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九十四章 接老婆回家
不過,這東西着實比她想像的要重很多。陸淺淺幾乎是連拖帶拽才帶回了自己房間。
一路上碰上好幾個守衛問她要不要幫忙,怕自己房裏的秘寶暴露,陸淺淺都拒絕了。
好在她平時因為跟時婉淇鬥氣就一直冷着臉,守衛們也沒察覺出來不對勁,任由陸淺淺推着一個大箱子回來了。
安君墨見老婆越來越出息,心中有股別樣的自豪感。他招呼人很快把熱成像儀把架起,通電調試好后,很快顯示器上就顯示出幾道偏紅的人影。
陸淺淺粗略數了數,密道裏面至少藏了五六個人。
安君墨計算着方位和距離,帶着裝好消音器的槍,摸到牆邊沖密道里連放幾槍。隨後,裏面傳來一人的慘叫聲。
陸淺淺就看到畫面上一道人像捂着肚子倒了下去。原本就埋伏在密道口附近的幾個人,怕中槍紛紛往後退去。
安君墨又是開了幾槍,全部打在一人身上,那人倒在地上,再沒有動彈,顯然是死了。
這下頓時鼓舞了蒼羽樓的士氣!
只不過其他人沒有安君墨那麼好的槍法與模擬力,沒有辦法如法炮製。
對方動了位置,安君墨也只能重新回來看顯示屏。
正在這個時候,屋外傳來腳步聲,響起了一個令陸淺淺頭皮發麻的聲音:“時淺你這裏什麼聲音?不會是背着我偷男人吧?”
阮雲敬滿臉不悅的推門進來,屋內數把槍立刻全部對準了他。阮雲敬大吃一驚愣在原地,本能的舉起手來,望着屋內的安君墨幾人,頓時傻了眼。
陸淺淺心裏叫苦不迭,這段時間阮雲敬都沒有來煩過她,怎麼偏偏就今晚趕上了。
阮雲敬比她還要氣,望見她身旁的安君墨,心裏異常不是滋味,總感覺自己頭上有點綠,磨着牙問:“安君墨,你怎麼在這裏?”
“接我老婆回家。”安君墨一邊謹慎的望着位於壁爐壁上的密道,一邊秀恩愛的將陸淺淺擁入懷裏。
阮雲敬恨不得一槍斃了他,可現在他的小命握在安君墨手裏,只得忍氣吞聲的說:“那還不快走?窩在這裏幹什麼?”
“這不是等你么。”安君墨說。
阮雲敬不懂,安君墨給手下使了個眼色,靠近阮雲敬的一人便就地找了跟窗帘扎帶把阮雲敬綁了起來。
阮雲敬大怒:“安君墨,你這是什麼意思?明明說好我們兩家合作,你現在還綁我?”
安君墨冷笑:“我給你五億讓你離淺淺遠點,你這麼晚了還來找淺淺麻煩?”
阮雲敬振振有詞:“我今晚在這裏開會,順便過來看看不行啊?”
安君墨斬釘截鐵:“不行!”
陸淺淺卻是急了:“會議已經結束了嗎?”
阮雲敬本不想說,可身後的人用槍口頂了頂他的腦袋。想起安君墨曾經對征服組織做過的事,阮雲敬知道他也並非不敢殺自己,只得道:“快結束了,後面的密談我沒參與,只有少數人在。”
那就是說時婉淇隨時都可能過來。
“我們得快點了。”陸淺淺擔憂的提醒。
安君墨微微頷首,忽然看見顯示器上原本中槍後撤離的人,在阮雲敬出現后又一次靠近了密道。
難道是想要偷襲?
他遞了個眼色示意別人看着阮雲敬,自己記住密道中方位后,再次摸到牆邊開槍。
對方又一次有人中彈,這一次還是兩人中彈!
眼看顯示器上只剩下了3道人影,陸淺淺大喜。就在她以為安君墨很快就能把對方都收拾的時候,那裏喊出了聲:“安少……”
安君墨一愣,喲呵,身份暴露了。
他斜睨了眼大嘴巴的阮雲敬。
阮雲敬被這冰冷的眼神看的忍不住打了個寒顫。
密道里又一次喊出聲:“安少……我們不是你的敵人……”
安君墨冷笑:“剛剛一聲不響就沖我開槍,這叫不是敵人?”
“我們剛剛不知道是你,還以為是時婉淇的人……”提到時婉淇的時候,這人幾乎是咬牙切齒的,聽得出他對時婉淇的恨意。
陸淺淺這個時候也總算是聽出來了這人是誰,悄悄對安君墨說:“這好像是時鐘海。”
安君墨微微挑眉,隨後意識到這是有人來救時鐘海了。不過奇怪的是,時婉淇應該知道時鐘海通曉王宮密道,應該不會犯低級錯誤,怎麼還讓他逃出來了?
想到這裏,安君墨心裏有股不妙的預感,知道不能再拖延下去了,問對方:“有話就說。”
“我們現在都是要逃出王宮,不如合作可好?”時鐘海說。
“你們怎麼進來的?”安君墨問。
“從密道。”
“那你們直接原路返回不就可以了嗎?我們沒什麼可合作的吧?”安君墨說。
時鐘海苦笑:“救我的人進來的入口已經被時婉淇監視了,就等着我出去藉機把我亂槍打死。你和我不同,她不想要你的命,如果看到你,肯定在你進來前就抓起來了。但我所知道的所有密道出口處都有她的人。你走的肯定是一條連時婉淇都沒有猜到的密道,我想跟你們離開。”
安君墨挑眉,他也就是出於這個顧慮,才寧願去爆破農場那條被半廢棄密道。
他正在沉思是否值得合作,阮雲敬不可置信的質問安君墨:“你怎麼會知道密道的路線?”就是他這種拿到密道圖的,都沒有把握在漆黑的地下找到正確的路線。
安君墨瞥了他一眼不說話。
時鐘海那頭也疑惑着:“難道是小岳把密道圖給了你?”
“不可能!時岳給了我們!”阮雲敬大喊,忽然他靈光一閃,想起還有別人可以接觸密道圖,“是不是嚴馨告訴你的?你們的兄妹!肯定是她!”
嚴馨這個時候還在阮家,還不能暴露。
安君墨嗤笑:“嚴馨的確是我表妹不錯,但我早就和她斷絕關係了。我自然有我的手段進來。你要是還想活,就給我閉嘴。”
他沖阮雲敬晃了晃自己手上的槍,阮雲敬只得乖乖閉嘴。
時鐘海心裏卻在想另一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