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七,盛世婚禮。

二十七,盛世婚禮。

皇后的人選定下來了,那些沒被選上的姑娘都只好回鄉去了,我突然覺得有點罪惡感,都是我自己搞出來的,讓她們白跑了一趟,若不是那個陳太傅不好對付的話,我絕對不會拐這麼大一個彎來對付他的。唉,好累呀。

我一如往常地拿着公文去找洛曉珀,剛進門就見到一臉頹廢趴在桌子上的洛曉珀,我不由含笑問道:“陛下,您為何一臉的不開心呀?”

洛曉珀哀怨地看了我一眼,大大地嘆氣道:“唉,我不知道該怎麼說好,婚期越來越近,我卻一點也開心不起來。”

我不解:“莫非陛下不喜歡陳太傅之女?”

洛曉珀鬱悶地說:“應該說是不喜歡呢,還是說,她不是我心中的那個女子,我心中后位的人選不是這個樣子的。”

我微笑着開解他:“陛下看寬點吧,人生不滿意的事情十有八九,就像我想搞廢除官員世襲擊的事情,現在都還沒有一點進展,唉。”

洛曉珀被我逗笑了,他看着我問:“南瑜,你有沒有喜歡過一個人,喜歡他,卻永遠都不可能得到他的那種感覺。”

我被問住了,我從小就沒有太過在意這些事情,雖然說我現在二十歲了,但是連個暗戀的人都沒有過,更別說喜歡人了。我只好搖搖頭說:“南瑜沒有試過。”

洛曉珀又鬱悶了,他說:“如果你試過喜歡一個人,就不會這麼輕易地說出什麼人生不滿意的事情十有八九的話來了。不過,如果是南瑜的話,如果你喜歡那個人的話,你一定會有很多的辦法讓那個人自動投入你的懷抱中的。”

我想了想那個畫面,笑了,搖搖頭說:“陛下,如果我真的喜歡上一個人,那就不能用在官場上的伎倆來對付那個人,因為在愛情上,是不可以用伎倆,太過小心只會輸的一敗塗地,只有真心相對,才能得到那個人的心,可是如果那個人已經有了喜歡的人,你又何必強求呢?是吧。”

洛曉珀可憐兮兮地說:“如果,我喜歡他喜歡的快要死去了怎麼辦呀?”我無奈地聳聳肩:“還能怎麼辦?涼拌唄。”

洛曉珀可憐兮兮地,就像一個得不到糖果的小孩一樣。我也只好無奈地看着他在這裏鬱悶。

洛曉珀突然想起來一件事,問我:“怎麼最近都不見你和承秋一塊呀?”

他不提還好,他一提我就想起那天的事,翻了個大大的白眼說:“我不知道,最近也沒見過他,誰知道他幹嘛去了。”

洛曉珀扁着嘴說:“你們可不能鬧矛盾哦,因為你們是我最好的兄弟來到。”

原本我還生氣的,可是聽他一說,忍不住就笑了,說:“是是,我們不會鬧矛盾的。”咱倆只是吵架了而已。

我剛剛和洛曉珀談完公事,就有一個侍衛跑進來稟報道:“陛下,左相求見。”

洛曉珀樂了:“快宣他進來。”我卻不高興了,真是冤家路窄呀。

宋承秋從門外步進,自那天過後就再也沒見過他了,幾天不見,他好像變得更加成熟了,氣質也變得更加沉穩了。他看了我一眼,這一眼多了一絲不明的情緒,我不動聲色地移開兩步,不想和他太過接近。

宋承秋給洛曉珀行禮道:“臣,見過陛下。”洛曉珀真的很高興他說:“免禮,哎呀,咱們三兄弟是多久沒有這麼地坐在一塊了,真是讓人懷念呀。”

我牽強地扯了扯嘴角,瞥了一眼宋承秋。宋承秋微笑地說:“確實,最近南瑜太忙了,咱們三真的沒有這麼整齊地在一個地方待着。”

我心裏偷偷翻了了白眼,臉上卻是笑的眉眼彎彎地說:“承秋哥哥真是說笑了,南瑜每日都會拿着公文過來請示陛下,怎麼就遇不到哥哥呢?莫不是哥哥您太忙了,咱們三才沒能好好地聚聚。”

諒是像洛曉珀這種遲鈍的傢伙都可以看出我和他之間好像發生了什麼事,就連忙出來打圓場“哎,咱們幾個好久沒在一塊喝酒了,要不咱們出去喝酒吧。”

我正想拒絕,因為我不會喝酒呀,也不想看到宋承秋這個臭傢伙,哼,我承認我還在生氣中。可是宋承秋這個臭傢伙卻說:“好呀,不過南瑜應該不去的吧,因為她......”說完他還瞥了我一眼:“不會喝酒。”

我氣笑了:“呵,去就去誰怕誰,告訴你待會你喝高了,可別讓我送你回家。”

宋承秋一臉欠調教的模樣:“誰喝的像一灘爛泥都還不知道呢?”

我瞪他,他毫不畏懼地回視着我。

洛曉珀見情勢不對,連忙出來打圓場:“哈哈,好了,就這麼決定了,待會咱們就遛出宮去喝酒去。”

我站在一座非常花哨的樓前,上面寫着三個大字‘醉夢樓’我那個瀑布汗呀,這這這,不是古代電視劇里的那種青樓嗎?

再看看站在旁邊一臉興奮的洛曉珀,他激動地說:“我好早就想來這種青樓一趟了。”

我無語,早知道就不來,這都怪宋承秋對我用激將法,想着,我忍不住瞪宋承秋一眼,宋承秋原本也是一臉無語的,但是接收道我怨恨的眼神就立馬看過來,竟勾起唇角露出一個十分欠揍的笑容:“怎麼,南瑜莫不是怕了。”

我不怒反笑:“我江南瑜天不怕地不怕,還會怕這小小青樓,還愣在這裏幹什麼,還不趕緊進去。”說完,我還帶對進去了,啊啊啊,我心裏暗罵,江南瑜,你平時的沉穩去了那裏了呀!!!

剛進去,我就被撲面而來的胭脂水粉和酒氣所混合的那個味道給嗆到了,我連忙用手捂住鼻子。一個老鴇打扮的女人迎上來自以為風情萬種地向我揮着她那手帕,捏尖嗓子說:“哎喲,這是哪家的公子呀?咋這般面生呀?第一次來是吧?”

我捂住鼻子皺着眉後退兩步躲開她,卻猝不及防地撞到身後的人,我連忙回頭說:“對不起,對不起。”等我看到那個人的臉時,我不可置信地喊出他的名字:“景青!!!”身邊的洛曉珀和宋承秋也很驚訝,沒有想到會在這裏碰到熟人,哎呀,丟死人了。

景青微笑着說:“剛剛景青在路上看到大人你們,景青正奇怪最近很少見到您們三人一起走,便跟了過來,沒想到大人您們卻進了這種地方。”

我骨碌碌地轉了一圈眼珠子,扯過洛曉珀一臉正經地胡扯:“我們這是要給陛下開單身狂歡晚會呀!”洛曉珀一臉不解。

景青挑眉道:“單身、狂歡,晚會,那是什麼?”我一臉正經的說:“你看呀,陛下不久就要舉辦婚禮了對吧,咱們就趁他現在還單身就來個最後的狂歡!”說完我暗暗捏了一把身旁的洛曉珀,洛曉珀雖然搞不懂我所說的話,但還是應和;‘沒錯,景青你要不要一塊來呀。’

景青說:“真的搞不懂大人您說的話,不過既然陛下都邀請景青了,景青哪有推脫之理。”

好吧三人行變成了四人行。

老鴇見到有生意當然是連連地獻殷勤,她頂着一張不斷在掉粉臉笑的眼褶子都出來了說:“客官們都是第一次來到對吧,那你們就來對了地方,咱們這醉夢樓可是這京城第一青樓,而且咱們這裏的姑娘個個都是貌美如花,一定會讓公子們滿意。”說完她又轉頭向身後喊:“姑娘們還不趕緊來帶公子們上去”她說完,就有幾個穿着暴露的美艷女子窈窈而來,她們媚笑着揮着手中的手帕,靠近我們,更有甚者直接整個身子都搭在我身上。

那個搭在我身上的女子媚笑着說:“公子,你長的真好看。”

我牽強地扯了個笑容說:“呵呵,多謝姑娘讚賞。”

突然,她的手摸上我的肚子,還緩緩地往上,我連忙打掉她的手,後退幾步,媽媽咪呀,讓她摸到胸還了得。

女子錯愕,摸着被打紅的手,楚楚可憐地說:“公子,你可真狠心,下這麼重的手,你看,都紅了。”

我撇了一眼洛曉珀他們,只見洛曉珀一臉不解地看着我,而宋承秋則是一臉看好戲地看着我。

我作禮,一本正經地說:“姑娘,男女授受不親。”

身邊的幾個女子都被我這話鬨笑,那個被我打了手的女子更是笑的花枝亂顫:“公子可真是說笑了,來咱們這裏醉夢樓的男人,竟跟我們說男女授受不親,真是要笑掉我們的大牙了!!”

我被笑的臉紅,我也不想的,如果被她摸到我的胸,那我女子的身份豈不是暴露了。我怎麼可以讓那種事情發生是吧。

而且,我有了洛清影,洛清影比她們好看多了。

我深吸一口氣,不要命地大喊一聲:“你長得這麼丑,讓我完全提不起興趣!!!!”

頓時,空氣沉寂了。那個女子錯愕地看着我氣的聲音都顫抖了:“你你,說我丑,開什麼玩笑,老娘可是這個醉夢樓的頭牌,你是砸場子的吧。”

我不屑地說:“在我身邊的一個男人都比你要好看。”

女子氣的臉都扭曲了,這時,老鴇走過來問:“哎呀,您們這是怎麼了!?”

那女子看到老鴇就連忙梨花帶雨地哭訴:“媽媽,這個人是來砸場子的,他說女兒丑,還說他身邊的一個男人都比女兒好看,嗚嗚嗚,太欺負人了,媽媽您一定要為女兒做主呀。”

老鴇聽了,氣的就像一個發怒的母雞一樣,兩腿叉開,雙手叉腰,張大那塗了不知多少口脂的血盆大口就破口大罵:“這位公子,你這樣說話就不厚道,咱這裏個個姑娘都是天仙般的美貌,你居然說她丑,你什麼意思,是砸場子不成。告訴你,我們這裏可是有朝廷里的大人物撐腰的,趕快賠罪,要不然,我讓你們吃不了兜着走。”

我和洛曉珀他們交換了一下眼神后,我轉過頭笑的眉眼彎彎地對老鴇說:“原來有大人物撐腰呀,小的真是看走眼了,可是,我憑什麼向一個低賤的**賠禮道歉呢?”

老鴇氣的臉色發白,身體抖呀抖,氣的幾乎說不出話來。

突然,一個男人的聲音傳來:“什麼人在此地喧嘩。”

老鴇聽到這個聲音,就一臉得意地對我說:“告訴你,你攤上了大事了。”然後又轉身小跑着過去跟那個正在走下樓梯的摟着個嬌艷女子的中年男人告狀:“哎呀,陸大人,你一定要為我們做主呀,這個人來砸場子,而且聽到你的名緯后,還厚顏無恥地不肯賠罪道歉。”

我暗暗咋舌,這老鴇真會睜眼說瞎話。

那個陸大人氣憤地走過來,邊走邊說:“誰這麼大膽,竟敢不給老夫面子。”

我笑的眉眼彎彎地說:“禮部尚書陸大人,本相不給你面子,你又能怎麼辦?”

陸大人沒想到是我,連忙大驚失色地跪下:“卑職見過右相。”

我‘好心’地提醒他說:“這裏可不止只有我哦。”

他又看到洛曉珀他們,臉色白的更加可怕:“左相,陛下,您們怎麼都在。”

洛曉珀黑着臉說:“怎麼,朕要來這裏,還要向你稟報不成。”

我可以看到陸大人額頭上佈滿的冷汗,他戰戰兢兢地說:“臣不敢。”

宋承秋掃視一眼四周被眼前的場景震驚到的而不知所措人們,有點諷刺的朗聲道:“從何時起,普通百姓見到聖上聖容可以不下跪了呢?”

他這話一出,那些人都如夢初醒,一個個慌慌張張地跪下道:“皇上萬歲萬萬歲。”

我從袖子裏拿出我的手機,邊玩弄着邊和陸大人說:“陸大人,你可記得在大繁的法律里有一道說過,凡是大繁的朝廷命官都不可以在外經營一切副業。”

陸大人戰戰兢兢地說:“卑職記得。”

我又說:“那陸大人這算什麼?頂風作案嗎?”

陸大人扮可憐地說:“卑職也沒辦法呀,卑職上有老小有小,單靠俸祿有點難以維持生活。”

我笑的眉眼彎彎的說:“如果本相沒有記錯的話,好像上次查貪污國庫一案陸大人的名字也在其中哦,本相真的奇了怪了,陸大人家裏到底有多少人要養活,可以讓陸大人你又貪國庫又經營副業。哈!”

陸大人無話反駁,

我又問宋承秋:“左相,你看陸大人這樣要怎麼定罪。”

宋承秋微微一笑:“按照大繁律例理應免去官職,並且沒收一切財產,以示懲戒。”

我笑的眉眼彎彎地對臉如死灰陸大人說:“他是這樣說的。多謝了啊,陸大人,你的財產將會收入國庫的。”

陸大人無力地癱坐在地上:“啊怎麼會這樣!?”

洛曉珀冷冷地哼了一聲,拂袖而去:“我們走。”

我們便跟着洛曉珀往外走,在快要走出門的時候,我突然想起一件事情,轉身笑的眉眼彎彎地對陸大人說:“哦,對了陸大人,這間青樓是你的財產吧。”

陸大人渾渾噩噩地應道:“是的。”我說:“那改天我們會派人來回收這裏,請你們趕緊搬出去,最好別讓我們的人來把你們趕出去,這樣多難看呀,你們說是吧。”

頓時,青樓里就有一些姑娘發出哀嚎的聲音。

我笑的眉眼彎彎的走出這醉夢樓,覺得真爽,最近好少這樣做過了,現在做了一場真tm的爽。

洛曉珀他們站在門外等我。洛曉珀笑着說:“好久沒見過南瑜你像今天開心了。”

我笑着說:“是嗎?”

景青也說:“之從大人升為右相之後,就沒有像今晚這麼開心了。”

洛曉珀說:“也好久沒見過南瑜和承秋這麼有默契了,兩人一唱一和的,那個陸老頭的臉色,哈哈哈。”

經他一說,我不由撇了一眼宋承秋,他也在看我,我哼了一聲,就轉過頭去誰要和他有默契呀。

景青微笑着問:“大人,您說的單身派對還要不要繼續呀?”

我說:“繼續,怎麼不繼續,告訴你,我要讓你們這一個個傢伙明天都上不了朝。”

宋承秋說:“不知道是誰上不了朝呀。”

我瞪他。

景青也微笑着提議:“要不各位如果不嫌棄的話,就去寒舍吧,景青還可以給你們做幾個下酒的小菜。”

洛曉珀說:“好呀,咱們去景青家裏喝個不醉無歸。”

我說:“去就去,怕你呀。”

說完,一群人就嘻嘻鬧鬧地往景青家裏走去。

結果第二天,我們沒有一個人起得來去上朝。呵呵。

我帶着宿醉回到府上,正好見到小丫在大廳里着急地直轉悠,見到我踉踉蹌蹌地走進來,連忙小跑過來扶住我,關心地說:“大人,您這一夜未歸的是去哪了,還喝了這麼多酒。”

我迷迷糊糊地說:“我和陛下他們去景青家裏喝酒去了。”

小丫扶我到凳子上坐下,給我倒一杯茶,一邊倒一邊碎碎念:“大人,您明知道自己不能喝酒還喝這麼多,現在好了,難受了吧。”

我接過茶,覺得眼眶濕濕的,鼻子酸酸的,忍不住扁着嘴,一副快要哭的樣子。這可嚇壞了小丫:“大人,您怎麼了?”

我撒嬌地抓住小丫的手說:“小丫,咱們和好好不好,你不要不理我了好不好,最近你總是不理我,我在朝廷受了委屈都沒人聽我傾訴。嗚嗚,我好孤獨哦。”

小丫還有的生氣,她說:“大人,您不是有景青嗎?您去找景青傾訴去。”她嘴上是很生氣,但還是任由我抓住她的手沒有甩開。

我心底竊喜,但都沒有表現到臉上:“嗚嗚,小丫,景青哪有你貼心,而且,他不知道我的真實身份的,有很多話是跟他說不來的。而且小丫,我和景青真的沒有什麼關係的。只是比較好的朋友而已。”

小丫動搖了,她半信半疑地問:“真的?”

我乖乖地狂點頭。再補上一句:“而且,你大人我早就和別人相許終身了。”

小丫驚呆了,她坐下在我身邊驚訝地問:“大人您什麼時候和別人相許終身的,我怎麼不知道!?”

我點頭說:“那個人是在我在駱州查案時救過我一命的,然後我和他就對彼此都有一些好感,然後,我又在京城見到他,在相互越來越熟悉的時候,我們都覺得對方不錯,就相許了終身了。”才沒有,我和洛清影的相許可沒有這麼浪漫。

小丫替我高興:“太好了,大人,小丫不怕您嫁不出去了。”我瀑布汗呀。

我想了想還是決定和她說:“小丫,你真的這麼喜歡景青嗎?”

小丫被我這一問紅了小臉嬌嗔:“大人!”我卻不笑,她看到我這麼認真,也忍不住認真起來,她說:“是的,小丫喜歡景青公子,很喜歡,很喜歡,小丫今生今世非他不嫁。”

我說:“哪怕他比你大一半歲數。”

小丫不解:“大人您這是什麼意思呀?”

我附在她耳邊耳語了一會,小丫驚訝地說:“您說什麼,景青公子他快三十歲了!!!!”

我點頭說:“對呀,如果景青當年十四五歲娶妻生子的話,現在他的孩子都有你這麼大了。”

小丫一時無法接受這個巨大的事實:“大人,一定是有什麼地方搞錯了吧,景青公子看起來這麼年輕。”

我聳聳肩說:“我剛開始也是不相信地,可事實如此,你我都得接受呀。”

小丫消化了好久,最後才肯接受這個事實,不過她好像並沒有為此而放棄:“那又如何,不過是大小丫十四歲而已,在這個世道六十多歲的老頭子都可以取十七的小姑娘來當小妾,相比起來,小丫不覺得景青公子有一點的老。”

我無奈地嘆氣,好吧,這個小丫就是這樣的性子,我也無可奈何。只求景青那個傢伙,別傷她太深。

就這樣,我和小丫就和好了。

幾天後,就是洛曉珀的大喜之日,娶皇后耶,那陣仗可大了,真正的百里紅裝,而負責抬皇后的那頂轎子更是大的像一座房子,豪華至極,要七八個身前力狀的大漢才能抬起。

我和小丫混在道路一旁看熱鬧的人群里,小丫看到這麼大的陣仗,一臉羨慕地說:“哇,這麼風風光光地出嫁真好。”

我笑着說:“那有什麼的,到時候你嫁入,我就給你弄個十里紅妝,讓你風風光光地出嫁,讓你的夫家知道你的娘家是我,看他們還敢不敢欺負你,哦對了,景青他無父無母的,那就不怕了,景青他可會疼人了。小丫這麼可愛,他一定會把你寵到上天去。讓你天天都下不了床,哈哈哈哈!”

小丫紅着臉咬着唇跺腳嬌嗔道:“大人,您,您怎麼這麼流氓!?”說完,可能真的覺得羞得無地自容,轉身就往府上跑回去,我笑着跟上去,啊,真的好久沒有這樣的日子了,嗯,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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拐個丞相去生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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