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第二章

可唐唯一卻……卻想法子讓他快一點?但其實話說回來,她的手法也不算多高明,無非是腿夾得比平時緊一些,聲音比平時誘人一些。

明明也沒什麼,可他怎麼就沒把持住呃?難道身體真的出問題了?還記得不久前,他就有過對除了唐唯一以外的女人都硬不起來的狀況。

鄭英傑氣唐唯一的敷衍,更氣自己這樣軍見的失控,但他又明白這件事沒什麼可吵的,本來就是自己早上有些壓不住的亢奮,所以想鬧一鬧唐唯一而已,也不是真的想害她工作遲到。

但心頭的無名火實在難平,所以就打算再借題發揮罵一罵唐唯一。

如果她識相,說幾句服軟的話,再送幾個香吻這事就算了。

正想着,就見本來是裹着被子贈到他跟前的女人,現在卻又順着這個路線從他旁邊蹭過,在他出神的空檔,悄悄地往床邊挪去。

「唐唯一,你在做什麼?」鄭莢傑咬緊牙根。

「在聽你講話啊。」一邊說一邊偷偷摸摸地從被子裏伸出一條胳膊,去拿丟在旁邊的內衣。

「唐唯一!」鄭英傑這一噪子吼得響如洪鐘,換作其它女人早就被震得嚇破膽。可唐唯一卻還能躲在被子下面利落地穿好衣服,掀開被子的時候連上衣都套好了。

她跳下床轉過身,小手利落地扣着鈕扣,然後亮着一雙眸子看向鄭英傑。

看什麼看?

鄭莢傑擰緊了眉毛,他在發火好不好,不趁這機會趕緊求鐃,還看?

但事實證明,唐唯一的確和其它女人不一樣,在扣好襯衫鈕扣之後,她又爬上床湊到鄭英傑的跟前,笑着問:「吼過之後是不是覺得火氣沒那麼大了?不要氣嘛,今天中午我去找你吃午飯好不好?」

「……」

「我們去吃燒烤,嗯?」

「……」

鄭英傑瞪着那張近在咫尺的小臉蛋,雖然迂是很氣,但滿腔的咆哮卻怎麼都吼不出來了,好像泄氣了一樣。

不是吧,身體早泄還不夠,連脾氣都早泄了?

這時唐唯一卻在他已經泄氣的脾氣上又扎了一針,「那我先去洗漱了,你再睡一下。」說完在他的左臉親了一下,右臉親了一下,鄭英傑才想說你別來這套,結果嘴上又被親了一下。

三連擊后,她就去浴室洗漱了。

留下鄭英傑一個人坐在床上氣也不是,樂也不是,糾結了好半天之後,最終還是吞下怒火,穿上衣服也跟進了浴室。

已經刷完牙,洗過臉,正在梳頭髮的唐唯一看他一哏,「不睡了?」

「沒心情。」說完胡亂的拿水潑了潑臉,又含口水簡單的刷牙漱漱口,再去卧室裏帶上手錶,收好錢包,出來的時候倒是比唐唯一還快了一步。

因為趕時間,唐唯一洗漱過後並沒有化妝,頭髮也是簡單地梳成了馬尾,就是整理包包稍微耽誤了些時間。鄭英傑也沒等她,連句再見也沒說就拉着臉出了門。

稍晚幾分鐘出門的唐唯一沒和鄭英傑搭上同一個電梯,不過兩人在公車站附近又碰了面。

鄭英傑將車從地下停車場裏開出來,慢悠悠地開了一會,就瞧見了正往車站方向走的唐唯一。

他將車速放慢,放下車窗,陰陽怪氣地問:「都要遲到了還搭公車?」

「現在正在叫計程車。」唐唯一搖了搖手機,笑道:「但是這個時間段計程車不好叫,所以順便

也往公車站走,以防萬一。」

鄭英傑沒吭聲。

不論是計程車迂是坐公車,其實都不如搭他的警車快,因為再多的紅燈都會在警笛下變得暢通無阻。

但他現在心情不好,不想載她。

所以這女人最好別開口,開口也會被他嗆回去的!正想着,就聽唐唯一果然開了口,「那個……今天警局還有很多事吧?你不用陪我,快去上班吧。」

已經打好腹稿的鄭英傑瞬間噎住。

原來人家根本沒打算搭他的車……這女人,還是真是該死的懂事啊,鄭英傑咬咬牙,「少自作多情了,我才沒有要陪你,只是想到還有件事要說。」

「什麼事?」

「今天你是不是安全期?」

「問這個做什……」說到一半,唐唯一彷彿這才想到,頓時瞠圓了眼,「啊,我們忘記……」

「對,拜你所賜,我們忘記戴保險套了。」

「我今天好像……好像……」她趕緊開始算日子。

「最好是沒有事,不然可就麻煩了,你自己好好算一下吧。」說完關上車窗,絕塵而去。

開出去一些距離后,鄭英傑透過右視鏡看向站在原地正緊張兮兮算生理周期的唐唯一,心裏頭的火氣這才散去了些。

這女人實在太氣人。

他嘔得要死,卻又發不出火來,所以只好用這件事來嚇嚇她,不過唐唯一要是真懷孕的話怎麼辦?

這個鄭英傑倒是沒想到。

【第二章】

要是真的懷孕了該怎麼辦呢?

這個問題,鄭英傑臨近下班時才想到,還是在經人提醒的情況下,這個上午他一直心情欠佳,渾身散發著欲求不滿,性生活不和諧的氣場。嚇得同事見到他都繞路走,想找人撒氣都找不到。

正憋火憋得難受,就聽說有個女孩來局裏報案,要告人強姦。

鄭英傑向來是最厭惡這種強姦犯,所以在從女孩那裏得知嫌疑人姓名,住哪裏之後,二話不說就親自上陣去抓人。

不過令人沒想到的是,嫌疑人輕而易舉地落了網。

他沒跑沒逃,員警破門而入的時候,他正在屋裏面打遊戲,鄭英傑本來覺得這小子猖狂,犯了罪還敢這麼老神在在,難不成是算準了那個女孩不敢去報警?但看他被擒住之後又驚又慌的慫樣,又感覺好像不是這樣。

這個嫌疑人看起來年紀不大,也就二十齣頭,和那女孩相仿,看起來高高瘦瘦的,竟有些秀氣,不像是個強姦犯。

嗯,那肯定就是霏着皮囊使受害人放鬆警惕,然後才施暴性侵的衣冠禽獸了。

這種人更該揍。

鄭英傑拉開抓着嫌疑人的員警,上去就是一頓揍,然後拎着被打成豬頭的男孩回到警局審問。

被丟進審訊室后,男孩才明白是怎麼回事。

「強姦?沒有啊!他一直不缺女朋友,犯不上去強姦別人。」男孩慌張地解釋。

見他不承認,鄭英傑衝上去迂要揍,男孩嚇得立刻舉起被拷着的雙手護住臉,拚命往桌子底下鑽,顯然是被那對硬拳頭給揍怕了。不過這回幸好有其它員警幫忙攔下鄭英傑,才讓他逃過一劫。

「不能再揍了,老大!」

「揍成他媽都不認得的豬頭樣,就沒法指認了。」

「是啊,老大,先帶那女孩過來指認。」

鄭英傑甩開撲過來攔着的員警,轉了轉手腕后鬆開拳頭,「嗯,帶她去後頭。」指認之後看這混蛋還怎麼抵賴,說完又瞪了眼豬頭嫌疑人,摔門離開審訊室。

很快,受害者就被帶到審訊室外面的隔間。

透過足足佔去半面牆面積的玻璃,女孩愣愣地看着被銬在桌后的嫌疑人,幾秒鐘之後才認出對方是誰,頓時露出驚訝萬分的表情來。

這是認出來了?鄭英傑疑惑。

不過她怎麼不恐懼也不怨恨,反而是驚訝呢?鄭英傑環着手端詳着女孩的表情,心想這回的強姦案受害者有點奇怪,難道內心承受力很強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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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花怎麼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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