁多了一張小床。今天剛見面的李明雅就坐在床上發獃,行李就堆在靠近書桌的牆角。
抬頭見她們進來,先是一愣,然後反應過來后,有些局促地站起來,這次才算正式的打招呼。
“前輩們好,我是新來的練習生李明雅。”
李慧貞作為官方發言人,開口回應,“你好,我是李慧貞,這是禹青夏,河秀琳,林娜妍。”她一一指過去,按照年齡順序介紹過去。
互相算是認識后,林娜妍見這新練習生果然看起來很小,完全開心,理所當然的沒有用敬語,“歡迎你,帶了炒年糕一起來吃吧~”
李明雅半天才反應過來,“啊內,謝謝前輩。”
地板還算乾淨,幾人直接坐到了地上,炒年糕被放在了中間。
河秀琳問她,“你是幾年生人?”
李慧貞一拍手,“啊對了!還沒有整理好年齡呢!”住集體宿舍大家都是第一次,而一直沒有新人進來,都沒想起來。“我是94年生。”
李明雅左右看看,才說,“我是95年生。”
河秀琳的筷子掉到了地上,對平時很注重形象的她來說簡直是不可思議。她,她犯了一件很大的錯誤,以貌取人要不得,因為臉長得童顏,也沒問人家就覺得人家年齡很小,誰知道比她還要大兩歲?
……
她拉着河秀琳倚靠着,待緩過氣來,用腳踢了踢最近的忙內,“跳完不要立刻躺在地上,要走一走,八里八里!”
林娜妍手臂揮舞了一下,好像就能趕走大姐的腿似的,“一會兒就一會兒~”
禹青夏倒是很聽話的起來了,覺得給妹妹做了錯誤的示範,激烈運動后臉還是紅紅的倒沒被看出來。自己起來了已經很費力了還一直拖着林娜妍,使了半天勁又無能為力地任她滑了下去。
河秀琳看了半天,解了禹青夏的窘迫,出聲,“娜研,不要撒嬌了趕緊起來。”
她出言果然有用,剛才還一副賴着不起來的林娜妍麻溜地站起來,還扶了她禹二姐一把。
李慧貞翻了個白眼,“你也就聽你秀琳姐的話,青春期啊真令人頭疼。”
林娜妍撅嘴,沒有反駁,但她秀琳姐最喜歡的是你啊。
作為忙內她自覺的準備去買水了,一大早帶來的好多水早已喝完。唉聲嘆氣,“啊真是,沒有新練習生,想使喚人都沒有。我為什麼沒有早出生幾年呢?”
李慧貞假笑,“你要是做了姐姐,我們還能活嗎?”作為忙內就已經夠折騰了,成為姐姐上天都是遲早的事。
河秀琳撩了撩眼皮,對林娜妍的話不敢苟同,是堅定的大姐派。
“偶爾也想嘗試當姐姐的滋味啦,為什麼當了兩年的練習生我還是最小啊QAQ”知道再說下去討不了好,抱怨了幾句就準備開溜,“我去買水了!”
河秀琳揮揮小手,“八里咔。”
“哎一古,快去吧,姐姐們嗓子都冒煙了,年輕就是精神啊。”
禹青夏無奈地看了李慧貞一眼,她也才剛成年而已就一副老人家的語氣可怎麼辦?對林娜妍說,“娜研啊,我和你一起去吧。”
然後領着忙內出門,林娜妍小心討好地問禹青夏能不能買雪糕,禹青夏妹控屬性上線當然表示買買買。
李慧貞無奈搖頭感嘆,“青夏就是太寵她了。”
二姐和忙內出去后,練習室就只剩李慧貞和河秀琳兩個。
等呼吸都平復下來,李慧貞拉着河秀琳坐下來,並把頭靠在河秀琳的肩上。河秀琳沒有說什麼,像是姐姐一樣撫摸她的頭髮。
“歐尼也很累吧,在我面前稍微放鬆一下沒有關係。”
李慧貞眼睛閉上,吐出一口氣反而不說話了。要說誰能讓她放鬆的話,不是年紀比較相近又脾氣好的禹青夏,更不是跳脫不留神就上天的忙內,而是安靜的不像話的,偶爾發表意見卻一針見血的河秀琳。有時候在她面前有種,她是姐姐,自己是妹妹的錯覺。
“我作為練習生的生涯比起歐尼來說不長,有着各種的壓力,但絕對沒有歐尼你的多。”河秀琳看着前面大塊舞蹈鏡子裏反射出來的自己,就好像看到了無數次練舞跌倒再爬起,練歌太久一直灌水的人影。“作曲寫歌總是被誇讚,唱歌舞蹈都不錯,因為每一次需要作出更好的姿態而努力着。”
“我啊,一直把歐尼作為榜樣的。所以,不要不自信,不要……放棄。”
聽到這裏,李慧貞驚得起身,看向河秀琳,“呀,你!”
河秀琳沒有窘迫的情緒,依舊維持着淡定臉,“是的,我聽到了。”
因為回來拿落在練習室的歌詞本,沒想到路過代表室聽到了一些東西。
李慧貞是代表侄女的事情,公司人少基本也都知道,她們也沒有特別掩飾過什麼的。代表人好,會像家長一樣關心大家的飲食健康,練習進度。但李慧貞在日光從來都是和他們一起喊代表而不會喊姑姑,更不會搞特殊,跟誰都相處愉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