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詭異的場景
牧白處心積慮的一擊就這樣被鞏百戶遁走,而接下來,想要鞏百戶上鉤是不可能的,雖然此時鞏百戶手下的錦衣衛已經死傷殆盡。
而鞏百戶,此刻正用陰寒的眼神看着牧白,滿是殺氣,但是腹部的疼痛提醒着他,牧白雖然看起來奄奄一息,但是他並沒有辦法確定牧白是在強裝還是真的已經如此,畢竟剛才他可是差點死在牧白的匕首之下。
血,點點滴滴的從鞏百戶的腹部湧出,滴落在地面,而隨着時間的劃過,鞏百戶的面色變得蒼白起來。
牧白也不好受,此刻他已經感覺到有點暈厥,幸好經過剛才的廝殺,他的殺戮值也已經達到系統能夠恢復傷勢的數值,所以牧白毫不猶豫的花費殺戮值,來恢復自身的傷勢。
微熱的暖流在全身徜徉,牧白強忍着酥麻的感覺,沒有出聲。
牧白怕被鞏百戶看出破綻,然後就此遠離,那樣想要擊殺他將又花費一番功夫,而且牧白並不能確認,居百戶會在什麼時間趕來。
按理說,如果莫笑按照牧白的安排去做的話,此時居百戶應該已經趕來了,但是時間過去了這麼久,為何還不見居百戶的身影。
難道是莫笑沒有執行自己的命令,剛一泛起這個念頭,牧白便將之驅除腦外,他相信自己的眼光,莫笑雖然是很現實的人,但是在沒有絕對的誘惑之下,莫笑絕不會背板自己的。
那麼唯一的可能,問題是出現在居百戶這裏。
牧白想了一會,沒有理清其中的經過,但是經過系統的修復,他已經感覺到全身的傷口癒合的差不多了。,
此時牧白將目光看向了鞏百戶,只見此刻的他面色愈加的蒼白。
他在等,等着牧白的血液流逝,然後昏倒死亡,然而他卻不知道牧白有着系統加身。
所以鞏百戶的身影已經有點搖晃,然而看着牧白的眼神之中,夾雜着不可思議,因為牧白還是那樣子,絲毫沒有血液流乾的跡象。
是的,在鞏百戶看來,牧白的身影下,血液的減少是流乾的跡象,而絲毫沒有向著傷口癒合的方向猜測,因為那樣是不可思議,違反人類認知的。
牧白心中帶着冷笑,緩緩的向著鞏百戶的方向靠近,在途中,牧白佯裝體力不支,即將昏厥的樣子,一步三晃,時不時的跌倒,然後慢慢的靠近鞏百戶。
而鞏百戶看到牧白的動作,眼神之中有點驚疑不定,他不知道牧白是打的什麼算盤,他想要後退,但是發現血液的流逝伴隨着的是體力的流逝,而且他也不想後退,因為那樣便預示着今日的計劃失敗,想要嫁禍牧白沒有他的指證是不可能的。
倘若因為今日的退卻,而讓牧白苟活,那麼得到今日教訓的牧白,想來以後一定會更加謹慎,所以鞏百戶此刻再賭,他賭牧白絕對堅持不了多久。
就在牧白即將靠近鞏百戶的時候,不遠的地方傳來急促的腳步聲。
牧白和鞏百戶不約而同的看了過去。
人影漸漸的清晰起來,為頭的便是居百戶。
錦衣衛來了,鞏百戶眼中閃過喜色,而牧白眼神之中滿是凝重的神色。
然而就在這個剎那,不遠處的居百戶也是發現了這種寂靜的場景,只見居百戶在離鞏百戶和韓牧還有兩百米的距離的時候,打了一個暫停的手勢,跟隨而來的錦衣衛不由的停了下來。
這突然的變故,讓的牧白疑惑,而鞏百戶看到之後,眼神之中也是有着不滿。
然而就算是在不滿,鞏百戶也不能拿居百戶怎樣,畢竟再怎麼說,居百戶也是鞏百戶的上司,雖然鞏百戶的有着高層的撐腰,完全不用在乎居百戶。
此刻鞏百戶不由的鼓起最後的力氣大喊道:“牧白身為錦衣衛總旗,食君之祿,卻不思報國,今與突厥相互勾結,欲顛覆大乾的江山,我等身為大乾錦衣衛,當有剷除奸逆之職責,爾等聽我之言,一同裹殺這逆賊,還大乾之安寧。”
然而鞏百戶的此番話儘管一片赤誠之心,但是卻沒有一名錦衣衛附和。
看到這種場景,鞏百戶眼神之中閃過一抹不安,而牧白卻是接受了結果。
早在之前,他讓莫笑去找居百戶的時候,牧白便知道,居百戶帶來的錦衣衛一定是自己的心腹手下,所以面對鞏百戶的言語,才不會動搖。
喊完之後,場景一片寂靜。
不遠處的居百戶,卻是帶着審亮的神色看着鞏百戶和牧白,眼中滿是戲謔。
牧白神色一沉,此刻他才發現,居百戶的隊伍裏面,並沒有莫笑的身影,這讓得牧白有了一個猜測。
然而這個猜測,卻不是牧白樂意看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