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5章分線任務
想必不管是誰,身上發生這般奇妙的事情,都會感到高興的。
因此此乃人之常情,只要是個人,就不會免俗,縱然這個人在牛叉,也會如普通人一樣為自己身上的變化而感到高興。
遠的不說,就說近的,周天雖然在系統的幫助下,見慣了生死,但對於自己吞服藥劑之後身體產生的變化,還是感到欣喜的,而且是那種狂喜到極點的欣喜,估計這是每一個從鬼門關回來者,都會下意識流露出來的。
結果,就在周天狂喜到極點的時候,驚喜再次降臨到了他的頭上。
其實也不是驚喜,而是系統派發了新的任務給周天,這一次系統派發給周天的任務與之前周天執行的兩次任務不同。
這一次系統派發給周天的任務,竟然是分線任務,而且這個分線任務,還與之前周天完成的主線任務有關,其實嚴格說起來,這個分線任務應該是上一次主線任務的延續,它跟上一次周天執行任務時候,掩藏的那批黃金有關。
換言之。
系統派發給周天的任務,是黃金任務,保護上一任務掩藏黃金,避免其落入鬼子之手的任務。
對於這個任務。
周天真的是感慨頗多。
說實話。
他是怎麼也沒有想到的,自己上一次任務中,擅自主張的一次行動,竟然成了自己分線任務的主題。
但感慨歸感慨。
執行歸執行。
當然,不執行也不行,因為在系統派發任務十分鐘后,周天的腦海當中,便響起了任務五秒鐘倒計時。
五.
四.
三.
二.
一.
待時間一到,周天整個人眼皮忽的一沉,隨即感到自己好似鑽入了一個特大號的洗衣機,在天旋地轉般的轉動着,也不知道轉動了多長時間,反正等周天睜開眼睛的時候,發現自己已經在一次身處抗戰年代。
估計是有了前兩次執行任務的經驗,所以執行分線任務的周天,是沒怎麼表現出慌張神情的,相反還給人一種鎮定到極點的味道。
他睜開眼睛。
打量了一下自己的衣服。
之所以打量衣服。
就是想通過自己身上的衣服,來確定自己身處哪一派。如果身上穿着土灰色軍裝,並且上面打滿了補丁,不用問,不用猜,肯定是紅黨領導下部隊的戰士。假如身上穿着土黃色軍裝,十有八9是國軍雜牌部隊中的戰士,要是身着深藍色軍裝,便是國軍中央軍當中的戰士。要是穿着綢布大褂,並且理着中分髮型,一定是人人得而誅之的狗漢奸。要是黃色軍裝,且穿着大頭皮鞋,肯定是鬼子,在不就是偽軍。
這些人當中,只要不是鬼子漢奸狗腿子就好,這就是周天在打量自己身上衣着時,心裏泛起的念頭。
只不過他的這個念頭,註定要落空,因為此時此刻,周天頭上頂着一頂鑲嵌着五種顏色五角星的軍帽。
看過抗戰神劇的觀眾,肯定都曉得,一般軍帽上面戳有五色五角星,百分之百為偽軍軍帽。
也就是說。
執行系統派發分線任務的周天,這一次的身份,是偽軍,且還是偽軍當中的小頭頭,繼中尉排長。
估計是看到自己搖身一變成了吃漢奸飯的偽軍,因此周天的臉色,變得有些不怎麼好看。
但很快。
周天臉上的臉色便陰轉晴。
他突然發現,其實有時候當偽軍也挺不錯的,完全可以藉著身上的這身狗皮,做一些力所能及,同時又不會被人懷疑的事情。
正因為如此。
所以周天的臉色才變得好了一些。
在短暫消化了一下系統發來的資料后,周天對於周圍的一些情況,立刻一清二楚,他現在這具軀體的主人,名字跟他一樣,大名周天,小名石頭蛋子,而且正在執行保安團團長交代他的守衛城門的任務。
就在周天穿越來的前一天晚上,這座縣城裏面一家鬼子開的藥鋪被搶了,搶走了十幾箱珍貴到極點,可以救得無數八路軍戰士性命的藥品。
鬼子自然不希望藥品落在八路軍手裏,因此在得知藥品被搶之後,立刻電令縣城偽軍,封鎖四周城門,對每一個出城者嚴格檢查,就是在此種情況下,周天帶着一個排的偽軍,出現在了縣城的北門,執行起了所謂的皇軍派發的命令。
恍然間。
正坐在一旁茶棚裏面喝茶的周天,其目光不由得一緊,再然後一絲說不清楚道不明白的詭異笑容浮現在了他的嘴角。
能讓周天泛起如此變化的。
是一輛拉着棺材的馬車及馬車前後十幾個所謂送葬的人。
也不知道是不是抗日神劇看多了的緣故,反正在看到眼前這一幕的時候,周天的腦海深處,下意識的想起了穿越前看過的抗日神劇,這些抗日神劇當中,紅黨戰士不管是運送傷員,還是運送彈藥,在或者運送其他物資,十有八9是將其裝在棺材裏面,然後以送葬之名將其送出城的。
想必是因為如此,所以周天的才會泛起那般怪異的神情,他放下手裏的茶碗,細細打量了一番眼前的這幫人,越是打量,心裏的疑惑越是厲害,也愈發肯定這些人不簡單。
不出周天的預料。
這幫送葬的人,在出城的時候被偽軍給攔了下來。
其實也不是偽軍想要攔阻其出城,而是因為城門跟前,除了搜查的偽軍,還有幾個鬼子士兵,出於為自己小命的考慮,這些偽軍士兵才攔下了想要出城的送葬人群。
跟前世看過的抗日神劇裏面的情節一模一樣,在偽軍攔下馬車后,立刻有穿着孝服的人走了上來,一邊說著好話的同時,一邊也在做着賄賂的勾當。
這位領頭的送葬人,將幾張鬼子發行的軍票,偷偷抓在手裏,藉著哀求放行的空檔,悄無聲息的塞到了偽軍班長的手裏。
如果說之前周天還有一絲懷疑的話,那麼現在這絲懷疑,已經被周天狠狠的丟在了太平洋,他愈發的確信,確信眼前這幫送葬人有問題,否則不會主動去賄賂一個小小的,可有可無的偽軍小班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