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血脈噴張
進了車裏以後,表嫂用手推了我一下,說:“你想什麼?還車震,你知道什麼叫車震?”
“這個,我懂。”
“你懂個屁。來,過來靠近我一點。”
我就往表嫂跟前挪了一下,表嫂就把頭放在我肩膀上,然後看着窗外,無限深情的說:“多少年了,我都想擁有自己的一輛車,可是,由於買房子,就把買車的事放下了。那個時候,我看着停在公園門口或在大街上穿梭的車輛,羨慕不已。我就想當我們有了屬於自己的轎車以後,我和你表哥就把車開到任何一個地方,然後停下來,我們坐在一起,就像是自己的另一個家一樣。願望終於實現了,你表哥也回去了。”
聽着表嫂的話,我不知道說什麼了,就盡量的坐好,讓表嫂挨我近一些。表嫂真是在好好的感受,他把我當成了表哥。
我也不能白當回表哥,也要做點表哥這時候應該做的事,於是,就慢慢的抬起了一隻手,然後,放在了她的肩頭。表嫂沒有說什麼,我就又大着膽子,把手往裏放了放,挪了幾次的功夫,才把胳膊整個的放在脖子上。
她裸露的脖子細膩炙熱,我也感受着。後來表嫂又說:“你表哥很愛我,買房子和買轎車,都是他的錢。可是這一切,卻都是我在享受,就連我,她也只是想,享受不到。”
“那表哥就回來吧,在這裏還不一樣掙錢?”
“那裏有他的事業,有他的夢想。等過些年,有了孩子以後,把孩子讓你舅媽看着,我也去那裏。”表嫂用嚮往的口氣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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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哥不在家,你怎麼有孩子?”
“等下個月,我會讓他在我最容易懷孕的那幾天回來的。我們努力加油,上天會賜給我們一個寶寶的。”表嫂說的這些我不懂,但是我也不想問。於是,就把胳膊又往那邊伸了一下。
表嫂還感受着,也在說著一些感嘆的話,我就裝作很無意的樣子,手在上面動一下動一下的。表嫂因為穿的上衣很緊,我的手就碰一下,碰一下的。表嫂渾然不覺。後來,我就放着不動了。
我不敢用力,只能像是很不經意一般,若即若離的。但是我的心裏卻早已澎湃不已,嫂子的那些感慨,我幾乎都沒有聽進耳朵里。
外面的路上,不時地有車經過,燈光有時候就照進車裏,我低頭看去,見表嫂雙眼微閉,頭也從我的肩膀,慢慢的滑落在了我的胸前。
就這樣過了好久,表嫂突然說:“把手拿開,不然我可真把你當成你表哥了。”
我最終還是把手抽了回來。比冉冉的手感好多了。我摸冉冉的時候,都是伸進她衣服裏面的,可是,也不如表嫂這隔着衣服的感覺好。
於是,我就用因為激動而變得顫抖的聲音說:“嫂子,那你就把我當成表哥吧,我也很願意當一回表哥。”
“你還刺呲着鼻子上臉了。好了,走。”於是,就開了門,坐在了駕駛座上,我沒有動,下車不方便。
我還沉浸在剛才的感受中,表嫂就問我:“小健,去哪裏吃?”
“隨便,你願意去哪裏,我就去哪裏。”
“那我們就去個離家近的地方。”
在表嫂小區前面不遠的地方,有一排柳樹,有的都有差不多一摟粗。現在那些柳樹早已經發芽長葉,正是茂盛的時候。每到這個時候,一直到國慶節以後,這裏從旁晚開始,就熱鬧起來。因為這裏聚集了一長排烤串的,大概要有一里多地。從這頭走到那一頭,要十幾分鐘。
表嫂開車到這裏的時候,路旁的車已經排了好遠,表嫂一看,說:“還不如把車開回家,放這裏怕是被劃了颳了的,到時候又是麻煩。你下車先找個地方,烤上串,我開回去就接着回來。”
於是,我就下了車,找了一個看起來還算是衛生的小攤,在一張小桌上坐下了。然後讓老闆給烤上了羊肉串和魚串,這樣,表嫂回來就能接着吃了。
老闆給泡上了茶水,很濃還發黑,我一看就不是什麼好茶葉。但我也不會品茶,就是喝着玩。點着煙抽着,腿放在地面上,不停地抖動着。悠哉悠哉的感到十分的愜意。心想,有肉串吃着,煙捲叼着,還有美女陪着,真是悠悠歲月,飛揚的青春,讓我喜歡讓我醉。
老遠,我就看到了表嫂的身影,她那麼的婷婷玉立,那麼的魅惑妖嬈,驚艷無比。走到這裏的時候,簡直是鶴立雞群,吸引了眾多人的目光。
我站起來,很有滿足感,就很是飄飄然地招着手對錶嫂喊道:“這裏!”表嫂就笑吟吟的走了過來,那“蹬蹬”地高跟鞋的聲音,跟架子鼓一般的有節奏。
嫂子過來,在我的對面坐下,接着,串也烤好了。表嫂拿起來就吃。這時,表嫂把剛吃了一口的羊肉串放下,說:“小健,要瓶啤酒?”
“就一瓶嗎?”
“你喝的話就兩瓶。”
“你喝我也喝。”
“和我比上了,你是未成年人,我是大人,不過在我的監護之下,想喝就喝吧。”
於是,我就過去找老闆要了兩瓶啤酒,老闆服務好,接着就給打開了。回來后,我把正冒着泡的啤酒遞給她,她接過去,對着瓶嘴就“咕嚕咕嚕”的喝了好幾口。我一看,嫂子還是喜歡吹的,也仰起頭對着瓶嘴吹了起來。
從初中的時候,我就跟同學喝過啤酒,所以,這對我來說不算什麼。有一年暑假。我和冉冉在一個小酒館,喝過四瓶啤酒,冉冉陪着我喝的,那次有點醉,在馬路上就抱着冉冉親了好幾回。
很快,一瓶見底,表嫂還有半瓶,她就看着我說:“你咋喝這麼快?”
“我就願意一口悶。痛快,特別是從胃裏頭翻出來的那股氣,好舒服。就好像五臟六腑都通了似得。”我說著,就又看了看老闆攤子前面擺放着的啤酒。
表嫂就說:“想喝就再去要一瓶。但是就一瓶了,喝多了會把腦子燒壞的。”嫂子的話還沒有落音,我就起身跑了過去,又要了兩瓶,老闆還是把瓶蓋給打開了。
放表嫂跟前一瓶,表嫂說:“你這孩子怎麼拿這麼多,我喝這一瓶就夠了。”
我說:“你慢慢喝,我等着你。你酒量大着那,那天晚上跟侯科長喝了那麼多,不是照樣沒事。”
表嫂就說:“那是他逼我喝的。這個狗日的,第二天我罵他了,罵他不是人。”
表嫂最後還是把第二瓶也喝光了,肚子裏脹脹的,都沒有吃飯,就結賬走人了。路過一個小桌的時候,兩個光膀子喝酒的年輕人就問表嫂:“妹妹喝多了,用車送你回去呀?”
表嫂說:“不用,謝謝啊。”
“願意為你效勞,我去開車。”
我過去擋在那人的面前,對他瞪了瞪眼。真是欺負人,他媽媽的竟敢無視我的存在。於是,就拉着表嫂的胳膊走了。只聽這兩人說:“這麼個小屁孩,掛的馬子還真他媽的俊。”
走在回家的路上,表嫂說她沒事,再喝兩瓶也沒事。我還是挎住她的胳膊,一步不離的和她並排前行。
回到家,表嫂就說要睡覺,還囑咐我讓我好好複習,也早點休息。表嫂回到她的房間時間不長,只聽他“啊”地尖叫了一聲,我就快速要進她的房門,表嫂正好從卧室里跑出來,一下子撞在了我的懷裏,我問什麼情況?她就說:“那蟑螂還在,我還去你房間睡。”
這個時候,我才發現,表嫂已經換上了睡衣,因為是趴在我的懷裏,露着肩膀和半個胸脯,露着白白嫩嫩的一片。她從我懷裏出來,就走進我的房間,躺在了我的床上。
我坐在寫字枱前,本想趕緊的複習功課。這一個下午,啥也沒學,還想考個名校,就這點出息吧。如果連大學的門也進不去,估計我爸爸的皮鞋可真是要換新的了。他用皮鞋打我的時候,“啪啪”的,越打越有勁,我真是怕了他。
可是,表嫂卻輾轉反側的不肯老老實實的睡覺,我的眼睛也是在書本上待不住,於是,就問:“嫂子,你喝水呀還是想怎麼的,你這樣我坐不住。”
“你坐不住,那你想幹什麼?不行就下樓去跑步。”
“我不是那種坐不住,是眼睛不在書本上。”
“找找原因,趕緊的改正。我睡我的覺,什礙你么事。不行你就趕緊去把那個蟑螂打死,我就回我的房間。你以為我願意在這裏呀,連你表哥給我買的那個玩具也不能玩。”表嫂躺在床上,眼望着天花板說。
怪不得表嫂翻來覆去的這麼不老老實實的睡覺,原來是想做遊戲了。我就說:“不然我去給你拿,你玩你的,我看我的書。”
“小賤,你可真是個人才,不上清華北大都可惜了。我還不知道你的心思,真是個小賤人。不過,我真是挺難受的。”
我一聽,立刻就血脈噴張,說:“要不然我給你弄弄。”
“好,你上來吧。就是怕耽誤你學習。”
我他媽媽的不學了,鞋子一甩,就跳到了床上。