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02章 先定個小目標
黑魔法讓白牧打開了新世界的大門，當然作為一門知識，你不能光靠名字就定義它的好壞，難道叫黑的一定是邪惡，而叫白的就代表正義？
沒有調查就沒有發言權。作為唯一一個在修行路上的人士，白牧可以很負責任的告訴大家……還真特么邪門！
比如書中《死靈法術精通》一卷，屍體爆炸？這技能聽起來比你媽炸了還恐怖；瘟疫蟲群？亂放瘟疫早晚要被正義人道；偷取生命？你這是在反人類！
嚇得他趕緊做記號下次看，再翻過去下一卷，《毀滅之王巴爾的筆記》，這不是暗黑2里超猥瑣的最後一關boss嗎？地獄三魔神之一。
時隔多年回想起來，依然能理解魔法單位面對巴爾的鬱悶，不是被抽干魔力變步兵，就是被不斷擊退沒法近身，你好不容易靠近了，它再來個鏡像分身群毆你。
但真的是居家旅行必備技能——如果遇到這個世界的法師同行，嘿嘿，也讓你們感受一下哥當年的絕望。
再往下翻，《上古之神的低語》，連這都有嗎？在魔獸世界裏，上古之神也是相當噁心的反派，黑龍之王就是被它腐化后，發狂要毀滅世界。
低語分為了許多種類，包括精神類掃描的技能千眼之魔；群控、群詛咒的噩夢深淵；還有最猥瑣的傀儡腐化，這些簡直是邪教必備。
白牧感覺自己應該是開啟了GM模式，玩遊戲那麼多年都白費勁了，以後別再跟我爭什麼法師、術士誰是爺，boss的看家本領才是爺！
這要是都學會了，別說什麼小目標，就是泰日天見到你都怕。擋不住自己的求知慾，他正在把積攢多年的底子，在這一刻全部引爆。
隨着兩重記憶的融合，白牧對這個世界的了解不斷加深，這裏給他最大的感受除了濃郁的魔法能量外，還有簡化的物理常數。
在微觀層面上，技術壁壘和觀測干擾都極大的被削弱了，直接導致科研成果變得更加容易獲取，其他世界裏不可能的奇迹，會在這裏頻繁上演。
也解釋了，為什麼托尼·斯塔克這類天才，榔頭敲幾下就能搞出大把黑科技的原因，放在前世的地球，這些簡直是痴人說夢。
但在這裏——包括魔法能量領域，壁壘都是如此的薄弱，只要肯下功夫去鑽研，它就會取得意想不到的驚人效果。
白牧愈發覺得，這才是他喜歡的大環境！
天高才能任鳥飛啊！
至於漫威世界裏層出不窮的危險？實力在這裏的決定性就更強了，白牧現在潛心鑽研黑魔法，從早上到晚上，睡了一覺夢中還在看，簡直廢寢忘食。
當夕陽落下，海邊公園迎來了工作了一天的人們，遙望海對面高樓林立的曼哈頓，啃着手裏的麵包，憧憬能夠融入那邊的上等人生活，實現自己的美國夢。
看書累了的白牧也在眺望曼哈頓，但與其他普通人的憧憬不同，他正在盤算着怎麼翻身。超能力者來錢很簡單，心思往邪路去鑽就有大把。
但千萬別忘了！這個世界的維護群體也相當強悍，神盾局、復聯、光照會等等，任何想要搞事的人都要掂量它們。
所以那些突然間獲得了超人能力，就以為天老大自己老二，誰都不放在眼裏的，往往是死得最早的，不是被收拾了就是被切片。
至於搞大事了還安然無恙的，肯定都是有背景的。鋼鐵俠、復聯那些人都搞事吧？但人家不是超級富豪，就是給政府辦事的特工，沒人敢動啊。
所以白牧就深受啟發——要是自己是政府同時也有錢就完美了。
非同尋常人士的腦筋迴路也是獨特的。在別人想方設法要抱大腿、找靠山的時候，白牧——人群中註定的妖艷賤貨——他想的卻是如何成為大腿，如何當上靠山。
“就定這個小目標吧。”
……
你要問這個小目標具體是什麼？問得好！白牧花掉最後兩張票子買漢堡后，他想明白了自己早已厭倦平凡普通的生活，要跳過常規套路，出奇制勝。
所謂常規套路就是廣大穿越群眾所走的：能力從小到大，資金從少到多，先猥瑣發育再高調搞事的路線。
老白心裏全都是拒絕，NO！因為你有一步到位的能力，為什麼還要跟小嘍啰瞎比比呢？他直接把目標選定為總統。
黑魔法套餐里，那些什麼心靈控制、傀儡術、腐化靈魂……諸如此類的，給我們總統先生來一套，那不就結了？
等總統都是哥倆好了，白牧相信自己差不多也能夠代表政府，混個殺人執照、司法豁免權之類的，在漫威世界就安全多了。
因為他發現這個世界不一樣，它既不是電影宇宙，也不是漫畫裏的616宇宙，而是一個全新的，漫畫、電影人設都有融合的真實世界。
說不準托尼·斯塔克會死在中東，也說不準變種人的起義會獲得成功，更不知道世界沒了版權阻礙，地球將有多少超人類。
失去了對未來的先知先覺，猥瑣發育的先決條件就不再具備。善於從另一個角度看待問題的白牧，覺得取高不取低，用力往高處看，總統就是個好目標。
白牧再認真考慮整個計劃的可行性，自己頭腦發熱的度數？體溫正常，心跳有點快；中二病有沒有犯？膽子太肥不屬於二，失敗了人們只會說這是作死。
再到實施條件，到實施方式，到可能的失敗方式，失敗后怎麼跑路，歐洲安全還是老家好……全部羅列出來。
整體去看，即便是失敗了，對他的損失也是很小的，魔法師遠程發動偷襲，幾百米外發一個詛咒，你能知道是誰幹的？
而一旦成功了，那就是一本萬利的生意。白牧很同意那句話，當有足夠的利益時，資本家敢於踐踏人間一切法律。
白牧逐步給每一項打鉤，一路鉤下來，影響計劃成敗的因素里，還剩下最後一個比較重要的考慮：自己是否能有足夠的實力擔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