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無路可走
尤若白頓時變的謹慎起來,走路都變的小心了,時不時還要查看周圍的石壁是不是有其他的機關,十分鐘之後,他又看到了那塊突出來的石頭。
尤若白這才認識到事態的嚴重性,如果說這一切沒有鬼,他才不信,於是他又小心的走了一次,一樣的結果,還是回到了原地。
“這是怎麼回事?”尤若白有些慌了。
南宮:是不是進入了五行八卦中?
重陽仙人:也許是個幻境
***:是不是誤入了什麼洞天福地?
掘金道人:我看沒準是進了哪個大貴族的墓,也不知道是不是有寶貝的,如果是我在就好了。
星際第一戰將:會不會是星際蟲洞?可是又不像,如果是蟲洞的話,你現在應該早就沒命了。
尤若白站在石頭前出神了好一會,才回過神看留言,“蟲洞是什麼?”
星際經一戰將:蟲洞是星際蝗蟲通行所用的通道,它可以連通另一處空間,而且是隨機形成的,人類沒有蟲子們那麼強大的精神力,進去后就會迷失方向,不過像你這樣一點精神力都沒有的,進去蟲洞就是一個死。
尤若白打了個寒顫,繼續舉着手電向前走,每一步都要停下來向四處照一照,不但沒有岔路,就是石壁上連條縫都沒有,這次走的更慢,二十多分鐘后,仍舊回到了原地。
“艹,這他瑪是怎麼回事。”尤若白狠狠踢了一腳這個已經見了好幾次的參照物,沒有心情理會還在不停猜測的觀眾們,又一次上路向前走,這次他乾脆將登山杖拿出來,不停的敲敲打打,這次更是確定了,沒有空心,所有的石頭都是實心的,也不是視覺上的錯覺。
當他過了半個多小時再次回到原地時,突然沮喪的坐到地上,“我現在也不知道怎麼回事了,只知道如果再這樣下去,我可能會被困死在這。”
坐在地上發了會呆,肚子裏一陣雷鳴傳出來,他摸摸肚皮,自語道,“算了,車到山前必有路,想必我不可能就這麼輕而易舉的死在這,先填飽肚子再說。”
尤若白自顧的開始從背包往外拿東西,迷你的風爐,兩瓶燃料,兩個小鍋,一袋挂面,兩瓶礦泉水,還有袋裝的蔬菜乾若干,一邊向外掏一邊說著,“好在我還會煮麵,好在我還帶了這些東西,好在腦子還清醒沒有全靠野外打獵,否則我真會被餓死。”
這會他已經沒有了沮喪的表情,神情自然的開火燒水煮麵。
美麗的狐狸小姐:沒想到小可愛遇到這樣的困境竟然還這麼有勇氣,一點都不恐懼,你們那裏的男人是不是都像你這樣的,給我們星球上的姐妹們介紹介紹吧,多介紹幾個姐姐給賞。
美麗的狐狸小姐打賞2000金幣。
尤若白差點跳起來,這個狐狸小姐果然有錢,莫名其妙的就給打賞,而且還這麼大手筆。
對於剛剛還清欠款的尤若白來說,2000金幣就是很大一筆錢了,何況他現在都搞不清現實錢幣和金幣的匯率。
“那個,謝謝狐狸小姐的打賞,可是你突然給我這麼一大筆金幣,我覺得受之有愧,我跟你說啊,我們地球上的漢子都是頂天立地的,不會屈居女人之下的,你就免了這個心思的,而且你打賞給我的金幣我也不會退給你的。”尤若白說的直接了當。
美麗的狐狸小姐:你反正是有機會來我們星球的,來的時候帶幾個好看的男人來,只要把我身邊幾個副手的婚事解決了就好了,反正錢多的是,你想要多少聘禮都行。
尤若白:“……”。
他沒有猜錯,那個星球果然是女人為尊的,女娶男嫁,想到就要打一個哆嗦,讓他一個大男人去生兒育女,不要啊!
“狐狸小姐,咱商量商量,你給我金幣就好了,就不要覬覦我們地球上的男人了,我們這都是男娶女嫁的,跟你們那的風俗相衝突啊。”
美麗的狐狸小姐:那沒有關係,反正在哪裏都會有我好吃懶做不想付出的人,正好和我們星球聯姻啊,只要我們能繁衍後代就可以了。
尤若白摸掉冷汗,“狐狸小姐,我們品種不一樣,是生不出孩子來的。”
尤若白決定先不理這個女人,而是將煮好的面灑了調料就開始吃起來,餓急了的人吃什麼都香。
等他填飽肚子,收拾好東西,又精神抖擻了,“我就不信我今天出不去了,現在我就向回走試試。”
將背包都掛在身上,拎起防水箱開始向回走,同樣是一邊走一邊照着路,生怕會落下什麼東西。
可惜的是,他沒能走回去,而是又回到了原點,那塊石頭上的叉像是怪物的大嘴正在嘲笑他。
尤若白摸着下巴思索着,“我現在確定了,我遇到的絕對不是什麼科學能解釋的清的東西,我現在反而覺得也許這裏面還有什麼奧秘等着我去探索呢。”
尤若白從直播間裏將他帶的所有的繩子都拿了出來,每根只有大概100米,但他帶了十多條。
將繩子接起來后,略計算了一下他剛才的速度和時間,這麼長的繩子應該夠用了,將一頭綁在腰上,剩下的都扔在原地,他倒是想找個地方固定住,只可惜周圍都是堅硬的石壁,太硬了,刀子匕首都刺不進去。
他有了繩子,感覺自己應該能走出這片幻境,他現在已經確認自己走進的就是幻境了,可是當他一步步走遠時,總有一種不好的預感,直到十多分鐘過後,地面上出現一團繩子。
盤在那裏的繩子不過只剩下幾十米,而其他的則一直綿延向前方的黑暗裏。
尤若白腳步頓了好一會,才繼續向前走,有他的拉力,他清楚的看到地面的繩子在變的更少,向前蠕動。
尤若白走到那塊石頭前站定,看着腳下的繩子,面無表情的將繩子往前拉,眼看着腳下的那一圈越來越少,最後的一點都被拉走,彷彿被不知名的東西拉去了前方的黑暗裏。
可是他知道,拉繩子的正是他,而他卻在繩子的後面,直到他所有的繩子又都拉了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