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屠殺

當阿凱八門遁甲之術褪去，阿凱的身體立刻也垮了下來。倒在地上一動不動。

“阿凱老師，你沒事吧。”李天把阿凱扶在自己的肩頭。

阿凱看到李天三人都順利解決了成年樹猿，開心的露出白牙：“小李，寧次，天天。你們都是好樣的。你們又讓我看到了木葉的希望。咳咳。”

“阿凱老師，你就少說兩句吧。”天天揉了揉發酸的手指和手腕，“這次回去，我一定要好好休息。”

“噢，大家快來。古猿被殺死啦。”一個村民興奮的朝其他村民招手。

聽到喜訊無數村民蜂擁而至，男人們手裏提着鐮刀叉子鋤頭，把女人和小孩攔在自己的身後，深怕那隻和小山一樣的古猿詐屍。

幾個膽子大的男人跑到古猿身邊，用叉子用力插進古猿的手臂，確認古猿無法爬起，興奮呼喊道：“村長，這次真的死啦。”

“哎呦。”村長激動的握住阿凱的手說道，“阿凱上忍，這次真的謝謝你們了。”

阿凱努力豎起自己的大拇指，用力說道：“這都是我們應該做的。”

說著村長遞上了一個小包裹，笑眯眯的說道：“這是這次任務的酬金，辛苦你們啦。”

“哪裏。”寧次接過小包裹。

“你們幾個。招呼這幾位忍者大人下去休息吧。”村長指着幾個村裏的婦女。

“那真是有勞了。”天天謝到。

說著李天背着阿凱，和天天寧次準備去休息。

“兄弟們！下面就看我們的，和我一起上山殺光一群臭猴子。”村民里膽子最大，身材最魁梧的男人提着叉子高聲呼喊。

李天聽到口號忍不住問道：“他們這是要幹嘛。還要上山殺樹猿嗎？不是都殺死了嗎？”

一個婦女得意洋洋的說道：“小忍者，這你就不懂了。大猿猴是死了。可是小猿猴還在啊。那剛站排頭就是我老公，他說小的總有一天會長大，到時候又變成大猿猴了。不如就現在殺個乾淨。”

“什麼？你們這是要趕盡殺絕嗎？”李天怒道，“那些小猿猴對你們根本夠不成威脅，你們又為何將他們滅絕。”

“小忍者。這你就別操心。村長也同意了這事。”那婦女勉強擠出一個笑容。

“寧次，阿凱老師交給你。”李天把阿凱遞給寧次。他看到村長正和一群人跪拜那隻百年古猿，然後村長在眾人的護送下準備離開。

“村長。你為什麼要拜古猿！”李天高聲喊到。

話聲一出，眾人齊刷刷瞪向李天。

李天看着倒下的古猿，剛才獨立擊殺樹猿的興奮勁已經蕩然無存，只剩下一絲絲淡淡的憂傷。

“你們為什麼還要趕盡殺絕。”李天的怒吼讓正在山中屠殺的村中男子都停下了手中的屠刀朝着遠方的村子看去。

“李天，你在說什麼呢。我們快走吧。”天天連忙拉住怒火中燒的李天。

“天天，你沒看到嗎？那片森林裏還有很多無辜的小樹猿。”李天不禁想到海賊世界裏那些海軍口中所謂的正義，特別是海軍大將赤犬那近似執着到變態的正義行為。那些正義不正和古猿村的村民想的一樣嗎？森林裏本來就是樹猿們生活棲息的地方，難道他們就沒有生存的權力嗎？

“年輕人，謝謝你。”忽然間李天的腦海里冒出了一個悲涼的聲音。

“誰！你是誰！”李天對於這個突如其來的聲音感到有些緊張。

“我就在你的眼前。”那悲涼的聲音說道。

“眼前。”李天的眼前只有那像一座小山一樣的古猿。

“對，我就是你眼前的百年古猿。”古猿的聲音有些蒼老無力。

“你竟然沒有死！”李天萬萬沒想到，阿凱的朝孔雀竟然沒有完全殺死古猿。換是一個普通的上忍恐怕根本殺不死這古猿。

“我現在很想死，可是我不敢死。”古猿的聲音越來越低落，“這古猿村自古以來都和我們古猿生活在一起。互不侵犯。只是這幾年村裏的年輕人為了得到更多的乾果，不斷的侵犯我古猿生存的森林，並且殺死了我們許多孩子。我們不得已還擊。在你們殺死我的一個兒子后，他們以為沒有可以戰鬥的古猿了，他們，他們竟然開始大範圍的捕殺小樹猿。你看到山前那一片光禿禿的山頭嗎？年輕人，我從剛才的說話中，我知道你的正義和他們不同。”

李天抬頭一樣，在山頭處竟然有一片黑焦。

“那就是那日他們屠殺小猴，燒化屍體的地方。他們不小心點燃了那片森林。還好早點撲滅了火。”古猿越說越悲傷，“孩子，我不怪你殺死我們。你有你的任務和責任。可我有一事相求。”

“您說。”李天說道。

古猿失望的說道：“那村長是我看着長大的，他最清楚這古猿村的發展。可如今卻對我伸出屠刀，我對我這個生活了百年的地方已經失望了。你也不可能阻擋他們對金錢的渴望，就算你現在攔下他們，可明天他們又會繼續上山殺死我的孩子們。年輕人，古猿一族只有我能通人語，其他的樹猿現在對人類都有很強排斥性和攻擊性。但我的巢穴里有一個我剛剛生下的一個孩子。它才剛剛出生，容易馴化。帶它走，給我古猿一族留下一個火種。讓我的孩子在一個新的希望中成長。謝謝~”

古猿的聲音消失了。卻在李天的腦海里不斷回蕩。在海賊的世界裏，他之所以冒頭，原因無他，每當屠魔令下達之時，他必定到場，盡全力挽救那些無辜的人群，甚至不惜和海軍開戰。

“放心。我生活的地方，是一個充滿希望的地方。”李天說完，看着遠方山上的屠殺山。心中的憤怒驟然騰升。

“混蛋！”李天飛一般的朝着山頂跑去。

“李天！”天天剛想拉住李天，卻被身後的寧次一把抓住。

天天不解看着寧次：“寧次，你幹什麼啊。那傢伙說不定會殺了那些人。”

“可那些人也在屠殺那些樹猿。”寧次冰冷的雙眼看着天天。

“可是我們可是木葉村的忍者。可他們是我們的委託人。”天天一臉茫然。

寧次有些不願意再回答天天，趴在寧次身後的阿凱抬起虛弱的頭說道：“任務已經結束，李天現在在做他認為不對的事情。加油！李天！青~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