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嫂子你做這個多久了
我叫王洋,家住王家嶺,初中畢業我就跟着單身漢老叔做起了倒騰鐵礦的營生,後來叔得了病,干不動了,我就自己干,現在算是十里八村小有名氣的小富戶。
表面風光,可實際干這營生不容易,為了掙錢,很多時候都得巴結別人。
這天我開車到市裡,就是去見省城來的客戶,為了維持關係,胡吃海喝一頓之後,客戶說想去洗浴,我也只能陪着了。
到了洗浴,好好洗個澡,神清氣爽,酒氣散了不少,本以為就這麼著了,客戶卻拉着我要上樓按摩,搞的我很是無語。
我個人其實不怎麼喜歡按摩,可是客戶喜歡,我也只能陪着,要不然這哥不高興了,我這手裏的貨就不好出了。
到了樓上包間,我倆擱床上躺着,聽個服務生嘰里呱啦在那介紹着各種花式按摩。
都介紹完了,客戶忽然神秘兮兮問:“你們這有隨便玩的服務嗎?”
聞聲我尷尬無語,哭笑不得,服務生卻是心領神會,嘎嘎笑道:“那必須有啊哥,咱這隻有你想不到的,就沒有你玩不到的。”
客戶頓時精神十足:“那你給我叫幾個過來,我挑挑。”
服務生面露難色:“哥,你們二位在這一個屋子,不合適。”
“也是昂。小王,我去隔壁開個屋子,你在這爽,哈哈。”客戶嬉笑着,穿上拖鞋就自顧自的去了。
我可不好這口,客戶喜歡,那我也只能由着人家去了。
我正百無聊賴躺着看電視,忽然有人推門進來,還沒見着人,就聽見個很細膩的聲音:“哥,您是不是叫服務啦?”
這女人說話有濃厚的鄉村氣息,但是嗓音細膩婉約,確實挺好聽。
一聽這個我就渾身一抖,又一想,估計她是走錯了屋子,於是我就急忙說:“我沒叫,是隔壁屋子……”
話沒說完,女的進來了。
女的穿着絕對火辣。
簡單的包臀裙,頂着一對那麼大的半球,白花花的兩條腿看起來是那麼的耀眼,重點還在於容貌,她沒有濃妝艷抹,只是略施粉黛,即便如此,卻也顯得她俊俏如花的很。
其實這都不是重點,重點是,這女人我認識!
“嫂子?”我愣了兩秒后,不敢置信的喚道。
女人也嚇壞了,原本進來還是春風滿面的,可是當她看清我的瞬間,所有表情都僵住了,渾身也是猛地一顫。
“洋洋?”
本來我還以為只是相似,可是她喊出我的小名,這說明我沒認錯人,就是我同村王根哥家的媳婦,楊萱秋!
楊萱秋臉色瞬間漲紅無比,尷尬的要死:“怎、怎麼是你啊。”
我也尷尬壞了,忙坐起來笑:“是啊嫂子,我陪客戶過來洗澡的。你怎麼在這?”
這話一問我就暗暗啐了自己一頓!
王洋你是不是傻?剛才她進來嗲嗲的問是不是要服務了,加上她現在這麼一身打扮,你說她在這幹什麼?!
王根算是我本家的哥,命不好,頭些年剛結婚,沒半年,外出打工就遭遇工傷,殘了腿,廢了一隻手,喪失了勞動能力,打那以後就回村裡了。
王根哥父母歲數大,本來家裏條件就不好,這麼一殘,無疑是雪上加霜,讓他們家日子過的更艱難了。
後來我就聽說,為了讓家條件好點,楊萱秋跟着隔壁一女的進城打工了,掙錢還不少,每個月楊萱秋回家一趟,總能帶回去不少錢,可她到底在城裏幹嘛,村裡沒人知道。
眼下在洗浴竟然見到她,所有疑問應然而揭。
“那什麼,我,我在這上班的。”楊萱秋耳根子都是紅的了,看也不敢看我,如蚊似的回了我一句。
尷尬的氣氛讓我也不自在的難受,腦熱說了句:“那什麼嫂子,我客戶在隔壁,是他叫的服務。”
“好、好吧,那你坐着昂洋洋,我,我去工作了。”楊萱秋說話吞吐,眼神閃爍,身子還不停的有些微微發抖。
這節骨眼服務生忽然推門進來了,樂呵呵的:“先生,這位美女怎麼樣,滿意嗎?”
這下可好,楊萱秋頭垂的更低了,不光耳根子,整個脖子都是通紅的了,把我搞的也是異常尷尬,欲哭無淚。
服務生看不出來,還自顧自熱情的給我介紹:“我可告訴你昂哥,這位美女可是我們這邊口碑最好的了,伺候男人的功夫那絕對一流,要不然就讓她留下來伺候你吧哥?”
口碑最好,伺候男人,功夫一流?
服務生的這些話入了我耳朵里,讓我面紅耳赤,渾身燥熱的難受。
老實說楊萱秋在我們那一帶是有名的俏媳婦,當初王根哥娶她,不知道讓多少男的恨的嫉妒的牙根都是疼的。
其實,我也是眾多偶爾幻想把楊萱秋壓在身下的男人之一。
不過我也就是偶爾沒事想着玩的,到不了日思夜想的地步。
我不是想楊萱秋臉蛋兒,我是想她那對半球,那麼老大,天天都把衣服撐的鼓囊囊的,我就特想知道,這一對東西抓在手裏,會是怎麼個感覺。
腦袋裏胡思亂想,服務生見我不吭聲,竟然就幫我拿了主意,拽着楊萱秋坐下來嘻嘻哈哈說:“你看哥都看你看的着迷了,還不懂點事兒,趕緊陪哥玩會兒?”
“不是,我……”
見狀我趕緊解釋。
服務生卻笑哈哈打斷我說:“哥,你就別不好意思啦,你放心,美女伺候的要是不周到,我們一分錢不收,嘎嘎。好了好了,哥好好玩,玩高興了昂,我出去了,不打擾哥了。”
“你別傻坐着了,趕緊伺候哥啊。”服務生沖楊萱秋頤指氣使說了一句,跟着嬉笑着顛顛就出去了,咣當,把門就給碰上了。
楊萱秋還愣着,不知所措:“咳,那什麼,洋洋,我……”
哼哧半天,她也沒把後面的話說出來。
其實我也尷尬的要死,多少也猜到她想說什麼了,一番糾結尷尬之後,我乾脆硬着頭皮,好奇的問她:“嫂子,你做這個多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