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多少個零？
哪位好漢告知在下，這是多少個零。
沒錯，餘額顯示10000000000000000000…
高歌滿懷激動，瞅的眼睛花了，愣是沒數清是多少零。
令他震驚的是至少十幾個零後邊是省略號。
這——是多少錢？十億？一百億？一千億？一萬億？單位扯的太遠，高歌不知怎麼讀了。
盯着數不清的數字，內心波濤洶湧，呼吸立刻變的急而促……
取款5000，接着取款5000，取款5000，取款5000——
取款四次兩萬元整，取款機單卡限額了。
貨真價實的錢幣握在手中，還如做夢般的不真實，顯示餘額依然是1後邊一串零六個省略號。
很好，很強大，很牛逼——。
呼喚了幾次，宇宙心臟沒有任何回應，高歌只想問問他，這些錢花出去會不會被通緝啊！
想來應該是不會的，能把自己搞穿越過來，還搞不定這點小事么。
這麼多錢，這麼多錢，這麼多錢，無數個錢——什麼神豪系統，什麼每天限額兩萬，什麼充值返利，什麼花一得三，弱爆了，全都弱爆了。
馬雲，王健林，許家印都沒我錢多吧！好歹你們有數字，我是——無數。
前世很多次幻想若哪天吃了狗屎運中了五百萬彩票該怎麼花，想久了內心有小規劃了，買車買房帶着愛自己的人，自己愛的人去好玩好看的地方走走轉轉——而當真正擁有了好多好多錢的時，卻又不知所措。
“溫都浴池”經理於心瞳安撫眾人，等待查探的消息。
從內心講，她當然希望對方是真警察，對眾多受害者容易交代。
若警局根本沒這號人，渾然就是別人假冒，有意進入女更衣室偷窺，事情就難以處理。
報警捕捉那名偷窺狂，對她們浴池沒有絲毫好處，這件事鬧的越大，浴池方面受損的程度就越高，在這網絡發達的年代，屁大點事都能傳到國外去。
一旦這件事沒有好的交代，捅到網上，溫都浴池便會臭名遠揚，連這點安全措施都沒有保障，哪還會有人過來洗澡泡浴。
座機電話響了，真是怕什麼來什麼，派出去的人彙報消息，市警局沒有哪個分隊執行任務，更表示即便執行任務，不是生死存亡之際斷然不會派男警員進入女更衣室。
果然是騙子，實在可惡。
於心瞳秀拳使勁捶在桌上，這件事變得更加棘手了。
手下人提議報警。
於心瞳沉思沒有立刻回應，報警並不明智，她相信警方的偵察破案能力，相信警方能將惡人繩之以法，抓到那個假警察固然是解氣，但對他們浴池沒有半分好處，甚至會更加糟糕。
這又不是什麼殺人重罪，連刑事罪都算不上，判不了刑，頂多拘留十天八天罰款而已，對方會身敗名裂，但是——於心瞳不想玉石俱焚，得不償失。
但若不報警，女客人怎麼安撫？編造謊言糊弄過去，怕是沒那麼容易，該怎麼去補償……
一個保安急匆匆來到辦公室，打斷於心瞳的思路，“楊總，外面有個男的說見你有重要事情商量。”
“就說我沒時間。”於心瞳煩躁地道，哪有心情，內心第一想法就是她的追求者，智慧與美貌並存的她，深受男人喜愛，追求者多不勝數。
“他說是關於假警察的事。”
保安話音剛落，於心瞳立刻道：“讓他進來。”
片刻，一名身穿T恤，帶着遮陽帽、墨鏡的男子不緊不慢地走了進來，“我單獨找你們經理談，你們出去吧！”
於心瞳打量着進來的男子，微皺秀眉，最後還是示意其他人離開。
“你是……”待人離開后，於心瞳率先開口。
高歌同樣打量着於心瞳，身材高挑，豐滿性感，不妖艷卻有一種濃郁的衝擊力，尤其是對男人，從她穿有黑絲襪的大腿上掃過，內心急跳兩下。
隨即高歌摘掉遮陽帽和墨鏡，對着於心瞳咧了咧嘴，說道：“我就是剛才跑進女浴池的變態。”說著便坐到了辦公桌前，翹起二郎腿。
儘管剛才就猜出了高歌的身份，待高歌露出真容，和攝像頭拍下的容貌一般無二，於心瞳還是搞不懂高歌為什麼回來，“警察很快就來了，如果你這麼做是為了引起我的注意，未免太幼稚了，我討厭這樣的人。”
高歌呵呵笑了笑，掏出剛買的那包煙，叼在嘴裏一根，學着發哥點煙的姿勢，身子超前湊了湊，沖她吹了口煙，“美女，你想多了。”內心補充了句，這女的真夠自戀，不過身材相貌還真是極品，至少在地球時，高歌沒心思打這種女人的主意，玩不轉啊！
於心瞳冷視着高歌，聰明的她沒有在高歌承認自己就是偷窺狂時就叫保安將他控制住，他既然敢回來，證明完全不怕。
“好吧！直接告訴你，我回來的目的就是怕你報警，知道你顧忌浴池的利益現在還沒有報警，但若處理不好那些女人或許被迫會被報警，我可不想被抓緊去蹲幾天，毀我一世英名。”高歌坦白，“你們大廳肯定有監控，我這麼帥氣的臉蛋可不想被傳到網上添上偷窺狂、變態等字，我來就是毀滅證據的。”
說完想吐個煙圈卻沒能成功。
“你什麼都明白為什麼還那麼做？”於心瞳冷靜地道，“你知道對我們浴池帶來多大損失嗎？”
“我賠償。”高歌底氣十足，現在只要是用錢解決的問題，都不是問題。
再次上下打量，高歌一身廉價衣褲，“怎麼賠在我們這工作抵債？”並不是帶有色眼鏡看人，是高歌之前的作為令她無比厭惡。
“賠你們一百萬夠不夠？”高歌財大氣粗。
於心瞳不屑地道：“你？一百萬？”
“你質疑我？”高歌呵呵一樂，“那我賠你們200萬吧！”
於心瞳不得不再次打量高歌，挺精神的一個小夥子，皮膚很白，濃眉大眼，鼻樑高挺，五官搭配很協調，單論長相絕對配得帥哥兩字，但之前的作為，令他的形象在於心瞳心中大打折扣。
“你腦子是不是有問題？”
“你若這麼說，那就賠你們300萬吧！錢嘛！對我來說只是一個數字而已，真的。”高歌態度誠懇認真。
他究竟是神經病院出來跑出來的，還是故意捉弄自己？
這男人實在可惡，不管是不是精神病，於心瞳都決定要報警了，定要將這個無恥之徒繩之以法，不然難解心頭之恨。
社會上怎麼會有這種敗類，無恥、齷齪、猥瑣、變態之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