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殘忍的新郎
旁邊的黃袍和尚離得最近,卻不上去幫忙,竟然大喊着屍變一溜煙跑了。
大師都被嚇跑,圍觀的親人朋友哪裏還敢逗留,一窩蜂跑得只剩下男女雙方的父母。
幾個老人家合力拉腿拉手,焦急的想解救新娘。
我在後面大聲呼喊:“快放我下來,我能對付他。”
幾個老人看都沒看我一眼,把我急出一身汗來。
身旁的王蛋更急,咬着牙拚命用綁着的手磨柱子,想要把繩子磨斷。
老人不聽我的話就是取死之道,新郎應該早就身中屍毒,現在很有可能已經變成殭屍。
果然,其中女方的媽媽被殭屍新郎一手插進頭顱,再抽出來時,老太婆倒在地上死得不能再死。
殭屍新郎殺完人並未停下來,另外三個拉扯他的老人都被他殘忍殺死。
這可都是他的親生父母以及岳父岳母啊。
王蛋早就已經被嚇尿,手上磨繩子磨得鮮血淋漓。
我並非沒有動作,從屍變開始,我中指指心就開始燃燒陽火,只是陽火的溫度較低,想要燒斷繩子還需要一定時間。
地上被咬掉一小部分脖子的新娘並未死去,見到父母的慘狀,她趴在地上失聲痛哭。
殭屍卻沒有感情,翻開新娘朝她身上又是一口咬去。
不知道是有意還是無意,這一口咬住的是新娘的左邊乳/房。
一大塊血肉被殭屍撕咬下來,新娘疼得不停抖動。
我腦門都急出汗來,實在是來不及解救她,如果之前老人幫我鬆綁就不會發生這樣的慘事。
很快新娘被屍毒侵蝕,儘管沒有致命傷口,還是昏死了過去。
殭屍似乎對新娘的身體情有獨鍾,咬下來的肉也不吃,就像老鼠喜歡啃木質柜子一樣,它有同樣的愛好,只是它啃的是人肉。
新娘身上的肉被殭屍撕咬掉吐在旁邊的地板上,整個乳/房周圍被咬得能看見排骨。
我屏住呼吸,用盡全力催動陽火燃燒繩子,只能暗罵綁麻繩的王八蛋,繩子真不是一般的厚。
只能親眼看着殭屍撕咬着新娘身上每一寸肉,直到她完全不成人形。
王蛋看到殭屍抬頭目光盯着他看,嚇得渾身抖動,喊道:“媽啊,救命啊。”
你三十多歲的人還指望你媽來救你,我對他很無語,也不知道他這心理素質是怎樣混這行的。
感受到緊縛雙手的麻繩一輕,我想是陽火已經燒斷繩子,用力一掙,雙手便被解放開來。
看着鮮血淋漓的新娘,我壓不住的怒火直往外冒,大聲喝道:“畜生,受死!”
殭屍聞聲便轉換目標,向我撲來。
我側身一閃,咬破右手食指,然後用食指迅速在殭屍額頭輕輕一點。
看到成功種下血符,我連忙躲在一邊右手結成劍指,嘴裏同時痛念道:“咒屍語,屍語不語,燃爾天靈,滅爾地靈...”
咒語剛起,殭屍便靜止不動,我點在他額頭上的血液泛出金光,眨眼間殭屍額頭燃起大火,火勢蔓延燒掉了他整個腦袋。
沒有腦袋的新郎殭屍彭的一聲仰倒在地。
解救下被驚呆的王蛋,拉着他連忙往屋外跑去。
避開成隊的人群,我們在一處偏僻的稻田邊停下來休息。
王蛋邊喘氣邊問:“兄弟,你是不是巫師啊?”
我搖搖頭:“不是。”
王蛋明顯不信:“你別騙我了,我是見過巫師的,你能不能教我巫術?”
我再次強調說我不是巫師,而且在我們國家教人本領是需要磕頭拜師的。
王蛋說他也可以磕頭拜師。
我說修行法術不是一朝一夕的事情,他年紀太大再學也學不出什麼名堂來。
王蛋聽到后便不再堅持,領着我往目的地趕去。
一路上,我沉下心思來,感覺非常奇怪,在這樣一個沒有大山的鄉村,是從哪裏來的屍毒?
小半個鐘后我們便來到目的地,這邊搭建着成片的木屋。
泰國的木屋很有特色,普遍都是一層房屋,屋子底下用木頭柱子支撐,所以看起來像是兩層高。
王蛋不是第一次來這裏,熟門熟路的帶我走進一家相對來說比較好看的木屋。
王蛋說都是這戶人家收好古曼童,然後再轉賣給我們。
屋裏男主人非常熱情和藹,若不是看到一屋的小孩屍體,我一定會認為他是個善良老實的人。
一番討價還價后,我花三萬收了兩個古曼童,兩個古曼麗。
古曼麗與古曼童的不同之處就是古曼麗是小女孩,古曼童是小男孩。
王蛋跟我一樣也收了四個。
我這邊有一個古曼麗因為是今天剛送過來的貨,所以還沒來得急燒。
小女孩大約有三歲左右,從屍體上看不出死因。
王蛋說要先燒了再帶回去,好方便攜帶。
我對這方面是不太懂的,問他有什麼儀式禁忌沒有?
王蛋說我們本來就是私下弄的,沒有寺廟那麼多講究,只是不要將小孩的腦袋朝着西方,其它可以隨便弄。
我說隨便弄也不會,最後乾脆說下不去手,讓王蛋幫我燒。
燒古曼麗的手段非常殘忍,三歲大的可愛小女孩被製成乾屍,這跟我一直以來的道德觀念起了衝突。
小女孩非常貧窮,到死也沒穿到漂亮衣服,身上的小T恤髒兮兮的,被王蛋剝落下來丟在一邊。
我實在不忍心,便躲到外面看風景。
木屋周圍林木茂盛,有很多蟲鳴的聲音,也不知道屋主人晚上睡覺是怎樣驅蟲的。
一個多鍾后,王蛋捧着古曼麗走出來。
之前可愛嘟嘟的小女孩已經變成黑不溜秋的乾屍,看着就瘮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