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52、是不是獨孤雪
劉長青馬上壓着聲音說:“沒叫你,沒叫你,我們說的是大凶,凶兆的凶,大凶,跟你的胸沒有半點關係。”
姜靈雲道:“這還叫沒關係?我的胸……”
說到這裏頓住,終於回過神來,聽明白了。
但是暗惱劉長青,沒事說什麼凶兆,這不是故意讓她誤解嗎?眉頭一皺,計上心來,當即說道,“劉小二,你個沒良心的,上次還摸着我的這對說她們大呢,說比隊長的好看多了,現在居然說我小?”
“……”
劉長青立即感受到白玉攝人的眼光。
“噓,別鬧,干正事要緊,老金,這地方陰氣濃郁,鬼氣森森,我總覺得心驚肉跳,這裏該不是養鬼的地方吧?你說那杜若梅,會不會不是人,而是鬼?”
劉長青的話,果然成功轉移了注意力。
金歌點點頭:“這裏確實有古怪,你看門口那塊石頭,原本應該是泰山石,也叫石敢當,但是那塊石頭擺放的不對,陰陽倒轉,頭重腳輕,石頭上面那兩個字,如果沒有看錯,是用血寫上去,凶地,凶地啊!”
“裏面怎麼沒有人啊?”
“才女,你確定杜若梅在這庄園裏面嗎?”
“在的,通過監控,她就在這裏……,沒有錯。”
這個時候,劉長青耳朵動了動,聽到一種很輕很輕的聲音,嘩啦,嘩啦,從裏面的某個地方傳過來,看起來像是有人在洗澡游泳一樣。
幾個人在房子裏搜了一遍,連洗手間都沒有放過,結果發現一個人都沒有,空蕩蕩的,彷彿是空樓。
而此刻,白玉神情一動,道:“聲音好像來自下面。”
幾分鐘后,金歌用羅盤鎖定了某個位置。
在一個房間的地板上,發現了一個密道。
幾個人面面相覷。
“小心點,我打頭!”白玉說道,手裏抓到了槍。
“我走中間。”老金先一步跟上。
劉長青無語,真想把他扯到後面去,膽子這麼小,你跟來做什麼?
結果沒想到,三個人剛剛進入密道,上面的翻板居然自動合上了,並且發出一個沉重的咔噠聲,似乎有機關把翻板給鎖死了,並且看起來就是鋼鐵之類的東西。
“糟糕!”
三個人同時驚了一下。
劉長青就在最後面,馬上伸手推了一把,結果紋絲不動。
青蓮內勁使出,十成,還是紋絲不動。
“推不開?我來!”白玉回過來,猛的一推,發出咔噠聲,顯示她的力量比劉長青的要強,但是沒有用,翻板依舊不能推開,依舊紋絲不動。
“怎麼辦?”
“既來之則安之,既然來了,下去探探再說。”
隨着下去的通道越深,劉長青感覺到下面的陰氣也越重,並且給人一種很不舒服的感覺,白玉這個時候卻忽然說道:“有血腥味。”
劉長青的鼻子沒她靈光,又走了一段才聞到。
而且越來越濃。
“這下面到底是什麼地方?”金歌說道,早就準備好的手電筒在旁邊亂照,看到牆壁上是一些奇奇怪怪的圖案,一眼看去觸目驚心,那圖案畫的彷彿是地獄中的各種刑罰,斷頭,拔舌,肢解,下鍋……
“我們一路下來,已經走了不下五十米了吧?”
這個時候,耳麥裏面傳來姜靈雲的聲音:“%¥#%¥#@……”
斷斷續續,完全聽不清楚。
“才女,才女……”
“是信號中斷了。”白玉說道。
又走了足足五分鐘之後,金歌忽然說道:“糟糕了,我們可能走進了一個兇險的陣法當中。”
“什麼陣?”
“六鬼六甲陣。”
“……”
劉長青和白玉都沒聽說過這個陣法,但是金歌前世是茅山道士,懂的多,既然他這麼說,肯定是有依據的,現在根本不是刨根問底的時候,而是問他現在該怎麼做。
金歌道:“最穩妥的辦法,是退回去,越往裏面,越兇險,就好像走入沼澤一樣,陷得越深,拔出來的可能越小。”
正在這時,一個女人的聲音在耳邊:“嗬,你倒是還有點見識。”
幾個人立即猛的身體一僵,神經緊繃。
“誰,誰在說話?出來!”
“咯咯咯,我就在你們面前啊,可是你們看不見……遠來是客,既然你們來了我這個地方,那就永遠也不要出去了,滿足你們的願望,我就讓你們見一面好了。”女人的聲音剛落,在劉長青等人的面前,立即出現了一個人影。
穿着一身民國的衣服,自帶燈光效應。
此人一現身,劉長青和金歌都是猛的一震,脫口而出——
“獨孤雪!”
“雪兒!”
那女人眼神一閃:“你們認識我?告訴我,你們是什麼人?”
“……”
劉長青心頭一跳,心說不是吧,真是獨孤雪啊?
而金歌已經激動的無以復加,顫聲道:“雪兒,我是金歌啊,你不認識我了嗎?我是……我是你的愛人。”
沒錯,金歌就是他前世的名字,借屍還魂的屍體,本命不叫金歌,是後來金歌自己改的,當然也是為了方便獨孤雪能找到他。
女人盯着金歌:“我是你的愛人?”
金歌道:“對啊對啊,哦,我這個身體不是我的,我是說,我是借屍還魂的,我是你的金歌小道士啊,你想起來了嗎?我們一起在莆田鎮對抗島國鬼子來的……”
而就在這個時候,劉長青眼前的畫面一轉。
他竟然在這個時候陷入了夢境之中……
獨孤雪醒過來。
發現自己被綁了起來,還被吊在一根橫樑上,當然吊的是雙手。
在她的面前,是一個全身黑衣,矇著面的怪人,以及孫拓海。
孤獨雪眼神噴火,盯着孫拓海厲聲道:“孫拓海,你究竟要做什麼?要殺就殺,我獨孤雪絕對不皺一下眉頭。”
孫拓海上前兩步,道:“雪兒,我想做什麼,難道你還不清楚嗎?我愛你啊,我想娶你為妻,我們一輩子做夫妻。”
“呸!”
獨孤雪一口口水吐在孫拓海的臉上。
孫拓海居然一點都不生氣,反而將那口水用手一抹,然後用舌頭舔掉,吃了進去:“你看,雪兒,我連你的口水都吃了,我們等於接過吻了啊,難道你還不知道我的心意嗎?那個金歌算什麼東西,你怎麼會看上他呢?”
獨孤雪一陣噁心,想吐了。
“你住嘴,我看到你就噁心,想吐,我獨孤雪生是金歌的人,死是金歌的鬼,你孫拓海算什麼東西?也配跟金歌相比?你跟他,就是蛆跟龍的分別。”
孫拓海道:“可是你現在已經落在蛆的手裏,馬上就要被蛆摸遍全身,然後被蛆睡了,你是不是要更噁心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