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一,傾慕。

十一,傾慕。

我和景青還沒回到京城,但是我們勝利的消息卻早以回到京城。洛曉珀大喜,當即下旨,讓我官升三品。

我聽到這個消息的時候,正在回京的路上。然後我和景青打趣道:“景青?你說如果我不當這個尚書了就由你來當好不好?”

景青正在低頭搗鼓着藥材,聽到我這話,便停下手上的動作,抬頭問我:“為什麼。”

我聳聳肩說:“如果有一天我不想當了呢我總有一天不想當這個尚書的,到時候肯定有人,要替代這個尚書的位置如果有這麼一個人,希望是,景青你。”

景青恍然大悟地點點頭,我以為他同意,他卻搖搖頭說:“景青不要。”

我納悶了,歪着頭問他:“為什麼不要呢。”

景青放下手上的藥罐。靠過來,逼近我,把他的一呼一吸的氣息噴到我的臉上,他含着笑容說:“在景青的眼裏,只有大人才能擔任這個尚書,其他人,包括景青自己都不能取代大人。所以,大人,不要再說些什麼什麼不當這尚書的傻話了。”

我摸摸鼻尖說:“哦。”

景青聽到我的回答,非常滿意,又回去搗鼓藥材了。我則把視線轉移到其他地方,心裏默默嘆氣,唉,我現在這個處境真的是很糟糕呀。真想拋棄一切逃掉呀。

又趕了幾天路,我們快要回到京城了,在快到城門的時候,我們遠遠就看到,城門下,有一批浩浩蕩蕩的的人馬正在等候。

我眯着眼睛眺望,看到隊伍前面的兩個男人,不正是我的那兩個哥哥嗎?他們來這裏幹什麼?

景青也看見了,笑着說:“大人,陛下和左相這是在迎接大人啊。”

我無語道:“這也是沒誰了。”

馬車在城門前的隊伍前停下,我在景青的攙扶下下了馬車,渡步到洛曉珀和宋承秋面前,彎腰行禮道:“臣,見過陛下,左相。”

洛曉珀下馬扶起我,他熱淚盈眶地握住我的肩膀說:“辛苦你啦,南瑜。”

我笑着說:“為陛下排憂解難,是臣的職責,又有何辛苦而言?”

宋承秋走過來,也握着我的肩膀,上上下下地打量我后,略帶心疼地說:“南瑜,你瘦了,臉色也變差了。”

我無所謂地笑笑:“沒事,只是在西北吃不好,有點營養不良而已。”

旁邊的景青聽了,嗤笑了一下道:“大人只是營養不良而已嗎?”

宋承秋聽出不妥,便問景青:“景侍郎

,你說這話是什麼意思?”

我給他使眼色,並不想要他們知道我的病。

可是景青並不打算合我意,他向洛曉珀行禮道:“陛下,臣欲為江尚書告假一個月。”

洛曉珀不解地問景青:“景愛卿,為何你要為江尚書告假?而不是她自己告假呢?”

景青看我一眼,直接忽視我的拜託的眼神:“那是因為大人有重病在身。她在趕往西北的途中感染了風寒,而且還不及時醫治,當到達西北的時候軍營的軍醫說她的病已經很嚴重了,恐怕會落下病根!以後她的身體會變得越來越差。”

宋承秋不可置信地說:“怎麼會這麼嚴重?”又心疼地看着我說:“你為何要瞞着我們不說呢?”

我笑笑說:“我只不過不想讓兩位哥哥擔心嘛?”

洛曉珀也是心疼地說:“南瑜,你這是在說什麼話?歸根到底,你得病都怪我,如果我沒有讓你去西北的話,你就不會感染風寒也不會落下病根,你放心,我,批你一個月的假,你繼續在家裏好好調養生息,什麼都不用管,什麼都不用想,我會派宮裏最好的御醫,為你治病的,無論藥材多珍貴,也好我都葯,把你的病治好。”

我笑笑,認了個土豪哥哥,真不錯,哈哈哈。

宋承秋也說:“對呀,南瑜,親愛的但時間就好好在家休養吧,朝廷上的事有我們呢。”

我笑着點頭:“嗯嗯,謝謝兩位哥哥。”

我們的馬車便跟着大隊人馬,回城裏去了。

城裏早就有一大批百姓候在城門。一看到我們的隊伍,就開始為我們歡呼。

我趴在車窗邊,掀開着窗帘看着外面問景青:“景青,他們為何而歡呼?”

景青微笑着說:“因為他們在為大人的回歸而高興”

我不解地問:“我回來,他們有什麼值得好高興的?”

景青說:“那是因為大人是打了勝仗的大英雄呀。”

我坐下說:“真正打了勝仗的人又不是我,我只是給他們出了個計謀而已。真正打仗那些英雄還在那荒涼的西北,我才不是什麼大英雄,我連帳篷都沒出過一步。”

景青依舊微笑着說:“可是沒有大人的計謀,他們這場戰爭必定要苦戰一番的。”

我挑眉:“是嗎?可是我覺得,我並沒有你們說的那麼厲害,我只會耍一點小心機。”

景青說:“耍小心機要選對地方才可以呀,否則一切都是白費的。”

我閉眼嘆息:“唉,我真搞不明白他們。”

景青說:“大人無需明白。”

我們的馬車並沒有跟隨着洛曉珀他們的的人馬回皇宮,而是拐了個彎,直接回了我的府邸。

還沒下車就聽到小丫雀躍的聲音:“大人,你回來……”她話說到一半就停住了,我猜她是看到了先下車的景青。

我在景青的攙扶下下了車,看到小丫獃獃地看着景青。

我看看小丫,再看看景青,咦為什麼我覺得很奇怪,今天的小丫有點奇怪哦?

我清清嗓子:“嗯哼,小丫。”

小丫被我這麼一叫就回過神來:“大人……”

我關心地說:“小丫,你沒事吧?”

小丫被我這麼一說,臉馬上變得通紅,她小跑地跑下下階梯過來扶住我的另一邊。

我怎麼覺得小丫今天真的很奇怪。便不由再問她:“小丫,你今天到底怎麼了?”

小丫紅着臉低着頭說:“大人,我沒事,您就不要問了。”

我挑眉,有古怪。

一旁的景青說:“大人。”

我回頭看他,示意他說下去,他笑着說:“大人,您回去得休息。”

我無語地說:“知道了啦,你快回去吧,一路上你為了照顧我也累了好久,謝謝啦。”

景青笑着說:“大人這是在關心景青嗎?”

我想了想說:“大概是吧。”

景青笑容更大了:“大人這般關心景青,景青真的覺得深感榮幸哦。”

我翻了一個大白眼說:“你這話說的,好像我以前都沒關心過你似的。”

景青說:“大人倒不是沒有關心過景青,只是大人從不在意過景青而已。”

我不耐煩地說:“好了好了,你快點回去吧,我也很累了。”

景青說:“景青要看着大人進去,景青才回去。”

我無語了:“好吧,隨你咯,小丫,咱們進去吧。”

小丫應是,扶着我回府,我進門后,忍不住再回頭看一眼在門外站着的景青,他總是站的那麼直,那麼挺拔,就像一棵屹立不倒的青竹。

小丫扶着我到大廳里的椅子坐下,坐下后,她上上下下地把我打量了一番擔憂地說:“大人,您比去西北前更加消瘦了。”

我跟她撒嬌道:“對呀,小丫,你看看我,我呀,在西北吃又吃不好,睡也睡不好,半個月下來,你看我瘦了多少呀。”說完,還不忘擠擠我滿是肉的臉。

小丫被我這一舉動給逗笑了。我並不想要讓她擔心。便又說:“小丫,我好餓呀,好想吃你做的飯呀。”

小丫說:“小丫現在立馬出去買菜給大人做飯。”

說完,她就想轉身離去的,又好像想起什麼,紅着臉地轉過身問我:“大人。”

我看着她,示意她說下去,她紅着臉,低着頭,手指絞着衣角:“剛剛那位公子,可是叫景青?”

我點頭:“對呀,景青他怎麼了?”

小丫說:“沒什麼,就是小丫想問一問,景青公子和大人是什麼關係?”

我被她問的一臉奇怪:“我和他能有什麼?就是上司和下屬的關係呀。”

小丫鬆了一口氣,又問:“那大人,可知道景青公子喜歡什麼樣的女子。”

我想了想說:“這我倒沒聽他說過。”

小丫一臉遺憾,我覺得奇怪,便問她:“小丫,你為什麼對景青這麼感興趣呀?”

小丫臉紅紅地說:“沒什麼,就是小丫覺得景青公子器宇不凡,就不由問多幾句。大人,時候不早了,小丫立馬給您去買菜回來做飯。”說完,好像火燒屁股一樣地逃了。留下一臉疑惑的我,這小丫今天怎麼這麼奇奇怪怪的。

小丫前腳剛走,一塊小石子後腳就被扔到我面前的杯子裏了。

我翻了一個巨大的白眼,他們要不要這麼心急呀。

我連翻不用翻開就知道這上面寫了什麼,無非是什麼入天樓的天字一號房,這些老傢伙,總愛搞神秘。

我趁着小丫還沒回來之前連忙出去,免得待會我出不去。

生病後,走路都是虛浮的,也對,我生病後不是躺着就是由景青扶着走,基本很少自己一個人走。

我推開天字一號的雅間的門,果不其然,右相笑容可掬地站起來,向我行一個撮手禮:“江大人。”

我向他回禮:“右相。”

他做一個“請”的動作,讓我入座。我坐下后,他就給我倒茶。

我左右張望了一下,問:“怎麼不見王爺。”

右相說:“王爺回南疆,他吩咐我們,在他不在京城的這段時間,我們依計劃行事。”

我恍然大悟地點點頭。以示明白。

右相又說:“江大人這次西北一行可是立了大功呀,陛下都不知道多開心,立馬下旨冊封你為三品官員。”

我不屑地笑笑:“三品算什麼,終究還是王爺開出的條件誘人。”

右相愣了一下,又笑:“呵呵,好,江大人,有志向。不知此行,江大人可有把事情給辦妥?”

我從懷裏取出洪烈虎的親筆信說:“下官不敢有負王爺和右相的重負。洪烈虎將軍說,到那個日子定會趕回來助我們一臂之力。”

右相打開信,邊看,邊滿意地點頭:“好好,江大人,你果然能幹。”

我笑了笑說:“右相過獎了。這都右相您的功勞啊?”

右相被我這突如其來的馬屁拍的有點丈二和尚摸不着頭腦:“江大人此話怎講?”

我笑着說:“右相真是謙虛了,在南瑜的眼中,南瑜覺得如果不是右相的提拔,南瑜這麼一個小官員又怎麼能入王爺的眼呢。”

右相聽我這是在奉承他,也就放下了心防了:“本相爺沒做什麼,主要是大人你出眾,才讓王爺注意到你。”

我挑眉,呵呵,之前還一副要把我殺了的樣子,現在居然又一副咱倆哥們熟的很的樣子,老狐狸。

我笑的眉眼彎彎地說:“所謂良禽擇木而棲,我想右相也應該清楚這個道理。”

他聽了,點點頭說:“對呀,那皇帝小兒並不是個值得託付的好君主呀。”

我默默地加上一句:“王爺也不是。”

他驚訝地瞪大眼眸,左右張望后確定無人,再壓低聲音對我說:“江大人,你說這話可是要殺頭的。”

我依舊笑的眉眼彎彎:“哦,右相也清楚,如果有人逆了那王爺的意,他便不會留那個人活着,這般歹毒的心腸,又怎麼會在登基之後善待我們呢?是吧。”

右相被我這話一嗑,便無話可說了。

我默默站起,緩步走到他身邊說:“正所謂,飛鳥盡,良弓藏。狡兔死,走狗烹,王爺和那越王一樣,只可共患難不可共樂,右相又何必要為他盡忠呢?”

右相擦擦額頭上的冷汗,眼神漂浮不定,他一定是心虛了,再加把勁。

我低下身子,手撐在他的肩膀,聲音低緩:“其實,下官覺得,當今陛下不適合當皇帝,那王爺也不適合,相反倒是右相你更適合。”

他聽了,驚的渾身一跳。我按住他說:“右相,你慌什麼,你在京城的勢力要遠比那遠在南疆的王爺要大,為什麼?要盡忠那心胸狹隘的王爺呢?倒不如,自己做皇帝。”

我看着他挺的老直的背,心想,哈哈哈,他動搖了,再加把火:“如果,右相起事的話,下官一定會助你一臂之力。助你登上皇位。如何?”

右相想了許久后,才緩緩說:“本相憑什麼相信你?”

我笑,上鉤了。我說:“右相,如果下官有半句話撒謊,便不得好死。”

右相不語沉思。

我默默地看着他的表情的變化,最後他說:“這王爺,也是一個巨大的問題呀。如果我想得到王位,便一定要先除掉他才行。”

我說:“這個,右相就不用費心,一切交給下官便行,下官也不求別的,只求到時右相登上皇位,莫不要忘記下官便行。”

右相笑吟吟地說:“好,那就有勞江大人了哦。”

就這樣,我們達成了協議。

我腳步虛浮地走出入天樓,一出入天樓,就遇到了緩步而來景青。

我微微一驚:“景青,你怎麼會在這裏!?”

景青還是一貫地微笑着說:“大人才是,進了這入天樓這麼久才出來。”

我有點生氣:“你跟着我。”

景青說:“景青沒有,只是剛剛景青出門的時候路過大人府邸的時候,看到大人一人出來,心裏擔心大人,便跟着大人來了。”

原來是這樣,我錯怪他了:“對不起哦,我錯怪你了。”

景青搖搖頭說:“大人也不用道歉,只是景青有一個疑問,大人為何進了入天樓后這麼久才出來?大人可是去見什麼人?”

我移開眼眸,哎呀,這景青可不好騙呀。

我左想右想后,對他說:“哎呀,景青,你肯定沒吃飯吧,去我家吃吧,小丫肯定做了很多好吃的菜。去吧好不好?”

景青眯着他那雙好看的眼睛定定地看着我一會兒后,才笑着說:“好啊。也讓景青嘗嘗大人平時吃的東西。”

我笑着說:“那快走吧。”說完,我就往我府邸的方向那邊走去。

回到府上,我就大喊一聲:“小丫,我回來了。”

小丫聞聲而出,只見她身穿圍裙,手持炒勺,跑出來,嘴裏嚷嚷道:“大人您去哪了,我買了菜回來后就不見您了……”她說話說到一半看到站在我身後的景青,猛地睜大眼睛,然後尖叫一聲跑回了廚房。

我愣愣地看着她的背影,問景青:“景青,她這是怎麼了?”

景青聳聳說:“大人都不知道,景青又怎麼會知道呢?”

我皺着眉毛說:“今天的小丫怎麼變得這麼奇怪?”

景青笑笑不說話。

過了好一會兒后,小丫端着菜出來了,我看着她一臉不可置信地說:“小丫,你這是怎麼了?怎麼穿上了新衣服,還化了妝。”

小丫臉紅紅的,不知是胭脂的問題,還是她真的是臉紅了。她說:“大人,你在說什麼?小丫平時都是這樣的。”

我嚇的眼睛都快要掉下來了,哇哇哇,這是怎麼回事呀?她平時在家比我還不修邊幅。今天是撞了什麼邪?等等,不對,今天小丫的種種不對勁都是在見了景青后才出現的,難道……

我眯着眼睛看着小丫,小丫紅着臉偷偷地看了幾眼景青后,又跑回廚房去了。

她這樣的行為更加讓我肯定我心裏的想法,小丫她喜歡景青。

我自嘲地笑笑,哎呀,怎麼這麼笨,小丫都表現這麼明顯了,我怎麼現在才發現。難得小丫動心,我是不是應該幫幫她呢?

我笑眯眯地看着景青,看得的景青直發毛:“大人,您怎麼了?”

我笑的眉眼彎彎地說:“什麼事都沒有呀。”

景青眯着眼說:“可是,大人,您一但露出這個表情,肯定是要算計什麼人。”

我挑眉,哎呀,他已經那麼了解我了呀。

我笑眯眯地說:“景青呀,你有沒有心儀之人呀?”

景青也回以一笑着說:“大人今天怎麼對景青這麼關心呢?”

靠,這麼不好上當。我又說:“景青呀,我是你上司嘛,你是我的下屬,那上司關心下屬,不是很正常嗎?”

景青依然笑着說:“平時大人也沒有關心過景青呀。怎麼今天這麼關心景青呀?”

我去,我有點不耐煩了,說:“我不管,你就得告訴我。”

景青笑着看着我一會兒,才緩緩說:“沒有。”

我笑眯眯地說:“這樣,太好了。那,你覺得小丫怎麼樣?”

景青的笑容猛的消失了,他難得冷着一張臉說:“大人該不會想撮合我和你的丫鬟吧?”

我驚奇地說:“咦?你怎麼知道的?我確實是想這樣的。”

景青站起來,冷着臉說:“景青告辭。”

我連忙拖住他的袖子,不解地問:“景青你這要走了啦,飯都還沒吃呢?”

景青毫不留情地抽回袖子說:“對不起,大人,景青突然想起有事,先告辭了。”說完轉身就要走,我大喊一聲:“景青,你給我站住。”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太用力,我一口氣湧上來,梗在喉嚨里,引發我一陣狂咳。

景青聽到我這陣猛烈的咳嗽聲立馬就停下了要離開的腳步,回頭緊張地看着我:“大人,沒事吧。”

我咳着咳着就停不下來了。景青扶着我坐下。又倒了一杯茶給我。

我喝了口茶后就覺得舒服多了。就沒有再咳了。

景青撫着我背緊張地說:“大人,您這樣真的讓我放心不下。”

我見有機可乘便說:“你既然擔心我,就留在這裏嘛。”

景青又冷下臉來:“大人,我對您的丫鬟一點興趣都沒有,您死了這條心吧。”

我不放棄地扯着他的袖子說:“別嘛,你看,小丫她現在才十五,豆蔻年華呀,而且,她還很會做飯,樣子也不錯,可是符合所有男人心目中的賢妻良母的形象呀。”

景青扯出他的袖子冷着臉說:“景青不喜歡這種類型。”

我問:“那你喜歡哪種類型呀?”

景青定定地看着我,並不說話。最後他嘆一口氣,說:“大人,你不過是想景青和她吃頓飯是吧,好,景青答應你。”

我笑逐顏開:“真的,太好了。”我話音剛落,小丫就捧着一盤菜出來:“大人,你們在說些什麼呀?”

我笑眯眯地說:“什麼都沒有呀。”

然後拉着景青的袖子把他拉到飯桌前,深深吸上一口氣,向景青笑眯眯地說:“真香,小丫的手勢真的是太好了是吧。景青?”

景青冷着臉,眼睛看都不看一眼桌上的菜。

小丫聽到我跟景青說的話,臉紅紅地低下頭。

我坐下在飯桌前,跟小丫說:“小丫快坐下。”小丫羞澀地點點頭,坐下在我旁邊。

我又看着站的挺立的景青,在桌下扯扯他的袖子。

他冷着臉坐下在我的旁邊,小丫的對面。

我看着他兩個,一個紅着臉低着頭,一個冷着臉,眼睛都不看對面一眼。

我心裏默默嘆氣,看來我要幫幫他們才行。

我非常熱情地給景青夾了一筷子菜說:“景青快嘗嘗,這可是小丫的拿手好菜呀。”

景青冷着臉說:“謝謝大人。”可也只是動動筷子,並不把它放進口裏。唉!

小丫看見了,有點難過地低下頭。

這可不行。我踢了一腳景青,景青淡淡地瞄了我一眼,我瞪他,他深呼吸一口氣,默默地把他碗裏的菜夾起放進口裏。

我緊張地看着他毫無表情的臉問:“怎麼樣?”

景青冷着臉說:“很好吃。”

這是很好吃的表情嗎!?

不過小丫聽了這些話,很害羞地低下頭。

我見氣氛正好,嗯,好,打鐵要趁熱。

我又連續給景青夾了好幾筷子菜,說:“景青,你一定要多吃點,小丫給我做了那麼多菜,我肯定會吃不完的,你給我搞定。”

景青冷着臉看着我,我朝他吐吐舌。

結果,我們這一頓飯吃的好尷尬呀。

吃完后,小丫默默地收拾碗碟,景青冷着臉地看着我。

我朝他做拜託拜託的表情。他才冷冷地和小丫說:“那個,小丫,飯菜很好吃,謝謝了。”

小丫害羞的耳根子都紅了,她偷偷地笑了。

我看着她也笑了,但是景青卻不開心,他冷冷地說:“大人,景青先告辭了。”說完再也不留情地走了,我說:“景青,別走呀。”可是他卻沒有停下來,好吧,他已經幫我那麼多了。真心覺得對不起他。強迫他做他不喜歡的事情。

我又想起小丫,回頭看着小丫,小丫害羞低着頭。

我走過去摟住她的肩膀笑着說:“哎呀,我們家小丫思春了。”

小丫害羞地說:“大人就不要笑我了。”

我說:“我怎麼會笑你呢,我為你高興還來不及呢。”

小丫紅着臉地捧着盤子跑回廚房。

我叉着腰看着夜空感嘆:“唉,愛情呀。”不過,景青他不怎麼高興。

為什麼呢?小丫真的這麼不入他眼?

量別人都說我聰明,但就是猜不透景青他這個人在想什麼?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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拐個丞相去生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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