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代派與人性
現代派是人性惡化的產物,也是人背離人性而遭報應的手段。人性將使現代派之行充滿絕望。對自己出路的沮喪使人更加走投無路,現代派不是對人性泯滅的覺悟,而是以自我私慾驅始,以無限制的貪慾結束其使命。甚至現代派也是現代文明的產品類別,用來區別進步與落後的主觀臆斷,是現代人用來蠱惑人的虛妄之詞,既喚醒人性又毀滅人性,甚至自己也像現代機器一樣變得陳舊,咬死了齒輪。現代派總以遷就人們的獸慾和惡習來取得人們的好感。古今中外,皆是如此。如洋人的人權,就是遷就現代派的誘餌。一個毫無人性的人類賦予了超出自己能力的權力,這權力除了更加損害人性肌體外,別無用處。如讓一個品性不端的人去當風化警察,讓一個妓女開辦禮儀學校一樣,權力運用的自由度越大,人類生存的希望就更加邪惡和渺茫。缺少人性的民族運用了無所不能的權力,只能使人喪失權力而淪落同時失去了運用權力的能力並被權力毀滅了自己。再如,在舊社會人變成了鬼,是人而喪失當家做主人的權利。所以便號召一個新社會將使鬼變成人,自己掌握自己的命運。這是人突然感覺到的為什麼平常的日子總是不如意,原來是因為自己成了鬼的緣故。想要承認自己是人,就必須過那個莫須有的人的生活。美艷少女能被地主資本家睡去,自己為什麼不能去摟摟?這都是因為自己不是人而自己又看到了人過的生活,便是飽食思淫慾的具體現實。要做人就從這兒開始,接他下馬,讓自己也威風威風,果然感到過去的生活真是牛馬不如。你一旦賦予了渴望獲得權力的人以權力的承受極限,直到又重新被沒收了權力,剛嘗到的甜頭又失去了,他豈不緬懷過去的美好歲月?人總不由自主地把自己同獸類比較,向獸類的標準看齊。這是人性賴以生存的貧瘠土壤,都是打着人權和進步旗號做到的事。直到幾十年後的陰陽頭運動。鬥私批修最初抱着良好的願望,卻被人性欠缺者行了毀滅人性之實,偉人也徒嘆奈何。這使人們想起當時的法國的現代派大師來,到中國受到鼓舞,回到國內也去鼓吹造反有理了。而這個薩特卻沒有一個像樣的理想,除了責備幾句他人即地獄以外,連自己一生都難以痛快,滿含幽怨的眼神而去。革命吞噬了孩子的同時,孩子也吞噬了革命,這就是現代派的極限。人類如今還不具備承受富裕的能力,而適當的貧窮也許更能接近人性的真諦。國人如此,洋人也如此。都是因為我們對富裕含義的墮落性認識。以此為根基,愈陷愈深,直到分辨不出什麼是富裕,什麼是貧窮的地步為止。是因為偶然的概念偏差,導致人在通向人性的歧途上越走越遠,而忘記了自己,是人創造了一切,還是一切創造了人。現代派標榜的進步性從古到今只是換湯不換藥而已。總有這麼一批自命不凡的人,想超越具體的做人的辛苦,而到達什麼都有什麼都看不見的境地。這是人之懶惰陋習的順其自然,是寄生在現代工業社會的生物,距人性之途只能趨於更遠。還有一個顯著區別就是其自私和貪婪,同大眾格格不入以證明其個性的不同。他只允許你跟隨而做到無視你的存在,這是他的權力而非你的權力,比極權主義還要霸道。所以,現代派從某種意義上說,既不值一提也無須向他獻媚。做到這一點,你就成了真正的現代派了,只是不要讓過分的自由產生了制約別人的權力就行。在這個人欲橫流的世界,現代派只是選擇了錯誤的方法又重新製造錯誤,使自己造成了虛幻的錯覺,從而結束了自己的使命。在這種虛幻的錯覺中,既能窺見真正人性的光輝而又對此產生了懷疑,因為他們太單薄也太脆弱。譬如一棵大樹,既要生長起來還要隨風而動,只要你能長在地上就行,你還是樹。可惜現代派不是被風吹折樹枝就是連根拔起,連生命都無法保存,僅存的一點人性也隨之熄滅了。用這個借用現代派的概念,非傳統意義上的現代派所指,只有一點可以肯定,那就是和現代社會所依附生長出來的一朵既萎縮又可喜的花草。既無法長期生存,也無法點綴什麼,除非你改變了現有軌跡的進步方向,才得以生長在陽光明媚的地方,才能有機會長成一棵參天大樹。不但能經受起風吹霜打還可以改變風向,人類的生存才真的有了一線希望,所謂的現代派就可活下去了。只不過沒有了這個名稱而已。國人的人性基本上是一種城牆文化培育出來的。城牆已經從心裏築到感情上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